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街景被划开之后,依附于背面的黑暗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男人面前。
“这......”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黑色空间所震慑,握着尖锐锥子的男人呆呆立在原地,盯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吸入的黑暗许久之后。终于还是试探着向深渊伸出了脚。
当他刚踏入黑暗之中时,足底下的黑暗里便绽放出了一簇黄绿色的光芒,与此同时,像萤火虫般星星点点的火光也从他刚刚踩过的地方缓缓飞出。
看到这一幕之后,男人就有点慌了,他有些害怕地将那只脚缩回来,左右检查了一下鞋底,确认鞋子没有受损之后,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充满未知的黑暗之中。而刚刚被他踩过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发着微微光芒的黄绿色脚印。
等他调整好心态,重新踏进黑暗,并完全没入之后,原本随意飞舞的萤火就像是突然有了目标一样,全都向着黑暗的中心集合,相互融合着,相互吞噬着,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较大的黄绿色光球。
“那就是精神之核吗?”男人加快步伐向着那颗光球走去,但更多的火光也因此从他踩过的黑暗中冒出,并融入那颗光球之中。
在他准备那锥子将光球刺破时,那颗光球却自己爆裂开来,露出里面正盘坐着的少女。
深陷于无尽黑暗之中的她,有着异于常人的鹅黄色长发以及雪白到病态的诡异肤色。黄宝石般澄澈的双眸盯着男人手中的尖锥,语气无比平静:“我一直都在愤怒。”
“月....月亮的孩子....”看着眼前的少女,男人很快就联想到了象征不祥的“白子”,在老一辈的故事里,他们就是带来不幸和邪恶的根源,有的地方甚至都不会直接称呼他们为“白子”,生怕这样做以后会招徕更多“邪恶的东西”。于是在这些地方,白化病的孩子又被隐晦地叫做:“月亮的孩子”。
身着纯白色十二单的少女并没有理会他,继续坐在黑暗里喃喃自语:“我因为人类而诞生于这个世界上,也因为人类而毁灭;因为人类而愤怒,也因为人类而归于平静;因为人类而抛弃了作为人的资格,也因为人类而想要重拾本源....”
“果然.....是诅咒吗??是诅咒吧!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碰到??难道我连平静地去死都做不到了吗?”握着锥子的手掌不断渗出冷汗,男人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是鬼吗?!是鬼吧!!就是因为是鬼才会有这样的肤色对吧!!”就算是碰到鬼都比遇上这种玩意儿好!
“鬼?魇梦吗?我应该和他不一样吧,毕竟鬼类都有着难以释然的执念,但一直支撑着我的愤怒已经所剩无几了......”少女伸出手,更多的萤火开始从黑暗中浮现,并向着这边聚集,并在少女的身边展开一幅由萤火构成的画卷:“曾经有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男人,他将一只毫无血缘关系的鬼当做亲生孩子那样抚养...”
“不可能的.....”捏紧了手中的尖锥,男人打断了少女的话。
他想到了自己已经沦为鬼物的儿子——那只趴在人血旁边的怪物根本就没有理性可言,最开始他还抱着能唤醒他的幻想,而迟迟不敢下手,但最后留给他的却是怎么也无法杀死的梦魇,直到太阳升起,温暖的光线将那怪物晒得焦臭时,他才听到了一声令人心颤的呼唤:“爸爸....”
悲伤,愤怒,恐惧,自责.....各种混乱情感在脑袋里不断搅动着,男人的坚强支撑着眼眶,不让眼泪落下,可沉重的情绪最终还是压弯了他的脊梁,他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无助得像个孩子:“要是梦就好了.....我只想做个美梦而已啊!!!”
雪肤少女微微歪了一下头,通透如水晶般的黄色双眼里仍然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男人,像孩子窥视蝼蚁那样露骨且直白。她垂在旁边的手突然张开,更多的萤火便从黑暗中诞生,围绕着她,点燃着她身上的纯白衣物,让她的脸上也染上阴惨的绿炎。
借着周围萤火毫无温度的光焰,男人才看清,他们所处的黑暗之下正倒映着这所有的一切:那里面是被绿炎包围,惊慌失色的自己,以及一颗上下浮动的黄绿色圆珠,根本就没有什么少女。
就在他将视线从地面移回正前方时,一只燃着绿色火焰的手正向他伸来,吓得他直接将手中的尖锥刺向了对方,只听到“咔嚓”一声,他所处的黑暗空间开始崩溃瓦解,不断落下的零散黑色碎片上,他看到了刚刚少女伸出手时,她眼里的自己:模糊不清的人脸上,赫然有一道被萤火反光的白痕。
所以.....她只是为了擦去自己脸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滴?
但自己却用尖锥刺伤了她.....
就在男人震惊之时,一片巨大的黑色碎片自上而下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并将少女的声音和记忆注入了进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这样一座富饶的城镇。
那里的人们无论居住在城镇哪个角落,只要一开窗就能听到鸟雀欢唱,一出门便能闻到花朵的芬芳。
那里就是被神厚爱着的春绽之都——六袛城。
在这人间仙境里,我被百姓们捧在手心,供奉于高台之上。只因为我和传说中的神明一样,拥有六根手指。
被称作“神女”的我,每天穿着庄重华丽的衣服,吃着珍馐佳肴,就连饮用的水都是初阳之时采集回来的露水。
人们都说我是神明在人间的化身,通晓万物之理,明了世间疾苦。
但是我却很清楚,这一切不过是人们一厢情愿的谎言。
【新年特典】京夕的we辣个(正确写法是vlog,只是因为某鬼的发音很奇怪,所以写成了这样)
京夕:(死亡自拍大脸)大家中国新年好啊!这里是《消融鬼》拍摄现场,因为之前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梗,所以就干脆做了个视频合集送给大家做新年礼物啦~~
【富冈义勇与鳞泷左近次】
京:(憋笑)“如果小讨嫌你要选妻子的话,是想选个小野猫呢?还是小奶猫呢?”
义:(标准困惑脸,然后伸出手想去遮摄像头)“就不能选人类吗.....”
京:(很明显带着镜头后撤了几步)“.....义勇,你这样迟早会被时代淘汰的。”
义:(默默看向旁边同样在烤火的鳞泷,似乎有那么点委屈)“..........”
京:(有点慌)“不要露出这样失落的表情好吗.....仿佛我在欺负你一样。小野猫和小奶猫是指女性的类型啦。”
义:(一本正经地问)“那你是小野猫,还是小奶猫呢?”
【鳞泷在面具下发出了奇怪的笑声:“义勇现在可以啊...挺勇....”】
京:(完全不为所动)“喂喂,我可是吃猫的鬼啊.....各种意义上的吃‘猫’”
义:(嫌弃脸)“啊.....你连猫都吃的吗....”
将镜头转过去对着鳞泷:
京:“那老光棍鳞泷,你呢?”
左:“你现在讨打的方式越来越直接了。”
京:(立刻用手捂住镜头)“我错了。”
随着哒哒哒的一阵脚步声之后,镜头终于又亮了,展现在各位面前的是正煨在被炉里看春晚的四位柱:
【炼狱杏寿郎】
京:(将镜头对向猫头鹰)“杏寿郎,你喜欢小奶猫,还是喜欢小野猫?”
杏:(一边剥橘子给其他三位柱,一边大声回答)“我喜欢大老虎!!”
【蛇柱:杏寿郎,你就不能声音小点吗....】
【音柱:这什么鬼回答!!hhhhhhh】
京:“EMMM我可以理解为悍妇吗?”
杏:(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宇髄天元】
京:(笑着将镜头转过去)“天元呢?小奶猫,还是小野猫?”
宇:(自信到讨打)“我家华丽地全都有哦!”
京:(默默将镜头转向下一位柱)“.......不愧是有三个老婆的人。”
【宇:再多给我点镜头嘛!!】
【伊黑小芭内】
京:(完全无视叽叽歪歪的音柱)“小芭内,如果选老婆的话,你会选小奶猫还是...”
伊:(脸红ing )“。。。。小蜜璃。”
京:(声音听起来有些绝望)“当我没来问过,谢谢了。”
【时透无一郎】
京:(这个总该正常了吧)“无一郎,喜欢小野猫,还是小奶猫?”
无:(吃橘子,吃橘子)“炭治郎。”
京:“?????”
镜头一阵乱晃,某只恶鬼似乎是跑去了隔壁的房间:
【愈史郎】
京:(站在门口超大声)“愈史郎,新年好!!....你喜欢小野猫还是小奶....”
愈:(光速冲过来)“滚!!别打扰我和珠世大人!!”
京:(似乎是准备离开)“......我这出去把你换洗的袜子都烧了.....”
愈:“你敢我就(鬼类粗鄙之词)”
把袜子烧完之后,便晃着镜头又回到了水呼组的休息室:
【鳞泷锖兔】
京:“哇,真菰也回来了啊~不过这个问题好像只能问男生。”
真:(看了一眼旁边的师傅,然后笑着对镜头)“总觉得参加了也没好事的样子......”
【义勇:啊,吃猫狂魔又回来了。】
京:(将义勇手里的橘子抢过来,然后搁在他脑袋上,给了个困惑特写之后,就把镜头对准了小兔子)“锖兔,如果要你必须选一个的话,你会选小野猫,还是小奶猫?是男人就果断点。”
锖:(觉得有些奇怪)“小野猫,因为小野猫要可怜一点,总是流浪在外什么的。姐姐大人?你扶额头干什么?头晕吗?”
【鳞泷和真菰的笑声】
京:“不,我只是觉得你和义勇挺配。”
锖:“姐姐大人......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你在拿我打趣。”
京:(一本正经)“没有,是事实。”
锖:(把义勇头上的橘子拿了下来,换了个鼠年的娃娃)“话说,你问我这个干吗?”
京:“EMMMMM.......因为我有猫饼?”
【鳞泷:差不多要放新年烟花了,你们在干嘛.....】
【真菰:义勇,对着镜头摆个“胜利的手势”】
【义勇:这样....】
【锖兔:可以可以】
京:外面好像开始放烟花了,一起走吧~~
真:(靠近镜头,伸出手)你先暂停录制吧,一会儿把烟花也录进去?
京:好
【画面停止在真菰的手指上了】
等画面再度开始播放时,镜头里正映着剧组全员在烟花下的笑容: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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