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组一边觉得这个结果很有看点, 一边又觉得涂年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一点,上次也是几乎他竟然误打误撞把别人找了半天全给找到了。
这次也是虽然他是最后一名,但是这个被所有人嫌弃的集装箱却是物资最多的。
第二个游戏是射箭, 节目组本来还是想按照原本的那个模式来进行的, 但是因为涂年这个奇怪的运气所以节目组临时商量稍微改一点点的。
原本是按照射箭的环数决胜,胜利者优先取得选择的权力。但是因为涂年那逆天的运气所以现在节目组现在决定按照优胜者直接获得食物。
因为只是稍微改一点点并不需要上报,节目组一宣布规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花戏语笑道:“小年年这把看你怎么赢!哈哈哈, 我小时候可是练过的哟~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 要不要花哥哥来交你呀~”
南靖抿唇笑着看花戏语闹腾, 也道:“其实我小时候也练过一点,不过很多年没有碰了, 可能有点手生了。”
花戏语:“我怎么没听你说过,那这么看来这次的食材是我们这一组的了呀。”
听到他的话涂年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比赛还没开始你们先悠着点,等会可别哭着叫我哥哥才好。”
别的队不干了,赵照开玩笑道:“你们这是完全把我们给排除在外了啊,我觉得我们还能救一下, 虽然我是没有学过射箭的, 但是射箭这种东西好歹也还有一点运气因素不是,说不定我们误打误撞……”
众人:“你闭嘴!”
运气?现在怎么还能说运气呢?有涂年在运气这种东西和他们还有一毛钱的关系啊……
于是在赵照被瞪成鹌鹑的情况下, 射箭比赛开始了。
南靖、花戏语和涂年几个人排在了后面,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以为射箭应该挺简单的,但是真的上手了之后发现这不是一般的难啊,别说射几环了, 不脱靶就是极好的了。
像吴天这种从来没做过重活的甚至连靶都不能拉开,他咬了咬唇表情说不出的难看,赵照赶紧上去安慰他,因为有点距离,两人说什么涂年有些听不清,不过他也并不想听。
只是不知道赵照说了什么,吴天不耐烦的甩开了赵照的手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怪异。
涂年抿着唇,再一次觉得吴天这人怕不是有毛病。
终于轮到了南靖上场了,花戏语疯狂的帮他加油喊出了一个团的气势,练过的就是练过的,6环。
虽然听起来这个成绩不算是太好,可是别的人脱靶的脱靶。一环的一环,这个六环在里头立刻就成了第一名。
花戏语吹了一个口哨,叫道:“靖哥好样的!”
南靖笑了笑,“果然是手生了。”
花戏语和南靖击了个掌,“接下来看我的。”
他说着转头对涂年嚣张地笑道:“小年年好好看着哥哥是怎么拿的冠军。”
涂年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花戏语果然没有说大话,射箭的姿势极为标准一看就是练过的,随着一声破空声,箭正正的钉在靶中。
工作人员:“八环!”
“哇!戏语你太厉害了吧!”
“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项技能呀。”
花戏语摊了摊手,装模作样道:“唉,刚才手偏了一点,还是有点没发挥好。”
涂年好笑的看着他,他这人天生就是一个乐天派,什么事到他这好像都会变得很有趣,他很喜欢和这样的人交朋友。
花戏语:“小年年轮到你上场了,你叫我一声哥哥我手把手教你怎么样?”
反正节目组制订的规定中也没有说过不能手把手的教,导演组心头一紧,完了又给找到盲点了,这群祖宗太难搞了。
因为涂年上把拿的是最好的物资,所以射箭他是压轴出场,本来节目组做好了他这把没有物资可以拿的准备了。
面对花戏语的调侃,涂年挑了挑眉,“比什么不好呢,偏偏比射箭,我都不好意思了。”
上肩下沉,手臂内旋,下肩与手臂平行,手臂上肌肉的轮廓慢慢变得清晰,弓弦传来细微的紧绷声。
他竟然很轻松的把弓给拉开了,而且看着这个姿势还贼标准……原本等着看他笑话的人都有些懵逼,导演组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突然想到当初烛酒看见射箭比赛时嘴角的笑意……
只见他眉眼灼灼,随着一声好听的弦音,原本稳稳架在他弓上的箭破空而去。
“铮”一声闷声,箭头没入靶子中,箭尾的翎羽不停的颤动着。
工作人员忙跑上前去,看到成绩之后激动道:“九环!!!”
花戏语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涂年那个可以用纤细来形容的手臂,有些不可置信。
“艹!小年年我伤心了!!!你竟然不告诉我你会射箭!”
南靖看了眼镜头,伸手虚虚捂住花戏语的嘴:“不可以说脏话哈。”
本来还有些嘚瑟的涂年,看到他们两人的互动眼眸微微暗了暗,他就算赢了食材似乎也没什么用,因为他不会煮,如果烛酒在的话,他就到草坪上架一口锅,然后让他煮得香香的,花戏语叫他一声哥哥他就给一勺。
好像还挺有趣的……
涂年还有一箭,本来游戏规则是嘉宾一人一箭的,但是因为烛酒不在,所以这第二箭还是他来。
其实射箭这事他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烛酒,他学射箭的时候烛酒和他一起学的,老师说过他很有天赋,但是比烛酒还是差上那么一点点。
那时候正是争强好胜的时期,因为老师的一句话,他曾经在一个星期里和烛酒约战了十几次,次次天时地利都是他占优势但是次次都是他输,直到第十七次赢了他一次之后才罢休,总结一句话就是烛酒不是一个能靠运气赢他的人,后来他再也没和烛酒比过。
因为只要不比,就永远是他赢!
想到这今天早上的梦又浮现在眼前,他垂眸看了眼手掌中紧握的弓,有些恍惚,好像血迹斑斓的烛酒就躺在他眼前一般。
烛酒这次出去的匆忙,只是把他需要喝的血全部冻在了卧室的冰柜里,每天一包准备了好多包,他粗粗看去起码有十天的量,好在他是妖,不然就这个血量不死都说不过去。
这和他说只是出去三四天对不上,烛酒是天道都护着的神,按理来说没什么能够威胁到他,除了自己。
不是他自恋,他和烛酒一起长大,从未见过有什么能够难倒他,除了自己的病……所以他猜他应该又是从哪里查到了某个地方的什么灵株仙草对他的病有帮助,而且那个地方应该挺危险的,起码他没有绝对的把握。
他打了个电话给金离,听着对方那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混乱的话,便坐实了这件事,只是他不愿意多说,涂年也就没有多问了,只是让金离转告了烛酒几句话而已。
抬手拉弓瞄准,涂年突然心头一紧,眼前的靶子似乎变成了烛酒的模样,而他的箭正正对着他心脏的位置,只要他手一松开……
涂年眨了眨眼,想让眼前略显荒诞的画面消失,手中的箭却已经不自觉地偏离了位置。
弓弦紧紧箍住手指,手指上半因为血流凝滞变得肿胀暗红,涂年却好像感觉不到一般,还是因为他拖得时间太久了,花戏语喊了他一声之后他才晃过神来,将手中的箭给放了。
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听到好听的弦音,箭也直接略过了蒲草编程的靶子钉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工作人员:“脱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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