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趁着柯南不注意的空档期跟园子去了茱蒂老师家,没有提前跟柯南说,这家伙十分生气,我还没有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
不过这么严肃的表情出现在如此稚嫩的脸庞上,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甚至,让我觉得有一点点好笑。
“杜若你知道有多危险吗?”柯南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质问的口气,这让我产生了一丝危机感。而且我才注意到,柯南非常刻意地跟我保持了一点距离,这是很反常的事情,即便是我初来米花镇、刚跟柯南相识的时候,他都很黏我的。
当务之急,是哄住我的男票,而且讲道理,柯南的出发点也没错。我立马认怂,换上讨好的表情,去拉柯南的手,撒娇地说:“柯南,我错了嘛,原谅我吧。”
我刚刚的示好行为显然不在柯南的预料,他可能还准备了一堆说辞,想要跟我辩论来着,但听到我这么说,他憋了半天的话,最终也是没说出来。我又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说:“不要生我的气嘛,是我错了。”
柯南恐怕也是头一次遭遇女生撒娇,他终究是没说出什么话来,而是很别扭地把头拧到一边,小声嘀咕:“这么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才不要原谅。”
哎,小鬼头,你要是脸不那么红,我可能还会信你。
我凑了过去,一把把柯南搂进我的怀里,小鬼头连象征地挣扎两下都没有,乖乖配合我的动作,他闭着眼睛,把耳朵贴在我的胸口。我问他:“听到我的心跳了吗?我是非常认真地再跟柯南道歉呢。”
柯南没睁开眼睛,猫在我怀里慢吞吞地说:“这次就原谅你了,杜若你要记住哦,还要这么过分的话,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这种反应我哪还敢有下次。
“心跳加速了呢。”柯南故意拖着长长的鼻音逗我说:“总感觉不应该这么快原谅你呢。”
“已经答应我了,柯南不能反悔。”我听出来了柯南并没有真正要为难我的意思,低下头亲了一下柯南的额头。
“好幸福。”柯南说,他停了几秒,像是补充着说了一句,“下次约会的时候也要找时间这么抱抱,换我抱杜若。”
柯南说的约会,是吃下女科学家的解药、变成工藤新一跟我正式约会的日子。虽然现在的药效只能维持几个左右,但比起最开始误打误撞的白干解药,时间已经长了不少了。
“好。”我答应他。
柯南借机又跟我提了不少要求,我都一一答应。
然而这个周六的早上我就有点后悔了,我居然跟阿笠博士一起、作为家庭成员,来陪着侦探团们来做国民健康操了。
我堂堂一个高二的学生,来陪同小学生做国民健康操,耻辱,这绝对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
柯南看着我视死如归的表情,很开心地转过头去做健康操了。
“杜荣你能来真是太好了。”站在我旁边努力扭转的阿笠博士说:“我一个人带他们几个还真是不省心呢。”
这我同意,少年侦探团毫无顾忌、什么都要管的冒险精神加上柯南的死神体质,这对组合完全是灾难的同义词。
可是奇怪,光彦为什么没有来?这个孩子一向是三个人里最守时的。
不光是我,其他人也觉得光彦没来很奇怪,所以健康操结束后,我们约着一起去了光彦的家。路上,阿笠博士小声地跟我和柯南讲了他的发现,而灰原很介意地跟元太他们走在前面、跟我们保持了一段距离。
“关于这个克丽丝·温亚德的消息还真是少诶,她不接受任何公开的采访,我也是找了好久,才在她的一个粉丝网站上,打听到她的一些事情,其中有一件,杜若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克丽丝·温亚德是出现在议员谋杀案现场、和新出医生访客登记簿上的可疑人物,早在柯南的怀疑列表里了。当然,除了这位神出鬼没的女演员外,那天公车上的戴针织帽的男人也在。
“是什么?”我问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推了推眼镜,说:“她的母亲是莎朗·温亚德,一位著名演员,而她的父亲身份却未知。在她母亲的葬礼上,她曾经对一个质问她的小报记者说了一句话,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我思考了几秒,问柯南和阿笠博士,“你们说,这句话是谁教给她的?”
“总之跟害死索菲娅的人脱不了关系。”柯南很肯定地说,“比起茱蒂老师来,我更怀疑这个人。”
用女科学家的话来讲,她唯一躲过危险的方法,全靠自己能“嗅到组织里的人的气味”,而这种危机感在茱蒂老师身上体会不到。
“那么我们换位来思考一下,如果茱蒂老师跟克丽丝·温亚德不是一伙的,那会不会她们处于对立阵营?”我说。
“很有可能,不确定是敌是友之前,我们还是继续观察茱蒂老师的好。”
“可明明一直是她在观察你。”我说。
“杜若是吃醋了嘛?”柯南心情很好地看着我。
我赶忙矢口否认,“没有的事,你不要瞎说。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而已。”
柯南根本不信我的说辞,笑嘻嘻地说:“哎呀,某人脸红了呢。”
阿笠博士在一旁很尴尬地笑着,“你们感情还真好呢。”
不知不觉就到了光彦家,但他的姐姐告诉我们,光彦一早就带了饭团走了,走之前还特意向她借了防晒霜用。我们又根据光彦姐姐提供的线索,来到了一个三年级女孩家开的花店,向她打听光彦有没有来过。
我们就这么一路找到了米花车站,好在车站售票口有一位工作人员对他还有印象,因为这个家伙买了成人票进站,还紧张兮兮地要工作人员帮忙换票,生怕自己赶不上车。
“那你还有印象,他买的是去哪里的车票吗?”
工作人员摸了摸下巴,仔细回忆说:“好像是1900日元的车票,应该是去千叶的。他该不会是去了群马县吧?”
我们也随之买了同样的车票,在群马县下了车。大家分头向车站的工作人员大厅,但没有人对光彦有印象。光彦的外貌特征还挺明显的,而且他涂的防晒霜有一股非常强烈的柠檬气味,既然没有一个人对他有印象,那么他很有可能是在中途下车的。
我们只好坐上回程的火车,一站一站地找。不知不觉中,已经接近日落的时间了。
一天的疲惫让大家都提不起来精神,好在我们最后的希望没有落空。在一个偏僻的小站上,负责检票的工作人员说他见过光彦:“我们这个小站不像别的地方换了自动检票口,是手动检票的,所以像他这样体征明显的孩子,我见过自然就不会忘记。我记得他是最后下车的,最后还躲躲藏藏的,最后是往山里的地方去了。”
太好了,大家都不同程度地松了一口气。出了车站,我们才发现这真里真的是偏僻的乡下。元太更是崩溃的大喊,“我们一路打听好不容易到这里,但是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我们怎么找啊。”
柯南安慰他,“不用担心,我用阿笠博士发明的眼镜已经定位到光彦的大概位置了。不过我刚刚有呼叫过他的侦探臂章,他没有回应。”
我们朝着大概的方位走去,灰原慢悠悠地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平时一贯谨慎的丹谷同学这次居然瞒着我们、一个人跑到深山里来,这是为什么呢?”
步美吓得小脸都白了,“难道是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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