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佑当上生肖仙的时间不长,五千年不到,若论修为绝对是比不过梵笙的,让梵笙惊异的是,他这修为足以为神,可为何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蛇仙?
五千年不到,就能够有潜仪之境,哪怕是锦觅,偷懒耍滑了几千年才有潜仪,这还是在她指导着,日日盯着看的情况下,而彦佑一个蛇仙,要么就是有高人指导,要么就是他十分的刻苦。
不管是哪一个,在梵笙看来,他都不是没有上进心儿的人,可如今却甘于平庸,定然是有所图谋。
也不过是几招内,彦佑知道自己敌不过,转身就想溜,可惜,他的速度明显比不上梵笙,前脚刚挨上门槛,后脚就被梵笙抓住了肩膀,反制擒住。
梵笙转身将他甩进屋内,顺带挥了挥手衣袖,将门下了禁制,彻底杜绝了彦佑逃跑的可能。
“有点东西啊,”梵笙整了整衣服,重新坐下来,“能在我手下走几招的,除了你之外,就是你们天界的火神殿下了,不过他比你强些,至少他不会被我抓住。”
从头到尾,洛霖都没有要出手的意思,甚至就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茶,能让这小仙跑了出去,那他可要好好嘲笑梵笙。
“彦佑君,现在你跑也跑不了了,不如考虑看看如何把事情能扯的让我相信点?”梵笙并不相信彦佑就这么放弃了,既然跑不了,他也可以糊弄她,毕竟梵笙是不知情人,不知情人总是比较好糊弄的。
彦佑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猜的一清二楚,神色几经变化,良久,慢慢站了起来,没了之前的嬉皮笑脸,换上了正经的面容。
梵笙见状,道:“看来,你肯说实话了?”
彦佑躬身行礼道:“上神算无遗策,彦佑不敢隐瞒。上神想知道什么?”
梵笙也不客气道:“你接近锦觅,有什么目的?”
这一问,就问在了关键点上。
彦佑知道,自己已经被两个上神怀疑,如果还是想要糊弄他们,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关。他思考了很久,梵笙和洛霖竟然也不着急,只是淡然的看着他,即便是这样,那目光也让彦佑的心突突的跳。
最后,彦佑认命的叹息了一声,他决定将一切事情说出来,并不为其他的,而是因为他对不起锦觅。
“在下彦佑,生于八百洞庭,位阶生肖蛇仙,师从...”彦佑的手紧了紧,声音顿了顿,“簌离。”
簌离?
听到这个名字,洛霖手里正刮着杯子的茶盖一停,这个名字,他知道:“簌离?”
“是。”彦佑低着头,承认了。
梵笙道:“怎么?师兄,你认识?”
洛霖并没有给梵笙解释,依旧问彦佑:“你和簌离......”
彦佑道:“她是我干娘,是她告诉我,花界有一个与先花神长得十分相似的小仙,就是锦觅,让我接近她,告诉她,先花神逝世的真相。”
洛霖道:“什么?难道她还想着要复仇?”
彦佑沉默,变相的承认了。
梵笙的眼睛眯了起来,透漏着危险:“到底怎么回事?”
洛霖叹了口气,慢慢的和梵笙解释:“簌离是龙鲤族的公主。”
“龙鲤族?”梵笙对这个族群并没有印象,“是水族?”
洛霖道:“是的。”
“哪为何......”为何想着要算计锦觅?
彦佑道:“干娘不是想要算计锦觅,只是想要算计天帝,她以为锦觅是天帝的孩子,所以才......”
梵笙更混乱了,示意了一下洛霖:“师兄,你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洛霖道:“龙鲤族是水族中的皇族,势力庞大,当初太微为了登上王位,哄骗了龙鲤族的公主簌离,同时与鸟族联姻,利用两族之势力登上了天帝之位,可登上天帝之位后,太微就抛弃了簌离,簌离只能带着孩子回到了龙鲤族。”
梵笙打断了他道:“等等,你说孩子?莫不要......”
洛霖道:“就是夜神大殿。”
这消息震的梵笙微微张开了嘴巴。
洛霖继续道:“簌离回到龙鲤族后,闭门不出,然而荼姚多年无所出,便想起了润玉殿下,她火烧了洞庭湖,杀死了龙鲤族所有人,带走了润玉殿下,我赶到的时候,偶然发现簌离没有死,便让她隐姓埋名,躲了起来,没想到她还想着要报仇。”
梵笙道:“所以她利用锦觅,想要借锦觅的手杀旭凤,报复荼姚?”
洛霖道:“不仅仅是荼姚,还有太微。”
若不是这簌离将手伸到了锦觅的身上,梵笙还真是想称赞一句她,计划的非常深,而且接着假死,暗中操控一切。
洛霖道:“想来我们封锁了锦觅的消息,她便以为......唉。”这一声叹息不知道是为了锦觅还是为了簌离,“那鼠仙和你们是什么关系?”想到这些年他有意无意的挑拨,洛霖心中的异样感总算是有了源头。
彦佑道:“他是干娘的手下。”
梵笙啧啧了几下,这一手的好算盘若不是碰到了她,也许已经成功了。
彦佑道:“虽然当年干娘逃过了一截,但是容貌也被烧毁了,夜神殿下被带走,渐渐的她就变得疯疯癫癫,除了复仇,她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我阻拦不住她,是她收养了我,当成亲儿子一样将我养大,所以她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了,我知道我很对不起锦觅,但我......”
润玉的母亲么?
从彦佑的口中能知道,簌离似乎是爱着润玉的,可是润玉的记忆里为何又都是那样的场景呢?
“我想,我要见一见这个簌离了。”梵笙想了想,道。
有些事情,从别人口中得知,都不如从正主口中得知来的实在。
听到她要见簌离,彦佑慌了起来:“不行!”
梵笙道:“为何不行?”
彦佑道:“若是平时就算了,前日,我刚带夜神大殿见过干娘。”
什么?
梵笙想到昨夜润玉抱住她的样子,原来如此,她就说当时怎么感觉不太对,但是也因为自己心情低落,没有多想。
“夜神殿下想阻止干娘,然而两个人不欢而散,干娘似是更加疯癫了些。”彦佑不知道自己这举动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梵笙指了指他,道:“所以你身上的酒是......”
彦佑苦笑了一下:“借酒消愁愁更愁罢了。”
梵笙对他的这种脆弱表现,很是不屑,道:“我不管什么疯癫不疯癫,走吧,彦佑君,你不是想要阻止你干娘吗?”
彦佑愣了愣。
梵笙道:“不妨让我和你干娘谈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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