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窦昭君。窦长青的女儿。不知道二叔让我来京都有什么事”
知道, 但是她也要装着不知道。
“小林, 麻烦你帮我去国营饭店买几个菜, 对了,厨房有大饭盆, 你带过去,多买些米饭。”
“嗳,首长,我先去了。”林迅接过钱,票。
两人坐在堂屋,窦长征搓巴着大掌 ,愧疚的望着眼前多年没有见过的亲生女儿。
“君君,我和你二婶已经买下来这套房子,登记在你名下。你的户口事情已经办好了。
之前你爷在你来之前就把各种老家的迁移户口证明,都寄来了。还有我给你留出来一百块钱, 还有五十斤粮票,还有一些券。
放在你房间的抽屉里面,是装在一个饼干盒子里的。
家里我全打扫了, 干干净净的, 加盖的厨房,厕所, 全写在产证上。
还有那厕所,是你二婶特意找懂行的人弄的。
与咱老家的不同,我等下教你怎么用。
还有厨房里的东西都置办齐了, 老灶,煤炉子全都有 ”
窦长征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昭君听的想睡觉,在火车上三天,根本没怎么睡。
此时瞌睡正浓,脑袋点点,恨不得立即扑在床上睡几天几夜。
窦长征看着女儿这样 ,也知道她累了。
忙去到厨房,把烧好的水一桶桶拎着去到厕所,一间厕所,外间是洗澡的地方,里间厕所。
前后都有窗户,通风好。
厕所外面放着一个大澡盆,还有一个倒水的水槽,直接从外间连接到里面的厕所,冲下去。
倒好水,窦长征拍醒昭君,“君君,醒醒,要不先去洗澡间洗个澡,水我都弄好了。”
“哦,好,谢谢二叔。”昭君眯着眼,人还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的起身,翻出来换洗的衣服,去洗澡。
迷迷糊糊的洗了一个澡,头发,穿好衣服,人才彻底清醒过来。
望眼一看,浴室还有砌的墙上壁柜,上面放的有牙膏牙刷,还有香皂,洗衣皂。
窗边一个角落还有水池,上面有水笼头,池子里面有放置一个搓衣板,可以洗衣服。
昭君拿下洗衣板,在洗澡盆里放下 ,就开始洗衣服。
她现在是脑子有些乱,里面不但是有原主的记忆,还有被灭的穿越女的记忆,以及穿越女自带的金手指。
一个自带的小空间,不大,就十亩田,十亩果园,两亩菜园,还有五亩牧场。以及三亩水塘。
在空间的正中间还有几间屋子。
有库房,有堂屋,有卧室,有厨房 ,还有卫生间,里面都是现代化设备。
昭君还没有进去就知道,穿越女的记忆中,她前世就得到了这个空间。
这个空间,原本也不是属于她的,是属于她表姐的。
穿越女可不是善茬,如果连着这世,她是第三世。
第一世末世刚开始没有多久,得到一个秘密后就死了。
第二世重生于末世前半年,因为她知道表姐的那个空间秘密,她提前下手让人偷走表姐玉牌 ,滴血滴了很多的血得到了这个空间。
变卖房子,准备物资,可是还没有等到末世来临,她就被车撞了再次穿越 ,可这次穿越还没有感受到新世界的清新空气,就被灭了。
库房就是个无限大还保鲜的库房,能存放无限物资。
昭君借助系统的力量,剥离了这个空间归她。
至于金手指,她还没有想好。
等想好再说。
“君君,吃饭了。”林迅已经打包回来饭菜,窦长征过来喊昭君。
“嗳。”
下午,窦长征带着昭君去居委会认识人,又带着昭君前去金星表厂报道,上班要隔十天。
十天后上班,有老师傅带她。
在周围,附近都走了走,熟悉线路。
昭君默契的没有问起二婶,堂弟堂妹们怎么没来。
窦长征也没有主动提起,一直到五点,窦长征才带着林迅离开。
这边昭君早早睡下,有什么事,等睡醒后再说。
某大院里,窦长征回到家里。韩诗文殷勤的迎上前,笑语盈盈,“累了吧”
“不累。”窦长征心累,妻子不敢去见君君,两个孩子不去见除了没有感情,还有也就是不敢。
他们心中都明白,君君不是大伯的孩子,应该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母子三不去,他也不强求。他们本就只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能有多少感情,既然没有感情,他也不强拢着他们一起相聚。
孩子感情好,他自然欢喜。如若感情不好,没有机缘让他们喜欢彼此,他也不会用父亲的身份压制他们一定要往来。
大女儿也不一定喜欢他现在的新家,对她来说,那不是属于她的家。没有任何的归属感,他懂。
他出身贫寒,可也不是没有读过书,不懂年轻人心中怎么想的。如果把他和大女儿调换下身份,同样的年龄同样的生长环境,他一样会膈应。
两个孩子昭川,昭宁期期艾艾的走过来,坐在两侧,“爸爸,你不会怪我们吧”
没有如两个孩子看到的那样,爸爸会黑着一张脸,反而表情柔和,摸摸小闺女的脑袋,“不怪你们,以后你们和大姐能相处就相处 ,不能也没有什么。
只是你们要记住,不管何时不能瞧不起你大姐,不许欺负她。
也许你们生活习惯不一样,你们大姐和你们俩的生活习惯可能很不同。
但以后不许嫌弃,还有她要是遇到困难找你们俩求助。刚好你们俩能办,不违反原则,你们一定得帮忙。
爸爸对不住你们大姐,也对不住她娘,也没有让她们过上一天好日子。
你们大姐从出生到今天,我见她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撇开今天见面,之前已经小十年没有见过她。你们俩在我和你妈身边长大,有书读,住的也还行,吃喝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好。
可也比在乡下的大姐好,我和你妈拿出来钱来给你大姐买房子,也是想弥补爸爸心中对她的亏欠。
有了房子,落户在她名下,户口能迁过来,才能招工来到京都。爸爸希望你们能理解。”
窦长征的一席话,其实两个孩子已经听妈妈讲过,但爸爸与妈妈的立场,角度不一样,说的也有些不同。
昭川是男孩又是在部队大院长大,他身上有股子军人的豪迈,侠气。人性子也大大咧咧,在全是一颗红心,一心为公的人中间熏陶,他心眼大着呢,压根就不在乎父母留给自己多少钱。
大姐来京都,他不去,是有原因的,不是他不想去,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姐。
昭川十四岁,也懂事了。他想了一会儿说,“爸,我先说明 ,给姐姐买房子到京都来工作是应该的,她从小就吃了不少苦。
弥补姐姐是应该的,今天不敢去姐姐那边,我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姐姐”
昭宁是也十二岁了,也不是啥也不懂的孩子。“爸爸,我也没有意见。”
“好,不说了,做完作业没有,做完早点睡觉。”
“嗯。”
翌日,柳条胡同
昭君一早起床,从空间中找出来一个纸笔记本,还有一支钢笔。写下原主记忆中的一些人,一些大事。以及几个大的机缘。
仇人有那么几个,坏事臭事也有那么几个,她全记在本子上。
做完一切,把本子扔进空间里。
在家里转了一圈,厨房已经有五十斤粮食,还有蔬菜,肉也有一斤,鱼也有一条。
几间房间都有笨重的老式柜子,每间房都配备的有被子等床上用品。
虽然都是旧的,但也不错。洗的干干净净。
第一个机缘,她要现在就去取。虽然是一年以后被人发现的,但传出消息,却是在很多年以后,既然她来了,就得先取。
从原主记忆中得知,那箱东西,真是没有主人的。那家人在战争中全去世了。
那箱东西是宝贝,其中更有一颗消失了多年的“佛罗伦萨钻石”在二战时失踪,据说在一位不愿意透露身份的低调藏家手中山借用一下哈。这颗钻石产子印度,重达13727克拉,带点黄色,是最早的琢钻之一,钻石很厚实,不规则,有11条边,126个琢面,呈圆顶玫瑰形。
在一个只能手工雕琢宝石的时代,不能不说它是一件唯有靠智慧和坚韧才能完成的杰作。是世界四大名钻之一 。以上资料来自百度
昭君知道这些,也是原主在很久以后,知道的这些。
除了这颗钻石,还有几本孤本,以及一些私人物件,私人物件有什么,昭君就不得而知。
昭君不想据为己有 ,她想上交,想着为自己挣个名声 ,挣一份保障。
以后有了这份名声,这份保障,未来二十年,她的工作,人身安全保障,不会有什么问题。至少她的名声会为她加上一层光环,一层安全保障。
有了无形的保障,她要做的事也会顺畅一些,容易一些。
她未来还有好些事要做。
昭君离开家门,锁好,出了月亮门,就遇到好几位老人家,“大爷好。”
“大娘好”
“嗳,窦姑娘是要出去啊”赵大娘笑眯眯的,穿着灰色的薄棉袄,坐在门槛上,择着菜篮子中的菜。
“嗯,出去转转,熟悉熟悉周边的路,大道小路,都的搞清楚。以后上下班更方便。”
昭君的普通话带着些乡音,几位大爷友善的点点头。
“是得去转转,迷路了就问一声。小心些。”
“嗯,多谢大娘提醒,大娘,我先走了。”昭君笑笑离开了。
昨天,大院中只要在家的,都拜访了一遍。
这几位老人,她都是认识的。
昭君的借口不错,熟悉路。
离开家门,走两三步,就是大道。大道向左走两里路不到就是金星钟表厂。
取宝物不急,行为上要符合常理才行。
路上行人不少,可认识的没有一个。
家里也不需要置办什么物件。
来来往往,不少小道大道都走了几次,最后在回家前,她转悠去到想去的地方。
走了一圈,推开门走进一家废弃却没有人敢进的“鬼宅”,据周围的人说,前后好几任房主,住进去以后家宅不宁,房主接连出事。
最后一任房主家里的亲人也接连出事,家里一个活人也没有留下。
慢慢的,这座宅子就荒废了下来。从荒废以后,还有人传宅子里面,经常三更半夜的有人哭有人哈哈大笑,还有鬼影闪过。
记忆中鬼宅一直到九十年代才有人买下来重盖。
哪怕鬼宅找到了宝物,也没有人敢靠近鬼宅,敢买。
前世这箱宝贝,就是被一个外地人无意中闯进找到的。只是这事是在多年以后才传出。
吱呀,快朽坏的木门被推开。一脚跨了进去,杂草丛生,散发着一股子腐朽的霉味。
两进的宅子,有些屋梁,瓦片都倒塌下来。
四处走走,院子里,踩踏了许多脚步印子。
走到一处快倒的围墙边,不仔细瞧,真还发现了,难怪围墙砌的厚,足足能藏下一个小箱子。昭君动动手,卸下几块瞧的更加清楚。
藏小箱子的地方,还有隔板,看来是有目地的藏箱子。还挺会藏,应该是没有想着久藏,估计就是过渡一下,只是藏东西的人没有想到,家里人最后出事,此物就一直藏在里面。
东西也不是最后一任房主家里藏的。
昭君抠下几块砖以后,又把几块砖放在原位,暂时摞起来。
然后,一个人飞快的跑动着,先气喘吁吁的跑到居委会,还没有进门,累的半死,弯着腰,用手撑着居委会的大门喊道,“陶主任,在吗”
不大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的喘声。声音不大,但陶主任还是听见了,正在写材料的她,放下手中的笔,“在呢,谁啊,进来吧”
“呼,我是新落户到柳条胡同的小窦。”
昭君手撑在腰上,喘着粗气走了进去。
居委会院子不大,就四间屋子,一个独立的院儿。
“是你啊,君君,快坐,你这是怎么了”
陶乐华主任也是军人出身,她是京都人,因为伤病,解放后从部队转业回到了京都。
如今在居委会做主任,因为与窦长征,是熟人,是战友,对昭君格外的亲。她年龄比窦长征小十来岁。
听到昭君的声音 ,严肃的脸上立马换上了和蔼的笑容。
“陶主任,我有事要汇报您。”私下喊姨 ,可现在是在居委会的办公室,必须喊主任,昭君拎得清。
“什么事,君君,先喘均气,然后慢慢说,不急,我给你倒杯水。”
“谢谢陶主任。”
拉来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休息会儿。确实跑的太快,太急,原主的身体也不是养的多好,确实蛮累的。看来以后要补补身子,还要锻炼锻炼。
五分钟以后,稍稍歇歇,狠狠灌了一大口水,喝的急了些,嘴角都流了些水。
抬起手肘,直接抹抹嘴,擦掉嘴角的水,然后说到,“陶主任,我要给您汇报一件事。”
陶乐华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孩子,真是个孩子,急匆匆的。“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吃过早饭以后,我在家里收拾了下,然后出门在家附近转悠。
昨儿二叔带我在周围转了转,我还不熟悉。就想着在上班前,再转转,大道小巷的四周都转熟悉些。
以后也方便些,不会迷路。万一遇到坏人也能用岔路可能甩掉坏人。
最后一圈转悠的时候 ,我发现一座废弃的宅子。院门虚掩,就推开门进去瞧瞧。
我老家乡下农村 ,也有废弃的宅子,小时候有时候心烦了,憋屈了,我就喜欢去那些废宅子转悠,瞧瞧。
不怕您笑话,跟那些废弃的宅子一比,我发现我的命还不错。真的,那些烦闷,憋屈好像瞬间就能消散。
还有小的时候也喜欢到废宅子寻宝。小的时候,在废宅子里面哪怕寻到一个完整的小碗,都觉得是宝贝。
只是刚才 ,我进到那座废宅子进去以后,在院子里四周转悠。在围墙里,无意中发现不对劲,就自作主张抠下来几块砖,真还发现了里面有东西。
可我不敢把东西弄出来,又把几块砖放回了原地方摞着。我想请你去看看,万一是什么人留下的财物,可以上交给国家。”
昭君的话,前面的话让陶乐华心酸,心疼眼前的小姑娘。后面的话,却是惊讶。
她是在居委会工作多年,也是生长如此。对周围的胡同 ,以及每一栋建筑,每一条大道小巷,都了如指掌。
周围的废弃宅子有四座,但是能让昭君四处转悠的,只有那座鬼宅。
还有三座,不在君君住的周围,还有小段距离。
她是不信封建迷信,但架不住老百姓信。明面上宣传了,不许信那些,居民家中也收起那些东西,可她管不住人家在心底信。
周围的人也想到了是哪座宅子,个个都捂住嘴 ,捂住心口,暗暗的想小姑娘胆子真大,也是,无知者无畏。
小姑娘不知道那座宅子底细,胆子大点,也正常。换成是他们,即使明白那是迷信,也不敢进去。
他们不信,但心中还是惧怕。
“可是北边的那座宅子”
陶乐华也吓到了,这孩子,胆子真大。
“北边我不记得是不是北边。”憨憨的摸摸脑袋,憨笑道。
“君君,你哟。”陶乐华也不知道说什么。
“陶主任,咱快去吧,万一是宝贝,被人发现弄走就惨了。”
急的脸上都是汗,但脸上却有小年轻寻到宝的兴奋。
“好,走吧,小许,你去找些工具,再找几个人。这时候都是中午时候,应该有人在家。找几个有力气的劳力。”
“好嘞,主任,我先去找工具。”
“陶主任,找人,能不能找我住的那院的人。”昭君适时的提出建议。
还没有走出门的小许,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陶主任。
陶主任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然后笑道,“小许,就找君君住的院子里的人。去吧。”
“嗯。”
找谁不是找,许婉华立即走了。
一会儿功夫,昭君带着人进到废弃宅子。几位高大魁梧的男人 ,很快找出来昭君说的。
“真还有东西”箱子不大。
昭君指着小箱子说,“陶主任,麻烦您检查检查,可有人动过”
陶主任走上前,三百六十度环绕着箱子查看,除了刚才拎出来时留下了印子,外面确实没有什么印子,放置箱子的地方,也是没有除箱子印以外的任何印子。
“嗯,没有移动过,也没有他人触摸,移动的痕迹。大家伙儿都来瞧瞧,彼此作证。”
“好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反复验看,没有问题,才保护着陶主任拎着箱子回到居委会。
箱子带锁,要开锁,就得找公安来。
其他人去上班了,还拿着陶主任开的迟到证明。说明他们不是无故迟到。
小许又被派出去请来公安公所的马所长,不只是他一个人来,随行的还有公所的两位年轻公安。
“老陶,啥事儿,整的挺严肃的,一路上问小许,她死活不说。嘴可真严。”
马所长一进门就笑着问道,也是认识陶主任的,也是战友,关系一直不错,一直有走动。
窦长征为什么在这片地方给昭君买房落户,还有招工进厂,是因为这片地方,有七八位他昔日的战友在此地居住工作。
虽不是什么大干部,但都小有权利。
不让他们枉顾原则,但在原则内的照顾,却是可以的,至少能保证大女儿的人身安全。不让她受人欺负。
可谓是用尽心思。
老战友亲自来了,陶主任亲自倒了一杯热茶。
然后指着桌子上的箱子说道,“在齐家老宅发现了一个箱子,找你们来打开瞧瞧。要是有财物就上交,没有的话,就随便处理。
先打开,多余的话 ,我们等下说。”
马所长顺着老战友的手指,望过去,一个漆黑的木箱子,繁复的古朴花纹,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他心中有数,示意身边的年轻公安,“小廖,去试试,看样“”子是机关锁。注意些,别撬坏了锁头。”
“所长,我会注意的。”小廖的这手,是在部队随一位老班长学的,他家好多代都会开锁。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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