当天,世界青少年网球比赛的精彩半决赛被各个媒体争相报道, 因为涉及季氏集团和宫氏集团的两位未成年小孩, 所以官方报道并未正式写出他们的名字。
但淮青私学的同学们已经激动地不要不要的啦
由校报记者吴宇, 李时惜o出的数十张精修图,一经公开,便在微博火了个彻底
初恋男孩的模样
那年球场的学长
双打是什么激情四射的体育运动
跪求两个小哥哥姓名
但是季落没有特别去关注接下来的事,他径自回到房间放松身体。
先舒舒服服地泡了澡。
再叫来一个sa师,做了全身的热石按摩。
然后在房间里中吃过营养晚餐。
最后,才慢吞吞地打开死了一天的手机。
幸好, a没有给我发消息
太恐怖了,我还提心吊胆一整天,生怕夜里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既然a没有反应, 那么就是说明我大概率没做啥。
或者小概率做了什么, 把他吓跑了。
不论如何,先不用面对a, 咳咳咳
季落想的是的事。
还记得昨天因为自己乱花钱生气。
没错,季落认为是出于好心借给自己一万多块钱,可是我随便给宫祺安花了, 他觉得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所以不太爽。
毕竟是债主嘛
将心比心,如果谁跟我借了钱, 不多, 就十万
然后他久久不还我, 还出去花天酒地, 还给妹子玩浪漫惊喜
搁我,我也觉得他有问题,故意不还钱。
季落手指敲敲屏幕,点开的对话框。
落落耶干嘛呀,他手机因为我碎了我肯定要赔呀
嗯。
落落耶你的钱我会还的啦,相信我
所以现在,又没钱了
落落耶陷入沉思jg
以上是已读消息
季落盯着这个对话,想了又想,斟酌着措辞给发新的信息。
落落耶早呀jg
落落耶你在忙咩jg
简凌那边正在看季落今天比赛的回放。
他的小朋友看上去没有最开始那么弱不禁风了,至少现在看起来是健康的,于是他心情变好了一些,看到季落主动发来的消息嘴角也勾了起来。
没。
季落瞅着孤零零的一个字加句号,摸索着债主的心思。
落落耶你看学校新闻了嘛。
什么新闻
落落耶链接
简凌打开他发的推送,一看,和自己正在看的页面一模一样。
于是他拍了个照片发给季落。
图片很巧,正在看。
落落耶哈哈哈,太好了。
嗯
落落耶你昨天是不是不高兴了。
简凌手指微顿。
落落还会关心别人高不高兴
落落耶用借来的钱给别人花,确实是我不对。
落落耶但我马上就能还你了
落落耶你放心啊,我不是借钱不还的人。乖巧jg
简凌垂眸瞅他这些话,了然,却无语。
原来是在考虑这件事。
噢。
落落耶我已经进决赛啦
恭喜。
落落耶第一名的奖金有10000美金呢我和宫祺安分一半也有5000美金,软妹币三万多,够还你
是么。
网球社还会拿出一部分,你不知道
落落耶啊
以往惯例,是网球社拿50,用作社团活动费。
落落耶
落落耶即使这样,我们两个分后也有2500美金,这就是14000软妹币
盯着这可怜的数字,季落爪子发软。
一万四
够干什么啊
我自己多说不下去了,貌似欠这位大兄弟一万六不止。
嗯。
落落耶
一万四。
落落耶好了你不用再提醒我一次了。
落落耶哎呀总之我的意思是我会还你钱的,一万四也要给你的啦。
落落耶你不要生气啦放心放心
是么,就拿这个奖金
落落耶点头jg
那我等着。
落落耶好呀好呀。
说完,季落吐出一口气。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回国以后,必须立刻和爸爸解决经济问题,这种苦日子,真是过够了
季落叫客房服务来把房间收拾干净,然后找到一处合适高度的桌台,伸脚放上去
开始拉伸,压腿
最近体力好是好,可是柔韧性跟不上不行
季落把腿崩的很直很直,然后努力去弯腰用鼻尖贴近膝盖正中央。
不得不说,这个身体虽然弱鸡,但是柔韧性至少不差,明显没有练过武,筋崩的有些紧,可是使劲压一压,能感受到不错的潜力
他正专心压着腿,微信语音通话突然响起。
季落余光瞥见,是a打来的。
他自然而然地接起语音通话,就好像经过这么多天的聊天,已经完全习惯了和a的高频次日常交流。
季落“喂哎”
一不小心,碰到了后腿的麻筋
少年顿时控制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嘶的声音,桃花眼溢出一点点生理性的眼泪,赶紧抱着那只腿放到地面,重量压在另外一只腿上避免碰它。
a嗯了一声,随即疑惑道“你在干嘛”
季落听着他恢复如初的温润声音,没什么太大反应,只咬着牙说“我在压腿。”
a“压腿”
“运动结束,要放松放松肌肉。”
季落整条腿因为刚才扭那一下,竟然半边身子都麻了。
还夸什么柔韧性有潜力烂透啦气死宝宝啦
a若有所思道“打网球打的”
“对”季落慢腾腾地挪到沙发上半躺着,像条咸鱼,生无可恋,“出师不利,碰到麻筋了。”
“噢。”a了然地笑笑,“休息一下,继续压。”
“”季落觉得自己没听清楚,“继续压你是不是没压过腿没练过武,不知道麻筋是个多么恐怖的东西”
“练过。”a自然道,“挺疼的。”
“你的语气为什么那么理所当然”季落惊呆了,“疼,难道不应该安慰我去休息休息,不要勉强自己吗”
a疑惑道“你想让我安慰你”
季落“”
a“可是,就算我安慰你了,你不也要继续压么。”
季落“虽然但是。”
a“所以说那些废话有什么用好了,休息好就起来继续压腿。”
季落“你是魔鬼吧。”
“昨晚还在哄你睡觉,今天你就说我是魔鬼。”a笑了声,“你怎么能这么给我扣帽子。”
“哎,事实虽然如此,但你也可以假模假式地安慰安慰我啊”
“现在已经九点了,小主播。”a说,“你如果不想太晚睡,就要抓紧时间。”
季落“”
顿了顿,a慢条斯理地问“是已经洗干净了么”
“啊,还做了个sa呢。”
季落无比怀念刚才被按摩的舒服,现在分外讨厌压腿这一项令人厌恶的活动。
“噢sa。”a语气平平的,半响,道,“既然舒服了,就起来拉筋吧。”
季落“”
“刚才听你说练武。你刚学”
季落眨眨眼,怎么觉得a那么聪明,我说一,他就能推测个二三四五六出来
a“既然刚学,就要抓紧时间增加身体柔韧性。无论是腿,腰,肩膀,胳膊,胸,都要开到位才可以。不要躺着了,起来。”
季落惊呆“你怎么连我在躺着都知道”
a一句废话也没有,活像一个恐怖教官,淡淡说“从胳膊的韧带开始”
季落“”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季落竟然被a遥控指挥,从上到下,被他给压了个彻底
甚至连脚背都没有放过
最后,a让季落趁着全身压开的功夫,尝试劈叉。
“不行我还是新手”
季落惊了,刚才压腿已经很勉强了啊
a的声音低了低,“不试试怎么知道,听我的。”
季落头皮发麻,但刚才a只会的套路又非常科学且正式,比教官武术老师什么的都不差。
“别了吧,我的腿已经瑟瑟发抖。”
a低笑一声,“不懂乘胜追击的道理么怕虚脱就去床上做。”
季落的理智告诉他,乘胜追击,很有道理。
但是他的感情在叫嚣着不要不要我不要
a补充说“如果不提前练好柔韧度的话,到时真正练武,可能会被教官死按着肩膀强行开筋。”
“练练练。”
强行开筋就太恐怖了
上辈子,季落是从小练的,所以吃得苦不多。
但季凌不是,他来了季家才开始练教官对他毫不留情,下手极其狠毒,饶是他那种极度能忍的人,季落也听到过他的身体里发出的咯咯作响声还有痛到不行的闷哼声。
于是,在a的指挥下,季落痛苦,却惊奇的发现
我,居然,能勉强劈叉
“很好,保持住。”a若有所思地笑着说,“10分钟。”
“我只是勉强能下啊坚持十分钟你在逗我”
疼
练过舞蹈或者武术的人都知道。
柔韧性是最重要的,做任何动作的基础都建立在身体的柔韧和灵活上,所以下叉压腿是基本功,必须坚持做好。
a轻描淡写道“好不容易双腿打开了,不保持住让身体习惯这种打开的幅度,马上收回腿,不是白压了么”
季落咬着牙“疼啊”
a的声音有点缥缈,“不坚持,下次会更疼。”
季落“嘶酸”
但a不管季落的小抱怨,音色变得稍低一些,“忍一忍。”
冷淡的三字入耳,季落的眼底顿时浮起一层水雾。
“不想忍”他哼哼唧唧的,无意识的撒着娇,“疼”
“忍着。”男人无奈地叹口气,沉着语调哄他,“还有五分钟。”
“qaq”
季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
明明不知道a是谁。
就他说什么是什么
他虽然聪明,而且懂得也多,能力也强。
可是谁能管得了我啊你凭什么
“还有四分钟,小主播。”
a轻笑一声,随后季落听见音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少年年出神,一不小心咬到嘴唇,铁锈味漫开,他再次小声哼哼“呜。”
“嗯”
a那边的窸窸窣窣停了,半响,传来掀开被子的声音。
季落仿佛听到他坐到床垫上,制造出轻微的动静,最后还貌似贴心地问自己“怎么,疼么。”
“咬到嘴唇了。”季落生无可恋,回神转移话题,“你刚才是不是在脱衣服”
“你知道”
“听出来了跟昨天一样。”
略一停顿,a轻声道“这么关注我换衣服”
季落“”
好像哪里不对,但是很有道理,我为什么要关注你换衣服
一个走神,季落再也撑不住身体,下身全麻,直直扑进被子里。
发出一声闷响。
腿疼qaq。
也合不拢qaq。
a没忍住,笑了,“坚持不住了”
季落无语“都怪你打扰我”
a“我换衣服,就是打扰你”
季落“说话也在打扰我。”
a停了下,随后,像是变魔术似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冷
直到停止在某一别致的音域区间“像这样,就不打扰你吗。”
少年趴在床上的身体倏地一抖。
“像你要求的这样说话”a又问了一次,“就不打扰你”
季落“”
“嗯告诉我。”
少年闭了闭眼。
太像季凌了。
要不说a之前说话是打扰
他自己的声音温文尔雅。
偶尔低沉着嗓音,就特别像某个变态。
尤其他刚才说忍一忍和疼么的时候。
一来二去,来回切换,季落快被搞得精分了,还谈什么专心拉伸
哎,他用这种像是变态的声音说话,我为什么就习惯性的服从呢。
季落听话地开口,小声说“没有。我就是坚持不住了。”
“是吗”a不以为然,但也不继续深究,“休息休息。”
季落嗯了声,努力尝试着把过度打开的双腿收回。
可是压腿后遗症太重,季落对自己又狠的下心,奇迹般的下叉后,现在整个大腿内侧麻得让他动也不敢动,一碰就要叫,酸爽不已,稍微移动一下,都是对他自己的虐待
季落止不住地吸冷气。
a“嗯难受”
“废话”季落双手抓着床单,努力控制着不要丢人叫出声,但
“嘶呜,疼疼疼”
但宝宝忍不住qaq
a关切道“还好吗要不,下次时间短一点。”
他说的话听着像是关心,可季落总觉得他在不怀好意地揶揄。
“看不起谁呢。”季落撇撇嘴,咬着牙动动脚趾,难耐道,“就,等一会儿就好了。”
缓一下,呜。
“合不拢腿了吧。”a哼笑道,“怎么办。”
“闭嘴。”季落被自己的腿气死了,“练得晚而已,等过一阵压开了,还是一个好少年”
“噢。”a漫不经心的,“那,你可要好好压噢。”
季落和他随便聊着天,也不知道从哪里聊到哪里,不知不觉间,他又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少年做梦还在压腿。
以前他练武练的早,虽然从小被武术老师折磨,但也练成出了一副特别柔韧的身体,旁人没有谁能比的了。
长大以后,季凌就特别喜欢变着花样的弄他。
无论趴着还是躺着,还是其他是什么姿势,季落的腿都可以开到最大角度,丝毫不受内在条件制约,男人想怎么摆,就怎么摆。
甚至站着的时候,他还能一条腿抬得高高的被架到墙壁,门板,或者玻璃上长腿崩得紧又直,腰却软而柔,
他清醒的时候不像醉酒,进入状态前,嘴里总也不饶人,不让季凌这样,也不让季凌那样。
直到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控制住,他才会变得乖顺,任对方随意欺负。
有一阵季凌很忙,季落在家无聊,便叫几个朋友到临溪山玩。
平时嗨习惯了,几个公子哥临时起意,打算互相练练,还一直叫嚣着说自己从小就练有多么多么厉害,谁也打不过我,谁也不服谁。
季落凉凉瞅了他们一会儿,叫管家把宅子外面的草坪收拾一块出来,并吩咐说“要搞就搞个大的,瞧把你们能的,在我家叫嚣,也不怕丢脸丢到全城的人都知道叫人来,让大家看看你们是怎么丢人现眼的。”
很快,临溪山就被各路二代挤满了。
季落的迷妹特别多,季落周围公子哥朋友们的迷妹粉丝也不少。
于是一场小聚变成了别开生面的擂台arty。
香槟,红酒,气球,骰子,擂台上的人比试拳脚功夫,擂台下的人吹哨起哄押注,还有更多的来宾忙着给传说中的临溪山拍照,到处宣传自己有幸到此一游。
季落打着哈欠看他们闹,一开始没参与,到最后还是被盯住。
一个刚获得胜利的男生说“我说季少爷,您也别光看着啊,听说您从小练的 ,试试”
“你们不够看。”季落漫不经心地说。
他傲的很,平时没人敢跟他动手动脚。
可是今天临溪山盛况空前,一群男孩女孩吹口哨怂恿欢呼,台上的几个公子哥胆子自然随着逐渐变大,开始跟季落挑衅。
“哥几个都来回打了好几场了,来啊”
“给个机会呗。”
“哈哈您不是怕当众挨揍吧”
“不敢不敢,谁敢揍季少爷啊,就是友好的比试”
季落叹了口气。
多情的桃花眼此刻显得疏离而凉薄,大男孩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然后随意地脱掉外套,往后一扔,外围的人疯魔般的去抢他的衣服
“就陪你们玩玩。”季落淡淡道,“别被我打哭。”
季落上场,公子哥们,千金小姐们,还有各路吃瓜群众可涨见识了。
季氏财阀的季大少爷不动手的时候矜贵傲慢又疏离,他动起手,动作干净利索直击要害,武力值ax。
谁传他只会吃喝玩乐
就,就这身手,轻轻松松把那个号称特种部队锻炼2年回来的小公子,给打得无法还手
他明明是超级大boss
季落1v1还不够,后面甚至一人挑三个。
他的粉丝迷妹们阵阵惊呼,各种彩虹屁各种吹,把他捧上天
当天临溪山热闹非凡,像在举办什么热烈的庆典
直到季凌回家。
前后三辆护卫用车开道,低调沉稳的专车车队沿着整洁的小路驶入大门,随后,其中一辆停在草坪arty的正前方。
冷峻的男人穿着干净的皮鞋,从车内伸出长腿,无声地踩到地面。
他身着一身挺括的正装,现身时,全场像被按下静音键似的,竟然不约而同的屏息,集体收音。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季凌气场太强,只静静站在车门前,便让在场的少爷小姐们缩了脖子。
他微微蹙眉,看到季落和几个公子哥还在远处的草坪上闹。
少年背对着自己站着,只穿着短袖和短裤,光着脚,皮肤很白。
小腿后侧有一处血痕
怎么回事
刚才伤到的
男人不动声色地环视一周,看到属于季落的外套被某个女生抱在怀里,看到那几个男孩躺在季落脚底下,看到季落用白净的脚尖碰了碰某家小公子的胳膊,还笑嘻嘻问“这就起不来啦起来继续啊”
季凌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低声叫他“落落。”
车门砰得一声关闭,发出突兀的声响,季落才意识到了什么。
回头,就看到高挑淡漠的男人穿过一众僵直的狐朋狗友向自己走来。
高高在上的男人俯身捏住季落的脚腕,拎他起来,不悦盯着男孩的小腿和脚尖看了一会儿,淡淡吐出两个字“脏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季凌把季落抱回豪宅,带进房间。
“出血了。”季凌低声道,“疼不疼。”
季落不甚在意,“放开我。小事,打架而已。”
“打架穿那么少的衣服”
“就是方便”
顿了顿,季落不耐烦地补充道“哪里少了,就是正常的短裤短袖”
季凌亲手帮他上药,然后将男孩抱紧浴缸去洗干净。
幸好少年身体柔韧度很好,受伤的小腿碰不到水,翘在池子外面,还能一直保持着身体沉进水里。
这种角度的大动作季落做起来毫无压力,一点也不累。
但
一直打开双腿,容易引起变态的。
季凌越想前不久看到的一幕就越生气。
还伤到自己
“不是告诉你了。你想怎么玩无所谓,但不要让我看到你和别人亲密接触么。”
男人寒声道。
季落微怔,“我哪有”
“手指,手背,手肘,胳膊。”
季凌的视线落在他皮肤之上,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膝盖,脚腕,腿,甚至是脚趾。”
季落被他的视线盯得浑身发软,“你,你干嘛这么看我那是正常的比试,啊”
季凌不听他解释,倾身压上去。
少年果然一开始嘴硬,还嫌他烦,“怎么了啊你管的不要太多放手”
后来只能哭着求他,“知道,知道了,哥哥疼别”
“你知道什么”季凌强硬道,“出血说是小事不疼,现在喊什么疼我说话,你哪次当回事吗,落落”
“呜我听的,哥哥你说,我听”
季落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季凌那种冷淡独特音调。
可现在才发现。
他早已习惯。
并且愿意,对那种声音服从,并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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