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姗姗跟李景胜在曼谷酒店的大床上滚了一整晚,欧阳姗姗像蛇一样缠在男人的身上,李景胜肤色偏深,欧阳姗姗皮肤雪白,两人纠缠中对比鲜明,一黑一白,让人血脉喷张。
李景胜第三次在欧阳姗姗身体里释放出来的时候,搂着她半天才缓过劲,男人喘息不定,哑着嗓子哄她,“你这只小狐狸精,老公都快被你榨干了。”
说完又俯下身子在欧阳姗姗脖子上咬了一口,逗她,“喜不喜欢你老公弄你?”
欧阳姗姗身上还是高/潮过后的湿软,脸泛着桃花红,用手去推男人,“你先下来。”
李景胜从欧阳姗姗身体里离开,赤/裸着身体将她横抱在怀里,一起去浴室洗澡。
欧阳姗姗自己加钱升级了套房,套房的浴室十分宽敞,正当中摆放了一个木制的圆形浴缸。
李景胜把浴缸放满水,抱着欧阳姗姗一起泡了进去,水温稍烫,两人一起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
欧阳姗姗帮李景胜搓背,男人满足的眯着眼,手指时不时地在欧阳姗姗身上揉捏,欧阳姗姗搓完背,又坐去男人对面,帮他捏脚。
欧阳姗姗嫁人前,被陈金芝逼着去学过一段时间的按摩,陈金芝中年丧偶,一个人苦苦撑起一个家,所以身上病痛实多,她嫌按摩店里价格太贵,所以硬逼着欧阳姗姗去学了按摩。
欧阳姗姗几乎天天给陈金芝捏腿,手法已经十分娴熟,穴位也认得极准,一整套服务下来,李景胜被伺候得通体舒坦。
李景胜将欧阳姗姗从浴缸的另外一头拽入怀里,将她头发在水里拨弄了会儿,这才感慨到,“上辈子估计积了德,娶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
欧阳姗姗抚着男人的手指,低头挣扎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景胜,你前妻,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李景胜有些吃惊,应该说是非常吃惊,他上上下下的瞅了一会儿欧阳姗姗,看她确实不像撒谎的样子,这才开口问道,“你不知道她是谁吗?”
欧阳姗姗有些奇怪,“我应该知道她是谁吗?”
“我一直以为你知道她是谁。”
欧阳姗姗被两个人像绕口令一样的对话彻底绕晕,“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我怎么会知道呢?”
李景胜一想也是,谁会闲着没事,去欧阳珊珊面前提这些忌讳事,这件事情,最该交代清楚的,原本就应该是他自己,他没有说过,欧阳珊珊自然就无从得知。
可李景胜却什么都不想说,他提不起说得兴致,又觉得没有非说不可的必要,最后只是含糊着一句话带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也忘得差不多了。”
欧阳姗姗从泰国回来之后,身体一直有些不舒服,李景胜带她上了一趟医院,医生说在泰国有些水土不服,气血失调,让她在家静养几天。
欧阳姗姗便请了三天病假,可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在家睡了一天,就再也呆不住,约了同事去新世纪百货瞎逛。
女人逛街偶尔也要看运气,有时候逛了一整天都买不到一件心仪的东西,有时候逛发了兴,就收不住手似的疯狂刷信用卡买单。
欧阳姗姗今日便是如此,新世纪百货仿佛与她看对了眼,瞅啥喜欢啥,欧阳姗姗三个小时连刷了十几笔账单,用的都是李景胜的信用卡副卡。
欧阳姗姗其实很少用李景胜给她的信用卡,她之前的生活可以称得上是拮据的,所以初入李家大门,她并不习惯大手大脚的花钱。
但古人有句话总结的挺精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欧阳姗姗就是在不自觉的验证这句话的过程中,对古人的智慧五体投地的。
一会儿功夫,欧阳姗姗已经连刷了几套套装,一个手提包,一条铂金项链,两双长靴,欧阳姗姗最近特别喜欢红玛瑙,又特地转去珠宝柜台挑了一条红玛瑙珠子串成的手链。
欧阳姗姗付完钱,就将手链戴上了手腕,她的手腕纤细,皮肤嫩白,衬着血红鲜艳的玛瑙珠子,十分的漂亮。
欧阳姗姗买得心情愉快,她想,怪不得都说女人需要买买买,她身体力行,才发现,真的是纾解压力,保持愉悦的好方法。
跟同事分开之后,欧阳姗姗摸出手机查看,手机屏幕安安静静地黑着,没有任何未接电话或短信的提示。
欧阳姗姗有些失望,她以为,她这样的刷卡短信轰炸,李景胜总会来个电话关心一下她在做什么,谁知一直刷到新世纪百货都快关门了,也不见李景胜的来电。
欧阳姗姗还处在容易被人拿捏的年纪,她划开通话记录,找到李景胜的号码,电话拨过去,是非常标准的普通话,“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欧阳姗姗在手机上叫了一辆网约车,她本来是想让李景胜来接的,奈何李景胜的电话一直关机,欧阳姗姗坐上了网约车,还在心中盘算着,等有空了就去给李景胜的手机再买一块备用电池。
李景胜是个念旧又老土的人,手机还是用了五年多的第一代智能机,欧阳姗姗说了好几次,让他换一个,但李景胜从来都是当做耳旁风,欧阳姗姗想,不知那个手机里有些什么宝贝,一直揣着不肯换,等过几个月李景胜生日,她索性送个新手机给他当生日礼物,看他还换不换。
等到了家,欧阳姗姗打开大门,客厅和餐厅里黑漆漆的一片,欧阳姗姗把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扔在玄关处,赤着双脚,跑去卧室看李景胜在不在,可是结果让她失望,李景胜还没回家。
欧阳姗姗看了看客厅的挂钟,已经过了晚上十点,电话依然打不通,一成不变的女声告诉她,李景胜的手机还关着机。
欧阳姗姗去厨房给自己热了杯牛奶,又吃了半个苹果,她将购物袋里的东西都收拾出来,摆放好,最后终于在一个热水澡的纾解下,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能晚上的购物实在太尽兴,大脑皮层一直处于亢奋中,虽然人体进入了深度睡眠,但是梦却一个接着一个。
欧阳姗姗梦见自己的父亲,年轻时候的父亲,将自己扛在肩头,那是尚且年幼的欧阳姗姗,扎两个发髻,骑在父亲的脖子上,被逗地咯咯直笑,那笑声,是那么的童真,那么的天真无邪。
镜头切换,欧阳姗姗又梦见中年的母亲,骑着自行车从工厂下班回家,汗湿透着衣裳,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汗臭味,欧阳姗姗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她在梦里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母亲的艰辛和无助,无论怎么卖命工作也无法凑齐的生活费和学费,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将她们母女俩个淹没。
欧阳姗姗在梦里哭醒,枕头被她的泪水打湿,她许久都没法恢复平静,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里射进来,将室内慢慢地点亮,欧阳姗姗红着眼眶转头去找李景胜,她想埋在男人的怀里寻求安慰,可身边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李景胜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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