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泽迪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不是你打的,可那又有什么区别?你早就知道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但凡相信我,把我当你男朋友, 我们之间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严雪在听到他说知道以后, 眼泪才突兀掉下来。
她以为侯泽迪是因为这件事情在怪她, 其实恰恰相反,侯泽迪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一刻, 严雪知道,她和侯泽迪之间绝无可能。
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了断。
侯泽迪见她不再出声,斜睨了她一眼:“到现在你还不坦诚吗?”
堵在严雪喉咙里的话最终说了出来:“我以为你已经有了孩子,你不会喜欢的。”
侯泽迪愣了一会儿, 再次被气笑。
“你脑子他妈是长着草吗?”
之前严雪骂他的话, 他原样送给了严雪。
这猪脑子,是怎么考上学的?
“现在我特别相信一句话,智商高的人情商他妈都是负数,你就因为听到随便两个女人说有人怀孕我让打掉,你觉得我不会喜欢孩子, 孩子掉了你也不告诉我?”
“是啊,难道我想的有错吗?那个Lisa,我问过了,的确是怀孕了,你拉着她去打掉在圈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侯泽迪气得让助理进来, 找那个LIsa的联系方式。
“我今天就告诉你,那个Lisa压根我就没有碰过,是胡家那个老、二上的。他老婆看得紧,他都推到我头上,拜托我带着去的,神他妈背的锅。”
严雪呆了很久。
她从来没有想过是这种可能。
助理关上门出去的时候,对严雪的神情里就多了几分恭敬。
侯总已经很少这么发脾气了,有点几年前跳脱的模样了。
许久之后,严雪开口:“都已经过去了,大家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侯泽迪疲惫的捏着眉心:“是啊,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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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这几个字,说出来的只有无奈。
严雪回到家里闷头睡了一整天,起来给自己做了一顿饭,堵在心里的事情还是没有消散。
这个世界上那里有那么多都过去了的事情。
再遇到侯泽迪的时候,是在妍妍家摘月的生日宴上。
严雪一开始并不想去。
早知道一定会遇见侯泽迪,何必去自讨没趣。
妍妍打来电话不乐意:“你怕他做什么?你还是不吃摘月干妈了?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江嘟嘟没有我们摘月公主了。”
话说到这里,严雪只好拿着礼物上门。
侯泽迪和侯泽松坐在二楼吸烟,侯泽松一脸嘲讽:“怎么?还是不舍得?巴巴让你嫂子把她请过来做什么。”
侯泽迪把烟按灭,嘴角淡淡:“没什么,大概就是想羞辱她一下。”
“羞辱?这么大动干戈你哄谁呢?”
侯泽迪起身,单手插兜没有再解释。
他下楼给林灵打电话:“到了没?”
“到了到了,催什么,你别忘了你答应的。”
“嗯。”
林灵远远就看见侯泽迪,挥了挥手。
侯泽迪一眼就看见林灵旁边站着的严雪。
他迈着大长腿走过来,笑了一下说:“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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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配合的演戏:“是啊是啊,之前我们两家不是就商量着要定亲,这么些年我没想到他还在等着我。”
严雪脸色苍白,随口说了两句恭喜,就仓皇离开。
侯泽迪在盯着她的背影出神。
林灵往旁边蹦跶了一下:“怎么样?我演的不错吧?”
侯泽迪没有搭理她,径直跟了上去。
他在走廊的尽头一把拽住严雪。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严雪垂着眸子,想了想说:“恭喜你。”
恭喜个头,侯泽迪松开她的手:“嗯,谢谢你。我和林灵一定会幸福,生两个孩子,然后白头到老。”
“……”严雪抬眸子看他,“你愿意和谁白头到老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终于忍无可忍:“侯泽迪,我们之前的误会已经说清楚了,我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也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要是有病的话,给我去医院行不行!”
嚣张跋扈的严雪回来,侯泽迪还有那么点熟悉。
“不去,你不就是医生吗?”
严雪无言以对:“你到底想怎么样?”
“给我道歉。”
侯泽迪懒散靠在墙上,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幼稚。
“我已经道过歉了。”
严雪气得脸通红:“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侯泽迪把她逼到墙角:“或者你陪我睡几天,让我开心了也行。”
严雪甩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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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雪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她和侯泽迪之间是一笔糊涂账,谁对谁错早就说不清,她也不占理。
她打完就迅速溜了,去找季窈和妍妍。
季窈抱着江嘟嘟正在和妍妍说话,三人见面自是有聊不完的话题。
妍妍挑挑眉问严雪:“怎么回事?和好了?”
严雪脸上带着讥笑:“和好?做梦吧。”
两个人互相别着劲。
侯泽迪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江远站在不远处,看着已经成长起来的侯泽迪,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们儿,加油。”
看到他这样,何尝不是看到另一个自己。
摘月的生日宴请的都是相熟的人,侯泽迪靠在栏杆上吸烟的时候,茶茶走了过来。
她比过去成熟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么唯唯诺诺。
茶茶伸出手想把烟递给侯泽迪,被他给拒绝了。
严雪压根都没往这边看,演戏没什么意思。
“还在等严雪?”茶茶干脆自己吸起来,一只手夹着烟,青灰色的烟雾升上去,看不清她的神色。
侯泽迪没有了之前的耐心:“关你什么事?”
他和严雪之间的事闹的有点凶,圈里人多少都听说过。
侯家二少被那个素人女朋友给甩了,在家里躺了一个月,喝了一个月的酒,出来都不成人样了。
茶茶觉得没意思,“真的好羡慕她,最起码你是真心的。”
她吸完一根烟要走,侯泽迪在她身后出声:“其实你错了。”
“她也是真心的。”
-
公司给严雪打电话,说侯总对她非常满意,以后就是侯总的特约心理顾问。
严雪握着手机说不出来话。
侯泽迪的心理健康的不得了,就是变、态。
拒绝是拒绝不了的,她打包好回到X京,办公地点就在侯泽迪的门口。
她给侯泽迪发微信:“我告诉你,你要是想玩主仆契约地下情人那一套,你少做梦!”
侯泽迪:“你才是做梦呢,我未婚妻她不好吗?”
提到林灵,严雪闭了麦。
她又想起久别重逢那天,在咖啡馆见到侯泽迪身旁的那个女生。
狗改不了吃屎,还是那么多烂桃花。
严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觉得发堵。
严妈知道她要回X京工作,高兴地和四邻八舍说话,张罗着要给她介绍对象。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考虑个人的问题。”
严雪沉默,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侯泽迪。
她怀孕的时候,其实也想过和侯泽迪在一起的。
只是终究是黄梁一梦。
严妈见她不说话,试探着问:“你还放不下吗?”
她迟迟没有等来严雪的回答,叹了口气走了。
严雪上班的第一天,就看见林灵提着保温桶过来送爱心。
她见了严雪还热情打了招呼,招呼她下班以后去逛街。
严雪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了。
侯泽迪在屋里气得够呛,给林灵发信息:“你会不会装的像一点,哪个未婚妻能邀请情敌去逛街!报酬还要不要了?”
林灵:“要得要得,不然我一会儿就开始破口大骂?”
想到严雪待会儿要受得委屈,侯泽迪又犹豫了。
等严雪和林灵出门的时候,司机就变成了侯泽迪。
林灵坐在副驾驶,挽住侯泽迪的胳膊:“我未婚夫来给咱们提包。”
严雪现在一万个后悔答应林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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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的爱好之一是买包,一到店里就让店长把最新的高定奢饰品都拿出来,她一个个选。
严雪有些无聊,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微博,给季窈点了赞。
再一抬头,见侯泽迪手里拿了两个甜筒。
一个是她最喜欢吃的榴莲味。
严雪目光有些躲闪,就见侯泽迪递给了林灵。
“你最喜欢吃的。”
被迫变成喜欢吃榴莲的林灵接过,吃了两口就不动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个味道。
林灵心里苦,只好假装肚子疼,扔了冰淇淋跑了。
严雪站在不远处,侯泽迪若无其事递给她,他吃过的那一支。
“你要不要尝尝?”
严雪和侯泽迪在一起的那短暂的一段时间,两个人看完电影回家的时候,她突然想吃榴莲味的冰淇淋。
但是因为肚子里有小宝宝,她就忍痛放弃了。
那个表情,侯泽迪至今还记得。
刚才路过的时候看见,就忍不住想买给她。
严雪伸手接过,咬了一口。
味道果然不错,是她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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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一直没有在回来,三个人的逛街变成了两个人。
侯泽迪站起来,让把刚刚看好的包都打包起来。
“要去看电影吗?”
严雪正吃着冰淇淋,觉得发展下去怪怪的。
从她答应林灵开始就怪怪的。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严雪点头应了。
侯泽迪特地让电影院放的是那部他们没有看完的电影。
VVIP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电影从头开始放,严雪目不转睛的看着。
其实这部电影,她私底下已经看过很多遍了,台词都能背下来。
还是装的津津有味。
黑暗中,侯泽迪的眼尾瞥向严雪,细细描摹她的脸颊。
灯光亮起,电影的片尾曲开始唱,两个人谁也没有站起来。
在一切反常的荒诞中,不是走向开始,就是走向毁灭。
出了这个门,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会恢复如初。
许久侯泽迪站起来,拉了严雪一把。
“电影看完了,书我也看完了,可惜……”
可惜以后没有这些遗憾了。
外面华灯初上,X京的夜非常繁华,严雪坐上副驾驶,侯泽迪要送她回家。
“之前每次送你的时候,你都让我把你放在这个路口,我当时就在想,我怎么就见不得人了。”
“所以我故意站在你小区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严雪正在和我交往。”
侯泽迪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吐出一个个烟圈,眼尾斜睨向严雪。
从看完电影开始,严雪就一直沉默。
许久,严雪才开口:“这就是造化弄人。”
她推门下车,呼出一口浊气,心中越发堵塞。
侯泽迪在车上看着严雪的背影一点点模糊,最后上了楼。
她屋里的灯很看就亮了起来。
躲在窗帘后头,严雪静静看着侯泽迪的车一直停在楼下。
再从浴室出来之后,车已经不在那里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忍不住给季窈发信息。
“我想重新追侯泽迪。”
一脸懵逼的季窈:??
虽然说一孕傻三年,季窈也不背这个锅。
“你之前不是说做梦吗?绝对不会和侯泽迪好。”
严雪脸有点红,吭吭唧唧说:“最近老是看见侯泽迪,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不甘心。”
她放下手机,心里松了一口气。
严雪觉得,一直和自己较劲挺没意思的。
她从来都是遵从自己的内心,现在误会已经消除,她对侯泽迪的偏见也没有了,如果不试试,她不会甘心。
季窈:“你之前的那些顾虑呢?什么门第什么爱情不长久之类的。”
严雪抱着膝盖敲了几个字:“大概是年纪大了,想放肆一把。”
她想活的更自在一点。
季窈:“好,我支持你。话又说回来,侯泽迪这几年在圈里可谓是洁身自好,你们在一起也挺好。”
有些事情,既然放不下,那就再也不要放下。
严雪当天晚上就给侯泽迪打电话:“我发现我还喜欢你。”
侯泽迪的睡意一下子就醒了,过了许久才在黑夜里笑出声。
“那明天带着户口本,我们去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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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雪结结实实被这么消息震惊了一下:“我只是说喜欢你,没有说要结婚。”
“怎么?又不想负责?你要是还喜欢我,咱们就去领证,光明正大在一起。”
侯泽迪没有等来消息,开了一瓶红酒开始喝,给林灵转过去七位数的报酬。
林灵收到钱还吓了一跳,怕侯泽迪骂她偷偷溜号。
一夜无眠,早起的时候严雪还在犹豫。
她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偷偷拿了户口本下楼,侯泽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等在那里。
拉风的跑车,不同的是站在车旁边的少年已经沉稳,依旧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想好了?”
“嗯。”严雪点点头,她特意穿了白色衬衣,“你呢。”
“我也是。”
进去民政局很快就出来,换回来两个本本。
从此之后两个人真的就绑在一起了。
“咱们这是冲动结婚吗?”
严雪拿着结婚证有点出神。
“不是。”侯泽迪反驳,“已经迟到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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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两个人能重新在一起,还是让不少人唏嘘。
严妈和严爸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和一模一样的结婚证,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爸妈,你们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小雪。”
屋里安静,没有人吭声,侯泽迪叫的太自然了,冲击太大。
严妈把严雪叫进去:“他还是之前那个?”
“嗯。”严雪点点头,“还是他。”
严妈认命的闭了眼。
别人不知道,严雪那段时间是怎么过的,没人能比她心里更清楚了。
“你想好了就行。”
严妈出去对严爸点了头:“什么时候和亲家见一面,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
侯泽迪没有任何异议,当天就带着严雪去了侯家。
侯家老爷子看起来非常严肃,实际上是个欢脱的老头,严雪来妍妍家里做饭的时候,经常碰见他。
侯老爷子对严雪的厨艺非常满意,兜兜转转也是不胜唏嘘。
“好好过日子就行,老、二呢因为之前的那些事,也成长了不少,怎么说你也是他的福星。”
侯老爷子让管家开始准备彩礼,要上门和严妈商量事情。
妍妍还没有启程去米国,已经被这件事情砸的脑袋都转不过来。
“你们两个真的结婚了?小雪,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严雪眨了眨眼,笑着说:“没,我们两个是自愿的。”
侯泽迪特别得瑟:“嗯,是她追的我。”
严雪瞥了他一眼,没有否认。
摘月只知道干妈变成了她的婶婶,有些不乐意。
“我还是喜欢叫干妈,叔叔为什么要和干妈结婚啊,我最喜欢干妈了。”
“那你不喜欢叔叔吗?”侯泽迪心情好,忍不住逗她。
“不喜欢,叔叔你抢走了我干妈。”
逻辑满分,侯泽迪也不得不佩服。
-
严雪是第一次来侯泽迪的房间,侯泽迪一进门就把严雪按在了墙上。
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
严雪的唇带着丝丝甜,他越吃越上瘾。
身下已经呼之欲出,一只手伶俐的要解开衣服。
严雪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得想。
“小雪。”侯泽迪突然停住,叫了一声。
“嗯?”严雪睁开她朦胧的眼睛,有些恼火侯泽迪停下来。
侯泽迪被瞪的身子更燥的慌,却依然坚持让严雪叫他的名字。
“原来不是做梦啊。”
侯泽迪低笑了一下,那个在外面一幅厉害的模样,多了几分奶气。
严雪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个表情。
别人觉得不可思议,严雪窝在侯泽迪怀里的时候,也觉得像是做梦。
她瞥见床头柜上的书,还是当初她嘲笑侯泽迪的那本《哈利波特》。
书页已经泛旧,能看出侯泽迪经常翻看。
侯泽迪也看见了,他随口解释:“我拿来入睡,别说还挺好用。”
严雪起身,露出一片光滑的肌肤,把书拿过来。
里面的一张字迹掉出来,是严雪用口红写下来的一串数字,当初侯泽迪吊儿郎单跟在她后面要微信号的时候,她随手写的。
她眸子一下子湿润了。
侯泽迪见状,把字迹重新放回书里,特意说:“你别误会,当书签用的。这几年我从来没有想过你。”
恨,也只是因为当初太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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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雪和侯泽迪结婚一个月之后,就查出来怀孕。
这个孩子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意义非凡。
严雪坚信是哪个孩子回来找他们了。
她轻轻摸着肚子:“妈妈这次一定会平平安安生下你的,我们都好爱你的。”
侯泽迪在一旁咧着嘴,笑得像个孩子。
“宝宝你放心,爸爸会保护你和妈妈的。”
那时候严雪站在一旁,看着季窈和江远恩爱,摸着肚子特别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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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严雪顺利的生了一个女孩,侯家迎来了第二位公主摘星。
摘月煞有其事的对江嘟嘟说:“这是我妹妹,你不能欺负她。”
江嘟嘟抱着小胳膊,完美复刻了江远的颜值和季窈的性格:“谁稀罕,欺负也是欺负你。”
“你打不过我的。”
摘月很看不上江嘟嘟:“你比我小。”
江嘟嘟在心里憋气,自此以后不用大人追着喂,一直好好吃饭。
季窈好奇问他为什么,江嘟嘟撅着嘴说:“我要长得比摘月高,我要比她大,我要当她哥哥。”
等江嘟嘟长得了,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摘月,哄着她叫自己哥哥。
摘月非常有脾气,把脑袋往旁边一转:“哼,做梦吧。”
两个人在一个学校,江嘟嘟非常有担当的告诉所有人,侯摘月是他罩着的。
摘月知道以后,红着鼻子过来骂嘟嘟:“谁让你瞎说的,江言不用你管我!”
原来摘月喜欢的一个男生,因为江嘟嘟的原因,疏远了她。
江嘟嘟回家之后很苦恼的问江远:“当初是怎么追到妈妈的?”
江远眸子里带着一点回忆:“这事说来就话长了,爸爸当初和妈妈是在咖啡馆见面的,妈妈穿着牛仔裤衬衣,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彼时季窈内心局促不安,江远清冷的眼光瞥向她,声音懒散开口:“你跟我走吗?”
这一走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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