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落一愣,要是让容鸿知道昨夜她借着他醉酒开始整蛊她,不得把她扒皮了。
于是,苏烟落就纤手轻拍容鸿的身体,直接就娇羞起来:“侯爷,昨天你对妾身做的事你都想不起来了吗。”
容鸿眯紧了眼,森冷地问道:“那我的手为什么那么酸。”
苏烟落一怔,随即委屈巴巴地说道:“男女之事,本来就是劳心劳力的事嘛。呜呜,妾身的腰现在还酸着呢,讨厌~”
她掐着嗓子说出来的声音,自己都肉麻得猛颤。
不过为了保命就豁出去了。
容鸿的黑眸就一直牢牢地盯着苏烟落。
苏烟落都被盯得心慌了,就怕露馅。
结果容鸿冷冷地启唇:“宽衣。”
“好,妾身这就让人给你……”苏烟落还没说完,就被容鸿打断了话。
容鸿的眉头轻挑:“我让你宽衣。”
“妾身,手笨。”苏烟落拼命冲着容鸿眨巴眼。
想要她伺候他,没门。
“没事,手笨的话去做细致活就没事了,我记得纺织局需要几个女工,不如……”容鸿若有深意地望着苏烟落,话没有说完,但是苏烟落已经会意。
她赶紧讪笑着说:“妾身给侯爷宽衣。”
禽兽!还她昨晚的小可爱!
呜呜,好想念昨晚能被她肆意揉捏的小奶狗啊。
苏烟落忍着委屈,站在容鸿的身前。
容鸿展开双臂,瞧见女主那有苦说不出的憋屈样子,他不由得心情愉快的很。
苏烟落之前拍古装剧,会穿女装,但是对男装并不清楚。
这男装里三层外三层的,穿起来真是太复杂了吧。
偏偏容鸿炽热的目光就盯着她,在她研究怎么穿的时候,那黑眸沾染一丝邪笑。
唔。
苏烟落的脸发臊的很,还笑话她呢。
她是不服气,就不相信不能替容鸿穿好。
就在苏烟落使劲琢磨着穿法的时候,结果系带打错了。
就在她费劲地要解开的时候,结果她的手被一双冰凉的大手给覆盖。
“笨。”他的语气竟有几分宠溺的味道。
苏烟落一怔,抬眸便见着近在咫尺的容鸿,棱角的冷漠已经褪去,换上的便是缱绻的柔情。
他的睫毛微垂,面孔清隽如玉,根本就是在诱惑。
不知为何,她的心不由地慌乱起来。
她可是偶像剧女王,对戏这么多的帅哥,演让人脸红心跳的偶像剧桥段都不带脸红心跳的,可是这一次她的心一下子就被拨乱了。
偏偏她脸红的模样,映入了某人的眼底。
他的唇角泛起一个苏苏的浅笑。
这是在嘲笑她吧!
以为就他会撩吗,她撩人功底也很强的好吧。
于是,苏烟落明目张胆地开始东摸西摸。
容鸿的眸色一暗,猛地抓住她的手,喑哑地说:“落儿,你可知在做什么?”
苏烟落无辜地说道:“在给侯爷宽衣呢。”
“要是按照落儿的意思,恐怕今晚都穿不上衣服。”容鸿似笑非笑,顷刻间就揉紧了苏烟落的腰肢,逼得苏烟落的娇躯几乎就贴着他。
苏烟落已经心里警钟打响:“侯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容鸿的薄唇就贴在了苏烟落的耳际:“昨晚落儿不是很清楚吗。”
苏烟落就感觉到自己的系带被大手一拉,已经松开了。
她瞬间就慌了,对着容鸿说道:“侯爷,现在还是早上呢。”
“谁说早上不可以?”混热的气息,已经晕红了苏烟落圆润的耳朵。
“那个……侯爷一会不是要早朝吗!”苏烟落尴尬地用手推推容鸿。
容鸿把她慌张瞧在眼里,唇角扬起:“请假便可。”
“这不好吧,大事为重,要是圣上怪罪下来可不好了。”苏烟落的眼珠慌乱地溜溜。
“繁衍子嗣也是大事。”容鸿玩味的很:“不如早点歇了。”
苏烟落脸已经火辣辣的,就在容鸿再近一步的时候,她大喊道:“妾身要如厕!”
她赶紧就推开男人,逃之夭夭。
等她冲出屋子的时候,就听到身后的轻笑声。
苏烟落猛地就捂着发烫的脸,气急败坏的很。
容鸿明显就在整蛊她。
反正她是不可能给容鸿生孩子的,她早就想过白月光出场就远走高飞。
到时候带球跑多累啊,这古代又没有什么避孕措施,万一真怀上,不是苦了她吗。
苏烟落是躲了容鸿大半天,听说容鸿走了,她算是松了一口气。
哪里想到下午月影就带了消息过来,说是容鸿晚上会来,还让苏烟落准备侍寝。
这可给了苏烟落一个措手不及。
之前原主不受宠,容鸿碰都没碰过几次。
可是现在好端端的,容鸿就要让她侍寝了。
她怎么能做出这种献身的事情。绝对不行!
苏烟落左思右想,总算是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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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泛凉,残月勾勒在树梢,撒下几抹残影。
某屋子内的一张荷花屏风后,传来一道打颤的哆嗦声。
“好冷啊!”苏烟落巴掌般小的脸染上一片白,那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她就躺在木桶之内,双臂环抱在胸哆嗦着。
紫鹃被吓得不敢再拿瓢子给苏烟落倒凉水了,无奈地说道:“姑娘,侯爷让你侍寝,你洗什么冷水澡啊,到时候感冒了就不能侍寝了。”
苏烟落哼哧一声:“我就是要感冒了。”
只要她身子抱恙,那她就有理由不去侍寝了。
紫鹃一脸雾水,完全不理解苏烟落的意思。
苏烟落看洗了凉水澡还没感冒的意思,索性让紫鹃再去接一桶凉水来。
“姑娘!”紫鹃有些不甘愿,苏烟落就催着她去,没办法紫鹃只能去提水了。
就在苏烟落躺在木桶里,努力搓着手呵气取暖时,便听到后面逐渐走近的脚步声。
“紫鹃,继续给我倒凉水。”苏烟落催促着,一副豪迈的样子。
结果她的耳后贴上一片冰凉的唇瓣。“落儿,为何洗凉水澡。”
苏烟落的瞳眸错愕地瞪大。
转眼,便见着眸色耐人寻味的容鸿。
“侯……侯爷!”她的声音都颤了一下。
容鸿眯紧了狭长的眼睛,说:“解释一下。”
苏烟落都快要哭出来了,怎么犯罪现场就被容鸿发现了呢。
按照容鸿的性格,肯定要欺上身。
就在苏烟落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脑子里浮现什么。
她猛地镇定下来,直接就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落儿有点上火,想要去去火气。”
容鸿掠过她因为发冷而泛着粉玫瑰色的冰肌玉骨,眼眸一暗:“恐怕这火,光是冷水熄不了吧。”
苏烟落一颤,难不成这个禽兽要……
“姑娘,我回来了,啊,侯爷!”紫鹃刚回来,在见着屋子里出现的男人后,吓得水桶差点都掉在地上了。
“去拿点冰块来。”容鸿冷冷地命令着紫鹃。
“拿……冰块?”紫鹃都懵了,结果一个凛冽的目光扫来,紫鹃赶紧去拿。
苏烟落忐忑地很:“侯爷,你要做什么?”
容鸿却抬手轻抚苏烟落的黑发,唇角微勾:“我怎么舍得看落儿难受,自然要帮你。”
“我……我其实已经好很多了。”苏烟落尴尬地一笑,想要起身,却被容鸿给按了下去。
她立刻就听到那幽幽的声色:“我的偏方,一定会让落儿药到病除。”
栽了,她死定了。
紫鹃在苏烟落要飙泪的时候,回来了。
手里捧着满满的一桶冰块。
呜呜,紫鹃,你要不要这么实在。
“倒。”容鸿命令紫鹃:“给你家姑娘好好降降火。”
紫鹃那叫一个心疼,碍于命令,只能把冰块倒下去。
冰块倒在苏烟落身上的时候,苏烟落已经想要臭骂容鸿一万句脏话了。
容鸿清冷的面容淌出邪惑之意,明显在看一场好戏。“落儿,可舒服。”
“舒……服!”苏烟落咬着后槽牙,说道:“我见侯爷也有些上火,不如一起?”
她说着就要去拉容鸿,谁知道容鸿灵活地躲开,便淡淡地说道:“不必了,就落儿好好享受吧。”随即便噙着唇大摇大摆走了。
人一走,苏烟落就开始暴走了,喊着疼,让紫鹃各种披衣服。
苏烟落如愿以偿,终于……不用侍寝了。
但是她直接重感冒了。
最恨的便是容鸿还在宅院里住下了。
这得让苏烟落时不时得堤防着容鸿。
本以为容鸿又得找茬,结果什么都没做。
几天之后,苏烟落感冒初愈,容鸿找紫鹃通知她一起吃饭。
苏烟落去后,看见一桌美味佳肴,大鱼大肉,便口水直流。
就在苏烟落准备夹筷子的时候,结果容鸿淡淡地说道:“落儿才刚病好,怎么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不然,妾身吃什么?”
结果容鸿冲着下人甩了一个眼色,很快就有下人端着小菜清粥上来。
这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这是多崩溃的事情。
容鸿慢斯条理地吃着饭菜,而她就只能吃这么清淡的东西。
那些好吃的,是只能看不能吃,简直恨得苏烟落直痒痒,却不能冲容鸿发火。
苏烟落几乎是憋着一肚子火回到自己的院子的。
她气呼呼地拿着柳条抽着树发泄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袭来。
冰凉的刀锋就抵在了苏烟落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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