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彦没有拒绝凤溪年去房间的要求。
毕竟他现在扮演一个行走不便的人,总不能太出戏。
他要是蹭的一下站起来,吓到的可就不止一个人了。
更何况……他自己都不清楚房间里是什么样。
凤溪年好像知道喻彦洲的房间在哪一样,直接推着喻彦洲,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院子。
院子很大,临着湖,院子里种了一棵柳树,还有不少的花,可以看得出来,一直都有人在打理。
推开门,房间里面的布置也很雅致,没有林侍君那样的红色粉色,反而是灰色和蓝色的搭配。
桌上放着一副围棋,棋还没有下完,是残局。
墙上挂着几幅画,提的还有诗,落款便是喻彦洲。
再往里,便是卧室里。
只是他的卧室里,床边放的,是高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
和凤溪年的一书房的杂书不同。
整个房间,都有一种书香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清香,特别的好闻。
就和喻彦洲身上的味道一样。
想到这里,凤溪年忍不住摩擦了一下手。
之前抱喻彦洲下马车时的手感,仿佛现在还存在着。
她低头看向喻彦洲。
下一次接触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不行,她要加快步伐。
攻略总要开始的!
凤溪年想,这根本就是一个真人攻略游戏嘛!只是难度有点大,起点有点高,但是只要想到攻略的人是眼前这个完美到极致的人,她就充满了动力。
感受到身后的人火热的眼神,喻彦洲没有理会,而是把狗蛋放了出来。
直接把狗蛋送到了宰相府外。
“你也知道这里的剧情,去给我做件事,组建一个组织,不管是什么样的组织,但是我要能在短时间内,和男主们扳扳手腕,要是做不到,我们再算账。”
狗蛋忙不迭的答应,转头就赶紧行动。
还好给他机会补救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死呢!
要说组织,他还真有想法。
不管是朝廷里的人,还是武林中的人,甚至是市斤小民,都会有秘密,而这些秘密,总会有人想要知道。
小说里这样的套路可多了,今天就让他来借鉴借鉴一下吧!
刚好,喻彦洲虽然不按套路出牌,但是每次都完美的完成任务,让他也存下不少的积分,可以兑换不少的好东西。
有这些东西帮忙,想要做什么,都是很容易的。
这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有野心的人。
只要有野心,就又所求。
只要有所求,作为系统,拥有商城的他,就能利用这些,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至于这些有野心的人好不好控制,会不会听话,会不会反过来对他们下杀手。
狗蛋表示,他随时可以回系统空间,而喻彦洲……
还有喻彦洲治不了的人?
那不存在。
反正他现在要去补救了,至于后来的人会不会掉进坑里,那不关他的事。
自己先爬出来再说。
这段时间的喻彦洲太反常了,太可怕了!
他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的喻彦洲啊!
花大价钱买下了一座楼,然后在楼周围布下了阵法,让人轻易不能发现。
之后,狗蛋就去路口的小摊上坐着了。
他眼睛四处的看,凭他的双眼,去找那些有野心的,却不得志的人。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觉得合适,就直接悄无声息的塞了一张纸条在那人手里,只要人不傻,一般都会上钩。
狗蛋蹲守了一下午,让摊主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他长叹一口气。
这个时候,他怎么这么想那个叫做顾惜朝的人呢?
晚上的时候,喻彦洲自然是睡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的,只是,凤溪年也跟了进来。
还是被喻琳给放进来的。
赵文瑄虽然担心儿子,但是也什么都没说。
毕竟已经成亲了,日子是他们自己过,娘家老是掺和,总归不好。
凤溪年站在房间里,还有些小兴奋。
她看着喻彦洲。
“夫君,你放心,你的腿我一定会治好的,御医已经在府里等着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喻彦洲摸着自己早已经好了的腿,不说话。
他想,这果然是个涉世未深,头脑简单,只看脸的人。
要是原主听到这话,还不得气出病来。
弄断我的腿,现在又说这样的话?
但是喻彦洲无所谓。
他的注意力在狗蛋那里。
虽然只是半天,但是狗蛋已经做出了一点成效了。
凤溪年又走近了几步。
“夫君,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沐浴休息了?”
喻彦洲看了她一眼。
“你出去。”
“哎?夫君,是岳母让我住在这里的,你就这么把我赶出去了,他们不开心了怎么办?”
“你出去,我要沐浴。”
难道这就是迷住了那么多男人的特殊的性格?
果然特殊。
说话不过脑子,还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
凤溪年听到喻彦洲的话,脸颊一红,赶紧推到了门外。
房门紧闭,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让凤溪年想入非非。
一会儿是现在洗到哪里了?喻彦洲有没有腹肌啊?
一会儿是,他那里本钱怎么样?自己还没有见过呢。
一会儿是,喻彦洲的腿脚不便,浴桶要是太高了,他起不来怎么办?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直到门被打开了,凤溪年的脸颊还是红的。
进去的时候,喻彦洲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书桌前看书了,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打湿了刚换的衣衫。
凤溪年根本就没有犹豫的,伸手就拿过一边的毛巾,站在喻彦洲的身后,给他擦拭头发。
喻彦洲一顿。
这人是不是真傻?
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一个腿脚不便的人,怎么从浴桶里出来,又坐到这里的,她就没有一点怀疑吗?
反而第一件事是来给他擦头发?
男主们都喜欢脑子不好的人吗?
还是主角光环让那些个男人们脑子都进了水?
明明一个个的,不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就是杀手,要么就啊神医,或者是魔教教主,怎么就这么个眼光?
还是脑子都不好?
扎堆的吗?
相互迫害?
那你们的基业是怎么打下来的?没有人想要反吗?
毕竟跟着个脑子不正常的老大,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不过,有人愿意给他服务,那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是不是。
反正忙活到最后,什么便宜都占不了。
把头发擦拭的差不多了,凤溪年才放下毛巾。
她凑到喻彦洲的耳边,用一种自以为很好听的声音,说道。
“夫君,我去洗漱了,你少看会书,烛光太昏暗了,对眼睛不好。”
说完,把旁边的一件外袍,搭在了喻彦洲的肩头,然后转身往外走。
感受着背后湿漉漉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冰凉凉的感觉,不用伸手都知道,披上的那件外袍,也已经被打湿了。
喻彦洲看着凤溪年充满自信的背影,内心充满了疑惑。
今日迷惑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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