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试图放空大脑,但是随着他脖子开始发红,白熊效应发挥了作用,他脑子里只剩下一团乱麻。他不断地在心里回忆自己有没有想什么奇怪的事,穗波全部听得清楚楚楚。
她善意地不去揭穿这个事实,开始帮他分散注意力,穗波随口捋了一遍自己回到横滨之后的经历,跟记流水帐似的,但中原中也没怎么注意,他只剩下了“嗯哦“回应的能力。
“森先生挺过分的,趁我不在擅回挪用了我的资金,还能表情不变地否认这件事。”
“嗯。”
“酒厂迟早药丸,他们派出来接洽的人居然是公安卧底。还好我征用了太宰的劳动力。”
“哦。”
“我大外甥意外吃药变小了,真神奇,总觉得这种事不能让森先生知道。”
“你说得对。”
“我答应了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去兼职,看来只能等到斗争结束啦。他真是人类智慧的结晶,聪明的无与伦比。唔姆,他推理说他会很喜欢我,中也先生你觉得我要不要试试呢?我觉得乱步和我非常契合来着,而且我不讨厌他。”
中原中也依旧机械地回答:“哦。”
穗波戳了戳中原中也:“中也先生你好敷衍哦,人家在寻求建议,你哦一声算是什么意思啦。你的心声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素来沉稳的干部终于醒过神来,张开嘴,半晌还是没说话。穗波听见他心里说:[可是有见不得你的地方啊……读心什么的实在太让人难为情了……]
“等等!”中原中也终于后知后觉地睁大了眼,“你说那个侦探喜欢你?!!你还想试一试?这种事是能随便试一试的吗?你们不是才认识不久吗!!!”
穗波特别自信:“因为我魅力超高,他对我一见钟情……不对,他认为他会日久生情。”
中原中也非常坚决地说:“我不会同意的!首领和红叶姐都不会同意的!”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我自己都还没理明白,自家的白菜就要被别人拱了?!!穗波到底在想什么,这是能随便试试的事情么?未免也太草率了!!给我保持慎重!]
穗波从这一席心声中读出了一位老父亲焦灼不安的父爱(bushi)。
她的直觉告诉她,中原中也处于一种欲言又止,进退两难的状态里,但她没来得及深问,因为天空中的白鲸坠落了。地面上的人都仰望目送着它颤颤巍巍地调了头,偏向海中陨灭。……这种程度的坠落会造成海啸吧,横滨可是一个海滨城市!
中原中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让穗波自己一个人去玩儿,自己开上机车去救场了。不然没有重力使横滨怕不得被淹了。
穗波顿觉索然无味,一个人没滋没味地吃了饭,她拿手机和爱伦坡聊天:“坡酱,你们组合搞事情的时间真令人难过,中也先生午餐也没吃就去救场了。”
爱伦坡超级无辜地回道:“吾辈只是参谋,不参与武斗的。”
有人在外面和服务员说了几句话,推门进来。穗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黑发紫眼身形瘦弱的外国美青年。他戴着一顶毛绒绒的帽子,看起来像个饭团,他微笑着说:“日安,南野穗波小姐,在下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穗波迅速地眨了眨眼睛,手按在腰间的枪上:“唔姆,久仰大名,请问你有何贵干?”
陀思妥耶夫斯基举起双手放在耳边,还随意做了一个卖萌的招财猫动作:”我没有恶意哦,只是非常非常好奇,你消失的四年究竟去了哪里,才会让白兰.杰索先生远道而来意图抓住你的心?”
“与你无关吧,毕竟连白兰本人都在做白日梦。”穗波已经拔出枪对准了眼前的男人,她冷静地吐槽,“但是,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偷渡客我还是第一次见,国际通缉犯都可以自由登陆,异能特务科果然是除了和稀泥之外什么都不会的废物组织。”
好心的俄罗斯人眯着眼睛笑,轻易地点头赞成了这一论断,显得十分嘲讽。他自顾自坐下来,温文尔雅地微笑着问:“小姐,可以请我吃顿便饭吗?我已经餐风露宿很久了。”
穗波看了看他,把自己夹剩的菜推到他面前,然后给他打了一碗米饭:“请用,先生。”
陀思妥那夫斯基面色不变:“感谢你,好心的小姐。你从我脑海里看见什么了吗?”
穗波盯着他的眼睛。那对紫红色的,美丽而冰冷的宝石。
“一开始我怀疑你的脑海里空空如也,后来我以为你思想与动作脱轨。然而事实是,你专注研究过我,想方没法削弱了我异能力的影响。“穗波转着枪,轻声道,“你有一个伟大的理想,但那于我毫无用处;我不能杀你,因为你在外面没了埋伏,我必须带着你一起出去,并设下一旦我死去你就直接殉葬的保险,但那需要肢体接触。然而你的异能力[罪与罚]是一个依靠皮肤接触触发的即死型杀大利器......看起来像个死局。”
中原中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让穗波自己一个人去玩儿,自己开上机车去救场了。不然没有重力使横滨怕不得被淹了。
穗波顿觉索然无味,一个人没滋没味地吃了饭,她拿手机和爱伦坡聊天:“坡酱,你们组合搞事情的时间真令人难过,中也先生午餐也没吃就去救场了。”
爱伦坡超级无辜地回道:“吾辈只是参谋,不参与武斗的。”
有人在外面和服务员说了几句话,推门进来。穗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黑发紫眼身形瘦弱的外国美青年。他戴着一顶毛绒绒的帽子,微笑着说:“日安,南野穗波小姐,在下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穗波迅速地眨了眨眼睛,手按在腰间的枪上:“唔姆,久仰大名,有何贵干?”
陀思妥耶夫斯基举起双手放在耳边,还随意做了一个卖萌的招财猫动作:”我没有恶意哦,只是非常非常好奇,你消失的四年究竟去了哪里,才会让白兰.杰索先生远道而来意图抓住你的心?”
“与你无关吧,毕竟连白兰本人都在做白日梦。”穗波已经拔出枪对准了眼前的男人,她冷静地吐槽,“但是,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偷渡客我还是第一次见,国际通缉犯都可以自由登陆,异能特务科果然是除了和稀泥之外什么都不会的废物组织。”
好心的俄罗斯人眯着眼睛笑,轻易地点头赞成了这一论断,显得十分嘲讽。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指抵住嘴唇,抑制住咬指甲的冲动:”是杰索君告诉你的么……?不,看来不是。小姐,你有非常可怕的异能力,超出我的想象。但是……你准备怎么解这个死局呢?”
“我讨厌解密游戏,而且不是很有经验,坡酱和我玩解密游戏我都是靠直觉蒙过去的。“穗波说,“也讨厌大逃杀,我向来喜欢自己隐于暗处。”
“但是,所有我认识的聪明人都抱怨过我的直觉,他们认为这项能力破坏了游戏平衡,是一个让前路索然无味的bng。“少女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枪的枪托敲晕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力气之大竟然在他后颈上造成了一块淤青。
她接住一下子软倒过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注意到没有碰他半寸皮肤,嘀咕说:“和聪明人打交道的方法就是不听他们的话,不按套路来并予以武力制裁。唉,明明我本业是干杀手这一行的啦。”
真当精神系的全部都身娇体软啊,居然敢于孤身前来。
她可是在被太宰治这狗逼死死抓着不能用异能力的时候还能带个接油瓶反杀敌方的狼人呢。
虽然带着“醉酒的外国朋友”出门不久就有人把他给劫走了,但穗波心里还真没什么遗憾。故在港黑的□□有一个白兰就够让人头痛了,要是再加一个话术非同一般的陀思妥耶夫新基……算了,她并不希望港黑变得鸡飞狗跳,这种人死在外面才最好不过。
要不是顾忌着他在外面理伏的人手,穗波肯定早就给他三枪免费送他上西天了。
须知,犹豫就会败北,果断就会白给,这是游戏真理。
闲来无事,又没人主动联系,穗波决定去使摆在那边找天才科学家小小姐,就当是间接关心大外甥和乱步好了,反正这个时候他们没办法硬是拦着她不让进。
听说红叶姐近来非常喜欢的泉镜花也跑到了侦探社,诶,要不要给她带点见面礼?带什么比较好呢?
她撑起伞,慢悠悠地步行到了漩涡咖啡厅,一路上,要不是摄像头拍到过,行人们甚至对她的路经没有半点印象或者证据。
开着异能力衍生出来的特别“忽略咒”时,穗波像是一个处于另一平行时空的鬼影。
穗波坐电梯上去,推开门,一点不见外地走了进去,侦探社里的的社员们都在工作,春野绮罗子恰好注意到了她的到来,便上来问她:“您好,请问是有委托吗?”
“你好,可爱的小姐,很高兴见到你,“穗波真诚地说,“我是来找灰原哀小姐和乱步先生的,当然,如果泉镜花小姐在的话我也希望找她。——乱步先生认识我的。”
春野绮罗子:“啊,这样的话,乱步先生和小哀确实在..……让我带你过去吧,请问你的名字是?”
“南野穗波。“她一如既往地自我介绍说,“南方的田野,麦穗与波涛。”
春野绮罗子感觉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只不过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她暗自记下了名字,带着穗波去敲了社长办公室的门——社长、灰原哀和江户川乱步正在里面谈事情。
她从门缝里张望着说:“打扰一下!乱步先生,有一位南野穗波小姐找你和小哀。”
片刻后,福泽谕吉说:“请进来,南野小姐。”
这个结果出乎她的意料,穗波以为大名鼎鼎的银狼对她应该会戒备。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过还是毫不露怯,抬步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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