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不死川辉,今年十岁。
明明应该处于无忧无虑的童年时期,但是我的父母那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粉红气氛随着我的长大愈演愈烈。
作为他们的孩子我真的是受够了。
当然,全部的过错都要归结于那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父亲。
虽然他因为工作的原因需要经常外出,而且一走就是好几天,但是即使他们分开也阻止不了他们之间的交流啊喂!
父亲大人您看看您的鎹鸦每次向总部那里去一趟就立刻飞回来给母亲传信,能把那么多琐碎的小事记下来也真的是难为他了。
不死川辉托着下巴坐在树干上,看着不远处飞来的鎹鸦啧了一声,那个家伙又来了。
“嘎~夫人~嘎~”
羽毛光泽鲜亮的鎹鸦落在了掀开帘子走出来的日和坊手上,温顺的蹭了蹭她的手指才开始自己的例行任务。
“任务完成了,不过西西北又出了问题所以目前回不来了嘎~”
“路上遇到了富冈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说话。”
“昨天吃到了铜锣烧,不过里面的豆沙没有你做的甜。”
“还有就是不要再给真一郎喂点心了,他胖的都快飞不起来了。”
真一郎传完这句话还挥翅膀反驳:“嘎~真一郎吃的才不多!每天飞来飞去累死了嘎!”
“没错,我们真一郎才不胖!”日和坊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然后递上了豆饼,“要多吃点,辛苦你了。”
不死川辉看了看母亲手里明显比其他鎹鸦大了一号的真一郎,明智的没有出声。
“姐姐!”不死川玄弥推开门,看到坐在树干上的不死川辉眼睛一亮,几步上前就把他从树干上抱了下来。
“几天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不死川辉在母亲带着笑意的注视下尴尬的蹬了蹬小腿,这个不知道改叫叔叔还是舅舅的男人对自己着莫名的溺爱,即使是父亲也不会在自己八岁后再这样抱过他。
“想了。”十分懂得如何应对他的不死川辉立刻回答,顺便附带上一个大大的微笑。
被酷似不死川实弥小时候的笑容会心一击,不死川玄弥颤抖着把怀里的盒子交给日和坊,就捂着胸口在一旁回血。
“这是哥哥叫我带回来的。”
不死川辉跑到自家母亲身边和她一起看,配合着蹲下来的日和坊在他面前打开盒子。
躺在丝绒的衬布上面的是一只简单的簪子,铜制的杆子上没有任何装饰,不过嵌在顶部的黄色宝石却惹人注目,也不是什么罕见的颜色,但看着就是让人莫名其妙的会让人感到舒心。
不死川辉扭头看着自家母亲写满了开心的蜜色眸子又看了看她手上晃起来好像有水在流动的宝石,不甘心的攥紧了拳头。
那个混蛋父亲绝对是看到母亲带着自己送的手链嫉妒了吧!
日和坊拍了拍裙摆起身招呼着他们两个进去吃饭,语气还是一日既往的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玄弥要过来也不早点说,不然我就准备你喜欢的烤鱼了。”
“姐姐做什么我都喜欢吃的。”不死川玄弥拉着气到鼓起脸的小侄子,好笑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又生你父亲的气啦?”
“你到底帮谁?”不死川辉十分严肃的看着他,不过没有他父亲的疤痕看起来就像是撒娇一样。
回想起来的时候不死川实弥“不许再帮那个小子,听到没有!”似笑非笑的威胁,不死川玄弥尴尬的挠了挠脸,眼神飘忽的回答:“我当然是帮姐姐了,这个还用问吗哈哈哈哈哈……我们快去吃饭吧!”
今天的不死川玄弥也在双倍的快乐和双倍的痛苦之中呢。
在完成了西西北的任务后,连夜赶回来的不死川实弥拎起了堵在门口的小崽子,随手扛在肩上就带他进了屋。
“今天的日子是单数,是我和母亲睡!”
“可是我不在的双数不也是你和她睡的吗?”不死川实弥咧着嘴笑了笑,把自己的儿子毫不留情的丢在了他自己的房间里,抖开被子把他整个人都裹起来。
“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和母亲睡了,不然会被优衣嘲笑的。”
“优衣才不会嘲笑我!她每天也和她母亲睡在一起!伊黑叔叔从来都不管的!”
不死川实弥一手撑着门,另一只手扶着不死川辉的脑门不让他再向前一步,“你还是乖乖的待在这里自己睡吧!”
伊黑那家伙还真是命好,所以说我为什么会给自己生一个情敌出来?
有一点后悔的不死川实弥扶着额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因为父亲回来生了一天闷气的不死川辉打算找小伙伴伊黑优衣倒苦水,还没进门就看到被堵在门外面的伊黑小芭内和叉腰站在门前的小姑娘。
在这里就要隆重介绍一下不死川的幼驯染了。
伊黑优衣,性别女,年龄八岁。
头发是曾经是黑色,不过因为连续吃了三个月的樱饼后成为了和母亲一样的粉绿色。
黄绿色的异瞳下是两颗惹人怜爱的泪痣,配上带着婴儿肥的脸蛋,没有人能拒绝。
专吃这一套的伊黑小芭内更是没有抵抗力。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去的大……大坏蛋!”明明是占有优势的那一边,优衣小姑年却是先红了眼睛。
“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伊黑小芭内心疼的蹲下安慰宝贝女儿,伸手把她掉出来的眼泪擦掉。
“都怪你,明明说好前天回来,明明都答应和母亲一起去逛祭典的……”伊黑优衣撇着嘴拒绝让他碰到,打着哭嗝掰着手指头一条一条的数落起来。
不死川辉抱着胸完完全全的认识到了什么叫做别人家的父亲,在心里也同情的给伊黑叔叔点了一根蜡,他已经看到在二楼窗户上津津有味的看起来的蜜璃夫人了。
粉绿色的长发挽在脑后,撑着下巴的伊黑蜜璃冲着不死川辉眨了下眼睛,手指在嘴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伊黑小芭内第五次发誓才勉强获得回家的权利,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去上楼找自家夫人。
得到保证的伊黑优衣则跑过来牵着不死川辉的手,异色的眼睛还闪着泪光,不过却不影响她露出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你都哭成花猫了,还笑。”不死川辉认命的掏出手帕给她擦了起来,“哭那么长时间眼睛不会疼吗?”
配合的仰起头的优衣眨了眨眼睛,在警告声中放下了想要揉揉的手,“没有感觉呀,它们很自然的就流下来了。”
伊黑优衣给不死川辉出主意,多和父亲交流一下就可以解决事情,如果还有问题就亲一下。
自动忽略了后一句的不死川辉决定大发慈悲的去找不死川实弥重新划分一下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
“父亲,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不死川辉正经的跪坐在走廊上,抿着嘴看着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实弥伸手递给了他一块萩饼,被对方严肃的拒绝了。
“什么事情那么严重?”不死川实弥揉了揉辉有些炸毛的头发,“这可是抹茶口味的。”
听到是抹茶味的,不死川辉才接过点心拿在手里,在对方充满笑意的眼神中愤愤的咬了一口。
“连口味都继承了吗?说起来我也最喜欢吃抹茶的萩饼。”不死川实弥伸手擦掉辉脸上的馅料。
“那我以后把我的萩饼都给你,你……”不死川辉期待的看着他。
“想得美。”不死川实弥嗤笑了一声,把身边的盘子移了过来。
“萩饼有的是,我在的时候别想着争宠。”他的视线在对面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上停留,“我不在的时候可要好好照顾好你母亲,你可是不死川家的男人!”
如何从父亲手里抢走母亲?
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不死川实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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