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心肝儿~honey~你说我们提什么条件比较好呢呢呢?●v●”
打架打赢了的君姑娘十分开心,靠在地冥怀里愉悦的扭来扭去,心满意足的蹭了一波脸。
地冥乖乖给她蹭,不忘帮她分析局势:“趁幽界之危,固然可以取得许多利益,但圣母恐怕会怀恨在心,日后或成变数。”
君随心:“那让她来打我呀~●v●”
地冥:“……”
打不过的,她傻啊?等等……也许真的傻?
君随心:“魔君半死不活,幽界的战力也在先前几乎消耗殆尽,现在的幽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好胆来刚正面呀!拳头大的说话!●v●”
地冥:“吾担心……”
君随心:“你以前自己搞事的时候什么时候担心过呦?趁她病要她命,你看保存实力是多么重要呀~不然就只能给人欺负,这是物竞天择的自然法则啦~●v●”
地冥:“那不一样……”
十七自己的话怎样都无所谓,可是不能让画师遇到任何危险!
君姑娘撒泼耍赖的嗷嗷叫:“我不管!!我被人欺负了!就要欺负回去!!”
地冥略茫:“你什么时候被人欺负了?”
君姑娘一本正经:“九婴不信我!她不信任我!她伤害了我诚挚的感情!●v●”
地冥:“……她应该要……相信你吗?”
君姑娘理直气壮:“当然!我可是天缺地陷鬼麟主!幽界的精神支柱国之栋梁!”
地冥:“…………=_=”
地冥的这个反应显然不能让君姑娘满意,她一骨碌从地冥怀里爬起来,不由分说地将地冥冥按倒在地上。
君随心:“魔君好看我好看?!”
地冥秒答:“你好看。”
开玩笑,这没可比性好嘛。
君随心:“魔君聪明我聪明?!”
地冥再次秒答:“你聪明。”
开玩笑,种族缺陷不可动摇。
君随心:“魔君能打我能打?!”
地冥这回认真想了想:“……你。”
仅拼修为功体不好说,但论胜负的话,一百次也是画师胜啦!
君随心:“所以你看,我比魔君好看,比魔君聪明,比魔君能打,由此可证,幽界理所应当信服于我更胜于魔君!”
地冥:“…………唔。”
是……是这么算的吗?
算了,画师说的都是对的!!
当剑琅琊打完架匆匆赶回,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她们幽界的麟主大大将那个东瀛咒禁师强势的压在地面上。
刚刚才感受过麒主大大与暗影的一战,那是从智商到战术的全面碾压,剑琅琊信服强者,对鬼主大大的敬仰更加水涨船高。
鬼主有面子就是幽界有面子,幽界有面子他们这些幽界之魔也会感到荣光。
所以她们家的鬼主将东瀛来的咒禁师压倒这很合理!不然难道那个咒禁师还能反压回来吗?
再次同行的路上,剑琅琊有些欲言又止,异色的兽瞳不断瞟向麟主的方向,哪怕咒禁师一脸似笑非笑的散发着恶毒的视线,她也丝毫没有畏惧的渐渐向麒主大大靠近。
反正在归来看到那一幕后,剑姑娘已经将这位黄泉咒禁师打上了‘麟主所有物’‘被麟主驯服的’‘麟主家养品种’的标签。
幽界魔族的逻辑就是这样啊,强者为尊,被征服了的话,跟随强者矢志不渝是非常合理并荣誉的一件事情。
想要在自己认同的主君面前保持优越的地位,进而仇视任何靠近主君的对象,这也是十分正常的——在改变了对这位黄泉咒禁师的定位后,剑琅琊就完全不觉得对方的森森视线哪里不对了。她甚至觉得这是忠诚的证明,是非常值得尊重的事情。
当然,收服了咒禁师的麟主大大也让人十分仰慕就对了~~
君姑娘倒是几番想要纠正一下她的认知,但都被地冥冥阻止了,以‘这样一来他的行动也比较无限制’作为理由——东瀛来的咒禁师是外人,麟主麾下来自东瀛的咒禁师则是自己人。
君姑娘看着一本正经说出这种理由的地冥,敏锐的感觉到他对这种情况似乎挺愉悦的,似乎地冥对于自己‘家养’的身份特别乐在其中的样子?
在剑姑娘默不作声并难得扭捏的跟了君姑娘一段路之后,她终于鼓起了勇气。
剑琅琊迟疑的发出疑问:“当初为魔父稳定病情的人,并非是您……吗?”
比起剑琅琊忐忑的情态,君姑娘可就随意太多啦:“不是。”
听到这个回答,剑琅琊沉默了下去,倔强的咬了咬嘴唇,一对异色的兽瞳亦紧绷成尖锐的竖线——那个阴谋者欺骗了她的父亲!谋害了她的父亲!让父亲一生的荣光与骄傲毁于一旦!!
剑琅琊整个魔都腾起了浓郁的战意与杀气:“吾会替父亲向他讨回这笔账!”
君姑娘一向喜爱这种家庭荣誉感强烈的人,毕竟人总是对自己没有的特质格外沉迷。她怜爱的揉了揉剑琅琊小姑娘的头:“你虽然有些自保之力,但这件事背后所牵扯的,尚不是你之能为所能应对的,若真想要为父报仇,你当谨慎行事,勿让仇恨干扰你的判断,影响你的理智。”
剑琅琊本就不是容易上头的个性,也很快冷静了下来,应了一声后,便恢复了那个冷清的模样。
君姑娘又继续道:“就比如吾与魔君,虽然没有认真的对战过,但魔君的修为吾是十分认同的,只不过若以胜负生死论……呵呵。●v●”
剑琅琊:……
剑姑娘从小受到原始幽界画风影响,魔君的领导方针是冷酷无情的那类,甚至他对感情因素甚是鄙夷。所以就算剑琅琊对自己的老爸父女情深,但对于魔君……那还是得贯彻魔君自己主张的无情冷血主导思想。
成王败寇,魔君若是怼不过鬼主大大的话,那就是他该的——反正剑姑娘是不会帮他报仇的。
…………
无限之败,令圣母十分不满,若非他未能如预期取胜,根本不会有第三场战,也不会有鬼麒主横插一脚,更不会导致如今鬼主与幽界关系紧张的局面。
但她儿子自异变发生便昏迷不醒,她总不能去儿子床边骂人——被骂的听不到她费什么力气!
鉴于这种种不满,圣母是绝对不会待在无限床边照顾的,负责照顾无限的是平日总说他坏话的朱雀衣,虽然平时总是叫他臭无限,但看到无限原因不明的陷入昏迷,朱雀衣可着急了。
她固守在哥哥床边,听见无限在昏迷中不断呼唤她的名字,她便留在无限床边寸步不离,努力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却根本没有效果。
被老哥死死抓着手腕不肯放手的朱雀衣一脸苦逼的趴在床沿边上,一边努力揉着被老哥掐的血液循环不畅的手,一边却也主动的更加靠近无限的身边。
她的脑子没有哥哥那么好,但哪怕以她这个脑子都能感觉到,自从天证龙战结束之后,幽界……或者说圣母给她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朱雀衣一直是全心全意孺慕着自己的母亲的,但这一回,她竟偶尔会莫名的对母亲产生畏惧。
她像是一直待在哥哥羽翼下的雏鸟,觉得外面的风吹雨打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是人们夸大其词的结果,毕竟待在哥哥羽翼下的她一直都是暖暖的。
但现在哥哥倒下了,朱雀衣突然不安起来,任何轻微的风吹草动都让她感到战战兢兢,哪怕是风和日丽的日子她也会感到寒冷。
——然后她的大哥就诈尸了!
无限好像被人终于松开了禁锢的锁链那样,一下子猛地从病床上弹起,大叫了一声朱雀衣的名字,把昏昏沉沉趴在床边补眠的朱雀衣差点吓出心脏病。
但她也不需要担心会不会被吓出心脏病了,眼前更加迫切的问题是,她可能会因缺氧而亡……
无限一下子将她抱紧,朱雀衣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又掐又打都没能让老哥手下留情,哪怕她拧着无限腰上的软肉转了一百八十度也不能。
“臭无限!你是要谋杀亲妹吗?!=皿=”
无限这才回了魂似的,松开了她,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像昏迷不醒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朱雀衣似的。
几个呼吸后,无限已经恢复平静:“天证龙战的结果如何?”
朱雀衣揉着手脖子揉着腰,气鼓鼓的道:“当然是吾们幽界取胜了!”
“……”无限可不觉得圣母能打得过暗影,他不得不确认道:“第三场……是圣母?”
朱雀衣:“不是啊,第三场是麒主出战,赢的可漂亮啦~~”
无限:“…………”
朱雀衣:“怎么了?幽界赢了你都不高兴吗?”
无限:“不……吾只是想……吾让圣母失望了。”
朱雀衣:“哈,大好局势平白葬送,母亲当然很失望了,最近母亲都在气头上脾气不太好,别怪吾没提醒你哦。”
无限:“…………”
圣母脾气不好,恐怕不光是因为他那场战局失利吧?
这回的莫名昏迷,无限眼前竟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像是时光碎片从他双眼割过。
他看见圣母,看见魔君,看见朱雀衣。
他听见圣母说:如今幽界处境如履薄冰,鬼麒主个性较之从前更加难以控制,如今幽界唯有魔君才能制衡鬼麒主。
然后她便毫不犹豫的将朱雀衣推给了魔君——无限放在心尖儿疼爱的妹妹,连一句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被魔君尽数吸干了生气,变成一堆枯骨。
开什么玩笑?!
要动朱雀衣,哪怕是亲妈都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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