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这还是重生回来的摩根第一次见到雪。
大厦楼层很高，还有供托尼降落的平台，那一层薄薄的雪花看着搁外清楚。
吃过早饭摩根便像往常一样靠在大熊娃娃身上朝着外面看着发呆，可看到那层薄薄的雪花后，她便坐直了身体，快速的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过去。
同样吃过早餐的托尼和佩珀可从未见过自家女儿吃过饭后还能站着的样子，看她扒着窗户翘起小脚往外看。
问了下贾维斯才知道外面下了雪。
仔细想想，这似乎是这孩子第一次见到雪，怪不得她会如此的好奇，托尼看了下今天的天气情况，虽然是下了雪，可外面并不是很冷，带着摩根去平台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佩珀也是这么觉得，她取了买给摩根的棉衣，还有那红红的围巾，再配上那白色的绒球毛线帽子，给她穿戴好就是圆圆的一团。
被穿的如此臃肿，摩根完全都没办法好好走路，上半身的东西实在是太过沉重，她幼小的身躯还无法承受这种压力。
几乎是不到一分钟摩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仰着头看也跟着穿外套的父母亲。
在没有摩根之前，托尼和佩珀或许就不用穿外套到平台上看看雪，反正也用不了几分钟就回来。
现在他们可不敢了。
自己生了病无所谓，要是把这么小的姑娘传染生了病那可就要担心死了。
托尼走上前把摩根抱起，帮她整理了下小红围巾抱着她去大平台上玩雪，等纽约郊区的复仇者基地盖好后，倒是可以让她去那里玩，面积更大雪也更厚些。
摩根一手搂着托尼脖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地面上那薄薄的一层雪，已经看了很多年雪的她自然是不会那么兴奋，可或许是变成小孩子的缘故，她对雪还是有些兴趣。
她伸出小手去捉地上的那层雪，冰冰凉凉的被她握在手心，微微用力就能够把雪塑型，她捏了捏转头去看托尼，琢磨着自己要是用雪糊了他一脸，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看她如此一本正经的盯着他看，托尼也觉得不太对劲，看她手里的雪块，他伸手快速抹去，握住她被雪弄得冰冰凉的小手，把她放在地上。
踩雪传来的嘎吱声已经很久没听见了，她低头看着地面上的雪，自己的小脚丫微微用力的踩了踩，似乎是也蛮有趣的。
摩根穿的太多，走起路来像小企鹅一样摇摇晃晃，她松开托尼的手自己迈开小短腿在雪地上踩踩。
只可惜这雪并不厚，而且地面略微有些滑，本来就有些行动不方便的摩根脚一滑直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滑出去很远。
这平台有围栏，倒是不用担心摩根会不小心掉下去，可看她滑出去那么远，心里还是一惊，托尼快速的伸手去抓摩根，却不料自己也不小心滑倒，滑倒摩根附近。
父女俩大眼瞪小眼。
“噗。”
佩珀实在是忍不住笑，这父女二人的表情实在是有趣极了，摩根转过头去看她父亲，他也是微微愣的表情，这让她也忍不住笑。
难得看到摩根笑的这么开心，托尼觉得也就不用计较自己刚刚出丑的事，他手用力滑到摩根旁边把那一小团抱进怀里，伸手去捏她软绵绵的小脸蛋。
托尼的手有些凉，上面还带着些雪，弄得摩根缩着脖子伸手去推他，嘴里还啊啊的叫着，可他还是去捏她的小脸，摩根下意识的张嘴叫了声妈妈，这让看戏的佩珀和做坏事的托尼都愣住了。
看托尼愣住，摩根快速从地上抓了一把雪糊在托尼脸上，看他依旧没有反应摩根也有些愣，她缓慢的回忆起刚刚自己做了什么后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人为什么突然间愣住了。
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张嘴叫了妈妈。
摩根原本没打算这么早就开口叫人，她打算一口气憋到什么都会说后再开口，可没想到刚刚就暴露了自己会讲话的事。
不过按照正常小孩的发育过程，摩根这时候应该是已经开始学话，并且尝试着去叫爸爸妈妈的，其他东西还都不会说。
被摩根糊了一脸雪的托尼被滑落到衣服里的雪花弄得哆嗦一下，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清醒过来，他伸手把摩根举高些，看着她那张有些茫然的小脸，有些焦急的让她开口再叫一次。
佩珀也凑过来亲亲摩根的脸，想再听她女儿奶奶的叫一声妈妈。
摩根暂时还没打算再开口叫人，自己装作一副有些怕的模样往托尼怀里一缩，捉着自己小手眨巴着眼睛看她。
“我们先进去，”掉进托尼衣服里的雪块已经融化，凉的他有些不太舒服，他抬手扶着栏杆搂着摩根站起来，“先让我换件衣服，再让她叫人。”
#
她逃不掉了。
摩根被洗干净小手，换了身干净衣服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佩珀手里的巧克力冰淇淋，托尼拿着个带有冰淇淋的勺子看着他女儿。
“叫爸爸妈妈就给你吃。”
摩根:……
这是要套路她是吧。
摩根才不会上当受骗，可……那冰淇淋看起来是真香啊……
她的口水有些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滑下一点点，很快就被她抬起手自己抹去，可那双眼依旧盯着托尼手里的勺子，想吃一口。
冬天吃冰淇淋多棒，已经很久没有吃冰淇淋的摩根嘴馋的很，上次吃天气还刚刚凉了一点，现在都降雪了，大概得有快两个月左右没有吃到冰淇淋了。
“给你吃整整一个球，你叫一声妈妈。”托尼知道他女儿听得懂，正因为知道她听的懂，他才能够如此的用食物来诱惑摩根。“再叫一声爸爸，我再给你填一个球。”
“相信我，我绝对不会骗你。”
看她似乎是听了进去，托尼带着笑凑到摩根身边把冰淇淋放到她面前，看着他女儿那双大眼睛跟着他伸过来的冰淇淋一起晃时，觉得他们的计划还是会成功的。
的确是成功的。
摩根实在是经不起这冰淇淋的诱惑，那可是满满两个球，两个啊！
平时她也就能吃到一点点，估摸着直到她七岁之前基本上吃不到什么完整的冰淇淋，吃一两口都算是很不容易。
她眨巴眨巴眼，张嘴咿咿呀呀的几声后，乖巧的叫了声妈妈。
看佩珀激动的出含了泪，摩根心里有些愧疚，她早就已经会叫妈妈，只不过她一直没有吭声而已。
都叫了佩珀，那托尼自然也是需要叫一声给他听的，她没打算隐瞒，任由着托尼把她抱在怀里，她仰着头看他，随着托尼教导她的那样叫了声爸爸。
这可给新手父母激动坏了。
当然，摩根把那冰淇淋骗到手后就没在开口，她的手死死搂着那小碗，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吃着冰淇淋，吃的是相当开心。
说是两个冰淇淋球，却小的可怜，大人一口就能吃光，可对只有一岁的摩根来说，足够她吃上几分钟了。
看她吃的很香，佩珀伸手抱过她，在她小脸上亲了亲，拿过托尼递给她的纸巾给摩根擦了擦小嘴，接着哄骗摩根让她叫妈妈。
摩根才不会再次上当，她把冰淇淋碗握紧，吃的速度逐渐加快，再托尼打算动手拿走冰淇淋碗前就把最后一块冰淇淋塞进嘴巴里。就算是被冰的眼泪汪汪也不把勺子拿出来。
“都怪你。”佩珀抱怨一声，“要不是你总抢摩根的零食，她才不会这么护食。”
托尼自知理亏，没吭声，伸手捏了一把摩根的小脸，把人从佩珀怀里抢过来，接着哄骗她开口叫人。
没了吃的摩根才不开口，她舒服的靠在托尼怀里，一手揉着眼张嘴打了个哈气，明显有些困。
午觉睡习惯了后就每天都要再睡一点，摩根从婴儿转化成幼儿的这一年里，觉睡得可不是一般的多，从几个小时就要睡一次到现在午睡一次也很是不容易。
她也想不去睡，可挺过了中午，下午五点时就困得要从宝宝凳上摔下来，上次差一点一头扎进她面前的燕麦碗里，要不是托尼及时伸手扶住她的头，不然的话她的额头又要被磕出一道痕迹。
“先不要给她喝奶。”摩根刚刚吃完冰冰凉的冰淇淋，虽然量很少，再喝热奶可是会让她拉肚子的。“先抱着她在屋里走几圈。”
摩根已经习惯每天睡前喝点那腥味贼重毫无甜味的，突然间不给喝还有些无法入睡，她咿咿呀呀的指着厨房自己的奶瓶，仿佛在质问他们两个为什么不给她吃点。
看她这副表情，托尼突然间想到另外一种方法，他大步走过去拿过奶瓶，朝着要开口制止他的佩珀看了一眼，他们两个已经相识十多年，自然是看得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托尼故意把奶瓶放到她旁边，在她伸手去抓时又快速拿开，来来回回几次可把摩根奇怪了，本来就困的难过，又要被这么折腾，她都想用哭来结束这场战役。
“摩根。”托尼在她脸上亲了口，“叫爸爸，我就给你。”
摩根: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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