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吓的都要统急跳墙了,在神识之内上蹿下跳, 好像一只鼓了气的皮球一般。
妺妩看着好笑, 这才安慰它, 施施然地解释了几句:
“你不如再检测一遍试试。”
于是666再次刷新了一遍系统,突然发现大反派对宿主的杀意值并没有100那么高。
诶?怎么回事?
它疑惑挠头。
妺妩自然是心下了然——
果然是晋江系统过于落后,将章晟对那两个隔壁老王的杀意值当做了对自己的。
章立轩心中算盘打的极好, 想着既然妺妩同他大哥生了嫌弃, 那此时便正好是他的机会。
美人独守空房, 说不定正暗自垂泪。
而张章知道了此事, 定然会和美人和离。他此时趁虚而入,一定能让说服妺妩跟他。
然而打着近水楼台主意的又岂止他一个?
太子虽还在禁足之中, 听说了此事也耐不住了,便换成了家丁的装扮混了进来。
正巧赶上章晟怕一会儿院子里声音太大传了出去, 便将院子附近的守卫都撤了, 俩老王这才得以趁虚而入。
然后就变成了此时一个老王在窗外, 一个老王在屋头,然后面面相觑的尴尬场景。
然而更尴尬的在后面。
太子翻了进来后, 两人便整整齐齐, 并排被那无比锋利的黑色重刀横在脖子前。
那道锋锐无比的刀并未曾碰到脖子的皮肉,可那二人身前的头发却被刀锋划过的锐气削落在地, 可见那刀锋之利。
屋子之内没有点灯,分外的暗沉,太子的腿都被吓软了,却碍于在下巴的刀没法跪在地上。
光影反射在雪亮的刀上, 照映了那坚毅的男子面庞,太子喉头紧张的滚了一滚,这才看清眼前的人。
看着章晟眼中的杀意,太子浑身一抖。
此时,章晟看着他们俩的面庞,不怒反笑,阴鸷无比地说道:
“你们来此,是打算找死。”
那般阴沉的话,听着就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味。
两个老王紧张的动都不敢动。
此时看着那刀柄上擦不去的血迹,太子才由此想起章晟这活修罗名号的由来。
只是他好歹是太子,就算是活修罗,应该不敢杀他吧?
他肯定不敢杀自己,太子越发地确定了。毕竟他可是未来皇帝,章晟杀了他便是谋反之罪,要灭全族的。
想通了这一点,他才大声给自己壮胆说道:
“孤是太子,你不敢杀孤!”
而章立轩既然与太子同为老王,脑回路也是一模一样。
太子刚刚说完,他便也说道:
“大哥,我是你亲弟弟呀,你怎么能杀我呢?”
于是老王们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保命符,说完这话之后,突然胆子就大了起来。
见章晟沉默不语,两个人就更有底气了——
他是太子/二弟,章晟肯定得放了他们。
然后二人就被背对背齐齐捆在了房梁柱上。
而章晟此时正拿帕子擦着刀背。这个流程,就好似在屠宰场,一人磨刀霍霍向猪羊,而猪羊已被绑。
此时,太子的魂都要被吓飞了。
太子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别人发现自己,声音吓得都变形了,好似被踩着脖子的公鸭一般难听:
“章、章晟你怎么敢,莫非你要造反不成?你杀了孤,你也活不成!”
说完这句话之后,看着章晟的动作顿了一顿。太子心中一喜,正嚷嚷着让章晟放了他,却看着章晟径直提着刀便向他走来。
雪亮而尖锐的刀锋毫不犹豫地直接指向他的腹部,眼见就要给太子来个开膛破肚。
就在此时,房内就突然传出一声柔而无力的婉转声音:
“夫君住手,莫要杀了他们。”
美人声音轻柔,单单是听着这如黄鹂般婉转动人的声音,又有谁会不言听计从?
太子和章立轩齐齐出了口气,原来美人在啊。
可是她为什么不出来说话?
听到这话,章晟的面色不仅没有丝毫好转,盯着这两个偷墙角的人,神色反而更加冷峻了。
他转身提着刀走进了内室,因为妺妩开口求情,心中越发的冰寒如渊。
为什么,她此时竟然还向着他们?
帷幔层层叠叠,章晟以刀锋挑起那遮挡。
他看着妺妩在仅有的活动范围内挣扎着起身,最后只能无力地半倚半靠在榻上。
美人眼波若含秋水,仿若蕴了无限情意。
只是她说出的话虽还是那般柔弱,却如同一把利刃一般直接扎到了他的心底。
“你真的想让我放了他们?”
男子声音如同带着冰一般寒凉,可妺妩却依旧坚决地点了点头。
“滴滴,检测到反派好感度80,杀意值100,黑化值100。”
666此刻还以为那杀意值依旧是冲着那俩老王去的,丝毫不慌地又检测了一遍。这才发现杀意值压根没变。
666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差点原地去世。
这都什么时候了,宿主难道看不出来此时的场面有多修罗吗?
正常人面对这样的场景,不该求生欲爆棚,然后立马否认吗?
为什么还要在火山爆发的时候往火山上浇油?
顿时,666觉得自己手中的虾条也不香了,整个统都不好了。
而妺妩则丝毫不听666劝,反而在章晟还在思索的时候便继续说了一遍:
“夫君,你不能杀了他们。”
此时,美人无处可依,只能软软地倚靠在榻上支撑着上身,虽看着如柳条般柔弱,可态度却分外坚定。
章晟以刀尖挑着帷幔,刀剑稳稳不动,他也静默不动。
两人谁都不肯先低头,彼此相互以眼神凝望,室内的空气仿佛都紧张沉闷的凝固了一般。
半晌后,随着“哗啦”一声,帷幔并着妺妩的一缕乌发,随着刀锋挑起的一瞬便被割断,最终缓缓落在地上。
章晟将刀扔在一旁,他喘着cu气,就连手指还有些颤抖。
曾经的他杀过多少人,也从没有向今天这般反应。
刚刚有那么一瞬,他便起了和人同归于尽的念头。
随着那越发ji烈的呼吸,室内弥漫的酒意也更加明显。
喝了这许多酒,居然还能忍到这个时候,这个男人的忍耐力实在都有些超乎她想象的呢。
666本已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此时听到妺妩的心声,恨不得冲上去摇醒她——
不发疯就已经差点没命了,难不成你还盼着这男人酒醉发疯吗?
看着这个统差点要疯,妺妩便“好心”地回答了666的提问。
不错,她就是想看着这男人酒醉发疯。
生活太过平淡,总觉得没有意思。
看着男人反复挣扎却终于为她丧失理智,控制不住地想要汲取掠夺、占有她的一切,最后掉入她的甜蜜陷阱之中,最终彻底臣服在她脚下。
这才是她所喜好的。
666听完妺妩‘好心’的解释,此时整个统已经崩了。
而妺妩在火山边□□的话语,终于彻底让章晟丧失了最后的一丝防线。
顾不得外面还有两个大活人在旁听,隔着那外间的屏风和帷幔,重刀就被他扔到了一边。
随即,腰封也被扔到了那屏风上。
章晟本来已拿手团了一团帕子,想要用此来封妻子的口。可他突然看到了屏风后的人影,便直接扔掉了帕子。
妺妩仰着头,那如海藻般湿润的头发散在全身如凝脂的肌肤上。她半靠着想要咬唇,却被章晟捏着下巴被迫张口。
细碎的声音弥漫在屋内,娇弱地仿佛初生的黄鹂一般婉转而低微。
此时外屋之中,被捆着的两人正动弹不得。
一开始,他们听着那突然传来的刀锋划过帷幔的声音时,还吓了一跳。
可是没过了一会,却突然听着那声音从屋内传来。
太子和章立轩都是久经风月的人,又岂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然而就算他们平日里不务正业玩各种,却也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被绑着,还被迫听墙角。
俩老王一边貌似不情不愿地被迫听着,一边却都心跳加剧,猜测着那房间里可能发生的事情。
屋内烛火昏暗,人影隐隐绰绰,隔着屏风和外间根本看不清楚。
可是此时什么也干不了的两个人,只能一边忍受着干听却吃不着的痛苦,一边还想要朝这边窥视。
而还没等他们瞧出什么不同了,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像竟听到了链子细琐响起的声音。
章晟他居然,居然这般对待自己心中可心的美人!
此刻,两人皆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都齐齐震惊的瞪着眼睛,面上唾骂痛恨,可心中却又实在羡慕的紧。
外屋与外内屋如同冰huo两重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屋外的雨下的越发的细密,不久前才结的桃花苞淋上了雨露,在风雨之中里显得那般摇摇欲坠,而又凄切动人。
屋内如狂风骤雨落下,却依旧是暖意融融。
章晟浑身都被打湿了。
而妺妩那白如玉般的肌肤,此时如同艳丽的牡丹一般,脸颊带着慵懒的媚色,显得分外地勾人。
而此时的外间,二位老王没有炭火,又湿又冷,冻得全身上下直发抖。
而他们心中却也经受着冰huo两重天,既害怕焦躁,又听着屋内的声音,忍不住身体的感觉。
纷纷想象着若是自己此刻在屋内,领略那海棠娇色该有多好。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天色从浓黑转到了黎明,无论外面那两人刚刚再如何兴奋地自我展翅,此时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展不了翅了。
两人现在已经听得有些麻木。
屋内究竟还有没有完?
章晟他还是人吗?怎么能够这么...久?
是吃了什么大补药吗?推荐给他们试试?
不知又等了多久,直到外面的风雨声渐渐住了,屋内的声音也才逐渐停歇。
两个老王此时听墙角听到麻木,终于开始研究怎么自我脱困。
此时的两人知道自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得齐心合力才能逃脱。既然被反绑在柱子上,于是便打算互相为对方解锁。
此时,屋内的章晟则顾不了外面的悉索声音。
他躺在榻上,妺妩枕在他腿上的,乌黑秀发铺在他身上。而章晟正按着妺妩那纤细的手腕,一下下地数着她的心跳。
昨晚最恨的时候,恨不得让她在他怀中死去。
等他杀了外面那两个,再陪她一起去。
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觊觎她,她所属的,只有自己一人。
然而一夜之后,看着妺妩此时那细弱的手腕戴着链子,眼睫挂着雾水,如同那脆弱的蝶翅一般轻轻颤抖,他却又不舍了。
他欲摘花,却又为那娇花起了怜惜,即使再恨再怒,也不忍下手。
狂风巨浪过去,妺妩此时全身骨头都su软了一般窝在他的怀里。
她手上仍然系着那金色的圆环,再也没有起身的力气。便只能用还带着几分颤抖的手抚过章晟那坚毅的脸庞轮廓,娇柔说道:
“夫君,我不是阻止你杀人,只是你杀了他们不好向陛下交代。”
话还没说完,二人突然听着外面一声响动,像是有人破窗而出。
章晟披着外衣,提着刀就朝外走去。
等到他出了外间,就只看到此时瞪眼张嘴、似乎分外不可置信的章立轩。
还有那窗外的太子跌了一跤,摔的满身是泥,那狼狈逃窜的背影。
章立轩此时已经目瞪口呆——
说好的解开一起逃呢?
结果他全心全意替太子解了,正等着太子解开他,结果太子却立刻飞速、就像火炮一般地逃了出去。
身为太子,居然言而无信到如此地步!
简直无耻!
此时刚被从小黑屋中解锁出来,正在嘤嘤嘤表示不满的666,一边心中万分紧张,但一边看着屋外那章立轩分外滑稽的表情,笑的打了个嗝——
老王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章晟见太子跑了却也不追,他提着刀,竟然还笑了笑。
这笑让章立轩更加心惊胆战。
果不其然,他听着章晟那带着些暗哑却依旧冷厉的声音:
“既然他跑了,那就拿你开刀吧。”
听到这话的章立轩,只觉得寒毛倒竖颈部发凉,脑子全然处在一片空白之中。
等等,正常人的操作,难道不应该是先去追那个跑走的太子吗?
为什么追也不追,就不怕太子出去后派人来捉拿他治罪吗?
太子无耻,章晟有病。
章立轩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吓得不好了。
此时,绝望之中的章立轩只听着美人在后屋说道:
“夫君,他好歹也是你的亲嫡亲弟弟。你若是杀了他,哪怕侯府能交代过去,也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众口。”
闭着眼睛嗷嗷待宰的章立轩这才睁开了一条眼缝,心下松了一口气。
果然,美人心中还有他,不然又怎会为他求情?
再说美人自然万分心善,又怎么见得他血溅当场呢?
此刻,屋内传来一阵锁链声响的声音。
定是佳人在为了他挣扎不安。
一时想着那绝色,章立轩如同踩着云头一般忘记了此刻危机,心头还有些美滋滋地想着。
然后那“万分心善”的声音,便再次从屋内传了来:
“只是要这么放过他,夫君就太委屈了。不如让他做太监吧。
这样省得他整日里想着妾,也省得夫君生气,夫君觉得如何?”
“不、不、不行!”
章立轩听着这“柔弱又善良”的声音已是万分惊恐。
如果真这么做了,恐怕比让他死还难受。
可是章立轩看着眼前的章晟眼睛往下,竟然还在考虑此事的可行性,章立轩便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才看清妺妩心黑,可章立轩已经没有时间痛骂她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绝对不能失去命根子。
大哥一走,他本来必然是侯府的继承人。但此时叶氏被扁,父亲小妾又怀孕了。
倘若要是...,他和叶氏以后必然没有立足之地。
“不、不!比起这个还不如杀了我!”
章立轩看着章晟提刀蹙眉,似乎在考虑如何下手。惊恐地连牙齿都在打哆嗦。
章晟则是往下看了看,然后嫌弃地皱了皱眉。
正在此时,屋内那“人美又心善”又妺妩继续温声说道:
“夫君,你且等等。”
章立轩听了这话,都跳到了嗓子眼里的心又往下落了落。
美人一定是以退为进。他就说,这么美的美人,怎么可能不善良温柔?
她定是在一步一步设法挽救自己。
然后便听着美人那“善良温柔”的声音传来:
“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呢?那岂不是脏了你的刀?
不如去找个劁猪的屠夫来。下手一定利落,二弟也不会觉得痛,皆大欢喜该有多好。”
666反应了一下,才从统典中查出了,劁猪原来是给猪阉割。只有劁过的猪才能避免猪的腥味过重,肉不好吃。
听完这话,章立轩恨不得死过去。
他此时才算真正看明白,女子看似柔柔弱弱,一旦心黑起来,就连那杀人如麻的活修罗都比不上。
然而章晟却和章立轩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想法。
章晟不仅没有觉得自家小妻子黑心,反而还觉得她分外体贴自己。
看着章晟赞同地点头,章立轩崩溃着急地破口大骂了起来:
“你这毒妇!我们原先还是青梅竹马,又有多少情谊在!
此时你转眼就嫁给别人,还这般对以前的情郎,怎么这般黑心肠?活该多病早死!”
听完这话,章晟立马脸就黑了。
不等章立轩说完,那锋利的刀便立刻架在了他的脖颈子上。
章立轩立马软了,缩着头噤声,活像一只要上锅的王八。
妺妩却没有生气。只听着屋内一阵锁链的响动,才传来了那女子似乎有些懊恼又带着撒娇的软音:
“夫君,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娇几分嗔,软的仿佛能吹到人的心坎里去。
章晟眸色瞬间瞬间缓和了些,随即便放下刀回到了内间。
于是,那锅上正不上不下的章立轩便被人晾着吹了半晌冷风。
等了许久之后,他才见到章立轩抱着怀中的女子从里间转了出来。
此时,怀中的女子容色姝丽,带着他从没见过的勾人媚意。而在那露出的肌肤上带着斑斑点点,更是昭示着刚才受过怎样的疼爱。
章晟再也不觉得让他看到妺妩是个什么令人揪心的事了。
反正一个潜在的太监而已,早就没有丝毫威胁。
妺妩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章立轩,仿佛一只即将上锅的缩头王八,他脸上泪涕横流颇为狼狈男子。
看着他这般狼藉,妺妩歪着头笑了笑,勾着唇角说道: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看看你自己。有我夫君英俊吗?有我夫君能打吗?有我夫君荣耀吗?有我夫君持久吗?
若不是侯府,你就是一穷二白,什么都拿不出手的癞□□。什么都比不上,竟还想着吃天鹅肉。
做梦就算了,可惜身边已经有了两个妾。都不干净了,还敢宵想妾?
夫君,你看这种人,妾好讨厌他哦。妾都怕让人家农户劁他都会脏了手呀。”
眼前的女子一个脏字都不带,却将章立轩扎心扎的千疮百孔,嘴唇直抖,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哪里是朵高压纯洁的白莲花!明明就是个白切黑的黑心莲吧。
见到自家小妻子丝毫不偏袒对方,章晟心中这才舒畅了些。
只是一想起自己的小妻子差点就阴差阳错嫁给了章立轩,章晟心底还是有些酸楚和膈应。
他皱着眉打量了一番章立轩,才回答妺妩道:
“也是,怪脏的。”
再次被补刀,章立轩心底是真的无望了。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哭着求饶,试图用骨肉情轻轻来唤醒章晟最后的良知。
听着这些话,章立轩差点被气笑了——
章立轩偷人墙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又对得起谁的良知?
不同于对待妺妩的温柔耐心,章晟不耐烦地拿过一团麻布就塞进了他口中。
然后就把那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甚至还有一些尿骚味的人直挺挺地扔到了院子里,然后便吩咐自己的亲卫去那农家,找一个善于阉割的屠夫来。
听着隔壁那捂着嘴塞着布子,却依然传出的难听声音。榻上的章晟捂着怀中妺妩的耳朵,防止她继续听到这烦人的声音。
妺妩身子正软着,又碰到章晟那温热的手掌,便直接瘫在章晟的身前。
她懒散地吸收着刚刚那过于充足的元阳之气,眯着眼睛细声说道:
“给人家那屠夫多发点银钱,这么辣眼睛的活,人家恐怕回去得难受好久了。”
章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赞同地点了点头。
刚刚还万分狂躁的男人,此刻虽然衣着凌乱没来得及收拾,却已经忍不住挂起了些笑意。
知道了妺妩眼中只有自己,而章立轩不再算得上是男人了,他自然高兴。
只是还有一个太子。
想到自家小妻子那般勾人,章晟还真是有些头疼,恨不得就这样把人锁在榻上,便只能见到自己。
此时,妺妩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咬了一下章晟肩头,这才抬头说:
“坏人!”
自家娇妻牙口软的像是一只小奶猫,章晟丝毫不觉得疼,反而因为那柔软的红唇而意动。
温香暖玉在怀,娇嗔一眼如牡丹绽开一般,带着楚楚可人的风情。
仿佛就连那飘在他脸上的头发丝都勾的人心底痒痒。
此时放下心来的章晟才来得及仔细品味刚刚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滋味。
越是回忆,便越觉得发馋,令他难以自持。
不去理会自家小娇妻的不满,他反而有些意犹未尽地品味着说道:
“不如以后你就带着这链子,也不给你外衣穿。你就好好的陪我。嗯?”
章晟那低哑又酥。麻的声音正拂过妺妩的耳畔,妺妩无力地软了下去。然后又娇娇地瞪了一眼身前的人说道:
“那可不行呢。妾这般模样,要让雨柔怎么见我?
还有我那些新进府的小妾,哦不,女眷们,她们那么可怜,妾都得见见,然后才能好好安顿呢。”
作者有话要说:章晟有些疑惑:这是安顿女眷的常规流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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