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映欢的示好,宁白显得有些无动于衷,只不过攥的略微青白的指关节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谢映欢眉眼一弯,宁白越不想搭理她,她越想去逗弄。谢映欢故意凑上去,嘴唇在离宁白脸颊几厘米时停住,感受到对方僵硬的躯体时恶劣的舔了舔唇:“就那么不想挨着我吗?”
听着对方戏谑的声音,宁白厌恶的蹙眉,生理心理都有些反应。
谢映欢果断收手,一时兴起逗一下就算了,次数多了宁白更加厌恶,会增大她的任务难度。
默默在一旁观看的系统看着谢映欢自我良好的模样很想晃醒她,先不说原主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宁白深恶痛绝,就谢映欢的这种行为傻子才会对她产生好感。
两人在谢映欢的自作主张下就这么做了同桌。
下午的课都在睡觉中度过,谢映欢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背着书包就往外走。
脚步懒散,等迷迷瞪瞪的走到学校门口前才突然顿住,又想起什么似的发疯般往四楼的洗手间跑。
跑上楼梯已经气喘吁吁,谢映欢握紧拳头,今天是周三,按理来说也就是原主定下的羞辱宁白的日子。
这个时间宁白应该早被人堵到厕所了。
也是她大意,一时忘记了。
谢映欢蹙眉,赶到时看到厕所门果然已经被反锁,她试着推了推没反应,谢映欢脸色一沉,抬手在上面敲了敲。
里面的声音顿时寂静下来,季荞屏息,神情略为傲慢:“谁啊,那么不长眼?上厕所去别的地方?”
谢映欢冷笑,希望她们还没来得及动手:“是我,开门。”
季荞松了口气,叫人给她开了门。
虽然她们并不怕老师,但传到老师那里的确不怎么好,在某一方面,季荞还是要维持自己虚假的人设的。
谢映欢走进来,一眼扫到站到一边脸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的宁白。
“呦,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季荞兴致勃勃的开口,“我们这也才刚开始,你有什么火就发在她身上吧,宁白今天超级配合。”
谢映欢很想反手在季荞脸上留下一个爱的印迹,但想想又算了,毕竟这个时候撕破脸对她没什么好处。
宁白的情况不容小觑,她应该是被人泼了水,衣服头发都在往下淌水,一双脸颊白的吓人,眼神却迷离的眯起,似乎连站都站不稳的憔悴模样。
本来下午就发高烧,又被冷水浇,肯定又要发烧了。
“都给我滚出去。”谢映欢担心宁白的状况,语气冷冽的吓人。
季荞被她吼的一愣,脸色发青:“谢映欢,你什么意思?”
“我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我厌倦了,这场游戏本就是我提起的,也从我这里结束好了。”谢映欢微笑,目光逼人,丝毫不畏惧的对上季荞的眼神。
“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季荞见她丝毫不给台阶下也气红了眼,而在她眼神示意下,季荞那伙人走过来围住谢映欢。
谢映欢轻蔑的一笑,这几个柔弱的女生就算加一块也不是她的对手,但现在宁白的病情重要,有仇还是要等下次再报。
谢映欢活动活动手腕,走上前一拳砸在她面前一个女生身上,这人身上有水迹,泼人的应该有她一份。
女生猛地被砸,哀嚎一声抱紧肚子疼得眼泪都快淌出来。
没等季荞反应,谢映欢就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这些人根本不能奈何我,就当我承你个人情,大不了以后还给你,现在就给我个面子。”
季荞气的咬牙,给她个面子,谢映欢说得轻巧,当着这么多人打她的人可给她一分面子了?
但转念一想谢映欢学过武术,这也是她忌惮这人的一个原因,看谢映欢信心十足的模样应该不是说谎,她只能咽下这口恶气,等着以后再跟她算账。
等季荞一行人退出去,谢映欢立刻扒了宁白的上衣,随意的扔在一边,把自己的外套套到了她身上。
俩人身高差不多,这么穿上倒也不突兀,拉上拉链也没人看得出宁白里面不着寸缕。
宁白眯缝的睁开眼,大脑疼得几近爆炸,这是谢映欢救了她?
这人最近是有点奇怪啊,她垂眸,掩下思绪万千。
谢映欢拉着她,走了老师才能乘坐的电梯。
按理说学生是不可以乘坐的,但规则也只针对于好学生,对待他们这种性格顽劣的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了想,谢映欢带人回了家。
谢映欢家里有私人医生,提前跟人联系好之后一到家医生就迎了上来。
“欢欢你没事吧?你没有生病吧?”老妈紧张的凑过来,保养得当的脸上布满担忧。
“妈,我没事。”谢映欢淡淡说道,“快把我朋友带到我房间。”
等把人带到房间,医生在给人看诊时宁白的的手机却响了。
一阵强烈的响铃声把谢映欢震懵了,耳边愉悦的放着的是□□的好日子。
多喜庆的歌!
谢映欢有些无奈,拿出手机才发现手中的手机湿漉漉的,是个老人机,却依旧在运行。
本想挂断,毕竟趁人睡觉偷听人电话太不道德。但看到备注为“老不死”时谢映欢还是鬼使神差的按了接听键。
直觉告诉她接了电话她可能会更加深入的了解宁白一些。
中年男人沙哑的嗓音透过劣质的听筒传递过来,嗓门咆哮似乎是在向谁宣泄不满:“都特么几点了,还不回来做饭,不回来就别回来,死外头好了,你个贱.人和你那婊.子妈一样,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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