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赞带着王耶博看猫,“这是松鼠,一只小豹猫,是不是很酷?这是松果,小短腿生病了,平时胆子可大了,别看肥得圆滚滚的,跟松鼠打架起来可凶,一点不让人。”
“嗯。”突然出现在肖家的王耶博小朋友很乖巧,邻家大男孩一样,不染发不戴耳环也没首饰,干干净净地穿着浅色毛衣黑色紧身裤,赶夜班机让他眼神没了往日的锐利清亮,有些朦胧,白白嫩嫩软软的模样,偶尔笑一笑,甜腻似糖,乖巧温柔得能融化人。
这样乖巧可爱白嫩甜软的男孩子,第一眼就让肖妈妈母爱大泛滥,说话声音都低了几分,温柔得让肖爸爸不适应,肖爸爸才提起嗓子吼一句跳桌子的松鼠,肖妈妈便瞪他,怕吓坏赞赞的朋友,可爱甜软小朋友。
王耶博这边哄了肖妈妈,那边便盯上肖赞,柔软的目光藏不住的情愫,肖赞不敢与他对视,躲闪着视线,为分散注意力给他讲松鼠和松果打架的事,说了一遍又一遍,还结结巴巴。
王耶博被他逗笑,低低说:“知道了,他们跟我们一样。”
肖赞傻傻地附和,从来都知道这两只猫跟他和王耶博一样,打闹却又无法分离。
“不过,你才像猫,我不是。性感又撩人,喜欢的时候便偎上来,不喜欢的时候便自己玩,不管别人是不是想被撩,是不是想得到更多的温柔,只管自己开心。”
肖赞一把拉住王耶博的胳膊,紧张地往身后看,食指放在唇间“嘘”了声!
小朋友真的是把狮子的野性露出个十足,一声不吭买了机票就跑到CQ,直接闯入肖家,这作风也太彪悍了,肖赞都现在还如同在梦中,生怕摘了眼镜就不见了王耶博,这不过是一场梦。
“你要去相亲。”
肖赞额头出汗,再看身后忙来忙去的父母,他压低声音,“没有!”他拉着王耶博的胳膊,“走,去我房间。”
小朋友乖巧地跟着他上楼。
肖妈妈喊,“我洗水果了,吃完再上去玩儿。”
肖赞:“一会儿吃。”这会儿哪里还有心思吃水果,先把这个小祖宗哄好才是!
房门才一关上,王耶博伸手一揽,将肖赞紧紧抱住,将他压在门上狠狠地亲了下去。
肖赞欲推他,但小朋友身上熟悉的甜软味道迅速席卷了他的理智,唇舌纠缠,肢体碰撞,要把彼此融进自己的心尖上,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念如透骨的毒,没有解药便会死,水乳交融的爱是最好的解药。
你在生气,我在难过;你深夜远行,我辗转难眠;你在煎熬,我在等待。
我们是不能分开彼此的相思鸟,同生共死。
我是鱼,你是水,没有水的鱼会干死,没有鱼的水平淡无趣。
某某某。。。
似是心灵感应,敲门声响,肖妈妈在门外喊,“赞赞,带小博下来吃水果,别总窝在房间打游戏!”
打游戏,确实是在打,也是游戏,不过是些少儿不宜的游戏。
肖赞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扯了被子把王耶博兜头盖住,强作镇定地回答,“好,马上下来!”
门锁咔嚓一声,肖赞急了,“妈,你别进来,我、我,一博在换衣服!”
门外没了动静,肖赞呼口气躺回床上,王耶博慢吞吞把脸上的被子掀开,趴在肖赞身侧,盯着他的脸低低地笑。
肖赞舔唇,好像肿了,好疼,没好气地说:“笑什么笑!都是你!”
王耶博占了便宜,心情大好,爬起来,开始脱衣服。
肖赞大惊,捂住眼睛,又从指缝里偷看,“你、你干什么!脱衣服干什么?还有完没完啊?”
王耶博故作委屈看他哥,“不是你说我在换衣服吗?”眼底带了笑,看着哥哥惊慌失措的模样,真可爱到爆,真想,真想来点大白天的少儿不宜。他脱掉毛衣,贴身黑色的紧身衫,勾勒出少年精瘦的身材,八块腹肌若隐若现,他俯身,把手方在肖赞肩头两侧,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激情过后的人儿,眼眸中水光荡漾,红唇水渍诱惑,“哥,对你怎么都不够的。”他俯身轻轻地亲了下他的唇,蜻蜓点水而过,“再不起来,我就再继续了。”
肖赞忙推开他,一跃而起,这狗崽崽,绝不会是威胁,那还酝酿着激情的眼神满是欲望,直白的让人不敢直视,害羞到满脑子黄色。
肖赞看着王耶博慢吞吞地换衣服,目光在他的细腰和长腿上留恋,目光所处都是情动,才21岁的少年什么时候学的这样坏,知道怎么勾引他哥了。这样故意慢吞吞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不就是显摆他的身材吗?知道他哥最喜欢他的长腿,便故意穿着紧身长裤,勾引他吗?
真是要命!
肖赞觉得自己这段段时间里,短命好几岁,压抑在心理的情愫夏日野草一般雨后疯长,他要压抑不住了。
他怎么可能这样任性,突然就闯进他的家里?家人面前乖巧小白兔一般纯净,进了房间就跟狼狗一般露出獠牙,把真正的小白兔吃掉一般的凶狠狂野。而小白兔还很喜欢这种感觉,被小狼狗啃得心甘情愿,恨不能大白天把自己洗白白主动献身。
身外是严肃严谨的家人,屋里是汹涌的情愫,这种隐秘的情感让两人都太激动,不可控地昏天黑地。
王耶博换了件肖赞的红白黑格子毛衫,两人对看,肖赞摸摸自己的唇,又摸摸狗崽崽的,无奈说:“肿了耶,怎么办?”
王耶博:“实话实说。”
肖赞给他一巴掌,“欠打!”
“我跟爸妈说了。”
“啊?”肖赞的手一紧,抓住王耶博的胳膊,“说、说什么?”
“实话实说。”
肖赞笑,失声,再笑,“你疯了?”
“没有!”王耶博将肖赞的手牵起,握在掌心,看着哥哥的眼睛,“我一直很认真,从来不开玩笑。不管他们同意也好,反对也好,都没有办法改变我的决定。赞哥,我爱你,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我们的路很长,我知道很难,但是你也勇敢一点,好不好?”
肖赞避开王耶博的眼睛,“家人怎么说?”
“反对了!所以我离家出走了。”王耶博耸耸肩,“现在我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赞哥收留我。”
肖赞低低说:“我爸妈,他们也会反对的。”
“因为别人反对你就退缩吗?”
肖赞摇头,“不会,但是需要时间。耶博,需要等待的,真的。”
“所以,你还要相亲?”
“没有!”肖赞微微提高声音,“我妈的朋友介绍的,说是以前认识,她不好拒绝,不是我——”
“我听见了。”王耶博哼了一声,甩开肖赞的手,“阿姨说要叫女孩子来家里吃饭,你答应了,我都听见了。”
肖赞大窘,拍了下脑门,“坏了,刚才都被你突然闯家里来惊喜傻了,我都没听见我妈说什么!我赶紧找她叫她推掉。”说着要开房门。
王耶博又拉住他,“嘴唇!”
肖赞摸着红肿的唇,止步不前,“那怎么办?”求助地看着王耶博,这个时候有王耶博在,他没来由地就想依靠上。
“嗯,你听我的。”
两人下楼,肖妈妈准备一堆的水果、零食招呼王耶博,把他当三岁小朋友般哄着,又温柔又可亲。肖赞看的有点嫉妒。
肖妈妈轻声细语招待小朋友,与他聊天,王耶博乖乖巧巧的答应。
肖妈妈眼尖,一眼瞧见小朋友的果冻唇比方才红肿粉嫩,才去打量儿子,肖赞扭头去逗猫了,不敢跟妈妈对眼。
王耶博乖乖巧巧地说:“阿姨,我们刚才打游戏,跟人干架了,赞哥气得把嘴都咬破了,你家里有没有润唇膏?”
“哎呀,这样,你们这些男孩子,脾气怎么这么暴躁,打个游戏也能跟人吵起来,我说房间里怎么咚咚乱响,赞赞是不是还捶桌子啦?”肖妈妈忙不迭地起身去找润唇膏,“唇膏有的哦,赶紧擦擦,别上火。”
肖赞一脸不忍直视王耶博,这么拙劣的言辞,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偷看王耶博,那人还对他wink一个,一脸理直气壮的不愧是我。
肖赞,自己爱上的,即使是只傻白甜,含泪也要爱下去不是?
肖赞追着肖妈妈去厨房,交涉“相亲”,没一会儿被赶了出来。他沮丧地坐在王耶博身边,两人一人一只猫,嘟着相同水渍红肿的唇。
肖赞生无可恋脸,“我妈说是普通约饭,他们大人恰好认识,带着孩子过年串门。就像你突然来串门一个道理,没有理由拒绝上门的家人。”
王耶博把松鼠抱在怀里,看着毛茸茸的小动物,再看看肖赞素颜依旧风情万种的脸,俯身亲了口猫咪,然后直勾勾地看着肖赞的嘴唇,还舔了下嘴唇。
肖赞一把捂住松鼠的眼睛,低声说:“松果我们不要看!”
“我亲猫,为什么不能看?”
肖赞——
自己被调戏了,却没处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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