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纪小公爷一个人的啄木舞蹈,在场所有女眷的目光都粘在了他下半。身, 完全移不开视线。
啧啧啧, 看着这出好戏, 妺妩觉得此时的五香瓜子都不够劲了。
她硬是拿着666的积分薅来了一大把油香松子,一边磕,一边在666哭天抢地的呼喊声中接着好好看戏。
真是没想到, 宁梅梅的药这么给力的。
想想也是, 那熏香只要闻到便会中, 那想来直接吃下去, 便相当于是氪了金的游戏选手。
肯定是一路所向披靡,啄木无敌呀。
要不然怎么能连柜子都磨光了呢。
虽然眼前这只啄木鸟明显不够粗不够壮, 但是那些出身良好未出阁的小姐,哪里见识过这么生动立体的真人3D版生理展示课。
一个个瞬间都成了好奇宝宝。
就连正责怪自己不知为何莫名睡过了头, 匆匆赶来服侍自家小姐的翠竹都惊奇地掉了手帕。
翠竹一边羞红了脸, 一边赶紧捂住眼睛, 可却偷偷把那指缝漏的老大,生怕自己看不清楚——
原来啄木鸟啄木鸟是这种啄法啊。
只不过, 拿着绣花针去顶铁锄头, 会不会疼啊?
虽然翠竹没有那硬件,但是光看着也有些疼。
真不知道昨晚, 他究竟是怎么着给那红漆木的柜子磨光了的。
翠竹越想越觉得羞耻。
她还是个没嫁人的丫鬟呢,怎么能这么厚脸皮盯着别人看?
结果,她就发现旁边的女眷们还不如她呢。这些小姐们连眼睛都忘了捂。
既然如此,翠竹就彻底放心了。
这些家族之中从来都不让她们这些未嫁人的丫鬟讨论这些事, 生怕小姐被她们带坏。
但谁说她们心里不好奇呢?
今天好不容易撞见这种事情,不再光明正大地瞅一瞅,日后哪里有机会。
不过比起她私藏的那些图来,这小公爷看起来好像硬件不够硬,距离不够长啊。
而此时那满脸通红的纪小公爷此时又疼又痛,却如同嗑了药似的完全停不下来。
众家女眷尖叫着后退,而他却早已顾不得什么伦理羞耻。
闻着身前脂粉香味,他此时双眼通红,早已看不得谁是谁,上前就把离的最近的宁梅梅抱住了。
比起那又冷又硬的东西,自然还是香软的女眷能缓解他此刻的需求。
宁梅梅自然不像妺妩这般,面上柔软可欺实际上却是个怪力少女奥利给。
她被那yu求不满的男人死命攥着,根本挣扎不脱。
女眷们尖叫后退,正要喊那些身后的侍卫们上来救。
可是才刚刚叫了两声,她们就又惊诧地捂住了嘴,熄了声。
也就是眨个眼的功夫,眼前的小公爷竟然就已经完成了生理展示的全部过程??
翠竹惊的手中帕子都掉了。
就连666此刻都没眼看。
这个速度,还真是效率啊!
妺妩则是一边磕着松子,一边看着眼前这一秒结束战斗的小公爷。
妺妩倒是觉得原主将他不小心弄残了,还真的是行善积德了。
不然得有多少女孩被这种一秒男给霍霍了,从而失去了享受生活的乐趣。
此时,各位夫人也嫌弃皱着眉。
啧啧啧,看着人还挺壮实的,居然这么绣花枕头。
夫人们都暗暗觉得,她们绝对不能把自家女儿嫁到这纪家。
精细养大的嫡子尚且这样,其他那些纪家的,说不定也差不多呢。
哪家夫人也不愿意把女儿许配给这种硬件全当摆设的废物。
而宁梅梅此时,则是震惊得完全回不过神来。
她随后摸了摸她那湿漉漉的裙子,崩溃尖叫着将那面前的人一把推开。
她匆忙转身后退,就撞见了那在后面一脸好以整暇的妺妩。
由于刚刚妺妩站在最后边,女眷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前的啄木鸟真不太行上面,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到。
她们各个都还以为妺妩是刚刚进屋。
翠竹愤愤地张了张口,本来想将眼前的事情告诉她,却又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她能怎么说?
说小公爷在小姐的房间里做啄木鸟,霍霍了小姐的衣柜,还把她家小妾抱着霍霍了一通?
翠竹觉得这话忒羞耻,别人敢当着面做,她都说不出来。
只不过翠竹此时看着眼前那气色水润、更加添了几分韵味的小姐,觉得她似乎与昨日有些不同了。
而妺妩一挑眉,神色带着些许疑惑地看着宁梅梅那裙摆。
似乎此时才恍然大悟,妺妩惊讶地后退了一步,瞪圆了眼睛指着她说道:
“这,这永安侯还在呢,你身为他的妾室,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宿主演技惊人,用那白莲那无辜的语气怼的白莲无话可说,666爽快地咔嚓一口吃了三根虾条。
它可还记得这白莲上一世是怎样陷害原主的——
你是侯爷的正室,怎么能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情来?
上一世的糟心言论犹在耳边,妺妩一句原话,就把本来准备好台词的宁梅梅噎的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虽说昨日看宿主化身暴力少女奥利给的滋味也不错,但是此时看着宿主走着白莲的路、让白莲无处可走,感觉怎么好像更爽了呢?
“我,我...”
宁梅梅满脸通红,根本不知道这事情怎么会如脱缰的野马一般。
且她昨日想了好久才准备好的话,被妺妩拿来反驳了自己。
她只想该如何害人无法反驳,又哪里想过该怎么反驳啊?
宁梅梅胸口一阵气闷,半晌都说不出话。
她看着眼前显得高贵雅致的妺妩正暗自咬牙,想要偷偷溜走收拾好。
且等着吧!等她收拾好后,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妺妩房里藏了野男人。
结果人还没溜走,就被好些听到尖叫的官员们堵了回来。
男人们一边看着那明显有些短小的小公爷嫌弃地皱眉,一边又看了看宁梅梅裙子上的东西,纷纷都惊的不知该不该移开眼了。
一时间该望天的望天,该望地的望地。空气之中充满了尴尬。
看着小屋子里挤了一群人,妺妩可惜地摸了摸那一包松子,悄悄地顺手就扔到了身后。
然后又悄悄踢进了那桌子下方。
开玩笑哦!
她现在可是京城之中人人称赞的才女,高洁到只喝露水的小仙女。
怎么能因为区区几颗松子崩了仙女人设呢?
纪国公夫人也进来了,她看着自家宝贝疙瘩此时蔫巴地躺在地上只喘气,活像根枯萎的黄花菜一样。
上前就反手抽了宁梅梅一巴掌。
纪国公夫人赶紧给自家儿子披了件衣服,瞪着眼吩咐下人赶紧去找御医。
这才抱着地上的儿子破口大骂,说宁梅梅个骚女人勾引她儿子。
而此时,永安侯汪沙看着自家爱妾被打,急忙从后面挤了上来,用袍子将被打肿脸的宁梅梅裹住。
他往众人身上扫了一眼,这才看见在后面吃瓜看戏的妺妩。
汪沙此刻并不想跟纪国公府对上,可自家爱妻也不能不维护,便想着稍微牺牲一下妺妩。
反正她一向懂事,定然也能理解他的难处,不是吗?
于是汪沙立刻瞪了妺妩一眼,冲着妺妩说道:
“说到底,小公爷是因为出现在你房里,才让宁梅梅遭受了如此大辱!
景幼蓉!你快给梅梅和国公夫人道歉!”
妺妩吃瓜吃得正香,竟没想到这瓜竟然还能砸回自己头上。
于是她便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永安侯。
这个人不应该叫汪莎,倒是应该叫汪傻。
自己都被一妻一妾双双绿了,还想着不要和人打起来?
还是个傻绿傻绿的玩意儿。
汪沙当然还没有意识到他绿的深切,一心只想着要保住他自家爱妾的名声。
虽然黎国公的确声名显赫,可黎国公这颗大树早已倒下,空有个封号又能有什么用?
因此,妺妩远远不如宁梅梅能给他的助力多。
妺妩一眼便看穿了汪沙心底的诸多小心思,勾着唇冷笑,却也不点破。
还不待妺妩说话,眼前却传来了宁梅梅抽泣声:
“都怪我,我也不知姐姐屋里竟有人,竟这样就闯了进来。侯爷,您别怪姐姐。”
666此刻咔嚓一口咬了虾条,然后气呼呼地把剩下一半虾条当旗子一般高高举起。
它挥舞着短胖小手,让宿主不要大意向前冲鸭。
争取把这一对狗男女打的汪汪直叫!
然妺妩看了看这个深思熟虑后鼓动她的小傻叽,心里好笑。
她手中帕子一抬,那好看的桃花眼顿时带了雾气,然后美人便盈盈弱弱地哭了起来。
擦了一把狐狸眼泪,妺妩挑衅地看着那个在同样哭着的宁梅梅。
这把那正在哭泣的宁梅梅气的一顿,差点都要哭不下去了。
妺妩则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以为她会气恼地当众打自己妾室?
当她是举着虾条的制仗统啊?
明明哭一哭就能解决问题的事,干嘛非得要死要活崩人设。
既然原主是那远近闻名的清高才女,又怎么能干出打人这种不仙女的事情呢?
自然是走白莲的路,把白莲逼上绝路。
何况,白莲做的好不好,也是对比着才能看出来效果来的,不是吗?
高门贵女哭的梨花带雨,情真意切。
仿佛是那春日三月的桃花,被春雨打过一般蘸着露水,惹人无比怜爱疼惜。
这就衬的那脸肿的宁梅梅干嚎的有些像是在杀猪。
两相对比之下,当时在场的人就都觉得那鼻子都红了的宁梅梅丑的不能看。
本来宁梅梅哭的时候,男。女眷们还都有些恻隐。
然而等妺妩一哭,所有人都觉得妺妩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那些男人看着那娇弱的绝色美人受到委屈,更是恨不得能绿汪沙一把,把人捧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顺便还都觉得这汪沙大概是眼睛瘸了。
而此时那眼前的绝色美人,更是柔的像那雨中睡莲一样。
此时竟然还为着那不宠爱自己的夫君找着后路,便更让他们想绿一绿汪沙了。
只听那美人此刻说道:
“这怎么能怪侯爷呢?这一切都怪妾,要不是妾房间进了贼人,又怎么会让宁梅梅恰巧闯进房间,被贼人玷污了呢?
都怪妾,沙大人,您不如现在就休了妾身吧。”
妺妩这么一说,让那即将说全“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的错侯爷您休了我吧”的宁梅梅,恨恨地把话咽了回去。
眼睛都哭肿了的宁梅梅,此刻也再也憋不出眼泪来了,只能干瞪着妺妩,眼睛好像是金鱼一样丑的吓人。
汪沙此刻则一个头两个大。
总觉得妺妩突然改掉原本“侯爷”的称呼叫他沙大人十分奇怪,可汪沙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宁梅梅哭时候,他还怜惜不已,可现在两个人一起哭,他也顾不得怜惜谁了,只知道绝不能因这件事连累自己。
妺妩的姐姐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女将军,要是真的闹到休妻——
只怕那个悍妇找上门来不好收场。
顶着一头妻子给他的真绿帽,却还在纠结爱妾这个假绿帽不要闹大的汪沙,此刻只能选择得罪纪国公府。
汪沙便开始说这个小公爷不检点,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缺管教。
纪国公夫人一听,立刻就不干了。
她本来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从小宠的和眼珠似的,和汪莎宁梅梅当场就撕了起来。
上一世对原主骂过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这次全都问候了宁梅梅和汪沙的祖宗十八代。
王莎虽说是一个男人,可是要论起吵架来,怎么能比得过那市井泼妇。
往往是还话没有说出口,便被那纪夫人给糊了回去。
而宁梅梅此时也气的肺都要炸了。
可又因为自己一直装柔弱,此时也不能毫无形象的骂回去,便只能被骂的和汪沙这孙子一样傻眼。
妺妩看着那两边狗咬狗。
她滋滋有味地在兜里顺手一摸,这才发现自己装着的一兜松子已然扔到了身后的桌子下,这才有些可惜地砸砸嘴。
她正觉得有些无趣,结果就被那泼妇迁怒上了:
“还有你,一定是你带坏了我们家我家宝贝儿子!他在你房内,此事定与你脱不了关系!
娶妻就应该娶德,妻子都一副狐狸精长相,看着就不是好东西,汪沙你不看好了,还让人跑出来勾人!”
666也是被这强盗逻辑叹服。
就像家里的熊孩子,把别人的车砸了玻璃,家长还要指责别人为什么要把车停到他孩子能看见的地方。
这国公夫人长得丑成这样,怕不是她这土肥圆自己嫉妒吧?
666好气好气好气,生生把自己炸成了一个河豚。
它看着宿主那仍旧红着眼眶,显得无比柔弱而楚楚可怜。
666觉得宿主就应该崩人设,上前狠狠揍他们一顿。
现在可到好,只能会这陈年老气。
然此时低着头分外惹人怜爱的妺妩,却意味深长的勾唇一笑。
打他们一顿又能如何?
对于这种记吃不记打的人来说,武力的威胁,远远比不上权势的打压。
让他们再无法穿上华衣,再无法以权势压人,才是最好的打击。
其他人听着纪夫人这话也深觉不妥,然而他们此时无法畏惧于这纪夫人的彪悍而不敢开口。
可是他们一个个却都忍不住离着这人远了些,以后也要告诫自家家人,千万别同这一家疯子来往。
纪夫人仍然不解气,看着自家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儿子,上前便想要推桑那明显不敌她的柔弱女子。
翠竹上前阻止,却被人推到了一旁,看着自家小姐就要被欺负,着急地都要哭了出来。
而就在此时,纪国公夫人伸出去的手却一把被太子容霁握住了。
“纪国公在这皇宫中,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众人顺着那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向上看,立马便纷纷跪倒在地低下头去。
“殿下,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这永安候之妻昨日教唆勾引我儿,我实在气不过,定要替我儿讨回来。”
容霁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一边走到妺妩面前。
他将跪着的妺妩扶起,顺手还摩挲了下妺妩那纤细白皙的手腕内侧。
满意的感受到那肌肤的柔软,容霁这才让其他人都免礼平身。
容霁看着那眼前美人顿时瞪着湿漉漉的眼眸,惊慌失措如同小鹿一般,迅速地把手伸回袖内,却只能咬着唇瑟瑟不安。
他心里带着几分兴味,却正着神色回身对国公夫人说道:
“哦,你这话可当真?”
纪夫人愤愤地瞪了妺妩一眼,心下却思忖了一番。
如若妺妩昨夜若不在房中,也绝对没干什么好事。而如若她在房中,那便更是瓜田李下解释不清。
想到此处,纪夫人便点了点头。
不管如何,她绝对不能让儿子落得个淫。乱的名声!
这帽子不管是那小妾还是妺妩,必须得找个替罪羊扣。
而至于妺妩会不会因为此事被人骂不贞或是被休,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容霁看她如此,轻声一笑说道:
“那这就奇怪了,昨日孤恰好碰到在赏景的景夫人,便请她同去探讨古琴琴谱。
夫人琴艺了得,我们二人有些忘我,孤便将她留宿在偏殿之中,清早才送她离开。
而你作为纪国公夫人,现在说出这话,莫非是纪国公以为孤聋了瞎了?
或者觉得,孤可以任由你们纪国公家摆布?”
因为太子殿下一向的好名声,再加上妺妩以嫁为人妇。
众人当然不会想到这披着羊皮的殿下夜晚是多么的禽兽,只是有些羡慕妺妩得太子赏识的好运气。
而听完这话,纪夫人立刻吓得嘴唇哆嗦,腿软地跪坐在了地上。
翠竹则是偷偷笑了出声,然后就立马捂住了唇。
随即,她就听着太子接着不仅不慢地说道:
“孤着实好奇,这究竟是不是孤瞎了聋了?
不如还请这小公爷也走一趟诏狱,好好跟孤讲讲,他究竟是怎么进到夫人房中的。
在这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也请纪国公和永安候暂时不要在临朝了。
免得互相看到了,又如今日一般败坏了朝风!”
等到太子拂袖离去,众人跟着从房中走出来时,翠竹这才回头望了下屋内。
看着那以头抢地痛哭求饶的国公夫人,和在屋里傻眼了的姑爷,她简直要开心地大笑出声。
诏狱那是什么地方?
“一入诏狱,生死不知。”
据说那地方的官都是阎王爷,什么滚刀子下油锅做的很是熟练。
就是人死了都能拔出真话来。
去了那种地方,连想死都难呢。
而这小公爷也做的肯定不仅一件恶事,他一招供,可得好好把纪国公府扒下几层皮来。
而那些跟随在妺妩身后鱼贯而出的女眷们,看着前面那太子那对妺妩温柔的语气,一个个都有些羡慕。
然后纷纷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苦练琴艺。
尊贵的太子殿下一路将她们护送出宫,却独独叫住了妺妩嘘寒问暖。
太子似乎是觉得妺妩穿的有些单薄,便含着笑将身上的白色大氅脱下,命翠竹披在了妺妩身上。
“这冬日风凉,夫人还是得对自己的身子着紧一些。
夫人如此才女,弄伤了自己身子,孤可定要好好惩戒夫人一番才行。”
女眷都以为太子在开玩笑,既眼热又有些心跳。
唯有妺妩披着那沾着男子温热体温的大氅,被这话压得身子一颤。
美人纤细的食指攥紧了那白色大氅边,折着柳腰答了声“诺”。
容霁在宫墙之内,盯着那袅袅婷婷随众人离去的白色身影,随即拿出袖中装着松子的荷包。
着迷般闻了闻那未曾散去的莲花香气,高大的男子扬起唇角,眼眸暗沉。
“吩咐下去,在孤府中多备些干果。”
一旁侍奉的宫女低头回应,却有些觉得太子今日怎的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仿佛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邪气。
可随即她们便又低下了头,不敢多想深想。
而此时,刚刚出了宫门的妺妩,就看到那连盔甲都没有卸下的姐姐骑着骏马,正巧赶到了宫门前。
景兰英看着自家妹妹出现,立马抛下了手中缰绳,着急地一把将人拽到身前。
在确定自家妹妹并无大碍之后,才拉着人坐上了马车。
“姐姐为何会来此?”
妺妩有些奇怪。
黎国公一生无子,唯有两个女儿。
许是第一胎不会养的缘故,将景兰英散养了。
结果放养的成了男儿一般的性子。
也正因如此,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景兰英在父亲死去之后,挑起了国公府的重担,成为了容国唯一一位女将。
此刻的景兰英原本应从在京外的军营里操练。军营封锁,得知消息也是妹妹被欺负了许久之后。
景兰英这才说她是因为太子殿下派人通知过。
而此时她也从翠竹的口里知道了这件事的经过。
景兰英看着眼前那弱不禁风的妹妹,一边气恼这妹妹嫁的夫婿太不是个东西。
一边又怕自家妹妹太过古板,受了委屈也不敢和自己夫君吵架。
景兰英越看自家小妹,越觉得她那乌发如墨肌肤如雪,可怜又可人的紧。
她偷偷揉了一把自家妹妹的小脸,继续在心中叹息。
自家妹妹样样都好,就是小时候因为自己被放养,爹就给妹妹管的太严了。
结果给管成了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性格。
景兰英想了想后,觉得不能让自家妹妹在渣男树上吊死。
自家妹妹这么漂亮,就连太子都能另眼相看。
想来和离之后,这红杏未必就不能开在别人墙头。
于是她这才斟酌了半天言辞,打算给妹妹洗个脑:
“姐姐在这军营许多年,也算是看透了这男人。
你呀,越是巴着他对他好,他反而看不起你,觉得你贱。
所以你就得晾着他,让他觉得是高攀了你。”
“还有啊,名声又能值几个钱呢?
你看姐姐被那些读书人骂,最后还不是在我拳头面前一个个都跟弱鸡似的一声不敢吭。
所以啊,你要跟姐姐学,实在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妺妩听着一个古代女子说出这话有些惊奇。
她终于知道这原主究竟为何遭受了如此欺负,在临死前的心愿却是希望自己的姐姐能找到幸福。
有这么好的姐姐,男人什么的,就都一边玩蛋去吧。
毕竟,两姐妹逛吃逛喝找男人,兴趣爱好性向都一致,比那些狗男人们不知好了多少倍。
于是妺妩一边嗯嗯点头答应,一边听到此处后顺手又补了一句:
“姐姐说的极是。妹妹此时也觉得,我们女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姐姐,你又何苦挡着绑着那个好几个妾室的未婚夫呢?
妹妹替你好好挑选几个合眼的狼狗,姐姐这么辛苦,回了家总得有人暖床,不是吗?”
景兰英还正开心,觉得自家妹妹终于听进去了,随即便被妹妹给绕了进去。
还没从那神之逻辑里绕出来,她就看着自家妹妹柔柔地吩咐车夫将车转去了军营。
说一定要好好替姐姐挑几个勇武的年轻男人。
不是,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666迷惑:原来幸福任务还能这么做的吗?
更了这么多,让我看看小妖精们的表扬呀!
(骄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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