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到石壁前的一扇铁门前,佩恩潇洒一挥手,门就吱呀吱呀地慢慢打开了。打开后里面真是别有洞天。
木地板啊!日光灯啊!还有个连着楼梯的前厅!这个组织绝对不缺钱!
“哇……”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发生的事真是越来越疯狂。
“很棒对吧。我也觉得这里很好,比我之前在雾隐村住得都好。”
“啊!波斯!”
我扭头一看,发现右边的门里探出一个银发脑袋。
“哈哈哈哈!迪达拉小朋友!我就说他们这个时候到!赶集交钱交钱!”
“切。你是刚好猜对的吧!不艺术的混蛋!嗯!”
“都说了这是邪神大人给我的指示!昨天晚上占星占出来的!”
“住嘴。飞段,迪达拉。组织内不允许赌博。”
“哎呀老大别这么死板!小赌怡情嘛!”
“容易发生内讧。”
“为钱跟人急眼的只有角都这种神经质铁公鸡的好吧!不要把其他人都想得这么庸俗!”
“就是!艺术就是爆炸!嗯!”
“喂喂喂,我说这跟艺术没什么关系的吧?”
“住嘴。新人来了。都叫他们出来。”
然后,我看着一群长相各异的人陆陆续续地从房间里出来。
“自我介绍一下。他们都是同伴。”
“呃……我是波特卡斯D艾斯,人称[火拳]。是个海贼。”
“名好长,嗯。”
“看吧!我记不住你名也是有情可原的啊,波斯!”
“去你的波斯!记不住全名叫我艾斯或者[火拳]就行。”因飞段干的种种蠢事,我现在十分想把他摁在地上砸一顿。
“海贼?为什么叛忍组织会有海贼。”最后边,地上有一个……嗯……蒙面小矮人问。他站在人群最后一排,我一开始都没看见他。
“只是预备成员。”
“哼。还以为海贼也能转行当忍者。”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蝎子尾巴,指着我说:“小子,最好小心点。这里不是区区海贼就能混的。”
“混蛋!海贼可不是你能妄下定论的!”
“想打架吗?”
“住手。组织成员不允许内斗。”
最后新人见面会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
因为我和飞段熟,被分在了他们一组。
在佩恩冗长的演讲结尾,有一个紫色头发的女子对我说:“我们是[晓]。以后请多关照。”这样才算正式散会。
“走啦!波斯!”飞段散会后一下子窜上来,搂住我的脖子。
“波斯你个鬼!都说了是艾斯!艾斯!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事跟他们说的?!”
“差不多啦差不多!”飞段完全没把我的怨气当回事,挠挠头,“啊……差不多在半年前吧……”
“火拳!”
“卧槽你搞什么!”
“老子砸死你个熊玩意!给老子惹出这么多事来!”
“喂!你没看见我胳膊上还缠着绷带吗!!有这么对待负伤的同伴的吗!!!”
我和飞段差点掐起架来,然后佩恩一声不吭地站在我俩面前。
“神罗天征!”
接着,我和飞段同时飞出了大门。
“该死!佩恩那个混蛋!”飞段挂在了树上。
我拍拍身上和帽子上的土,坐在地上狠狠地瞪着飞段。
“喂!你真的是异世界来的吗?嗯!”
有一个金毛扎着冲天辫的小孩站在我面前,活力满满。
“对。你是?”
“我是迪达拉!是个艺术家!我认为只有‘瞬间美’才能被称为艺术!嗯。”小鬼自自顾自地说着,说得眉飞色舞,“我和蝎大哥的艺术完全!完全!不一样!蝎大哥的‘永恒美’才是不入流的艺术!所谓‘瞬间美’呢……”
“喂!迪达拉小朋友!根本没有人在意好吧!”飞段在树上,把手放在嘴边喊。
“你这个没有艺术感的混蛋就一直这么挂着吧!嗯。”
“开玩笑!你不让本大爷下来本大爷就不下来?小朋友,你还是赶紧去玩儿泥巴吧!”
“混蛋!我要让你在艺术中升华!”
接着,他丢出去一团泥巴,然后炸了。
泥!巴!炸!了!
突然想起来,之前鬼鲛说的“用泥巴当炸/弹”的原来就是迪达拉。
“我去!小鬼你玩真的!”大老远,飞段被爆炸的烟雾熏了一身黑,站在树梢咋呼。
我表示不太想搭理他们。拍拍帽子上的烟尘,一骨碌站起身,拍拍裤子往屋里走。
“喂!波斯……啊不!艾斯!等一下啊!”
“我说你,急什么急啊。”飞段从后面追上来,嘴里还不停地抱怨。
“飞段,咱们组织里都有些什么人啊?”
按飞段的话,组织里的人分为四大类:两耳不闻窗外事,唯恐天下不乱,常年失踪人口,还有积极阳光小青年(个人认为应该改为“事儿精”)。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有:经常在雨忍村管理不在基地的佩恩老大和小南姐,佩恩老大代号[零葬],中二病重度患者,小南姐代号[白虎],做事果断,为人温柔,时常折纸折到天人合一;宇智波鼬,代号[朱雀],资深甜食党,为人冷酷爱装,迪达拉的死对头;角都代号[北斗],数钱数到忘我境界,与世无争,除了钱。
唯恐天下不乱者,包括蝎和鬼鲛。蝎代号[玉女],人称“赤砂之蝎”,自称艺术家,坚持“永恒美”,和迪达拉同为艺术组,时常因艺术观斗嘴打架,很典型的表里不一;干柿鬼鲛,代号[南斗],鲨鱼脸,长相抱歉,喜欢开玩笑,擅长挑拨离间。
常年失踪人口:绝和阿飞。绝代号[玄武],是晓组织的情报员,神出鬼没,精神分裂;阿飞和我一样是预备队员,面具脸,行事欢脱,思维跳跃。这俩人据说就没大露过面。
最后是积极阳光小青年,最后加入的[三台]飞段和爆炸艺术家[青龙]迪达拉(这就是我为什么把最后一组称为“事儿精”的理由)。
这都什么人。
我的房间被安排在三楼,左边是住在最头上的飞段,右边是宇智波鼬。
我望着门牌上写着的“空陈”问:“不是预备队员没有代号吗?”
“啊,那是前一阵子被宇智波鼬赶跑的,那人挺恶心的。只有他的房间空出来了。”飞段摸摸鼻子。
“……”怨念脸。
“说来,他们也说是被我赶走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未来堪忧。
我进屋子后,那屋窗帘拉的紧,而且有一股消毒水味。还有之前那人留下的瓶瓶罐罐被堆在一角。拉开窗帘,发现这里原来向阳,阳光正好。窗帘拉这么紧真是可惜了这些阳光。我把那些箱子搬到走廊,结果被灰尘呛的咳嗽。这时边上挂着[朱雀]门牌的房间门开了。
“把这些去给角都。他会再倒卖。”
“啊?哦!知道了,多谢。”
“……”然后宇智波鼬把门又合上了。
冷酷爱装……
飞段总结得真是很到位。我搬着两个箱子在基地楼上楼下找了一圈后,在四楼找到[北斗]的门。
“角都先生,你在吗?我是艾斯,是来请你帮忙倒卖……”
门刷的一下打开了。
“给我就行。”
“……真是多谢。”
“这是谁的?”
“之前[空陈]的。”
“哦。卖了就行。”说着,他盯着箱子的目光转向我,绿色的眼眸眼神冷冰冰充满杀气,“钱你还要吗?”
“.……不要。”
“好。”听到我的回答后他眼神缓和下来。
“角都先生,以后一组多多指教。”
“希望你不会和飞段一样惹人厌。”门缓缓地合上了。
我觉得摊上这个同伴后我接下来的日子会穷困潦倒。
回到那个小脏屋子。
先把地扫干净了,又提了两桶水来来回回地拖了两遍,又把窗边的桌椅擦了一遍,总算还是给人住的。我把我的地图展开贴在了墙上,把航海日志和海螺摆在桌子上,看着还像那么回事。我收拾完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洒在屋子里,像是我还在船队里时我们第二番队的船舱那样暖融融的。想来想去,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对了!门牌!
我把外面的门牌摘下来,在金属板的背面拿记号笔写上“火拳”,又挂了回去。
简直完美!
“嘿!你收拾得还挺快!这些陈年老灰你还真扫干净了!”飞段在屋里张望了一圈,“大蛇丸那家伙留下的亏你能清理干净!”
“你啥事?”
“吃饭啊吃饭!你不饿?”
“还好吧。”
“你到底去不去?”
“走。”
我来到饭厅后我真的后悔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和我们船队一样有专门的厨师。结果,其实是轮流当班,而且几乎是不想做饭就吃一种叫兵粮丸的药物。最重要的是,飞段说这边人做饭大多数几乎没法吃。
“为什么不找厨师?”
“你傻啊!找个靠不住的外人来大本营暴露了就麻烦了!组织还在初期阶段!”
“……也对。”我一时间还是适应不了忍者们的谨慎,哪里像海贼都是一条船的伙伴。
今晚轮到角都做饭。
他直接撂下一句话:“吃兵粮丸。”转身走人。
然后我听见了飞段,迪达拉绝望的呐喊。
之后其他人回屋的回屋,出去转悠的出去转悠,想吃饭的接着想。
“本大爷要饿死了……”飞段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艺术家也是需要吃饭的,嗯。”迪达拉双手环胸,正色道。
“我已经连着吃两个月的兵粮丸了……上次饿急眼一不小心吃了蝎配的药,还觉得挺好吃……”
“所以没饭吃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害得我连一点灵感都没有,嗯。”
“艾——斯——”飞段的脑袋在桌子上蹭,似乎想把桌子蹭出个洞,“你不想吃饭吗——”
“……当然想。”也许是我死了的缘故,不会饿也不会困,但是还是会想吃饭想睡觉。二十年的习惯不是那么好改的。
只剩我们三个的饭厅陷入寂静。
“喂,我说啊,你们不会去偷冰箱吗?”
“上了锁打不开。”飞段整个脸趴在桌面上。
“按财政部长角都的抠门程度绝对不会让我们随意吃的,嗯。”迪达拉严肃脸。
“走,我会撬锁,也许能撬开。”
“真的?!!”飞段脑袋瞬间抬起,身体坐直,迪达拉蓝色的眼睛闪着刺眼的光。
“……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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