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之后,不少臣子都开始议论纷纷, 而有些心中则开始动摇。
阳光底下, 外面禁卫军的盔甲闪着冷冷的光。
如潮水般的禁卫军让御林军抵挡起来颇有些吃力。
虽然大多数的朝臣依然沉默不言, 但已经开始有少数惜命的,或是有野心的,已经开始纷纷指责起了容霁。
“太子殿下德不配位, 的确不适合在坐在这个位置!”
“殿下既已承认这累累罪行, 就该贬为庶民, 让位给二皇子殿下。”
王皇后和汪沙听着这些话, 便更加得意万分。
此刻,他们头颅都高高仰起, 再也没有原先那忍气吞声的半分怂样。
底下这群人愤怒热闹纷纷,容霁坐在那殿上的金座, 却心情颇好。
还有空调戏般地摩挲着身侧美人那如笋般细嫩的手腕内侧。
看着妺妩那担忧的目光变成嗔怒, 如含羞草般迅速地将手收回袖中, 容霁脸色甚至都带上了些笑意。
正了正神色后,容霁眼神漠然地扫过下方那些的墙头草, 呵笑了一声说道:
“既然你们坚持如此, 孤自然也会尊重各位谏言。
那不如还是请父皇来说说,他这皇位日后更属于谁吧。”
容霁以手指轻敲, 那椅座上的玉石便传来清脆的叩击声,众人这才发现在这大殿之上另有机关。
金色宝座之后,一扇门陡然打开。
侍从们上前,将后面半躺在榻上、一位身形瘦削的老人抬了出来。
那正是已经昏睡了多年的皇帝陛下。
皇帝被喂了多年毒药, 身形早已瘦削的与那原先印象中意气风发的帝王完全不同。
此时他白发苍苍,惟有眼神之中还带着些许清明,看得出那昔日的精明之色。
“陛下!”
“真的是陛下?”
王皇后和汪沙也是陡然一惊,他们一边随着众人跪拜,一边觉得容霁这招实在是走投无路的一部昏招。
而此刻的汪沙,则更加意得志满了。
既然皇帝都已经得知了他这磊磊罪行,自然会向着他们这一方啊。
到时候等他上位,再下毒彻底弄死皇帝,不愁早日当上下一任君王。
就连此时神识之中的666,都抱着自己怀中的一根虾条痛哭流涕,恨不得摇醒此刻被美色下了降头的容霁。
要它是那被容霁坑惨了的皇帝,现在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弄死好吗?
容霁居然还敢抬出人来当做自己靠山,这是脑子被虾条堵塞了?
666生无可恋地一把抓起三根虾条来猛吃。
趁着还活的时候多吃点吧。
等到看着宿主和太子上了断头台,就真的吃一顿少一顿了。
就在666满嘴塞满虾条,脸盘子撑的和吃了一整个栗子却吞不下的小松鼠一样。
此刻,它却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风烛残年的老人,颤巍巍地伸起手指,声音嘶哑地说道:
“王皇后之子,并非朕的亲儿。”
此话一说出,满朝哗然,上下皆是一片寂静。
吃瓜吃到几乎晕厥的朝臣们,此时皆是瞪眼瞪的都要把眼珠瞪了出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没听错吧?
所以是王皇后当年偷人了?
而皇帝绿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忍?
朝堂上下一片寂静,一个个大臣皆捂着心脏,差点要不行了。
天知道他们根本不想吃皇家这么多瓜!
知道太多真的会死人的啊。
虽然他们平日也挺喜欢吃瓜的,但是今天这一瓜更比一瓜高,简直要把他们撑炸了。
唯有有王皇后和汪沙傻了眼。
“皇上,臣妾怎么可能和别人苟且,这就是您的亲儿子呀?
您当年也是知道的,正因为您畏惧当年李家皇后外戚,才会准许臣妾将儿子换到侯府去的。”
“父皇,我是您的亲儿子呀,您看看我,我和您眉眼多像啊?
您是不是睡糊涂了父皇?”
然而,殿上的老人眼神清明,声音分外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汪沙是王皇后当年背着朕和禁卫军统帅凌寒苟且生下的。
朕的皇位,继承者唯有当今太子容霁一人。”
面对着众人的质疑,王皇后几乎不可置信陛下说了些什么。
而那些被禁卫军头领凌寒洗了脑,和御林军对峙着侍卫们,听了这话,此时剑也握的不是很稳。
他们听自家统领昨日的那些话和证据,这才义愤填膺,要护驾勤王。
结果陛下的这一番话让他们纷纷心底怀疑,看凌寒的眼神自然也是一变。
所以他们敬重的统领大人,这是在拿兄弟们的命给自己的未来铺路吗?
而就在此时,正左右摇摆的禁卫军们,便听到太子容霁那沉稳而威严的声音,从殿中传来:
“各位也都听到了,你们自诩正义之师,却只不过是被人利用。
只要你们此刻放下武器,陛下和孤定能保卫你们安全,绝不计较。
况且,王皇后螳螂捕蝉,殊不知孤已是黄雀在后。
孤早已下令,京城外的军队此刻就在宫门之外,你们腹背受敌,也撑不了多久。”
一旦信念动摇,便如山上积雪崩塌,再也无法弥补。
再加上听到容霁的话,有带头的侍卫手一抖,武器掉到了地上,传来清脆的“咣当”一声。
之后,便彻底控制不住了。
长矛□□都放到了地上,密密麻麻推起。
很快,一场叛乱就被御林军彻底制服了。
闹剧彻底结束,众人们唏嘘长叹。
有人惶惶,有人幸灾乐祸,大臣们看向刚刚叫嚣的几人被压着跪下后,这才感慨还是太子手段高明。
禁卫军统领凌寒,和依然在底下声嘶力竭喊冤的王皇后、汪沙则被压上了殿堂。
“陛下,我可是你的亲儿啊,你一定要相信母后,是容霁要害你!父皇可不能听他胡说!”
汪沙连连喊冤,寄希望于父皇能清醒过来。
而穿着雍容的王皇后,此刻金叉珠玉掉了一地,披头散发仿若疯妇。
她盯着上面垂垂老人,看着那依稀可辨的,旧日陛下的精明眉目。
看着陛下那毫无任何动容的模样,她似是忽然了悟一般,在殿中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可笑,我以为就算陛下虎毒食子,也会为自己报仇。
没想到,真是棋差一步啊棋差一步!
这些年我身边究竟睡的是什么样的可怕豺狼!”
“你们还不知道吧?容霁的生母是被我毒死的。
你们的陛下知道,却依然将这罪行嫁祸着了当年的李皇后。
为了打压外戚,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就怕他的皇位被篡!
你们睁眼看看!你们效忠的陛下还有当今太子,究竟是什么样的虎豹!”
王皇后被拉下去的时候,这阴冷声音传遍了大殿。
众人恨不得此时能割掉自己的耳朵,以便不要再吃到更多的瓜了。
开玩笑啊!
皇家的瓜是他们随意能吃的吗?
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也不管那王皇后究竟有没有那当年不得不说的苟且。
总之事情已尘埃落定。
那即便是太子德行有失,但依然是当之无愧的未来帝王。
而至于皇帝为何会维护给自己下毒的太子?
大臣们思来想后,史官也只能加上一笔——
因为太子容霁能力过于出色,将容国上下治理的井井有条更胜历代帝王。
因此,陛下为了顾全大局,便选择宽容一二。
艳阳晴雪,叛乱结束。众人都松了口气。
史书工笔之下,皇家所有的血腥和冷酷,都尽数被隐藏在那白玉阶前那带着些细沙的莹莹白雪之下。
被拖着下去时还在不住喊冤的汪沙和凌寒怎么也不会明白,皇宫究竟是多么残忍的血骨堆砌而成。
金殿上,被人服侍着坐起的暮年老人闭着目,对自己亲儿子的哭喊声音充耳不闻。
他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手握权力的皇帝了。
然而,他看得懂汪沙眼中的贪婪与野心。
从一个忍气吞声的侯爷成为了即将登上位的皇子,野心勃勃。
如若他一招登上太子,必定会比容霁更加狠心。
会直接下手毒杀了他这个父亲。
相反,容霁当了这多年太子并不急于一时将他毒死。
子可以弑父,父也可不认子。
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皇帝也是一样,仅此而已。
皇家一场惊心动魄的血雨腥风,也不过是几日后说书先生堆的老高的茶水钱,和那一个个卖到缺货的吐蕃瓜。
虽说是有不少读书人纷纷指责太子容霁德行有失。
但在说书人和茶余饭后闲聊的人眼中,不过就是口中津津有味的瓜子而已。
反正既不影响他们收成,又不是自家妻子劈腿。
十几年才一遇的这种皇家大瓜,简直是私底下吃的不要太开心哦。
而最大的影响,大概就是在得知这侯爷的妻子,即将要入住东宫,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后。
汉子们都开始把围墙加高,以免自家红杏也跃跃欲试。
毕竟,汪沙这前车之鉴,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娶了妻子却不好好对人家结果不仅一朝被绿,现在干脆连个平民百姓都不如。
他们可得对自家女人好点,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人撬了墙角,去和汪沙一起推粪车。
次年元日,天朗气清,适合嫁娶。
红绸铺地,十里鲜花,容霁迎娶太子妃的规格,高到让京城所以出所有出阁未出阁的女眷们纷纷红了眼。
未出阁的听着那早早响起的鞭炮声,只辗转反侧,觉得自己怕是嫁不出去了。
出阁的则已纷纷开始以太子妃为榜样,看着自家大猪蹄子,跃跃欲试想着出墙。
于是各家的墙面便又高了两寸。
孩童们欢天喜地,对着漫天散下的糖果欢呼。
而就在京城一片喜气欢笑之中,唯有西城一个灰扑扑的小院落里安静无声。
已被贬为庶民,只能靠着倒夜香维持生计的汪沙,早已身形佝偻的像是一个老人。
他此刻听着外面孩童们欢笑,面色麻木地看着这那破烂的院院墙里,两个女人厮打成了一团。
李氏得知自己心头的儿子,居然是害死自己儿子的仇家子。当时便疯了起来。
她日日都和被贬为平民的王皇后打成一团,揪头发拿指甲划脸,什么都干得出。
而宁梅梅则早已彻底疯了。
她日日夜夜都念叨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说什么“她才是主角,他们都得死”之类的疯话。
汪沙麻木地看着眼前这三人,已然想不起来,去年的他,还是何等意气风发。
不过数月前,他的侯府,也是今日这般热闹。
听着这喜喜气洋洋的热闹,旁边邻居也纷纷出来瞧这太子妃大婚之景。
家家户户都在讨论着,这太子妃究竟得美成什么样?
还是她上辈子拯救过容国,才能被太子宠成这样?
唯有一户人路过时,看着这破烂院墙的门前竟然都不拴红布为庆贺,便在这家门前吐了一口,很快便也离去了。
有人悔不当初,却只能在这泥潭之中沉沦。
而有人心底则是五味杂陈,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这位哭不倒长城却要哭倒景兰英的,便是曾经昔日的小妾莺莺。
当日侯府树倒猴孙散,她们便也随着妺妩一起回了景府。
只可惜东宫不是侯府,她们再也不能做自家主母的小妾了。
新娘子出门照理该哭嫁,可妺妩才不会哭哭啼啼花了妆呢。
看着嬷嬷愁的厉害却因为太子的宠爱不敢对妺妩说重话,景兰英又看了看一旁哭得完全停不下来的莺莺。
索性就让莺莺一路跟着哭下去。
跟在那长长的车马后,景兰英听着莺莺哭的昏天黑地,也忍不住红了些眼眶,生怕太子欺负了自家妹妹。
此时身边一只手突然握了握她以示安慰。
景兰英往身旁一看,便听着那已经又长高了一些的边扬冲着她说道:
“放心,你家妹妹比狐狸精们还厉害的多。就是太子吃亏,她都吃不了亏。”
虽然听着这安慰景兰英心里好了些,却忍不住一脚把他踹了出去,怒视说道:
“你这黑心骗子!
我家妹妹明明纯洁无辜的和娇花一样,你居然敢抹黑她!
赶紧给老娘滚回你家府里喂猪去!”
实话实说却遭了一顿暴揍的边.黑心.扬:...
花团锦簇,十里红毯。
妺妩一步一步踏着那脚下红绸,迎着阳光走向那九十九级台阶。
此时,站在高台之上,那身材颀长的男子,忍不住摩挲了下手指。
容霁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手心带了些汗湿。
他竟难得的有些紧张。
看着那纤细的美人身着那金红色凤冠凤袍,正迎着阳光向他袅袅婷婷地走来。
此时此刻,身后那礼部的奏乐,身前百官祝福,容霁都已然听不见了。
他的眼里心里,唯有天地茫茫间,那一席烈烈红衣的美人。
前些日下了的雪还未化,那拾级而上的美人便如那雪上的白雪上的烈火。
烧的他心里灼烫,心头狂跳。
当日的梦境成真,竟然比那做梦还更加不真实。
尤记得去年此时,她如莲花化精涉水而来。
从此便彻底打开了他的心扉,改写了属于他们那原先孤清冷寂的命运。
等到那美人的柔软素手被放到他的手中牵好,感受着那温软的温度时,容霁心弦都为之拨动。
不顾文武百官诧异的目光,他在那如莲花般香甜的美人眉心上印上了一吻后,冲着妺妩轻柔说道:
“今生今世,有你一人,孤此生无憾。”
***
等到妺妩再次回归神识之后,系统提示景兰英的任务条达到了满格。
而此时,666看着底下帝后合棺。
它一边哭的不能自已,一边还在纠结究竟是王皇后还是汪沙害死了上一世的景兰英。
然而妺妩对着早早搓磨的连村妇都不如,没几年就死掉了的汪沙一家,早已不再去理会凶手究竟是谁。
反正,不管是他们中谁下下的毒,今生也早已捆绑在一起。
一家人都在这泥潭当中越陷越深,一生都被那阴暗湿冷的泥覆入骨髓,越挣扎便越绝望。
天道循环,自有其报。
妺妩听着666哭的停不下来,便又从面板里用积分换了一包虾条出来。
看着666被堵嘴后才安静如鸡,一边抽噎着一边吃虾条后,她这才开始着手翻开世界任务。
翻了几页后,妺妩就有些兴致怏怏地放下了——
这些世界中的美人虽美,但是却都清一色是那种白莲型的美人。
666还满嘴虾条地解释说这都是女主标配,这样才更好完成任务。
妺妩却觉得着实无趣。
就在妺妩想要放弃时,眼前却突然一亮——
眼前这个美人眼角上翘,自然而然带着一股妩媚天成的韵味。
光是看着,就撩拨人心的很。
666翻了翻这个世界,便开始有些愁眉苦脸地说道:
“可是宿主,这个角色就是个炮灰公主,进入这个世界的其他宿主都没有能活过三天。
还有一个不服输的宿主,杀进去好几次。每次都死的凉凉的,还不知道自己被谁弄死的。
最后出来身心都崩溃了好一阵,要不我们还是再看看?”
然而妺妩却没有理会666小心翼翼的建议。
在她看来,炮灰才好呢。
正好,让男主和白月光都滚边去。
她都是公主了,只要天天撩撩侍卫小哥哥养养面首。悠哉悠哉的过上老年退休,顺便再吸吸猫,不挺好吗。
看宿主坚持,666一边在发愁该如何执行任务,却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宿主传送到了新的世界。
不过,这次宿主为了保命的话,就开不了小黑屋了吧?
666自我安慰,觉得这样也挺好。
而正在开启新世界的它,却没有看到得知它心声的妺妩此刻,那唇角勾起的一抹狐狸笑。
黑屋啊,可以不开。
才怪哦。
***
“滴滴,大反派好感度零点,杀意值99点。宿主请注意,宿主请注意。”
妺妩还没睁开眼,便听着666在神识之中急地来回乱蹦。
她抬眼轻轻环顾四周,便看着眼前一碗翻倒的茶水洒在了桌上。
而都不需要仔细去瞧,便可看出那茶水之中被下了致命毒药。
此时,身后在床上躺着的那人,便是原主燕婉名义上的兄长,燕国此时的皇帝燕鸿。
而原主被爱情冲昏了头,受了南阳王虞子安的蛊惑,要来对几乎杀光了自己亲人的这位暴君送上一碗毒药。
当年争夺皇位最激烈的时候,燕鸿靠着杀光所有兄弟才上位。
上位之后便以铁血政策清洗所有皇子党派,因此而便获了一个暴君的称号。
也正是因此,原主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怕的要命。
加之养在深宫之中才刚刚及笄,过于天真。
原主一朝春心动,喜欢上了那温和而雅的翩翩君子虞子安,便被他以所谓的正义洗了脑。
趁着燕鸿打猎不慎摔伤昏迷的时候,虞子安便给了她一包毒药,说服她潜入寝宫,将毒药撒进了茶水里。
只是原主一个小姑娘,从未害过人,虽然觉得她的心上人是正义之师,却依旧怕的要命。
拿杯的时候手一抖,便将茶水都洒了出去。
然而听着这一旁的杀意值,妺妩便得知,其实这大反派此刻已经知道原主做下的事。
或许是为了钓鱼,或许是为了一网打尽,其间纠葛妺妩才懒得去管。
而那些穿越过来的,即便是此时放弃计划投靠了燕鸿,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继续毒杀。
无论站在哪一边,都会成为两方争斗牺牲的炮灰。
毕竟,毒杀的计划已然做到了一半,就是花言巧语,也只会让燕鸿更为厌恶。
666听到妺妩的分析,在神识之中紧紧张张地咬着指甲,吃虾条的手都抖了。
而妺妩此时却已然悠悠闲闲地从紫砂壶中再次倒了一碗毒茶来,稳稳当当端着茶站起身。
她袅袅婷婷地顶着那降为负的好感,径直走到了床前,捧着那茶中的热水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暴君归暴君,但这大反派面貌倒生的极俊美。
燕鸿的母妃是从鲜卑族被掳来的女子。
虽说他因此自小便吃了不少苦头,但是却融合了鲜卑族与汉族相貌的所有优势。
鼻梁高挺,眼窝深邃,身材高大。
而往下看,顺着那大开的衣襟处,便能看清他那胸前肌肉。
要比普通汉族人,更加有力而紧实。
妺妩欣赏了下自家这名义上兄长的帅气颜值,这才发觉他的神魂已然陷入沉睡。
按道理来说,燕鸿此刻是不会得知原主刚刚做的事,也不应该还在不断降低好感。
妺妩环顾了一圈周围,忽的一声便笑了出来。
她一手端着茶盏,袅袅地俯身看着那床脚的雕花木。
妺妩伸手,便从里面抱出来一只不足几个月大的蓬松软毛小奶猫。
那耳朵尖尖灰色的白色小猫警惕异常,连牙口还没长,却奶凶奶凶地冲着她喵喵直吼。
暴君一朝变成一只奶猫,连牙口和猫指甲都没长全,没有丝毫威胁之力。
妺妩不知道燕鸿心里能不能接受。
反正她这个炮灰女配倒是挺乐于接受的。
真好,都不用自己寻摸买猫了呢。
直接提前过上了白瞟地吸猫生活。
看着那蓬松松的尾巴上毛全都炸起,妺妩一只手就把它揣在了怀里。
暴君牌小猫依旧十分不配合,妺妩便干脆一指虚虚点了点小公猫后面两个猫蛋蛋,威胁说道:
“再凶我,就把你的猫蛋割了,让你做只太监猫哦。”
“滴滴,反派好感动-99点,杀意值100点,宿主请注意,宿主请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二人不是亲兄妹哈。
燕鸿不会一直是猫。
白天是“欺负”妹妹的暴君,晚上变被妹妹欺负的奶猫。
现代世界防盗后面再写吧。作者的文收益不行,没好榜。古言频道写现代世界的话估计更凉凉了~
虽然很想写,但文太冷没人看作者心态会崩
想看现代的小可爱们再等等哈~么么哒
今天更文的时候,码字软件崩了稿子打不开,差点把作者整到崩溃,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差点白写了,555
说好的,发红包哦~
感谢在2020-03-18 20:57:40~2020-03-20 20:45: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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