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雀又多花了些时日修养,身体好了,自然又与容垣住在了一起,只是耗损的修为只能靠时间慢慢恢复了。
分别前不觉得怎样,只是这十日没有容垣怀抱的夜晚,锦雀着实睡的不算好,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第十一日晚上,一就寝,锦雀就钻入容垣的怀抱,“哟,这是怎么了,才几日不见,孤的雀夫人就知道粘人了,不容易啊!”容垣搂着锦雀打趣道。
可能是没有了后顾之忧,锦雀在与容垣相处时明显放开了许多,“哪有,锦雀只是想大王了,很想很想,这几日没有大王的陪伴,锦雀连睡觉都睡不好了,也不知大王有没有想我?”说到最后,竟是直接用了自称我。
容垣笑着把锦雀揽的紧些,“想,怎么会不想呢?”
“我才不信呢,要是想的话,怎么这些日子大王一次都没来看我,也是,大王后宫佳丽三千,怎么会记得去看一个患病的雀夫人,只怕是佳人陪伴,怎会,哎呦。”锦雀揉了揉被容垣弹过的额头,凄凄惨惨道,“好啊,大王果然是有了新欢,就欺负旧爱了。”
容垣故意板着脸道,“你啊,真是不收拾你,就越来越得劲了,我这几日都在寝宫处理政务,哪有什么新欢,还有啊,之前是谁把我拒之门外的,真是倒打一耙的小醋坛子。”容垣说着又用下巴蹭了蹭锦雀的脑袋。
“你,我,我。”锦雀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但是,“人家只是按照规矩意思一下嘛,你可是大王,你的话可比我的管用多了,你要是真想来看我,谁拦的住你,分明就是之前天天与我腻在一起,你嫌我烦了,所以这些天,嗯!”
真是胡搅蛮缠的小醋坛子,容垣直接堵上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一吻毕,锦雀脸颊泛起了红晕,不知是羞得还是怒的,“你,你怎么老用这一招,每次一说不过我,你就,你就,哼!”╭(╯^╰)╮
容垣调笑的看着锦雀,“你啊,是是是,孤是说不过你,不过招不在老有用则行,唉,真是和谁讲道理都不能和女人讲道理。”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锦雀一眼。
锦雀被看的恼羞成怒,“你,你是说我不讲道理吗?你,”容垣用食指止住了锦雀的话,“嘘,夫人,我本来体谅你病体初愈,不过现在看你这么有精力,良宵苦短,不如我们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吧!”
……芙蓉暖帐,一片春光……
锦雀累晕过去前想,这不管男人平日里多么斯文正经,他脱了衣服就是禽兽,还有,今晚怎么这么长时间啊,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了。
如此几日,小别胜新婚,锦雀放开心防,与容垣的相处越发默契甜蜜。
这日,宫中传来沁柳夫人病逝的消息,锦雀听闻,唇边的笑意敛去了几分,这就是宫中不受宠女人的最终命运,旁人只羡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哪知一入宫门深似海。
不过锦雀可不是一个认命的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只会潇洒离去,而不会黯然伤神,独守深宫。
虽说锦雀想的明白,可到底受了些影响,行走间有些走神,直到,一个小小的力道撞到了身上。
锦雀刚回神,就听到一个苍老且不客气的声音,“羲和,怎么那么不长眼哪,快给雀夫人道歉,”不待撞到锦雀的小女孩反应,又用力推搡了一把,“快说话呀!”
锦雀这才低头打量这个撞到自己的小女孩,只到她的腰间,很可爱,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她,可能因为自己的陌生,眼神有些单纯的好奇。
只是这奶嬷嬷的话语间,竟是对主子无理,只是到底与她没有多大关系,锦雀只是笑称,“没什么,不碍事。”
想到大王只有一个女儿,锦雀蹲下身子与小女孩平视,又想到她刚没了娘亲,便亲切的问,“你就是羲和吧?”小姑娘点了点头。
那嬷嬷又在身后推了羲和一下,“你这丫头,雀夫人问你话呢?”
锦雀看着失去了母亲的庇护的羲和公主,连宫人都能随意呵斥,又想着,在她面前都是如此,背地里还不知怎么样呢。
“公主身份尊贵,是你一个奴才能教训的吗?”锦雀的语气泛冷。
“公主还是小孩子,没规矩嘛。”老嬷嬷语气不以为然,半点不觉得自己有错。
“没规矩,有没有规矩,还不是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没教好,什么时候,奴才敢把错推到主子身上了。我倒不知道,宫里的规矩是这样的。”锦雀真是被这嬷嬷气笑了,竟是这样不分尊卑,颠倒是非。
这老嬷嬷还要狡辩,“你刚嫁进宫里,自然……”只是锦雀却不给她机会了,“好一个嘴硬的嬷嬷,来人。”
侍卫应声前来,“在。”这下,老嬷嬷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了,立马跪下求饶,“雀夫人,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锦雀却不理,吩咐到,“送刑宫掌邢。”“是。”侍卫听从吩咐,上前抓起嬷嬷,“走。”
嬷嬷想反抗也抵不住侍卫的力气,口中不停,“雀夫人,饶了我吧,我知错了,饶了我吧,雀夫人……”
拖走了嬷嬷,锦雀到羲和面前,扶着她小小的身子,轻声问,“羲和害怕?”羲和摇摇头表示不怕。
看羲和安静乖巧的样子,锦雀摸了摸她的小脸,慢慢说道,“羲和要知道,你是公主,身份尊贵,没有哪个奴才能对你这样无理。”又想到羲和的生母不受宠且又病逝了,又道,“记住,在这个世上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因为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一直依赖。”
锦雀看小姑娘也不说话,只用稚嫩清澈的眼睛看着她,笑了笑,随后转身回了寝宫,身后侍女上前带着小公主跟上。
这时,拐角处目睹一切的容垣走了出来,看着锦雀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第一次见她是桑元节那天,那天,宫中湖边的一处凉亭里。
“大王,大王。”可怜的伯尧大人跟在容垣身后,像个老妈子,“王宫大臣都携家眷来赏花了,都纷纷问候您呢。”
可惜容垣无心理睬,把手中放鱼食的小缸丢到伯尧手上,漫不经心的留下一句,“好,让他们自己去玩会儿吧!”就又往另一个方向拐去。伯尧只能又认命跟上,“大王,大王……”
好不容易把在耳边喋喋不休的伯尧打发走,正心烦的捏着额头,转头间,远远的看见一个姑娘走了过来,不过行走的很慢,走走停停间视线大都在沿途的花上,看她的穿着应该是谁家的女眷。
远远的,看她好像在说些什么,待她稍微走近了些,便对她说的话觉得十分有趣。
“小蓝,小蓝,你也是很漂亮的,呵呵,小绿,小绿,你不要生气,你也很漂亮,小红,小花,你怎么能欺负小白呢,小白会难受的,小白,小白,不难受,姐姐摸摸你,乖啊……”小蓝是蓝芙蓉,小绿是绿牡丹,小红是红海棠,小白是白菊,说着还摸了摸小白菊。(如果锦雀知道,一定会否认,这么干的一定不是自己-_-||)
直到她已经就在亭子的旁边,站在湖边看着水中的各式莲花,站的极近,看着有些危险,本想走近提醒她小心,怎料她回身竟是被我吓着了,刚想出手救她,她却利落的自己站稳了,还一脸无所谓的说,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没站稳,看她一本正经称我为大人,我也没有纠正,只是没想到,她是容浔的丫鬟。
晚间回到寝宫,与伯尧谈论了噬魂剑的事,怎知聊着聊着伯尧又把话题扯到了子嗣上,“如果大王膝下有子嗣继位,那容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张狂。”“说着说着就绕到这个话题上来了。”
“老奴只是担心……”“行了行了,后宫那些夫人们,千篇一律的斗争争宠,我实在是毫无兴趣。”
“只要大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呢?”“倒是有一人,我今天看着很有意思。”
“不知大王相中了哪家侯爷的小姐了?”“是容浔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
“容浔带着替身丫鬟来王宫,这样就,关系非比寻常。”“伯尧……你说,如果我开口向容浔要这个丫鬟,他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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