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冷再加上被夏禾姐姐拉出去兜风了一下午的缘故,白依弋犯了头痛病,在家躺了一夜,依旧疼得难以忍受。
医生来开了药,白依弋吃下后,并没有太大作用。
她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脑袋里有无数迷你人在乱窜,窜得她心力交瘁。
夏禾内疚了很久,细心照顾着白依弋企图赎罪。照顾了一会儿,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白依弋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她,也不是医生。
她看着白依弋良久,一计便上心头。
白依弋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夏禾在想些什么。只知道没过多久,一阵檀香忽然入鼻,直达心扉。
她掀开包着自己头和眼睛的热帕子,再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一身道服的肖战就出现在了她的眼睑里。
她想说:“你来啦!”但是开口发现声音已经哑掉了。
肖战表情有些严肃,像是在责备她没有把她自己照顾好。
白依弋把手伸到肖战面前,肖战就下意识握住白依弋的手,然后放在胸前。他轻轻地摩挲白依弋细细的手指,感觉到上面微烫,有些心疼地吻了一下她的手指之后,坐在了她身边。
白依弋双眼惺忪:“你悄悄来的吗?夏禾姐姐知道吗?”
“她知道。是她叫人来和我说你病了的。”肖战拂去了白依弋脸上有些乱的发丝,顺带着捏了捏她的脸颊。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的白依弋,才看起来那么的无害可爱。
有种趁人之危的罪恶感。
白依弋没有拒绝被揉捏的动作,只是发出了一声不太情愿地嗯哼声。
多日不见,思念感浓郁,比起窗外纷飞的雪还要密集上几分。
还好房间里开了空调,穿着道服的肖战不会和她一样受凉。
白依弋有点不喜欢这个世界了,虽然在这里没有狗仔,但是却是不能天天待在一起。尽管讲小别胜新欢,思念的时间是真的很煎熬。
垂了垂眸子后,白依弋拉了拉肖战道:“抱抱我嘛……”
“好。”肖战听话地躺在白依弋身边,顺带着钻进了她的被窝。
感觉到肖战结实的拥抱,一阵暖流入心,头疼忽然减轻了不少。看着肖战近在咫尺的俊俏样子,白依弋忽然想起好些年前第一次见到肖战时的情形。
那时候她看见他,那里敢奢望像现在这样啊?
那个亲昵而疏远的哥哥,一切如梦。
白依弋很想亲亲肖战,但是又怕自己把感冒传染给了肖战,只能低下眼帘,不去看肖战那张让人想要犯罪的面容。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了一会儿,白依弋问道:“你从龙虎山溜出来,会又被责罚吗?”
毕竟上次被小师叔抓回去后,听说罚跪了四五日。
“会吧……”肖战闻着白依弋身上淡淡的香味,呼吸很轻很克制,他微微含笑,“不过没关系。”
这么近的距离,真的很考验他的耐力。不过乘人之危,也不是他的做派。虽然他很想乘一次。
这么想着,肖战靠近白依弋,想要索取思念已久的吻。但是被白依弋用手挡住了:“感冒会传染的。”
肖战就用手握住了白依弋的手,然后带着白依弋的手离开了她的唇道:“没关系。”说完,又附了上去。
像是要把这几天都没亲的时间都补回来一样,肖战粘着白依弋的唇不愿意离开。白依弋也同样不愿意离开。亲吻得久了,肖战险些就要伸手去扒白依弋的衣服了。
不过还好白依弋的感冒及时制止住了两位。
白依弋感冒后,鼻子无法呼吸,亲吻得久了,就有了窒息的感觉。她轻轻推开肖战道:“等一下……我呼吸不过来了。”
两个人的唇才得以分开,肖战有些回味地舔了一下唇,又轻轻啄了一下白依弋的唇:“现在头还难受吗?”
白依弋大口呼吸了几下,点点头:“难受。”
缺氧之后,更难受了。
肖战看着白依弋微微皱起的眉头,想办法道:“我渡点气给你。”然后带着白依弋坐了起来,运着自己体内的真气,一点点渡到白依弋身体里。
那样稳定而纯粹的真气到达经脉后,白依弋忽然觉得身体得到了洗涤,脑袋里的湿气散了不少,头痛也缓解了不少。简直比吃药简单和有效了不少。
“现在好些了吗?”肖战问道。他渡了好些真气,感觉自己有些体力不支。不过看白依弋的样子,似乎头痛缓解了不少。
“好些了。”白依弋仰头靠在肖战怀里,闭着双眼,总算是有了些半夜该有的困意。
肖战让白依弋靠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给白依弋轻轻地揉头:“怎么样?我揉得还不错吧?”
白依弋闭着眼,感觉着肖战的指尖在自己的太阳穴和其他头部的穴位来回揉,还有几分专业性:“嗯,很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被调侃后,肖战也不恼,只低头亲吻白依弋的额头。
按了好一会儿后,白依弋道:“贤妻良母,帮我削个苹果吧?”然后指了指桌上包装精致的苹果,“今天平安夜,我特地买给你的,本想着你吃不到,会浪费呢!”
肖战侧首看见桌上的苹果,又回头看着在昏暗灯光下照着的双眸轻阖的白依弋,忽然问了句:“除了苹果,我能吃些别的吗?”
“嗯?”白依弋有些好奇地睁开眼,“你想吃什么?”只要家里有的、商场里能买到的,她一定去帮肖战做。
她觉得肖战可能会说日料,毕竟她只会做日料。
结果,只见肖战面上带笑道:“我想吃……”直勾勾盯着白依弋。
夏禾表示不想吃狗粮,默默出门过圣诞节啦……
然而街上也全是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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