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监控的希格玛自然看懂了我的唇语。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八天前被创造出来的天人五衰之一,这个赌场,即是对你的异能的报酬,也是下一次恐袭的地点。
没有记忆,没有过去的毫无顾忌之人,这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计划吗?”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知道?希格玛双手撑在控制台上,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从额头滑落。
我挥手夺过刺向我的匕首,把它捅进身后偷袭者的胸膛。
“真是蠢啊,立原。”身后的房门打开,无数负债累累的赌徒手持兵器向我们冲来。
“下达了只要杀了我们就可以免去赌债的命令吗?”我偏了偏头,轻笑一声,“看来,这里就是希格玛的寄托之地,不顾一切的凡人。”
我转过头,对着被一个女人捅了一刀的立原道造无情嘲讽道,“这么蠢的家伙,我不由怀疑猎犬的招人标准了,怪不得只有五个人,再多下去,怕不是得蠢死!”
我应付着眼前的赌徒,烦死了,一群没有希望,没有未来的残渣!
我逼退面前的赌徒,把食指按在立原道造的眉心,随着红光,一只极乐鸟站在了我的手腕上。
“烨子小姐!闭眼!”
我伸手打了个响指,「海市蜃楼的倒吊极乐鸟」,幻术构建!
一群赌徒瞬间目光空洞地越过我们冲向走廊的尽头,我挥挥手把极乐鸟散去,“这只极乐鸟原本是用来在危险时求救的,黑蜥蜴的队长一人一只,但既然你已经退出了,就还是收回吧。”
说完我不顾呆立在那里的立原道造继续向前走去。
“搞什么啊,你这个家伙!”烨子小姐突然向我冲来抓住了我的手。
「年龄操控」发动!
我没有挣脱,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我的年龄开始变小,在差不多七岁时,我说道,“你不会想看到我七岁前的样子的。”
烨子小姐突然停了下来,她看着自己的手,怎么回事?我感觉,要是我把他再变小,我就会死。
我甩了甩手,“玩够了吗?小小姐,可以把我变回来了吗?”
她颤抖着伸手把我变回原貌,颤抖着说道,“你的七岁以前,是不存在的。”
我装作没有听到,向尽头走去,“走吧,在不快点就赶不上晚饭了。”
我突然在门口停下了,专注地注视着希格玛。
“不对,希格玛不是出现于八天前,而是三年前,由「书」创造的,真正的异类!他的异能天生适合犯罪,所以你只能逃亡。
至于天人五衰,他们提供的大概是一个‘家’吧,唯一的归所,必须要保护的家人。”我自语道,这才是真相。
我走进控制室,看着满身是血握住手枪的小小姐和手持音波枪的希格玛。
“我们是这个国家的秩序的体现,很简单的事情,没有秩序的话,「擅长暴力的人类」要位居人上就会变得轻而易举,所以猎犬需要最为强大的暴力,作为社会的奴隶,即使名为秩序的火焰,连自己也快要燃烧殆尽!”小小姐的头发散在肩上,满身狼狈,可眼中的火焰和信念确是那么熟悉。
我走到他们面前,拉开了小小姐,我蹲下身,看着坐在地上的青年,“你的眼神,和当年的我很像,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告诉我「书」在哪里,我替你保护赌场,怎么样?”
希格玛垂着头,呢喃道,“这就是你们的世界吗?”
“没错,残酷,血腥,如同野犬般挣扎着存活,连呼吸都是罪过。”我把钢笔放在他的手上,“所以,要重新认识一下吗?我的后辈,希格玛。”
“我同意。”
我抱起他,回过头,看着烨子小姐,“抱歉了,这位是我的后辈呢,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敦!我们走!”
说完我就跳下了大楼,稳稳落在了最底层,很快,中岛敦也避过烨子小姐跳了下来。
“夏洛克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中岛敦问道。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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