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堕姬的话,鬼舞辻无惨突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堕姬这个女人,她真的可靠吗?鬼舞辻无惨怀疑的看着自己的手下。
“玲子是谁?”林兔抬头问。
堕姬看到林兔时愣了一下,在她看来林兔可是身上打了鬼王鬼舞辻无惨标签的人,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出现在了京极屋,真的不是一般的刚啊。
都不需要思索,堕姬决定要打小报告。
“嗯?”半天没有得到回答,林兔敲了敲桌子。
“啊,一个不重要的人罢了。”堕姬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打算退出去找鬼舞辻无惨告状。
“等一下!”一道稚嫩的童声叫住了堕姬。
一阵风吹过,堕姬低下头,只见一个红眼睛的卷毛小孩冲到自己面前拉着自己衣角。
“姐姐,我饿了,你能给我找点吃的吗?”小孩这么说。
堕姬刚想拒绝,突然见小孩的眼睛闪了一下,红的仿佛要沁出血。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鬼舞辻无惨:“好,好,跟我来。”
林兔托着下巴在一旁看完全程,也懒得去管那两个人到底有什么秘密。朝一旁花痴的看着他的花芽招了招手:“来,你过来,其他人都出去吧。”
“好,那我们就走了。”老板谄媚的笑了笑:“您有什么事就吩咐。”
屋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老板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离开后还暧昧的朝林兔笑了笑,转身帮他带上了门。
花芽有些紧张的坐在林兔身边,白皙柔软的手试探的想去握林兔的手,却被林兔躲开了。
“干嘛,别想趁机占我便宜。”林兔警惕的看着她。
花芽很委屈:“不是您让我过来的吗?”
林兔敲了敲桌子,淡淡道:“那我现在让你好好坐着。”
“是。”
林兔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出一张纸和一只笔递给花芽:“把你见到的那个人画出来。”
“这个……”花芽很为难。
林兔以为她不想画,不高兴的道:“让你画就画,顾客是上帝知道吗?”
半个小时后,花芽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嗯?画好了?”因为过于无聊,跑到窗边看夜景的林兔见状跑了过来。
“算是……画好了吧。”花芽的手紧紧的抱着握成拳头,头低着不敢看林兔。
“什么叫算是——”
林兔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他拿着画的手情不自禁的颤抖,看了看画又看了看花芽:“你在国外进修过吧?”
“诶?”花芽不可思议的抬起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评价:“我……我画的很差,林兔先生就别逗我开心了。”
“没逗你开心。”林兔的表情变得很深沉:“你在国外学的印象派吧。”
#印象派风评被害!#
“啊,可是我真的不会画画。”
“不会画画?”这就触及到林兔的知识盲区了:“难道不是只要照着实物描下来不就好了吗?”
“可是我描不下来啊。”花芽说完就见林兔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犹犹豫豫的问:“一般人,都能照着实物描下来吗?”
“对啊。”林兔点头。
“我不信。”花芽微笑。
林兔失望的看了花芽一眼,把花芽的抽象画随手拿到一边,对照着花芽开始画肖像画。
不过十多分钟,一副惟妙惟肖的画作就出炉了。花芽期待的探头去看,顿时惊喜的瞪大了眼睛:“哇!好像我啊,林兔先生你也太厉害了吧。”
“我不是说了画画很简单吗?”林兔把画拿起来看了看,旧话重提:“所以你为什么画不下来。”
花芽虽然并不认为画画很简单,但是她需要一个理由搪塞林兔:“可能因为我身边没有实物吧。”
林兔赞同的点了点头:“我还有一个办法,不过需要你配合一下。”林兔打算进入她的记忆看一看。
……………………
…………
鬼舞辻无惨跟着堕姬进了她的房间。堕姬不需要吃东西,屋里根本没有食物。
“说吧,你跟我出来有什么事。”堕姬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还没她腰高的人。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小孩可不一般。
“堕姬。”鬼舞辻无惨突然开口,此刻他的声音已经不复之前的清脆甜软,而是如一个成熟男人般低沉优雅。
堕姬心头一跳,心想这是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啊!再看眼前的人,只觉怎么看怎么像,这不就是缩小般的鬼舞辻无惨吗?
“大人!您怎么会在这儿。”说完又问:“您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些用不着你管。”鬼舞辻无惨冷冷的看了堕姬一眼。
因为不习惯从这个角度看自己的下属,所以他踩着凳子站上桌子,居高临下的和堕姬说话。
“你说的玲子是谁?还有我交给你的藤原舞你怎么处理了?”
“大人,对不起。”堕姬咬着下唇,额头冷汗直冒:“藤原舞就是玲子,她……不见了。”
“你是废物吗?”鬼舞辻无惨闻言皱了皱眉,伸手一把掐住堕姬的脖子,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眼神却冷漠的像万年寒冰:“连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我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大……大人。”堕姬没想到藤原舞今天会突然不见,更没想到竟然还撞见了鬼舞辻无惨,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现下连个合适的借口都找不到。
“既然你没有丝毫用处,那么我也就不留你了。”鬼舞辻无惨的手收紧,堕姬被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红色的木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我……我有用!”堕姬拼命的挣扎。
“哦?”鬼舞辻无惨饶有趣味的打量她片刻,直到堕姬支撑不住才松开手:“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用。”
“咳咳……咳!”堕姬宛如没有骨头般瘫软在地上,剧烈的咳嗽了两下,触及鬼舞辻无惨不善的目光后立马道:“您和林兔先生不是要来找人吗?我见过那个少年,他和一个男人走了。那个男人我也见过,就是藤原家的管家!”
“原来如此。”鬼舞辻无惨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藤原舞的时候,那时管家看藤原舞的目光偏执又痴狂,如果是他的话藤原舞失踪一事就说的通了。
鬼舞辻无惨带着堕姬打算去找林兔,可是走到门口却突然被人阻止了。
老板站在门口,看见鬼舞辻无惨想进去,赶忙上前拦住他诱哄道:“小少爷,你现在可不能进去啊。”
鬼舞辻无惨被人拦住非常不高兴,冷着一张脸道:“我爸爸在里面,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唉。”老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小孩说:“你爸爸现在在里面忙呢,要不我找几个姐姐陪你玩好不好。”
鬼舞辻无惨心头一跳,虽然他很不愿意这么想,但林兔不会背着自己在里面……
莫名的怒火涌上了他的心头,不顾老板的阻拦,鬼舞辻无惨一脚踹开了大门。
“啊——”
里面的人被吓了一跳,林兔刚放下手就看到一个小孩气势汹汹的朝自己冲了过来。
“你刚刚在做什么?”鬼舞辻无惨直勾勾的盯着林兔,观察他的表情:“还有你为什么要摸她的额头?”
“你是我媳妇吗?”林兔看小孩一副正室捉奸的架势就忍不住笑:“再说你哪个眼睛看见我摸她的额头了?”
“你没有摸吗?”鬼舞辻无惨怀疑的看着他。
“我摸了。”林兔回答的理直气壮:“但是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鬼舞辻无惨谴责他:“你马上要结婚了,怎么能做这种事。”
“所以,我不是只摸了她的额头吗?”林兔懒洋洋道。
“那你还想做什么?”
“不是啦。”一直在旁边被无视的花芽弱弱的出声:“林兔先生只是为了找出那个人是谁而已,我们什么都没做。”
“对,没错,我催眠了她然后画了一副肖像图。”林兔点了点桌子示意小孩看。
不过鬼舞辻无惨才不在乎那副肖像图,反正他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管家搞得鬼。几乎在看向桌子的刹那,他就看到了另一副画像,而画像上的人正是花芽。
“你这个骗子,你竟然还给她画画像?”
林兔无语的看着小孩,真的很想提醒他串戏了。
你现在扮演的是我的儿子,不是我的妻子哦,你还记得吗?
不过他不能说,他还要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她付钱了,我为什么不能给她画。”林兔面无表情道。
“你的世界里只有钱。”
“对,你说的没错。”
“只要给你钱,是不是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你真了解我。”
一直站在一旁围观了全程的堕姬拍了拍自己的脸,冷漠的想:“同样是人,为什么要这么区别对待呢。”
想完才突然意识到,哦!我不是人,我是鬼,所以鬼不配?
那边林兔终于成功的气到了鬼舞辻无惨,只见鬼舞辻无惨啪的一声拍了拍桌子:“你现在就给我画,我给你钱,你给我画一百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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