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到了啊。”老头带着他们来到了另一处,“快出来啊,吃饭了!”老头喊道,只见小木房内跑出几只小仓鼠,老头蹲下身,喂着小仓鼠们。
“好啦好啦,吃完了都散了吧。”老头站起身,小仓鼠们像听懂似的,都散了开来。
“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老头看了一眼众人,边说边把外衣给脱了。
“哎,哎,你干什么?”楚乔大声喊道,老头回过头,看了一眼楚乔说:“睡觉啊。”
老头说完便从旁边拿起一块布,躺在一旁的箱子上,把布盖在身上,闭上了眼。
“赶快给我起来!”楚乔用剑鞘指着老头,老头仍然不为所动,楚乔大吼道:“起来!”
老头终于睁开双眼,瞧了一眼楚乔:“急什么,以你旁边这位的地位与实力,恐怕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温欢用剑敲了敲石壁,笑了笑,以流离剑的实力,劈断这个应该只是轻而易举,可是,她还想看看他们能闹出什么样。
温欢摇了摇手链,从空间中拿起一只鸡腿,毫不犹豫的咬下去一口。
“你这鸡腿哪来的?”楚乔看着温欢手上吃了一半的鸡腿问道。
“自带的。”温欢看了一眼楚乔。
“那个,还有吗?”楚乔有些难为情的问道,但他们已经几个小时没进食了。
“有啊。”温欢微笑着摇了摇手链,只见楚乔手中不知怎么多了几个鸡腿,楚乔惊讶的看了一眼温欢。
“公子。”楚乔走向宇文玥,把刚拿到的鸡腿给了宇文玥一个。
宇文玥接过鸡腿,问:“哪来的?”
“她给的。”楚乔看了一眼温欢的背影,一口咬下鸡腿,宇文玥也随着楚乔的目光看向温欢。
而正吃的正香的温欢,也不知道她的一个举动,引来两人的长久注视。
--(忽略以下被救画面)
宇文怀得知温欢回来的消息后,非常高兴,立马便赶到温欢的住处。
“欢儿。”宇文怀敲着木门喊道,而一夜都没合过眼的温欢,则在心中恨骂着宇文怀,温欢从床上爬起。
穿好鞋,温欢帮宇文怀打开了门。
“宇文怀,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温欢揉着眼睛。
宇文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这个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地方?郊游啊,可是我现在可没那个闲情雅致去,下次在说吧。”温欢边说着边把门关下。
“诶,那个等等。”宇文怀用手抵住着门,让门不要关上,温欢见门缝间里还卡着一个手,也只好把门打开。
“你到底要干嘛?”温欢双手叉腰,瞪大眼睛看着宇文怀。
“明日一早,我带你去个地方。”宇文怀痞笑着说道。
“好,”温欢想都不想的直接回答道,因为现在她真的很困,“既然我答应了,现在我可以关门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宇文怀把手缩了回去,一脸请随意的表情。
“啪”的一声,门关上了,宇文怀撩了撩他的秀发,邪魅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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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一脸不情愿的举着马绳,她看着公子那满怀期待的表情,默默在心里吐槽道,这定北侯燕世城的夫人白芷,都已经面圣了,平常这时怀公子应该满怀诡计,陷害他们。
可现在,公子他居然还有心情和温姑娘去谈情说爱,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阿雅,你看本公子今天如何?”宇文怀示意了下自己,满怀期待的看着阿雅。
“这,奴婢不好说。”阿雅低下头说道,这确实不好说,她也是怕公子伤自尊啊。
“快说!”在宇文怀的怒瞪下,阿雅不得不背着自己的良心说:“公子今日身着白色华服,这布料都是上好的,这……”
“谁叫你夸衣服啊,我说的是我怎么样!”宇文怀打断道。
“这,公子长得可是玉树临风,潇洒过人,只要公子一笑,花朵都羞愧了,若是公子生气不笑,整个大魏都失去了色彩,只……”
“行了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拍马屁,不过你这话,本公子爱听,待会记得在欢儿面前再说一遍,懂了吗?”宇文怀笑着说道。
“诺。”看来今天要对不起自己良心很多次啊。
“宇文怀!”
宇文怀回过头去,只见温欢身着白色的衣裙随风飘着,下摆时起时落,墨黑的发丝反射出阳光般明媚的色泽,嘴角纤纤地笑,有着梨花的清纯和樱花的灿烂。
宇文怀呆愣住了,直至温欢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才反应过来。
“咳咳,”宇文怀故作镇定,来掩饰他刚刚脸红的事实,“你说我今日怎么样?”对比阿雅的拍马屁,他还是想听听温欢的评价。
“什么怎么样,和平常一个样啊。”温欢的评价略显真实,宇文怀嘴角抽搐了下。
“咳咳,阿雅你把刚才那话再重复一遍。”
“诺,公子长得可是玉树临风,潇洒过人,只要公子一笑,花朵都羞愧了,若是公子生气不笑,整个大魏都失去了色彩。”
温欢看了一眼阿雅,她真想向阿雅问道,她的良心不痛吗?
又看了一眼宇文怀得意的笑,也算明白阿雅的有苦说不出了。
“宇文怀,我们去哪?”终于回到正题了。
“待会你就知道了。”宇文怀神秘一笑,从阿雅手上接过马绳,一跃上马,而温欢则被宇文怀拉上了马。
阿雅看着已经跑的远的马,终于松了一口气,累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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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习习吹来,吹起白衣如清澈的湖水,阳光从密密稠稠的枝叶透射下来,遮挡了阳光,青葱的绿色让人感到放松。
“真舒服啊。”温欢下了马,展开双臂,闭上双眼,清风朝她袭来,这幅画面深深印在宇文怀的心里。
“喜欢吗?”宇文怀笑意满满,温欢睁开双眼,笑着看着宇文怀,其实宇文怀也没她想的那么坏嘛。
“这是我小时候常不开心时,就会来这,这里是可以扫除一切不愉快的地方。”宇文怀拉着温欢来到一棵大树下坐着。
“宇文怀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温欢看着宇文怀的侧颜说道。
“是那条手帕吗?”宇文怀看着平静的湖面,苦笑道。
“是,宇文怀那条手帕对你很重要吧。”温欢看着宇文怀苦笑着,不知为何心里会难过。
“那是故人送我的。”宇文怀回想起儿时的画面,与其说送,不如说成是默许,更好。
“宇文怀。”温欢只是继续看着宇文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宇文怀。
宇文怀,他是一个孤单和悲哀的人。
温欢在心里说道,温欢深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宇文怀不解地看着温欢,但还是和温欢一起站了起来,温欢走向小河,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块石子,拿在手上垫了垫重了量,奋力一扔,只见石子在河面上打起了三个水花。
温欢又弯腰捡起几个石子,回过身笑着说:“一起吧。”
话落,温欢把一块石子扔向宇文怀,宇文怀接住了石子,看着手掌心的石子,释怀的笑了笑,奋力一扔,只见石子在河面打起了五个水花,好似把这几年宇文怀所藏在心里的秘密与怨恨都扔走了。
“谢谢。”宇文怀对着站在身旁的温欢说道。
“是我应该谢谢你,这里风景这么好!”温欢笑着展开手臂转了几个圈。
宇文怀也随着温欢一起开怀的笑着,真的很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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