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映欢眉眼黯淡,按目前这种情形来看,原主永远是梗在两个人之中的一道刺,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跳出来,刺的两人鲜血淋漓。
就这样,宁白一直到上学都没有再搭理她,谢映欢想尽了办法依旧没什么用。
对方的电话永远是在通话中。
周一开学时,谢映欢一进教室,发现两人的座位也被调开,她决定给宁白冷静的时间,不能逼得她太紧。
学校周一下了通知,下周学校要举办运动会,这周就开始报名。
谢映欢对运动会不感兴趣,又损失形象,又累的跟狗似的,图什么。
但也因为原主的行为,没人敢来打扰,实在凑不齐人时,他们便会写上班上好欺负的贫困生,凑个人数。
宁白当然也在其中。
谢映欢特意跟记报名表的学生说了一声,把宁白的名字去掉。
至少不要被迫报名。
那位学生愣了愣,虽有疑问,但还是把宁白的名字划掉换成了其他人。
没想到那位被添上名字的同学知道后非说宁白是故意的,死缠烂打要人把自己名字去掉。
宁白敛下眸:“名字不是我改的。”
女生脾气泼辣,大吼道:“胡说,不是你还能是谁,别以为谢映欢罩了你一阵,你就跟她是朋友了,你看人现在还理你吗?”
宁白没答话,一副任由拿捏的模样。
谢映欢进入教室,就听到女生的大吼声,问清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她走过去拍拍女生的肩膀,女生被拍,没反应过来,转身就想推谢映欢,看到她冷漠的眼神,才惊醒过来自己的行为,吓出了一身冷汗。
谢映欢异常平稳的解释:“是我让体委改的名字,我也没有把宁白当成玩物,现在是她不想理我,不是我不理她。”
说完,谢映欢似乎是觉得搞笑,勾唇笑了笑:“我也是很好奇,你们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怎么理直气壮去评判其他人的是非的?”
那个女生被说的哑口无言,而且这种记名字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行为,一直被记得那几人从没抱怨过,反而是这种顶上名字怨言颇多。
“我想报名。”宁白抬起头,想了想,又补充道,“自愿的。”
谢映欢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回到了自己座位。
说实话,谢映欢现在也不知道宁白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是真的想参加运动会才报名的,还是说就是单纯想让谢映欢打脸。
烦躁。
明天就是报名单上交的最后一天,谢映欢回到家,老妈见她郁郁寡欢也猜到了什么。
但这终归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大人不便插手,这段友情能不能维持,全看他们自己。
“你说说宁白到底在想什么?”系统是有读心术的权限的,但是谢映欢没有,所以它并不能泄露,只说了句,“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谢映欢却只当它是敷衍,系统摇头叹息,怎么觉得这个任务是完成不了了呢,自己的宿主虽然聪明,但是反派可是能成功影响到整个虚拟世界的人,企是聪明就可以参透的。
两人的关系就这么不冷不淡,谁也没有主动去找对方说话。
就这么一直到了运动会那天。
谢映欢是拉拉队队长,原主喜欢这种出风头的活动,她身材姣好,穿着露脐体恤和短裙,高挑出众。
开幕式拉拉队成员跳了个舞蹈,谢映欢庆幸自己有原主的记忆,很敷衍的完成了任务。
开幕式过后,便是各种运动比赛。
宁白报名的是短跑和铅球,谢映欢走过去观看,这才发现季荞也站在了短跑赛道,季荞这人一向不擅长运动,怎么这次这么豁的出去了。
看到不远处被一群男生围绕在中间的严烬,谢映欢才发觉,季荞报名可能是为了讨好严烬。
在裁判的指令下,运动员全都手撑地,臀部抬高,随着哨声的响起迅速的冲向了终点。
谢映欢心里一阵紧张,大声的喊道:“宁白加油。”
一百米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这队里有不少体育队的学生,都是专门练体育的。
谢映欢为宁白捏了把汉,宁白的双手摆臂很快,步子跨的很大,紧随第一到达了终点。
两人不相上下,老师去查了监控,发现当时虽然体育队那个学生的脚步更靠前,但此时宁白的衣服已经碰到了红线。
于是宁白拿到了第一。
季荞则没那么幸运,她本来就没经过专业训练,猛地这么一运动,肌肉拉伤,直接摔倒在地上。
双腿擦出血,她嚎啕大哭。
严烬发现之后,立刻抱着她去了校医室。
医生检查过后说道:“肌肉拉伤,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去看看骨头吧,我只能开点药给你消毒。”
“好,谢谢医生。”严烬看了眼时间,“季荞你先给家长打电话,叫他们来接你,我去帮你开请假条。”
“好。”季荞眼泪汪汪,依依不舍的松开他。
严烬找了个兄弟去帮忙开请假条,而他去参加了比赛,以碾压性的手段获得第一。
谢映欢很想笑,严烬还真的是对她们没什么感情,季荞都远远比不上一个比赛带给他的荣誉重要。
可笑的是季荞和原主还为此争夺,但人家却只把她俩当成棋子。
谢映欢一转头,恰好看到宁白平静的目光,里面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平静。谢映欢陡然察觉到什么,她一惊,直直的朝着宁白走过去。
心中却已经起了疑惑?
季荞受伤会不会跟宁白有关系,为什么那么巧,一向不运动的季荞报了比赛,偏偏还和宁白一组。
宁白在旁边休息一会,谢映欢拿了一瓶水递给她:“很棒,恭喜。”
宁白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你是知道季荞也参加所以才参加的吗?”谢映欢试探性的询问。
“嗯。”宁白毫不否认,坦荡的承认了,“我会刺激到她。”
谢映欢设想了很多种结果,没想到宁白居然毫不反驳的承认。一睡哑口无言,谢映欢呆呆的坐在了台阶上。
半晌过后,谢映欢才笑眯眯的问道:“那我呢?你打算怎么报复我,我可没有软肋,不好算计的。”
宁白盯着她的笑颜,但凡是人就有软肋,只是有的人会隐藏的过深,只看你能不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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