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小姐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范闲垂下眼眸,没有任何心思透露。
“给外的理由当然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不然如何光明正大的来找你。”叶子卿看着飘浮在水面的茶叶,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以你对那言冰云,没喜欢?”范闲有些八卦,想起来了费介说的话。
“当然有,他可是我从小便看上了的,这件事的缘由我已知晓,这件事也不是你该问的。”叶子卿瞪了范闲一眼。
“你知道这件事其中缘由?告诉我!!!”范闲有些激动,知道是何因,就能知道为什么了,,一切问题都会得到回答。
“不能,不过这件事你可以自己去查。”叶子卿看着范闲,没有说出是什么。
“如何查?”范闲有些低落。
“你不是有提司腰牌吗?拿着提司腰牌就行了。”叶子卿看着范闲的腰间说道。
“所以就提司腰牌到底有何用?”范闲听后,拿出了腰间的腰牌。
“有了这腰牌,你就是提司。去检察院找一处的文书,他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叶子卿满不在意的看着腰牌,仿佛这个腰牌只是个木头。
“这提司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看见叶子卿对腰牌没有任何兴趣,也知道她不是为了提司腰牌来的。
“你问我?我又不是监察院的,问我有什么用。”叶子卿翻了个白眼,又喝了两口茶。
“那叶小姐是真的不知道了?话说叶小姐这茶如此粗劣,叶小姐也喝的下去?”
“我又不是品茶的,茶好不好,自己知道就行,你既然来这喝它,你就得喝下去。啧,我是知道,你就当是个大官吧,问那么多干嘛,我觉得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我可受不了你这般,跟你在一起久了,我觉得会让你智商欠费。”叶子卿放下茶具,抬头看着范闲。
“你!!果然是”范闲已经激动的站起来了。
“嘘!小声点,你之前不就知道了吗?还一直在试探我,我这般承认了,你干嘛这么惊讶?”叶子卿看着他这么激动,盯了眼窗外,果然,一人看见叶子卿看着他,马上转身。
“我这不是保险起见嘛,那不知叶小姐到底想跟聊什么。”范闲也注意到了,重新坐了回去。
“聊完了呀,我就来给你透露个身份,像你这般如此大摇大摆的将红楼搬出来,也没多少人了,不过我现在不想跟你聊了,你可以走了。”叶子卿笑眯眯的看着范闲,手上比了个请。
“这。。。我先走多不好意思啊,还是您先走吧。”范闲突然的客气,让叶子卿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里还藏着个人。”叶子卿瞟了眼窗帘。
“您哪来的话呀?没有呀,这里哪有人啊?我不知道啊!”范闲装作左顾右盼。
“早前便听闻在你还未进京之前就有人刺杀你,看来你很值钱呀,这么一个人,杀你两次。”叶子卿似笑非笑的看着范闲,在别人手底下憋屈了这么久学的样子还是个十成十,反正范闲是有些慌了。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难不成在这儿的是那已经死去的藤梓荆不成?”慌不择路,暴露了。
“跟我扯这些,这些年杀你的凶手可不止藤梓荆一人,你却如此确定是藤梓荆,不是明摆着自招吗?你说对吗?藤梓荆,身为言冰云的麾下,认识我就自己出来吧”叶子卿看着那个藤梓荆藏身的地方。
“叶小姐。”藤梓荆是知道叶子卿的,也知道瞒不过,也站了出来。
“不必多礼,我只是觉得该先见见你,我有话跟你聊,范闲,你该走了,不送。”叶子卿看着藤梓荆的表情,让范闲有些紧张。
“原来跟我扯了这么多,叶小姐是想见藤梓荆呀,叶小姐是想找藤梓荆兴师问罪?”
“不是”
“那到底是有何事会让叶小姐亲自来见这个已死之人。”
“与你无关,好吧,晚些时候来找你,现在,我找他谈,外面耳目众多,早些离去。”叶子卿看着范闲为了藤梓荆如此之时,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家伙的魅力,不愧这么大,这个性,实在是太单纯了,不磨砺,死得快。
“范公子,你先离去吧,我和叶小姐聊聊。”
“晚些时候我告诉你,你的鸡腿姑娘是谁,你待会儿可以和藤梓荆一起去了靖王世子的诗会。”叶子卿扔下炸弹般的一句话。
“什么??!我找个人你都知道?”范闲看起来十分震惊。
“你不是逮着个人就问嘛?”
“这倒也是,那我就先走了。”范闲听见叶子卿话语,也知道藤梓荆不会有危险,便下了楼,看着站在远处的靖王世子,搂肩搭背的和靖王世子说起了话,但眼睛一直看着楼上。
“藤梓荆,假死,没见过你这般光明正大的,让人知道了身份,还拖累言冰云。”茶水凉了,叶子卿也没有继续喝了。
藤梓荆听见这话立刻便跪下了“藤梓荆罪该万死,没想到竟然拖累了言公子,我是实在没想到,会罚的这么重。”
“无事,他也该历练一下了。”叶子卿的话让人听不出是什么态度,藤梓荆只能把头埋的更低。
“不必如此,我说了不是来怪罪于你的。”叶子卿看着藤梓荆的动作开口道,“起来吧。”
“是!”
“给你”叶子卿将东西给了藤梓荆。
“这是?”藤梓荆看着盒子,不敢多说。
“假死药,护住心脉,遇到困难之时用的,你会假死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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