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追着炭治郎去了炼狱老家,伊之助一个人又开始祸害蝴蝶忍精心打理的后山,在小动物中称王称霸。
虽然在山里上蹿下跳是他独特的训练方式,但是蝴蝶忍栽培的草药总不能被他糟蹋了。
为了帮小忍看住这个小麻烦精,这天林萤叫住了伊之助。
“干嘛,野猪女!”伊之助粗声粗气地问。
她养了一只野猪崽,记不住人名的伊之助给她取了外号。
林萤私心满满地提议:“要不你叫我姐姐也是可以的,毕竟我比你大了五岁呢。”
伊之助:“我知道了猪大姐。”
林萤:“……”我就离不开猪这个字了?!
她坚强地维持住了笑容:“炭治郎和善逸都去找炼狱先生了,你不跟他们一起去吗?”
伊之助理直气壮地说:“你是笨蛋吗!我可是山大王,怎么能跟着小弟到处跑!”
林萤:“……”唯独不想被你叫笨蛋啊!
她故意用紧张兮兮的语气说:“如果他俩被炼狱先生收为继子,你会不会被抛下?”
容易被忽悠的猪头套少年一个激灵,陷入了纠结之中,林萤顺势建议:“你的兽之呼吸不是风之呼吸的衍生吗?鬼杀队的风柱,不如去请他指教指教?”
没错,她阻止伊之助祸害后山的方法就是——祸水东引!
不如去祸害不死川实弥吧!风柱他不香吗→_→
“兽之呼吸是我自创的,为什么要去找那家伙啊!!”伊之助的自尊心不允许。
林萤装模作样地哀叹:“难道你是害怕了?也难怪,风柱跟在那田蜘蛛山救了你的水柱一样,同为柱,他们是鬼杀队最强的剑士,非常非常厉害。”
“和那个外褂分两半的家伙一样强?”伊之助的猪头套里喷出气,跃跃欲试:“正好,那个时候没能较量,原来这样的人还有啊!在哪里!”
轻而易举地上钩了。
由于伊之助曾经多次差点把自己的鎹鸦当成食物吃掉,使得它不敢现身,林萤派嘟嘟给他带路。
“猪突猛进!猪突猛进!”带着猪头套、□□上身的奇怪少年横冲直撞闯进道场。
执行完任务在家的不死川实弥听见这动静走出来。
伊之助叫嚣道:“你就是鬼杀队最强的人之一吧!来跟我战斗!赢了你我就是最强!!”
“啊?简直莫名其妙!”不死川实弥火气上涌,露出了狰狞可怕的笑容。
三分钟后,踢馆的伊之助遭到了社会的毒打。
他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垂死挣扎:“好强……难怪野猪妹让我来挑战你……”
不死川实弥看到嘟嘟哼哧哼哧地拱着少年的身子,顿时联想到了他口中的野猪妹是谁。
“……”他问道:“阿萤叫你来的?”
伊之助艰难地爬起来,挥舞着刀,“还没完!这样是打不倒我的!”
不死川实弥暴躁:“你这小鬼到底想干嘛?!来找打的!?”
很显然,虽然林萤不上门了,招惹他的功力半分不减。
不死川实弥跟炼狱杏寿郎不一样,可不会热心地收继子教导,伊之助来讨教,迎来的就是单方面的暴打。
不过为了不违反队规,他还是有分寸地手下留情了。
无奈不死川实弥低估了伊之助的胜负欲,他完全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会一直战斗直到身体无法动弹。
于是,一天后,林萤等回了一个伤痕累累的猪头套少年,糊了止血药才撑了一路。
她不能理解他去找不死川实弥请教,是怎么把自己搞成一副历经死斗的狼狈模样的。
“猪大姐快给我治疗!”伊之助还精神十足地颐指气使。
林萤取下虫笛,疑惑地问道:“发生什么了?难道去的路上遇到鬼了吗?”
伊之助咬牙切齿:“那个满脸疤的大叔,给我等着!”
原来是被打成这样的,不过二十一岁的不死川实弥在十五岁的伊之助面前都成大叔辈了,该庆幸二十岁的她还是姐姐辈吗。
只是切磋的话不至于这么严重,林萤猜测道:“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惹他生气了?要好好讲清楚你是去请教的,不是去找麻烦的呀。”
伊之助气冲冲地说:“烦死了!这是男人间的战斗,再啰嗦把你奶.子摘下来!”
“不要对女孩子讲这么粗俗的话啊!”她一脸扭曲地摘掉他的猪头套,准备给他一个暴栗。
猪头套下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庞,绿莹莹的眼睛仿佛名贵的翡翠,极为美丽。
林萤:“……”
虽然他说摘奶.子的时候真的很气人,但是摘掉头套的样子真的很靓仔。
颜狗林萤默默消气。
伊之助乘机抢回猪头套,摩拳擦掌冲出蝶屋。
没过几天他就又鼻青脸肿地回来,不断重复着挨打、满血复活、继续挨打、继续复活的循环。
林萤本来很有负罪感,感觉给他找了个糟糕的师父,但她慢慢品出来了,他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友谊吧(并不是)。
又一次给伊之助治疗的时候,一个意外的访客来到蝶屋。
头巾上镶着许多闪亮的钻珠,左眼涂着红色花纹,身形高大强壮的男人。
“阿萤!你在啊,刚好!”宇髄天元示意道:“有个任务,你跟我来!”
“啊,好的!”虽然很突然,但是林萤还是立刻应声,她的背包里有应急用品,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她对正要出门的伊之助说道:“我不在蝶屋,就算训练也要适当,不要再仗着我的能力就瞎糟蹋身体哦,不然我在外面会担心的。”
伊之助嘴硬:“这次一定是我赢!!”
“好好~”林萤好脾气地摸摸猪头:“嘟嘟的山大王伊之助大人最棒了,加油!”
伊之助:“!”
把大叫着“不要让我轻飘飘的你这混蛋”的少年抛到身后,林萤跟上音柱的脚步,她问道:“是什么任务?”
“你知道吉原吧?那个地方很容易隐藏行踪,你和我的三个老婆潜伏进去,搜集鬼的情报。”宇髓天元解释道。
“吉原?”她呆愣愣地说:“花街吗?”
宇髓天元上下打量,真是傻乎乎的,让她就这样进入花街,就跟羊进了狼窝,气质格格不入,跟他机灵能干的老婆完全不能比,但是鬼杀队派得上用场的女队员太少,只能凑合凑合了。
他伸手一指:“先去藤之家变装。”
林萤对这样需要脑子和演技的任务毫无信心,她惴惴不安地换上和服,任由人在脸上涂涂抹抹。化完妆后,厚重的□□就像面具一样遮掩了神情,总算显得不那么青涩了。
“我的老婆一周前已经潜入了,”宇髓天元也换了一身常服,带着她前往目的地:“槙於会接应你,你就装成新来的游女。”
她紧张地问道:“那我要怎么接客啊?”
“逢场作戏你不会吗!”宇髓天元嫌弃,“让槙於教你!”
林萤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既然是任务,她不能让大家失望,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尽早找到藏在花街里的鬼。
白天的吉原没有夜晚那样眼花缭乱,声色犬马,林萤就像土包子进城一样被领到荻本屋,交到槙於手上。
槙於很怀疑她能不能派上用场,不过正是因为不会呼吸法,林萤给人的感官不是厉害的剑士,能迷惑鬼的警戒心。她能够自保,治疗的能力也是这危险环境下的一种保障。
这才是宇髓天元向主公讨来她的理由。
林萤赶鸭子上架地跟槙於学起了应付男人的本领,她以为这会是耗时数月的长期任务,毕竟吉原鱼龙混杂,而鬼狡猾谨慎。
但是非常巧合的,第二天,她见识到了京极屋大名鼎鼎的蕨姬花魁道中。
浓妆艳抹的美丽女子打扮隆重,脚踏着高高的木屐前往扬屋,身后跟着数位年轻还未接客的女孩以及高大的保镖。
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林萤心如擂鼓。
鬼杀队的人各自有着能够辨别鬼的方法,就像炭治郎的鼻子,善逸的耳朵,伊之助的野兽直觉……
林萤也有。
她看到某个目标对象的时候,能轻易判断他的身体状况,用游戏用语来说,就是他身上挂着的buff和debuff。
而蕨姬毫无疑问是鬼,她甚至挑了阴天花魁道中。
仿佛是察觉到了她直勾勾的视线,蕨姬微微偏头,和她四目相对。
林萤呼吸一窒,掩饰性地低下头。
等蕨姬走远,她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脸上的妆都有些花了。
那个鬼分明没有暴起,但那轻飘飘的一眼,给她带来了抑制不住的颤栗,这是个很强的鬼,她一定吃了很多人了。
林萤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她匆匆找到槙於,告诉她自己的判断,槙於相信她,当即唤来鎹鸦,把情报传递出去。
吉原是宇髓天元的辖区,他想必今夜就能赶到,须磨、槙於和雏鹤将会悄悄撤出,她则会视情况留下来支援,辅助宇髓天元战斗。
夜幕降临后,林萤洗掉妆容,重新换上了鬼杀队的队服。她要去确认蕨姬的位置,给宇髓天元指路。
蕨姬拒绝了白天的客人,此时应该留在京极屋。
林萤躲在对面屋子的阴暗处,看着客人们进进出出,游女们娇声笑着,她安静地观察,直到夜渐渐深了,街上的人少了许多。
鎹鸦落到她的身边,“宇髓天元已经到了,这里人太多,把鬼引到别的地方。”
林萤从背包里取出一支试管,里面盛着鲜红的液体。
不死川实弥的血,谁用谁知道。
因为那个人在战斗的时候总是十分省事地自残吸引鬼,她特意做了试剂,让他好歹不要那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实弥呀实弥,保佑我一切顺利。”林萤小声嘀咕。
她拔掉橡胶塞,抹了一些在手臂上,假装是自己受伤流出的血。
就像是陈年老酒的坛子碎了,唯独鬼能够闻到的浓重甜香弥漫开来。
京极屋的一扇窗户被打开,露出了蕨姬美艳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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