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最重视己族的功法,你到底有什么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神照经取出来。”风尘仆仆赶到的西流彻开门见山道。
“你说以你现在的身份能够威逼巫族让我们进入传承圣殿吗?”褚擎煜问。
“巫族被魂魔族险些灭族,这两百年虽然休养生息壮大实力,但和我们夔牛族还有差距。”
“那就是说你觉得可能喽?”
“进入圣殿是可能,但带走神照经是万万不可能的。”
“带走神照经的事交给我,你只管威逼利诱把我们带进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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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西流彻穿上了自己最华丽的服装一脸盛气凌人的去了巫族。
“来者何人?”巫族守卫拦下了全身全身金光闪闪的西流彻。
西流彻抬起下巴高傲的说:“本公子是夔牛族未来的少主,你还不快叫你们大祭司出来迎接。”
守卫看了眼没有丝毫贵气的西流彻,狐疑的前去通报。
十几分钟后,巫族的大祭司巫泰率领着一大队人出了城。
前些日子西流彻吸收三色雷劫的事在整个妖族传的沸沸扬扬,一直关注各方动静的巫族族长早就得到了西流彻的画像。
知道西流彻的身份大概率是真实的,差点被西流彻的土豪装晃瞎了眼的巫泰稳住心神,客气道:“不知西流少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西流少主不要怪罪。”
“怪不怪罪要看你们巫族以后的表现,不是我说,你们巫族□□下人的功力实在不行,就连我这样的贵客你们都拦在城外。”
只是说句客气话的巫泰被西流彻噎得不轻,但他不想和西流彻撕破脸,只得僵着脸说:“是我们巫族下人有眼不识泰山,西流少主不要怪罪。西流少主,我们还是进城说话吧。”
西流彻闻言走在中间大摇大摆的进了城,一路上对巫族的风土人情指指点点。
进了殿,被西流彻弄得不耐烦的巫泰直截了当的说:“西流少主所来为何?”
西流彻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听说你们巫族的传承圣殿今年开启了,是不是弄两三个名额给本少主玩玩。”
西流彻的话音刚落,整个宫殿的气氛瞬间凝结了起来,发现圣殿是巫族的最高机密,巫泰得到消息后只告诉了几个长老。
巫泰见冲动的长老已经准备出手击杀西流彻就连忙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稍安勿躁,他自己打着哈哈说:“我们巫族的传承都在黑渊狱中,少主若是有兴趣,只管来就是。”
“少糊弄本少主,你们发现圣殿的事各族还不知道吧,你不放本少主进去玩玩,本少主就把这件事宣扬的天下皆知,本少主倒要看看孱弱的巫族守不守得住这处宝藏。”西流彻揭下了玩世不恭的面具语气阴狠道。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旁观的九长老巫成运转起魔焰瞳攻击西流彻。
西流彻的神魂惨嚎一声就要泯灭,千钧一发之际,他父亲也就是夔牛族少主的虚影显露出来对着巫成一拳击出,巫成受到重击后眼睛流出血泪,一双魔焰瞳竟是废了。
西流彻的父亲西流端大喝道:“小小巫族,竟敢欺侮我儿,我看你们是想死吧。”
被西流端震得肝胆欲碎的巫泰颤声道:“西流族长息怒,巫成不懂事已经受到惩罚,请您放过他。”
“爹,杀了他。”想要震慑住巫族的西流彻狠辣道。
西流端看着西流彻的惨状,一拳对着巫成轰去,顷刻间巫成化作了一团碎肉。
“老九,西流端你欺人太甚。”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悲号道。
西流端没理会这声控诉,转过身对着巫泰道:“大祭司,你怎么看?”
眼睁睁看着巫成死去的巫泰被逼的满眼血丝,他死死盯着西流彻咬紧牙关道:“巫族匀出五个名额给西流彻。”
“满意吗?”西流端转身问西流彻。
“行吧。”
“那就按大祭司说的办吧。”西流端风轻云淡的说。
“西流族长,你就不怕有朝一日巫族找你报仇。”万分屈辱不甘的巫泰最终还是忍不住说。
西流端的身形渐渐模糊,但他的话还是很清晰的传来:“自古强者为尊,若巫族真能复兴,你们来取我性命就是。”
巫泰狠狠念着“强者为尊”这句话,似乎要将这句话刻在心里,他取出五个骨牌扔给西流彻像是宣判的说道:“小辈,你给夔牛族惹下了大祸。”
“呵,我不知道我夔牛族是不是惹下了大祸,但我知道你们巫族想杀我灭口如今已经自食恶果了。狠话谁都会说,如今的形式说狠话也不过惹人笑话罢了。”西流彻说完后扬长而去。
被西流彻气的不轻的巫泰在他走后一掌劈碎了桌子,恨声道:“先祖啊,子孙无能,竟被人欺上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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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拿到了吗?”褚擎煜问。
“都说巫族重视传承,果然名不虚传。为了拿这几块骨牌,我老爹都被逼出来了。你真有把握能不被巫族察觉,要是被巫族发现我们取走了神照经,恐怕就是我爹亲临也无法善了,巫族肯定和我们不死不休。”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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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巫族避过了人族的耳目悄悄开启了黑渊狱,近百名巫族天才进入了黑渊狱中的传承圣殿,当然西流彻和褚擎煜也进去了。
褚擎煜穿着没有丝毫花纹的纯黑衣服戴着黑色面具跟在西流彻身后,像个不起眼的随从。
巫泰万分不想看到西流彻,但为了不出乱子,巫泰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西流彻二人。
二人在传承石碑前如之前约定好的只坚持了一个多时辰就装作神魂不支起身,监视他们的巫泰稍稍放下心来,但他没看见褚擎煜离开时用自己的储物戒轻轻划了下传承石碑。
西流彻接受完传承后,在传承圣殿里四处搜寻,他不仅用石罐装走了一罐金色魂液,甚至还从巫族弟子那里抢走了一节可以炼制魂笛的紫玉竹。
西流彻如同蝗虫过境般四处搜寻,但由于对巫族不熟悉,他得到的只是些下脚料。
一天一夜后,褚擎煜对着西流彻使了个眼色,西流彻心领神会,一边嚷嚷着传承圣殿没好东西一边走了出去,而送他们离开的巫泰冷笑不止。
褚擎煜和西流彻一离开巫族驻地,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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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到手了吗?”
褚擎煜没有说话,用手抵住西流彻的额头默默传功。
一个时辰后,褚擎煜与西流彻分道扬镳,西流彻换了一身白衣坐上了回淮安郡的飞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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