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蓝湛坐在阿羡旁边,我托着脸认真的看着阿羡怼人。
阿羡看着阿月这么认真地看着他,他心里其实特别的害羞。
但还是不急不慢地说道:“行路岭上一直有人堡的传闻,然而一直没有真实的受害者,所以这都是谣言而已,而谣传会让普通人远离行路岭,所以它的作用只是一道防线,而且这只是第一道防线。”
“那么,第二道防线就是行路岭上的精怪,能够让靠近行路岭的人落荒而逃。”
“第三道防线则是石堡附近的迷阵,防止玄门修士入内。”
“而这三重防线的目的是不让食人堡被发现,可想而知,这里是清河聂氏的地界,那自然是聂氏设置了这一切。”
聂宗主,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事到如今,聂怀桑也无法再掩饰真相,他只好回答道:“那根本不是食人堡,就是聂家的祖坟!”
我跟你们说实话,但是你们要发誓不能说出去,不然我就不说了。
魏无羡听完他的话,转头与阿月还有蓝湛对视一眼,转头回来,只见他们三人一起点了点头。
魏无羡说:“好,我们答应你,你说吧!”
只听聂怀桑说:“我不要你的保证,我要含光君的保证,含光君做为仙门第一人应该不会骗人的,是吗?”聂怀桑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听到聂怀桑如此说,对蓝湛小声咬耳朵说:“蓝二哥哥你先答应他,不然线索又断了。”
蓝湛听到阿月的话,点点头说:“好,我答应你,你说吧!”
只听聂怀桑说道:“我们聂家与其他仙门世家不一样,其他世家都是修习剑法,而我们聂家的先祖是一位屠夫,所以修的是刀道,历代家主的佩刀都有极重的戾气和杀气,几乎每一位家主最后都是走火入魔,暴体横死。”
“那么,在这些家主生前,他们佩刀的躁动尚且能由主人控制,但是主人死后,佩刀无人管制,就会变成一把凶器,需要妖魔鬼怪来祭祀。”
“后来,我们聂家的第六代家主想了个办法,将其他父亲还有爷爷的刀放在石堡的棺材内,还把邪祟和刀棺一起下葬,当做陪葬品,用以缓解刀灵的狂气,这样才换来聂家后来几代人的安宁。”
“本来,我们聂家刚开始修的刀墓只是很常见的坟墓,可是后来被一帮盗墓贼给挖了,他们在里面东翻西找,结果惊动了墓中镇压的刀灵,邪祟破壁而出,祭品少了。”
“那帮盗墓贼便被当做了祭品吸入墙壁,从此,才传闻行路岭有吃人的东西,我们聂家为了不让外人靠近,索性将谣言添油加醋描绘得更吓人。”
“而金凌就是进入石堡时,不小心炸碎了墙壁中盗墓贼的尸骨,因此才被吸入墙壁,填补了空缺。”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这可不关我们聂家的事哦,你们要相信我。”
我们都听完以后,保证一定会保密的,聂怀桑听此这才战战兢兢地离开了。
我突然想到金陵腿上的恶诅痕会越来越大,不由得十分担心。
这时,锁灵囊中的剑灵发生异动,似乎与恶诅痕得到了感应,我们赶紧合奏安息曲,这才压制了锁灵囊。
我突然也意识到,吃人堡就是剑灵要带自己去的地方。
于是,我拉着阿羡和蓝湛再次来到吃人堡,看到聂怀桑已将这里砌好了,蓝湛见此不由分说,再次将墙壁拆开,里面的尸骨倾泻而出,却没有查到蛛丝马迹。
阿羡还让聂怀桑打开了所有石棺,仔细检查里面的佩刀,却并未发现异样。
我在旁边凝思了片刻,发现只有聂明玦的佩刀霸下不在这里。
而就在这时,我转头看到聂怀桑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聂怀桑对我们回忆起来:“我大哥聂明玦在金氏的百花宴上突然发狂,筋脉尽断,可是却诡异地逃走了,并且无人发现他的尸体,所以我也并不不知道他的刀在哪里?”
我和阿羡听完都倒吸一口凉气,想来,这锁灵囊中的剑灵很有可能是霸下的刀灵。
而刀灵既然如此急躁,只怕聂明玦已经死于非命了,我们只有继续根据刀灵所指方向寻找,才能查明真相啊!
如果我们认真看聂怀桑的话,就会发现他听到这些一点也不惊讶,反而特别的咬牙切齿……
未完待续,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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