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胜楼和盛慕槐的婚礼上众星云集。
除了戏曲界的知名艺术家, 《男旦》剧组成员,还有曾经和凌胜楼合作过的几位香港影星都特意飞到了首都参加婚礼。
婚礼整个流程是凌胜楼亲自设计的,大气又温馨, 甚至还有许多他们小时候一起在凤山训练时的照片。
觥筹交错间, 宾主尽欢, 凌胜楼来者不拒,被灌了不少酒。
等终于送走了所有客人,爷爷他们也回万顺胡同去了,盛慕槐和凌胜楼坐上婚车,往顺义区温榆河畔驶去。
凌胜楼半年前就在那里买了一栋新开盘的别墅。虽然以后他们还是会在万顺胡同居住,但小两口总要有一个自己的家, 而且新婚之夜, 总要一个僻静无人的空间。
盛慕槐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盘起来,一身订做的软缎红旗袍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线条,因为长期练功,她手臂、腰腹没有一丝赘肉。这一身在敬酒时就已经惊艳了众人。
不过现在她已经把脸上的妆卸掉了, 清水芙蓉, 只脸颊微红。她的头发也拆了下来, 披落在胸前,形成了自然的波浪弧度。
两人十指相扣,盛慕槐仰头看凌胜楼,能闻到他身上微微的酒气。
凌胜楼今天真喝了不少酒,真是个傻子,还一直替她挡酒。
“会不会不舒服?” 她关心地问。
“没事。” 凌胜楼低头朝盛慕槐笑。
虽然面色不显, 可是他眼角已经带上了些绯红,皱着眉一只手扯衬衣领口。
盛慕槐说:“我帮你松开一颗扣子吧。”
她修长的手指攀上凌胜楼的喉结,轻轻替他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手指不小心划过了他锁骨小麦色的皮肤,留下了滚烫的痕迹。
凌胜楼捏住她的手,温热的鼻息和唇随即落在她的指尖上,他用沙哑的声音说:“谢谢老婆。”
“老婆”两个字让盛慕槐的心微微发烫,她抽出手,打开一小瓶矿泉水递过去:“喝一点儿吧,你嗓子都哑了。”
凌胜楼接过她手里的水,举起瓶子喉结微动,很快大半瓶水就消失了,盛慕槐看着赶紧说:“行了行了,也别喝太多。”
凌胜楼乖乖停下,拧好瓶盖,长臂忽然从盛慕槐的背后伸过去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畔低声说:“槐槐,我好喜欢你。”
盛慕槐半个身子贴在他身上,听到他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露出一个小酒窝。
她仰头亲了亲他下巴和侧脸交接的位置,说:“我也喜欢你。”
车里的气氛急速升温,凌胜楼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猛然放开盛慕槐。他看向窗外,夜色中已经别墅区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
他捏住车门扶手的手因用力而骨节分明,无法抑制的冲动快要冲破他的身体蔓延出来。
车终于在别墅大门前停下。
凌胜楼下车,将雕花铁门打开,牵着盛慕槐走进那一大片种了不同品种玫瑰和月季的花园。
一进花园,他反手关门,在铁门的响声中把盛慕槐抵在了门上。
他垂眸看她,向来幽深的眼里全是专注和深情,像看世间独一无二的至宝。
在这样的眼神里,盛慕槐觉得自己的心在逐渐融化。
“大师兄……” 盛慕槐张口。
字还在齿间,凌胜楼已经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让她最后一个音节仿佛叹息。
盛慕槐虽然害羞,但想到两人都已经结婚了,也没什么可再怕的,便闭着眼睛迎了上去。
铁门发出吱呀声,凌胜楼一只手捧住盛慕槐的脸,两人身体紧贴,唇齿交-缠,忘记了所有一切。
微凉的露珠点缀在花园的玫瑰上,天地间却像起了一场大火,火光笼罩住了他们。
凌胜楼的手逐渐移到盛慕槐被软缎包裹住的不盈一握的细腰上,两手掐住那凹陷的柔软,将她抵向自己。
盛慕槐的手被逼着搂住凌胜楼的脖子,凌胜楼腰一用力,便将她举了起来。
两人都是唱戏的,柔韧度和身体素质极好,又是搭档,身体配合早就十分默契,这姿势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一点难度。
盛慕槐在他身上坐得很稳,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细声地恳求说:“别在外面,进屋里去吧。”
凌胜楼轻笑一声,举着她迈开长腿走进了屋子。
那是一间极宽敞的客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灯光落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凌胜楼带着盛慕槐坐到沙发上,让她两脚找到着力点,抓住盛慕槐的手替他继续解扣子。
盛慕槐是花旦,手指十分灵巧柔美,即使解扣子的动作也格外动人。
凌胜楼低头,见那纤纤十指将白色布料一点点解开,乌云般带着弧度的长发自她的肩头披落,垂到他逐渐袒露出来的胸-膛上。
他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扯开碍事的衬衣,几颗扣子跌落在地上,却没人理会。
他按下盛慕槐的手,低头咬住了她的脖子。
啃-咬-舔-舐中,盛慕槐低低地喘息,手指任那大手引领着,先划过凹凸不平的丘陵,然后逐渐下移,直到真正不可描述的地方……
夜终于爬上了墙,灯影下是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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