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兽瞪着萌萌的大眼睛,眨啊眨眨呀眨的望了半天润玉的脸。
下一刻,便好似忽然想起了些什么似的,用嘴叼着润玉的白衣袍就往璇玑宫內室里走。
润玉看着它那猴急的模样,失笑的被一边拉着走一边道:“我知道,知道了!你也想阿羡了是不是?我就说你啊!平日里阿羡在的时候和他趾高气昂的,不爱对他撒娇,现在阿羡下凡历劫了,你就想他了是不是?好了,好了,我让你看看阿羡就是了。”
说完润玉便停下步子,让魇兽放开自己。
而魇兽看着也快到了,便不再执着的叼着润玉的衣角。
润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捋了捋衣袖整了整衣袍,接着便往前走了两步挥开了寝宫的大门,带着魇兽往内室里走。
其实,润玉没有说出口,他也想魏婴了,比谁都想……
而当润玉站在屋里,施法找出魏婴方位,透过观尘镜看见他的时候。
魏婴就是站在一处院落中央,正一脸踌躇犹豫的珉着唇对着对面站着的人开口问道:“泽芜君,那个……趁蓝湛不在,有件事想向您请教一下。”
蓝曦臣手里握着裂冰,看着魏婴眼神柔和语气和煦的说道:“魏公子请讲!”
魏婴眸色沉了沉:“那个,蓝湛身上的戒鞭痕是怎么回事?”
“魏公子不知吗?”蓝曦臣有些差异了。
难道忘机没告诉魏公子?
魏婴点点头:“我问过他,但是他不愿意说,我只好来问您了。”
蓝曦臣似是想到了:“唉!”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罢了,我最了解他。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怕是忘机这辈子都不会提及这件事。还是我来告诉你吧!魏公子,你应该还记得穷奇道鬼将军温宁误杀了金子轩一事吧?”
魏婴点头。
蓝曦臣微微侧了侧身:“之后温情带着温氏一族去金鳞台请罪,却不成想最后还是落得一个挫骨扬灰的下场,而魏公子你也在之后不夜天大战之时,落下山崖不知所踪,后来以兰陵金氏和秣陵苏氏为首,在魏公子你掉落的山崖下和夷陵地界搜查你是否还活着,最后搜到了乱葬岗上,围剿了整个山头,但独独没进伏魔洞。魏公子你大概也猜到了吧!是忘机。他在乱葬岗上独排众议,誓死不让任何人进入伏魔洞里搜查,惹出了不少乱子,叔父大怒,将他带回了云深不知处,罚戒鞭三百,寒潭洞面壁思过。三年不得出后山一步。其实与其说是被罚思过,还不如是说忘机已经被打的走不出后山一步了,那一鞭一鞭打在忘机的背上,就算他被打得口吐鲜血了也还是不肯认同叔父说你是邪魔歪道,居然出口问叔父,孰正孰邪,孰黑孰白!魏公子你知道吗?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忘机那般激烈言辞,为了你顶撞叔父,我想……其实忘机也是想第一时间去寻你的,而不是等到三年后。忘机禁闭的时候,我曾经去找过他,也曾劝他不要如此执拗。但他却告诉我,他既引你为知己,就应该相信你的为人。”
魏婴听得有些呆愣了,好半天过去,才反应过来。
却只是喃喃出口道了一句:“他又何必……”
蓝曦臣拍了拍魏婴的肩膀以示安慰:“魏公子,其实忘机从小就很执拗,想必你也注意到了忘机现在在云深不知处的居所为静室,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魏婴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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