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持续了六七个小时, 精力旺盛的上将才终于勉强餍足, 相比于他的神清气爽, 作为承受方的白荼情况就没那么乐观了。
小兔子腿根颤颤地, 腰椎像断了一截,把上下半身从中截开,腰臀以下都绵软得快没了知觉,瘫在被窝里浑身无力。
“我带你去清理。”余鳄俯身在爱人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儿, 和平日里铁血上将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虽然馋白荼身子快馋疯了, 好歹还能控制住下.半.身,没在浴室里把人办了。
清理完之后白荼已经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上下眼皮直打架, 余鳄也就不再打扰他,铺了一床新毯子,把累坏了的小家伙轻轻放在中间,严严实实的盖上了好几层被子,生怕不小心就给冻着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自己去浴室随便冲了冲,随手套了件浴袍,爬上床把喜欢的人搂在怀里, 在人家脖子里拱来拱去。
小兔子被他闹得烦, 伸手推了推身后的男人。
“你是猪吗,别拱我............”
余鳄低声笑了笑,“那以后, 你可以喊我猪老公,猪猪老公,老公猪猪。”
小兔子哼哼了几声:“你就是头老公猪。”
余鳄自动忽略了后面那个字,腆着脸咬住白荼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我听到了,你叫我老公。”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白荼满脑子只剩下这句话。
余鳄又将目标转移到小未婚妻的腺体上,使劲儿嗅了嗅,拿鼻子往上蹭蹭。
小兔子猛然警觉了起来,背部弓得紧紧的。
“你别动!”
“我就闻闻,不标记。”
余鳄这么说着,一口咬住了粉粉的腺体,小东西可怜兮兮的被叼在嘴里,连信息素都没法释放出来。
很快就被舔.咬得变了颜色,呈现出樱桃熟了的漂亮艳红。
白荼一脚把口是心非的男人踹下床,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滚出去!!!!”
余鳄坏笑几声,他很乐意听从小家伙的命令,不过在此之前,总得收点好处费。
布满茧子的大手悄悄伸进被子里,精准无误的抓住光滑的小脚丫,拖出来光速在足背上亲了一口,再迅速放进去。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在几秒之内完成,小兔子茫然的眨了眨眼,他的jiojio好像被猪啃了一口?
等回过神后,余鳄早就已经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他将门关得严丝合缝,不让一点情.欲之后残留的信息素泄露出来。
——秦书不但吃不到肉,连汤都没喝成。
小捡侧过头,看了眼一脸怅然若失的秦书,淡淡道:“你好像个变态。”
“呵呵,”秦书反唇相讥,“总比你想闻都闻不到的好。”
“你!”
小捡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激怒了,挥动着拳头想一拳把眼前这个混蛋打得稀巴烂,然后才刚起势,就被无处不在的1018电了一下。
“不可以打架斗殴哦^_^”
秦书抬起下巴,傲慢的打量了小捡一眼,轻蔑道:“不自量力。”
平日里那些温文尔雅,一遇上有关白荼的人或事,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秦书,你来一下。”余鳄已经换上了干净军装,在驾驶室门口向秦书招了招手。
1018闻声将秦书和小捡的限制解开,两个人这才得以行动自由。
小捡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人工智障。”
秦书径直从他面前走过,过程中还压低声音飞快地说了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小捡闷哼一声,不置可否。
余鳄把秦书带到驾驶室,顺手把门也给关上——他潜意识里总觉得隔墙有耳,也算得上是职业病了。
“那个人是谁?”
秦书稍一想,就明白余鳄指的是谁:“他叫小捡,是小殿下身边的奴隶。”
“奴隶?”余鳄皱了皱眉。
他在首都星待的时间短,两次和白荼近距离接触都没有见到过这号人物。
“是个Alpha?”
“嗯。”秦书点头,顿了顿,又说:“他的腺体好像被破坏了,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并不能算是真正的Alpha。”
余鳄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一个失去腺体的Alpha自然不足为惧。他跳过小捡,向秦书问起了白荼这两三年在首都星的情况,后者碍于两人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刻意隐瞒了很多,挑挑捡捡说了个大概。
“看样子茶茶这些年过得很不错,没有受委屈。”余鳄很满意,诚恳的对秦书道谢,“多亏了有你在。”
秦书眼神闪烁了一下,泛着意味不明的光。
看着一腔情深的上将大人对着自己这个奸人真情实感的感谢,可真是,让人心情大好啊。
“飞船能源供给不够,只能就近停在其他星球了。”
余鳄仔细查看了飞船数据,几步走到驾驶台,将自动驾驶模式切换为了手动。
秦书:“那我先出去了。”
余鳄随口“嗯”了一声,头也没抬,认真分析着轨道方向。
秦书背对着余鳄,玩味的笑了笑。
他一退出驾驶室,就转到了白荼的休息室里。
“叩叩——”
没人应答。
秦书敲门的手指顿了顿,贴在门缝边,轻声问道:“小殿下?”
他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隐约传来一声小小的“进”。
按耐住心脏处莫名其妙涌上来的躁动,秦书进去后随手关上门,倒了杯温开水递给白荼。
大床上的小鼓包动了动,从里面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把水杯接了进去。
秦书虽然看不到被子里面的情状,但他凭借日常经验,大概能猜到这个小家伙鼓着两颊喝水的样子肯定像极了一只小兔子。
他的嘴角扬了扬,眼底荡开的笑意比任何时候都真实。
白荼喝完水,把杯子放回床头柜,翻身坐了起来,靠在抱枕上看了秦书一眼。
“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他似乎忘了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猛烈的□□,现在身体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被子只遮到腰臀,将整个白皙中夹杂点点吻.痕的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偏偏神色又那么坦然,那么理直气壮,让秦书连一点亵渎的念头都升不起来。
“我..........”向来巧言令色的男人这次却卡了壳,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没等他“我”出个所以然来,白荼就先发难了:“你知道那架机甲是余鳄的吧,为什么要撒谎,还拦着我不让救?”
他的眼神不算咄咄逼人,反而比平常无理取闹的模样要淡上几分,可就是让秦书觉得,自己是个正在接受审判的犯人一样。
他沉默了一瞬,在白荼绵长的目光中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给我个理由。”
“在知道答案之前——”秦书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白荼,眼神里蕴藏的感情炽热的像是要把他烫伤。
“我想先问小殿下,在你心里,到底是余鳄更重要,还是我更重要?”
白荼下意识的偏开头,是一个逃避的动作。
他应该像往常一样用甜言蜜语去哄骗这个男人的,可也许是秦书问这话时认真地过了头,白荼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了。
秦书低声笑了笑,“我问得太蠢了。”
明明从头到尾也只是在欺骗这个看起来又蠢又天真的小殿下而已,结果到了最后,他居然也犯起了傻,还问了这么一个蠢到家的问题。
秦书跳过了这个话题,回到了一开始白荼提出的问题上。
他慢慢的解开袖口,将左手疤痕交错的手腕露了出来,在白荼疑惑的目光中缓缓道:“小殿下应该很眼熟吧?”
“两年前你在余家后花园发.情.的时候见过。”白荼记得很清楚。
秦书看着那道肉红色的痂,笑了笑。
不仅见过,还舔舐过。他想。
“但这和余鳄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秦书重新扣好袖子,“毕竟,死掉父母的不是余鳄。”
他说起这些沉重的话题来,语气轻快得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我和余家的关系,想必小殿下也略有耳闻。其实传言也没错,不止在大众眼中,就算是在叔叔阿姨和余鳄那里,估计也是这么认为的。”
“什么救了余万赢所以对遗子心中有愧多加照料啊,都没错。我父亲是个真正温柔善良的好人,余万赢也是个正直的好人,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我只是个五六岁的、特别想爸爸的小孩儿,可是我爸爸死了,为了救一个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正如白荼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恨余鳄一样,秦书也不理解一个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为什么要拿命去救别人。
五六岁的小孩子懂什么,只知道伴随着父亲死讯传回来的同时,连个完整的尸身都没有——早就和虫族同归于尽,炸成粉末了。
所有的遗物就只有几件穿过的旧衣服,连可供缅怀的照片都没留下。与之伴随的是无法接受丈夫遇难濒临崩溃的母亲,那个原本优雅迷人的女人,一夜之间就变得疯疯癫癫的,拉着小儿子,嘴里念叨着要跟着下去,一家三口团聚。
“不是我自己划的,”秦书表情漠然,“在某个雨夜里,妈妈抓着我,拿着爸爸生前留下来的小刀,要带着我一起死。”
一刀又一刀,像每年父亲回家在门框上刻下的身高印记。
具体的过程秦书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很疼,特别特别疼。可他挣扎不了,只能看着从母亲手腕上流出来的暗红色血液和自己的混杂在一起,被雨水冲刷得淡淡的。
也是因为童年这场遭遇,所以秦书后来只分化成等级最低的Alpha——他身体被弄垮了。
“他们都说余元帅对故人之子真好,不仅接到家里抚养长大,还安排进军校,当官,一辈子顺风顺水,风光无限。”
“但那是用我爸爸的命换回来的,我宁可他最后是个逃兵,也好过死在战场上。”
“我当然恨余鳄了,说迁怒也好,我倒是挺乐意对调一下,当年让余万赢死。”
秦书笑了起来:“我想,我应该也很乐意让爸爸把他接到家里抚养成人,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了。”
没有人会愿意。
“抱歉——”
“你对我有什么可感到抱歉的呢,你不欠我。”
秦书的手指轻轻贴在白荼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暧昧的揉捏了几下。
“或许我不该把你拖下水的。”
好像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
白荼的嘴被他堵着,不好说话,只能垂了垂眼睫,像小蝴蝶似的一眨一眨。
秦书将这场逢场作戏全都揽在自己一个人头上,让白荼难免有些内疚。
其实...........是互相利用而已。
“答应我,小殿下。”
“嗯?”
“如果有天我和余鳄是一方必死的局面,不要插手。”
白荼沉默了。
秦书的态度很明显,是一定要跟余鳄斗出个你死我活的,按理来说,他对这人有些亏欠,应该答应下来。
可主角如果不敌,这个世界的剧情也会跟随他的死亡彻底崩溃,站在任务者的立场上,白荼不能够给秦书肯定的答案。
选择权在白荼手上,可他却做不出选择。
“我不是要你现在就给出答复,”秦书主动退了一步,“时间还长着呢。”
白荼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余光一瞥,顿时就定住了,一股凉意从尾椎骨顺着脊椎慢慢爬上后背,激起一手的鸡皮疙瘩。
“恐怕,你没时间了。”
余鳄铁青着脸,站在大开的门边,身后...........还跟着看不清神色的小捡。
秦书恍若未觉,继续摩挲着柔软的唇瓣,还没等开口,就被暴怒的余鳄提起后领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墙壁上。
骨头和合金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盘算着怎么杀了我,怎么勾引我的人。”
余鳄极少如此动怒,他一步步逼近秦书,眼神仿佛刀子一样凌迟着后者,恨不能将其生吃活剥。
“秦书,你该死。”
“我是该死。”
秦书对上余鳄,是完全没有任何一点赢面的,但他好像一点都不怕,优哉游哉的擦掉嘴角的血,大大方方的看着余鳄。
“我十几年前就该死了。”
“不过,老天爷不收我这条贱命。”
漂亮的桃花眼微眯起来:“它都收不走的命,你收得走吗?!”
他这话无疑很大程度上再次激怒了余鳄,后者释放出Alpha之间的等级威压,逼得秦书又是一口暗血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
秦书趴在地上,呛得满嘴都是血腥味,原本笑起来洁白的牙齿被染得鲜红一片,像是吃完西瓜味雪糕残留下来的垃圾色素。
“有小殿下在,就连对动了杀心的人也这么温柔?这可不像你啊。”
秦书嘻嘻笑了起来,“也对,Oga是该好好疼爱。”
“忘了告诉你,你老婆真的很棒。”
“你找死!!!!”
余鳄几步跨到秦书面前,拔出军刀眼看着就要狠狠刺下去,关键时刻,白荼直接撩开被子,赤.身.裸.体.的跳下床,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合金地板上。
“余鳄,够了。”
小捡眼神一动,还没看清,就被余鳄搂在怀里,用身体将这副旖旎美好的肉.体挡得严严实实。
他丢开军刀,脱下墨绿色的军装大衣给白荼里里外外裹得严严实实。饶是如此,在三个男人的视野中,也依旧看得到线条流畅、白皙光滑的小腿和一双漂亮的脚。
白荼试图从余鳄怀里挣脱出来,却被抱得紧紧地,挣扎几次后也就放弃了。
余鳄眼神里藏着狂风暴雨,却依旧温柔的将头埋在小Oga的脖子里,痴迷的嗅闻了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轻声问:“他碰没碰过你?”
“告诉我。”
白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情况不太好的秦书,闭了闭眼,打算顺着余鳄的话将他们之间的苟且之事坐实。
“...........临时标记过。”
“撒谎。”
余鳄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谎话,语气中带着一些雀跃:“他那样的Alpha,怎么可能标记得了你。”
“就算真的标记过,没关系,我不是那种要求Oga贞操的人。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只做我一个人的Oga,你们之间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他看向秦书,瞬间又变了个脸色。
“况且,我的茶茶什么也不懂,一定是有人勾引你,对不对?只要把犯错的人处理掉,一切就能回到正轨上了。”
白荼听完余鳄这通强盗逻辑,一时间神色复杂。
他是没想到,都到这一步上了,主角居然还能自我洗脑,说出这些原谅金句来。
一巴掌把自己扇肿,指着他和秦书大骂“奸夫淫夫”它就不香吗!
“可能这就是爱吧。”鳄鱼系统装死了快一天,挑了个这种时候上线。
“小鳄鱼?”
“昨天晚上挺劳累的吧?”
某个部位还有点酸痛的小兔子心虚到眼神四处乱瞟:“还、还好。”
“哼,我当初说什么来着。”
鳄鱼系统冷笑一声,一身鳄鱼皮绿得发光。
“脚踏两条船的兔子,往往死得都很惨。”
白荼躺平任嘲。
但装死改变不了任何问题。
他甚至觉得余鳄的精神都被刺.激得有些不正常了,居然重新捡回来那把军刀塞到自己手里,引导着要让白荼亲手杀了他的姘头。
“杀了他,亲爱的。”
余鳄吻了吻爱人的侧脸。
作者有话要说:flag失败,只有十六币。
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更新得不是很多,我会尽快调整过来的,求小天使们不抛弃不放弃啊qaq
这篇真的是快穿!但是我第一次写,节奏把握的不是很好,所以第一个世界拖得有点长,我争取在50章内结束,下一个世界写快点。
(水了这么多字成功把作话小剧场水出来了,比耶)感谢在2020-04-14 14:44:10~2020-04-17 23:21: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小小的萌黑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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