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04)

小说:昭君之开挂人生 作者:传山
    “小窦, 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吴连长刚坐下来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他急啊,嘴巴已经起了好几个火泡。

    水都没有喝一口的昭君, 边写清单边说, “连长, 指导员, 治病需要的都是草药中药材。

    目前咱四连最重要的是隔离,还有防疫。

    三位病人的家属都要隔离半个月, 不要与左邻右舍联系见面。

    病人家属之间也最好相互隔离半个月。还有弄一些石灰来,家里边边角角都洒上。

    衣服,被单,用开水狠狠烫过洗过。被子全拿出来晒晒。

    防疫也是一场战役。必须让咱四连的人全部严格遵守。 ”

    写的很快,需要的药材, 数量全写了。

    写完, 昭君快速跑回家, 从年代商店买了一大瓶药用酒精,还用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一些, 放进空间。

    这时代的医用酒精, 都是大圆瓶子装着的。

    倒出来一点点,还买了一些酒精棉,绷带,她拿出来可以说, 是自己之前来的时候准备的。

    也可以说是去世的妈留下来的,来历,就不用她再解释。

    用篮子提着, 稳稳当当的朝连部走去。

    被隔离的病人就在连部隔壁的一间很少用的屋子。

    里面用砖块,木板搭的临时床,三张临时床,三个病人。

    昭君还戴着厚厚的老式口罩,一共买了五个。

    她不敢多买,也不敢拿出多的来。

    再多,就没法解释。

    几个有借口,是亲妈留下的。反正亲妈走的时候,是给了她一些东西,虽然不是钱财,但杂七杂八的也有一些。

    家里人都只是粗略的瞧过,见全是杂物还有书,也就没在意。

    现在随她怎么编都成,只要不太离谱。

    “小窦,你拿的什么”

    办公室的人都看着风风火火出去的人,慢慢的走了进来,很重视手中提的篮子。

    “黄大姐,我来的时候,带了一瓶医用酒精,还有药棉,绷带之类的。都是前两年我妈去世前买回家的。

    家里人没有人重视这个,我一直留着,这次来兵团,我就带过来。

    想着,也许能用上,只是酒精放了两年,我怕效果会差一些。

    但总比没有的好,哦,对了,千万记得,水一定要烧开了才能喝。

    还有不要吃河里的水,我记得山林里有一条小溪,是山泉水,找人顺着小溪向源头走,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动物尸体。

    没有的话,就暂时饮用小溪里的水。

    河里的水等一两个月再用吧。还有,让大家伙都勤洗手,特别是上过厕所,干过活以后,一定要洗手。

    不许大家扎堆,一定不能扎堆。”

    昭君确实有些怕,她故意说一两个月,知道不可能。但是尽量的延长大家用河水的时间。

    “好,我们记住了。马上就去召集连部所有的人,去宣达。”

    指导员的本子上,记的全是昭君刚刚说的一些注意事项。

    说完,昭君戴好口罩,拎着篮子出门,转弯,进到另外一间屋。

    三人浑身高热,全身绵软。

    边上还有两位老兵照顾他们。

    连长已经电话联系团部,帮忙找这些药材,连里的两位老兵已经拿着证明奔赴周遭的城市去购买药材。

    翌日下午,药材全买齐了。

    听诊,把脉各种中医的检查手段,已经检查了。

    每一次接触,她都很小心。

    每一次接触完,都小心的消毒。

    两位帮她一起照顾病人的老兵也是一样,被她监督,时刻注意着。

    一个星期后,三位病危的病人全部治愈,只是还要隔离几天。

    等稳定了才能出去。几个疑似病人,因为有昭君天天熬的防疫茶,每人一天喝三杯,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君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几岁的小男孩,已经恢复了一些精气神,小嘴叨叨的,一天问八遍,什么时候能回家。

    每天都只能在屋里,听着爸爸妈妈的喊他,安慰他的声音。

    隔的老远,爸妈都是扯着嗓子喊他,至少隔了一个晒场的距离。

    小家伙想爸爸妈妈了,唯一安慰的是,每天都能听到爸爸妈妈喊他,鼓励他的声音。

    “过几天就能回了。吃药,看,姐姐给你橘子糖。”

    小顺子每次吃完药以后,都会得到一颗昭君送的橘子糖,给他甜甜嘴。

    小脸上虽然苍白,可眼睛亮亮的,盯着床上放的那颗糖果。

    好吃,他可喜欢吃了。

    以前从没有吃过这种味道的糖果。

    “姐姐,我能攒着吗,我不吃。”橘子糖好吃,可爸爸妈妈也没有吃过。

    想着攒几个给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妹妹都甜甜嘴。

    “能,只要你吃药以后不觉得药苦就行。”

    想伸手摸摸小顺的头 ,伸出去的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讪讪笑了笑,尴尬的不行。

    “哈哈,君姐姐,你自己也忘记了,不能接触的原则。”

    其实不是医生不能和病人接触,除了把脉,都不能有非必要的接触。

    小家伙嘻嘻的笑昭君,刚才差点摸了他,得意的摇摇晃晃小脑袋。

    “对,姐姐老了记性不好。忘记了。”

    昭君放好药碗,放好糖,转身离开。

    连长,指导员已经把药方报上去几天。从小顺他们服药后有好转,就已经报了上去。

    昭君想出去问问情况,之前就有通报说,离此地三十多里的一个屯子,已经有人因为疫病死了两个人。

    还有另外几个地方也有病人死亡的消息传来。还有疫病已经在别的屯子传染开来。

    预防的药方,还有治病的方子早已报了上去。

    特别是预防的方子,在昭君举手喊报告的那一天,已经报了上去。

    兵团联系了当地政府,方子也传了下去,可有些屯子不当回事,没在意。已经在屯子里大范围的传染开来。

    连部,大办公室,几位领导刚接完兵团总部的电话。

    方子有效,等疫情过去以后,会对四连,对贡献方子的窦昭君予以嘉奖。只是目前,离四连三十几里地的青山屯已经死了人,疫情严重。

    总部让窦昭君同志前去支援,这,这,这,让几位领导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昭君一出来,几位领导望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愧疚。

    死了人的屯子,疫情肯定很严重。让小窦去,他们不知道小窦能不能回来。

    连长在心中组织好了半天语言,到说的时候,依然不知道怎么说。

    指导员安大路没有办法,只能说了。

    “小窦,我们不知道怎么说,但必须说,是上级给的命令。如今你是兵团的一份子,就要为服从命令。”

    “是,我服从组织安排。不过我能明天去吗”

    “行,明天去。”

    就这样,翌日一早,连部的拖拉机,开着车,带着一部分药材离开了四连。

    昭君先去了青山屯生产队的大队部,已经给她安排了一间房,外面搭起了棚子,一个熬药,两口大灶,一个煮人人都要喝的预防汤药,一个熬病人们喝的药。

    还有一个大棚子在大队部的一侧,住着的都是病人,男女病人中间只隔了一道帘子。

    支书汪大叔,见到四连来的小神医,热情的很。

    “窦同志,欢迎欢迎。”伸出手想握手表示欢迎。

    昭君还没有说话,一边送昭君的黄大姐笑着说,“汪支书,别客气。此时不能握手,怕万一彼此传染。”

    “是是是,看我糊涂的。”汪支书也不在意,笑着说。

    妇女主任齐主任跑前跑后的张罗事。她也害怕被传染,可不能因为害怕就不管事。

    “齐主任,麻烦你给我说说病人们的情况。”放下行李,昭君积极投入到工作中。

    “好,我们青山屯一共有十七个病人,十女七男,年龄”

    齐主任情况掌握的很清楚,知道大概情况以后,昭君先住预防汤药。

    她配料,煮第一锅,边上有两位几位妇女学,然后归她们煮每天的预防汤药。

    “窦同志,他们的病能好吗”帮忙烧柴的一位大嫂,眉宇间透露着不安担忧。

    来学煮预防汤药的都是家里没有人生病的妇女。

    她们担心自己会传染上。

    “会的,只要我们不放弃他们,就都能治好。”

    青山屯的景致不错,可昭君没有啥心思看风景。

    给病人们熬过药,看着他们全喝了以后,她背着背篓,拿着铲子进山挖药材。

    陪着昭君进山的是民兵队长夫妻俩。

    跟着学,那些药材长什么样,怎么处理炮制。

    疫情要治,粮食要收割。

    双管齐下。

    一转眼,二十天过去了。

    之后的青山屯一个人也没死,家家户户也注意了卫生情况,病人们痊愈。

    清早,天蒙蒙亮,全屯子的老少,全自发的来到大队部,送窦同志。

    支书让几个精壮的汉子两个一组,抬着比箩筐还大一倍的大筐,里面装的全是菜,山货,粮食。

    “窦同志,这是我们屯子的一点心意,不许推辞。”支书老汪第一句话就想堵死昭君的推辞。

    昭君连忙摆手,“支书叔,我是兵团知青,也勉强算半个兵。我们是有纪律的,不能拿百姓的一针一线,这您是知道的。

    我不能拿,拿了是犯错误。您不会真的忍心看着我犯错误吧。”

    此时,来接她的黄大姐他们已经进了屯子,马上就到大队部。

    坐在车斗的黄大姐,已经看到了大队部的晒场上乌压压的人头攒动。

    进屯子后就没有看到一个人,也没有看到一缕炊烟。

    汪支书也固执,只是让几个汉子放下大筐。就是因为兵团的特殊性,他才没有准备多少粮食。

    全是蔬菜与山货,晒干的山货尤其多。

    两人僵持到黄大姐来,“好了,我做个住,粮食不能拿,蔬菜,山货减半带走怎么样”

    黄大姐的话一出,汪支书才点头。

    昭君上车前对着汪支书他们说,“支书叔,这些天我挖了不少药材,都已经处理好。

    我走了以后,继续煮来喝,把药材喝完为止,别舍不得。以后家家户户农闲时挖一些,怎么处理炮制,胡嫂子他们几家都知道。”

    汪支书点头称是,“行,小窦啊,谢谢你。我们会照着做,等猫冬的时候,没事来我们屯子住几天。”

    “好,有空我就过来玩。”

    挥挥手,昭君上车离开了青山屯。

    车里放了俩把椅子,昭君与黄大姐坐下,后面放了两个大筐。

    里面全是蔬菜与山货,在蔬菜中还有鸡蛋,是汪支书让媳妇儿悄悄放的,有四十来个。

    家里两只老母鸡,一天俩个鸡蛋,秋收那么累,他们家里都不舍得吃,全攒着,今天送给了昭君。

    坐在车上的昭君,还不知道。

    此时,她与黄大姐说起四连最近秋收的事情。

    “大姐,连里还没有秋收完毕吧”

    “收的差不多了。只有后面一点点收,大概三天就能全部收完。”

    天气好,一直晴天,也没有耽搁秋收。黄大姐的心情不错。

    “还好,我还能赶上尾巴。”

    “可别,你回四连以后,先休息几天。然后去医务室上班,调你去医务室的事,团部已经批准。

    一直在忙活病人,你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活也不多了,等忙完秋收,等疫情结束。

    你立功受奖的事情也会下来。到时候还要给你开表彰大会。”

    黄大姐望着眼前的小姑娘,越发觉得自己眼光好,几批知青中,唯独眼前的小姑娘是女知青中最最优秀的那一个。

    “大姐,我也没有做什么。方子是我姥爷留下来的,有没有用,我也只是试试看,当时并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给我奖赏,我怎么好意思。”

    不好意思,脸也红彤彤的。让黄大姐更加确定,眼前的小姑娘,是个好的。

    “怎么不好意思,你很勇敢。有几个人,敢与疫病病人天夕相处。

    你与疫病病人天夕相处,多少人会害怕。多少人有这样的勇气。哪怕有些人不在意,认为这就是一次普通的感冒风寒,可他们内心深处也是不敢的。

    就凭着这,你就有资格接受奖赏。”

    前面开车的老徐也点头,确实,值得奖赏。

    特别是这个年岁的孩子,刚刚迈入社会,对什么都懵懂不知。

    她能有勇气愿意,不打折扣的去执行总部的命令,就能看出来,是个好孩子。

    昭君回到四连,大家伙儿已经下地,昭君家里被两个闺蜜打扫的干干净净。

    “小窦,你上午好好休息。中午午饭以后,我带你去医务室。”

    “好的,谢谢黄大姐。”抬着大筐进家门,行李也放在炕上。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慢走,我送您。”昭君送黄大姐一直离开女知青住的这一片。

    烧开水,带回家的衣服全部用开水烫过以后再洗。

    洗澡,洗头发,全是烫烫的水。忍着高温,全身消毒。虽然是最简易的方法,但也聊胜于无。

    弄完一切,抓紧时间煮饭,做菜,虽然都是小菜,可昭君油水足,还炒了一个炒鸡蛋,一个鸡蛋汤。

    做好饭菜,她拎着两个菜篮子,去到地里。

    刚到,就看见大家伙儿已经走到地头准备吃饭。食堂做的饭菜已经送到地头。

    “薇薇,欣欣,江晓东过来吃饭。”

    等几人领完饭菜,昭君连忙招手,一会儿功夫,其余的新知青也围了过来。

    昭君做的菜,都是大份大份的,做的蛮多。

    在地头有一边,马艳萍坐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自己饭盒里的菜,手中的窝窝头看着就难受。不好吃,喇嗓子。

    知青生活,平实。

    原本想让昭君去学习的,可因为没有别的人代替昭君,只能留守四连。

    昭君闲着没事,采了不少药材,炮制好,做了一些止血的药粉,还有两罐冻疮膏。

    猫冬开始。

    医务室,就在连部边上的两间屋子。

    “小窦,快,帮我家小子看看,脚上喇了一条大口子。要消毒吗”

    早上,刚到医务室,林嫂子就抱着自家的儿子跑了过来。

    从疫情过后,四连的老老少少都知道一个词消毒。

    他们还知道卫生的重要性。

    “林嫂子,把孩子放在小病床上,我看看。”

    屋子里有一个自制暖气暖炉子,全屋温暖,。

    林嫂子抱着儿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平日给人检查时用的小床上。

    蹲在地上,观看了一会儿,确实是喇了一条大口子,口子里还有玻璃渣子。

    “林嫂子,抱住小家伙。”吩咐一声,转身开始从装工具的白色盒子里,拿出来镊子,还有一个干净的缺碗,用开水先给镊子高温消毒,再用酒精消毒。

    做完一切,昭君蹲在小家伙的脚边,温柔的安抚小家伙,“小虎子,忍着些,姐姐给你夹出来口子里的玻璃渣子。

    有些疼,要忍住,知道不”

    “嗯,虎子忍着。”小虎子含着眼泪,坚强的点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就是不让眼泪流下来。

    用碘酒擦拭伤口,昭君开始轻轻的用镊子夹取伤口中的玻璃渣子。

    时间仿佛停在此刻,口子有些深,在最里面都有不少玻璃渣子。

    小虎子疼的浑身冒汗,可就是不让眼泪滴落。

    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才清理干净。

    清理干净还要包扎,先是消毒,然后拿止血的药粉。

    敷在伤口上,再用一点点纱布包好,交代林嫂子,“嫂子,小虎伤口里的玻璃渣子全清理干净了。

    回去小心些,脚三天不能沾水,还有不能下地用力气。就会好了。药粉也不用换,要是三天没有干,你带着小虎子再来一趟。”

    站起来,走到一边洗洗手,用酒精消毒。

    走到一边,开始记录。

    林嫂子交了药费,“谢谢你啊,小窦。”

    “不用谢。”

    “君姐姐再见。”小虎子还回过头来招手再见。

    “再见。”

    早上的第一个病人送走,昭君坐在办公桌,拿出来一本医书翻看起来。

    这是连里给她弄来的,据说费了老鼻子劲。

    她自学,学的也费劲,但费劲也要学。

    中午吃完前,又来了病人,是马艳萍。

    捂着肚子来的,看着像是很疼。朱丽扶着她,两人还没有进门,朱丽就嚷嚷道,“窦昭君,快给艳萍瞧瞧,是什么病”

    “朱丽,别大声嚷嚷,声音小些。”马艳萍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问题。从小到大,只要月经期一受凉,她就会疼的死去活来。

    今天,她是故意的,就是要拆拆窦昭君的台。治不好自己,看她怎么好意思再管着医务室,做什么赤脚医生。

    她也想换个不用下地的活,可她不会医学知识。这活她捞不着。

    可看着窦昭君每天轻轻松松的,还能挣的比她们多,她不舒服。

    不给她找点事,她自个儿不舒服。

    这不,今儿来了。

    “朱丽,扶着马艳萍坐好,我号号脉。”

    不理朱丽的鬼叫,直接吩咐她。

    马艳萍老实的把手放在布做的布包上,然后给昭君把脉。

    一会儿过后,昭君说话了,“马艳萍同志,你是月经期受凉,宫寒引起的。宫寒严重,如果不治疗,继续拖延下去,会影响你以后的生育能力。”

    嘴不停,手里也不停,刷刷几下,开出来一张药方。

    全是平时怎么注意的方法递给她,“医务室没有治疗你宫寒的任何药物。我们这里有的就是一些感冒的药物,止血的药粉,你要是要根治,就得下一番功夫,去大医院治。

    还有平时要注意,不能让肚子受凉。四季都不能贪凉,不要喝冷水,最好四季都喝热茶。

    让朱丽同志,扶你回去,还有多用点卫生纸,也许量会很大。”

    写好平日注意事项,昭君递给马艳萍,没再说什么。

    马艳萍是不是故意的,昭君不想深思。

    “谢谢,没想到你真还有些本事。”马艳萍此时有些服了。

    “比不得你有本事。”一语多关,昭君浅笑安然,不多话。

    笑着,瞧着二人离开,昭君埋头看书。

    猫冬,大部分的人都没有什么事做,男知青还能过几天有些事做。

    女知青闲着,着实无聊。

    四点,昭君下班回到家里,炕还有些余热。下午两点,她回家发火烧过一次炕。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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