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描边大师，夕阳红枪法。“神枪手”格蕾丝·布朗在FBI享有盛名。
和其他的能力比起来，格蕾丝的枪法总是那么的一言难尽。
其实从护送金凯德的哥谭追击事件之后，迪克的心里就一直在计划着要找个机会对格蕾丝的枪法进行一下强化训练。
他没打算把格蕾丝训练成神枪手，他也知道就格蕾丝的水平而言也达不到那样的水平，但至少让她到达正常水平能够自保，毕竟格蕾丝的工作比他更需要这方面的能力。
起初迪克给格蕾丝说起这个想法的时候，格蕾丝的积极性并不高，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变形能力足以保证她的安全，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真的很懒，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不窝在家里玩手机，却要每天起早贪黑的训练，图什么啊？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但当她向迪克表达自己的想法的时候，意料之中的被迪克严厉地批评了一顿，特别是说起格蕾丝变形减伤能力的时候。最后经过迪克的连番语言轰炸再加上对迪克为了保护自己受伤的愧疚，格蕾丝还是答应在脚伤好了之后就开始训练。
怎么觉得迪克越来越像个老妈了……格蕾丝默默吐槽。
不过直到出发的前一天，迪克也没有告诉她是谁负责她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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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格蕾丝是被迪克的连环夺命call吵醒的。她在被子里不情愿地哼哼了半天，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磨磨蹭蹭半睡半醒地洗漱完毕之后，格蕾丝抬着自己的行李往楼下走。
“又接了新单子？”早就听见动静的马特站在楼梯口，他伸手接下了她手里的箱子，掂了掂，“带这么多东西，你去的地方很远吗？”
“特别远，你都无法想象有多远。”格蕾丝望着远方，表情非常悲伤。
“格蕾丝，你记不记得我给你说过，一个人在说谎的时候心跳和呼吸频率是会变化的。”马特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
“咳咳，其实我就是找个地方训练一下枪法。”格蕾丝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老实回答说。
马特的表情忽然变得微妙，“虽然你这句话听起来很像是假话，但我的感官又告诉我你说的是真的。”
格蕾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马修·默多克，你是不是想死了！”
马特拖着格蕾丝的箱子往门口走去，格蕾丝紧跟在他旁边。
“你今天又要去教堂忏悔吗？”格蕾丝打量着马特身上的装束。
“嗯，最近有些事情总是压在心里。”马特回答。
“说起来，我好像从来没有去过教堂。”格蕾丝说，“我好像对教堂有种莫名的抵触。”
马特突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你有听见什么异常的动静吗？”格蕾丝警惕地环顾四周。
“没有，我听错了。”马特摇摇头。他把心里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格蕾丝怀疑地看着他，但是从马特的表情上又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马特把格蕾丝送上了计程车。
“马特，好好照顾自己，我可不希望等我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楼下换了一个新邻居。”格蕾丝按下车窗，对他说道。
“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觉得我比你更会照顾自己。”马特调侃地说道。
“再见。”格蕾丝“哼”了一声，合上了车窗。
马特站在路边，听着汽车的引擎声逐渐远去。他嗅了嗅鼻子，空气中格蕾丝的气息已经消散的所剩无几。
马特曾经向格蕾丝说起过自己的能力，他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四感都比正常人要敏感无数倍。但是他平时在众人面前使用超强听觉的次数要明显高于其他感官，所以知道他身份的人经常会忽略除了听觉之外的其他能力。
包括格蕾丝和蜘蛛侠在内，他们都曾经尝试过在马特面前隐藏呼吸，改变心跳频率，通过刻意调控身体想要瞒过马特来捉弄他，但是每一次毫无例外的都会失败。
如何瞒过马修·默多克的“眼睛”成了格蕾丝和彼得的共同目标。每当听到他俩密谋这件事情的时候，马特都会露出不屑的笑容。
其实很简单，马特用来区别不同人的方法不是只有听觉，还有嗅觉。马特能够区分不同个体的天然气味，拥有超能力的格蕾丝和彼得身上的气味比普通人类更加特殊，所以他俩一靠近就会被马特察觉。
马特的导盲杖在地上规律的敲击着，他朝着教堂走去。自从格蕾丝的超能力再一次进化之后，她身上的气味变化非常大。比以前变得更加的沉郁和压抑，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的睁开眼睛。
那感觉就像是……
马特停住脚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走到教堂大门前。在教堂的正门口往上看的话，能够看见教堂的顶楼上立着几尊恶魔的雕像，那是教堂用来驱赶邪恶不祥之物的措施。
“恶魔。”马特沉声吐出一个词。
格蕾丝乘坐的飞机在哥谭机场降落，来接她的是迪克。
“事先声明一点，如果没有什么效果的话，你也不许再唠叨我了。”格蕾丝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前给他打一个预防针。
“我这次找的人可不是一般人，不可能没有效果。”迪克看上去非常自信。
“我自己都不敢保证的事情，你怎么比我还自信？”格蕾丝更加好奇了。
“你到底找的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迪克卖起了关子。
“……”要不是因为迪克现在在开车，她就一拳砸过去了。
韦恩庄园
迪克把格蕾丝的东西搬下车，准备往屋里走。
“等等。”格蕾丝拉住他，“你不会给我安排了一个什么魔鬼教练吧？就是那种学生做得不好就要用小/皮/鞭抽，头朝下淹水里，拿烙/铁烫的教官，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
“……”格蕾丝你最近到底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电影。
迪克无奈地笑了，他拍拍格蕾丝的肩膀，“放心吧，这个人你认识。”
格蕾丝将信将疑的跟着他进去了。
“红头罩不对，杰森·陶德”格蕾丝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人。
正在把玩着匕首的杰森停下手里的动作，看来格雷森已经把他的身份告诉她了，不过这也无所谓，省得他还要再麻烦地介绍自己一回。
不过如果他能把注意力稍稍分给迪克一点儿的话，他会发现迪克的脸上也带着惊讶。
“好久不见，FBI的枪法底线。”杰森举了一下手就当是打招呼了。
“……”枪法底线是什么鬼？格蕾丝的额头上挂满了黑线。
“我觉得我们不久前才见过，红色大桶。”格蕾丝面无表情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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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从沙发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看来格雷森已经向你介绍过我了。”他说，“很不幸，我就是被他死缠烂打找来教你枪法的红色大桶。”
“我可是还没来得及介绍。而且也算不上死缠烂打，我只是稍稍费了一点口舌而已。”迪克纠正道。
说实话，迪克去找杰森的时候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但没想到在说了是格蕾丝需要帮助之后，杰森犹豫了一会儿竟然答应了。
“我可不想欠她的人情。”杰森在想哥谭的那场□□，虽然他对韦恩庄园还是带着无法避免的抗拒，但是对于格蕾丝的出手相助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激的，即便是他救她在先。
他只不过是来还人情而已。从踏进韦恩庄园开始，杰森就一直在给自己这样的暗示。
“你去准备准备，我在训练场等你。”杰森朝门外走去，路过格蕾丝的时候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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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只给你说过红头罩是杰森，却没有让你看过他照片，你是怎么一眼认出没有带着头罩的杰森的？”杰森离开后，迪克好奇地问格蕾丝。
“我在别的地方看见过，就是杰森的照片。”格蕾丝说道。
“别的地方？我不觉得杰森会把自己的样子轻易暴露在别人面前。你是在哪里看见的？”迪克皱起了眉头。
“你真的想知道？”格蕾丝挑眉，“是在布鲁斯公司的办公室里。”
格蕾丝忘了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布鲁斯要出去追查一个很重要的案子，又赶上那个时候韦恩集团有许多不得不让他露面的事情。于是布鲁斯就委托格蕾丝做替身帮他坐镇韦恩集团。
格蕾丝在阿尔弗雷德的帮助下勉强可以应付董事会的成员。
有一次，一个部门经理突然来她的办公室里询问一个很重要的文件，那个时候阿尔弗雷德正好有事不在，格蕾丝只好自己动手找文件。
她在找文件的过程中，在抽屉里发现了压在最底层的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年轻男人的照片，从拍摄角度来看应该是偷拍，照片的底部用黑笔写着杰森·陶德的名字。
当时的格蕾丝并没有在意这张照片。后来听迪克说起杰森·陶德的名字时，她就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这才想起了那张照片。
听完故事的迪克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他一边摇头一边笑，“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布鲁斯。”
“我还没说完。”格蕾丝说。
“还有？”迪克吃惊地看着她。
“再后来，我忘了过了多久。我又帮布鲁斯看管了一次公司，我发现他办公室里所有抽屉都装上了生物识别的电子锁。”
那时还对蝙蝠侠心存畏惧的格蕾丝紧张了很久才缓过来。
“这倒是比较符合他的形象了。”迪克挑眉。
杰森不知道他是高估了自己的教学能力，还是高估了格蕾丝的接受能力。
几天下来，格蕾丝的枪法只比刚开始稍稍提高了一些，但是距离目标还差得很远。陶德老师觉得他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又是一场测试结束。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格蕾丝那惨不忍睹的成绩，杰森绝望地捂住自己的脸，他当初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迪克的请求。
站在训练场上的格蕾丝放下枪，小心翼翼地去偷瞄坐在控制室里一脸阴沉的杰森。其实格蕾丝感觉还好，至少大部分都能打到靶上了，这已经是个很大的进步了好吗！
当然她还是很识趣地没有当着杰森的面说这句话。
杰森从控制室走到训练场。
他已经把一些基本要领都交给了格蕾丝，但是格蕾丝的枪感却始终无法培养出来。而这种东西又不是随便说说就能做到的。
“算了，再这么练下去估计也没什么效果。”杰森把格蕾丝手里的枪拿走，“对于你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实战。”
可是他也不能随便带着格蕾丝出去，格雷森那个家伙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看来你们进行的不太顺利。”结束巡逻任务的迪克一进门就看见愁眉不展的两人。
“格雷森，你现在可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杰森冷笑着把格蕾丝的枪丢给迪克。
迪克接住枪，远远地看了一眼靶纸，露出无奈的笑容，“好像的确是这样。”
杰森给他讲了讲自己的想法。
“实战的话……”迪克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地思考着，“枪战的话，无法控制的因素太多了。格蕾丝和我们不一样，她的战斗经验太少了。”
如果有那种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又能身临其境的方法就好了……
身临其境……有什么东西从迪克的记忆里呼之欲出。
迪克突然响亮的拍了一下手，“我知道我们该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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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朋友叫布莱恩·本德，是一个喜欢研究虚拟技术的男生。前几天，他曾经邀请迪克来实验室测试虚拟游戏设备。据说这套设备能够将玩家的意识植入到游戏中，让玩家进入游戏切实的体验游戏。
前段时间的事情太多，迪克几乎都要忘了这件事。昨天晚上和杰森商量的时候，他忽然想到或许可以借助虚拟设备达到既能进行实战又不用担心安全问题的目的。
早就得到通知的本德站在实验室外迎接他们。
“你竟然还带了其他人，这下我们的测试素材就更多了。”迪克本以为布莱恩见到杰森和格蕾丝会不高兴，正打算向他解释。布莱恩的话让他彻底放下了心。
格蕾丝和杰森也给布莱恩打了招呼。布莱恩热情地把他们三个迎进实验室。
“其实这个设备的主要设计者是我的老师詹姆斯·哈利迪先生，但是哈利迪先生不喜欢见陌生人，所以测试工作一直是由我负责的。”布莱恩解释说。
他打开实验室的密码锁，一套庞大的设备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套设备可以让玩家进入游戏环境，直接操纵里面的角色。”布莱恩博士向众人介绍说，“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VR，游戏中被注入玩家意识的角色将由玩家自己完全支配，让玩家真实的体验到游戏的剧情。”
他指了指仪器旁边的一排座椅，“玩家在这里完成数据的连接和意识的同步。经过我们不断地测试和改良之后，完全可以保证使用者身体机能的稳定。”
“我们的目标是将这套设备变得更加的实用和方便携带，并且希望有一天能够脱离市面上已经存在的电子游戏，去创建一个全新的、完整的游戏世界观。”布莱恩博士越说越兴奋，格蕾丝能看见他眼中闪烁的点点泪光，“总有一天，我们会向全世界推广我们的游戏，让全世界看见我们的‘绿洲’。”
杰森，迪克和格蕾丝三个人被布莱恩的豪言壮志惊住了。
“咳，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布莱恩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窘迫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实验服。
“你们打算玩什么游戏？一般PS4端的游戏都可以和这套设备兼容。”他询问道。
平时不怎么玩游戏的格蕾丝看向两个男生，按照他俩的打算，她猜测两个人应该会选射击类的游戏。
迪克和杰森对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格蕾丝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这两个人不会……
“布莱恩，你知道最近新出的生化危机二的重置版吗？”
“……”生化危机，那不是丧尸吗？！
格蕾丝刚想张口提出反对意见，就被眼疾手快的迪克捂住了嘴巴。
“可以是可以……不过布朗小姐看上去好像不太喜欢。”
“不，她非常喜欢。”杰森挡在了迪克和格蕾丝前面，笑容可掬地看着布莱恩，“你看她现在都激动的手舞足蹈了。”
“那我去调试仪器，请稍等。”布莱恩觉得自己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
迪克放开格蕾丝，在格蕾丝攻击他之前迅速地跳开了。
“格蕾丝，其实这个游戏没那么吓人的。而且还能够锻炼你的枪法，这个游戏可是我和杰森彻夜详谈之后才决定的。”迪克在不遗余力的给格蕾丝安利这款游戏。
“真的？”格蕾丝眯起了眼睛。
“真的！而且有我陪在你身边你还怕什么？”迪克拉住格蕾丝的手，一脸真诚。
“其实我也不是害怕，就是听别人说的有点吓人。”格蕾丝的语气软了下来。
“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
站在一旁的杰森翻了个白眼，悠悠地说道：“其实他就是想玩这个游戏了，昨天晚上他就是这么给我说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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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给格蕾丝简单科普了一下生化危机二里会出现的主要人物。
“等等，为什么还有豆腐？”听到这里，格蕾丝终于忍不住笑了。
“豆腐模式是在通过里昂线克莱尔线还有汉克之后才会解锁的模式。”迪克解释说，“我买了游戏之后刚刚将里昂的表关通关，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玩。正好趁着这次机会通关游戏。”
“所以你来这里还是为了打游戏。”格蕾丝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呃……”迪克的额头上滑下一滴冷汗。S/h/i/t，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布莱恩的及时出现帮迪克解了围。
“仪器已经调试好了。”布莱恩朝他们摆了摆手，
“在这套设备里，不存在通关解锁下一剧情的设定，所以你们拥有进入所有副本的权限。”布莱恩也听见了他们刚才在讨论豆腐生存者，于是就给他们解释了一下。
格蕾丝三个人坐在了操作位上，布莱恩仔细为他们的身体连上感应装置，一旁的显示屏突然变亮，上面显示的是他们三个的各项身体数据。
“这个能够记录你们的身体变化，用来协助我们收集数据。”
“10，9，8……”设备上的AI用机械的女声开始倒计时。
“放轻松。”布莱恩对他们说。
虽然已经经过无数次的测试，但此刻布莱恩还是有些紧张，他的视线丝毫没有离开过显示屏。
“对了，还有两点我忘了提醒你们，这个设备是随机分配角色的，而且你们是无法改变剧情发展的，也就是你们躲不开剧情杀……”布莱恩博士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没有讲完，他急忙朝着三人大喊。
但是迪克他们三个只来得及听完第一个注意事项，下一秒就已经进入了游戏，根本没有听见本德的第二个提醒。
“随机分配角色会不会分配到丧尸啊啊啊！！！”格蕾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眼前一黑。
“游戏角色分配中……”
“游戏模型建设中……”
“游戏剧情加载中……”
“玩家交流平台创建中……”
格蕾丝听见了一个机械的女声一直在汇报着游戏进程。
“啪！”周围的环境突然亮了起来，格蕾丝下意识地用手掌挡了一下眼睛。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游戏界面。
“角色‘里昂·斯科特·肯尼迪’创建成功。”
竟然是男主角，只要不是丧尸就好。格蕾丝满意地点了点头。
布莱恩说进入游戏之后他们三个可以通过感应连接系统取得联系。格蕾丝尝试联系另外两个人。
“迪克”
“杰森”
“抱歉，两位玩家游戏正在加载中，无法与您取得联系。”
“……”主机游戏还存在网络延迟的问题吗？
“由于本设备需要将玩家的意识和身体数据完全融入角色，所以虚拟系统的游戏加载速度取决于玩家自身的体积与重量。”
格蕾丝“吃吃”地笑起来，她大概知道谁会是最晚进入游戏的人了。
“格蕾丝”迪克的声音在格蕾丝耳边响起。
“嗯，我进来了。”格蕾丝在白色的空间里走来走去，“给你分配的人物是谁”
“死神汉克，第四幸存者模式。”迪克回答，“你呢？克莱尔吗”
“不，是里昂线，不过我不知道是里关还是表关。”格蕾丝打量着自己的人物形象，“也不知道他的枪法好不好。”
“里昂的枪法好不好和你有关系，你的枪法好他就好。”迪克解释道。
“那这位小老弟估计要凉了。”格蕾丝点点头。
“格蕾丝，你要好好利用这次实战机会锻炼自己的枪法。”迪克严肃地说。
“啊啊啊，知道了，格雷森大妈。”格蕾丝敷衍地迎合着。
“杰森也应该快要进来了。但愿他不要分到艾达王的角色。”迪克说道。
“艾达王你是说那个亚裔女特工吗？为什么不能分到她”对游戏剧情一无所知的格蕾丝不明白迪克为什么要这样说。
“总之，不要分到就好。”迪克没有正面回答格蕾丝的问题。
“你们两个应该都进来了吧？”杰森终于出现了。
“你分的角色是什么？”格蕾丝还没来得及给杰森打招呼，迪克就抢先问道，语气里充满了警惕。
早就猜透迪克心思的杰森心里默默“呵呵”两声，“我要是说是艾达王，你会不会从游戏那头爬过来打我？”
“当然……不会。”格蕾丝听着迪克的声音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所以，艾达王到底怎么了？格蕾丝一脸懵逼夹在两人中间。
“格雷森，放下你的心吧。我不是艾达王。”杰森看着自己的角色介绍，一开始就这么独特吗？
“我是白豆腐。”杰森回答，然后不出意料地听见耳边传来格蕾丝的大笑声。
“所有玩家进入游戏，请选择游戏难度。”他们面前的游戏界面发生了变化。
“辅助”
“标准”
“专家”
格蕾丝逐个查看三个选项。
“选辅助吧，他可以辅助瞄准诶。”格蕾丝第一眼就看上了辅助模式。
“不可以！”迪克和杰森异口同声地回答。
“……”不同意就不同意呗，喊什么……格蕾丝默默翻了个白眼。
我就要选辅助！格蕾丝“啪”地按在辅助的选项上。
……
没有反应。
“游戏难度将由三位玩家共同决定，请三位玩家共同决定。”机械女声再次响起。
我觉得你们就是在刁难我格蕾丝·布朗。
最后三个人商量之后，选择了标准模式。
“游戏难度选择完成，马上进入游戏剧情。祝您游戏愉快。”
格蕾丝头一晕，她的眼睛慢慢的闭上。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车里，双手放在方向盘上。
格蕾丝扭头看向窗户，窗户上映出一张年轻男性的脸。
“这么逼真的吗？”格蕾丝忍不住啧啧赞叹。
格蕾丝跟着剧情进入了加油站的商店。
“啊！”格蕾丝大喊了一声，一个面目狰狞的丧尸身体扭曲着朝她走来。
“格蕾丝，你没事吧？”迪克关心的问道。
“开/枪，开/枪！”另一边的杰森扯着嗓子喊道。
“我没事！”格蕾丝大声回答，然后举起了手里的枪。
“砰砰砰砰砰……”
“你打一个走得比蜗牛还慢的丧尸用了武
五枪。”杰森的声音非常无奈。
“那个丧尸的头总是晃来晃去的，不好瞄准。”格蕾丝试图为自己辩解。
“哎呀，能打死丧尸就行了。”迪克在旁边打圆场，“你现在的□□是玛蒂尔达制式的，可以装十二颗子/弹，省着点儿用。”
“……”有种要丧命在此的感觉。
“叮！恭喜玩家获得垃圾枪手的称号。”机械女声适时的响了起来。
闭嘴！
后来格蕾丝遇到了克莱尔，然后顺利的进入了警局，紧接着杰森的噩梦就开始了。
“啊啊啊！”格蕾丝的尖叫在他耳边回荡。
“别喊，开/枪！”
“别追我啊！”
“你都要超出游戏范围了！”
“没子弹了！”
“不是说让你省着用吗！”
“Fxxk，我怎么回到游戏开始的地方了”
“你是不是没存档……”
“不是说不吓人吗？怎么这么血腥？这场面都需要打马赛克了吧？”
“……”
其中还掺杂着迪克腻腻乎乎的声音，至少在杰森耳朵里是这样的。
“格蕾丝，别怕！”
“……”
“格蕾丝，深呼吸！”
“……”
“格蕾丝，这一枪打得不错。”
“……”
“格蕾丝！”
“……”
杰森绝望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脸，却发现豆腐根本就没有手。
“能不能把语音关了我不想和这两个人说话了。”
“抱歉，此功能未开放，语音系统无法关闭。请持续关注技术部的研发进度。”AI的声音像一颗颗钉子一样扎在了杰森的心上。
所以你们的技术部门有时间研究玩家的体重，就没时间研究研究语音系统吗？
“诶，我捡到了一把格斗匕首。”格蕾丝开心地看着背包里的刀子。
“叮。恭喜玩家获得‘神器’最强小刀。”系统的声音响起。
格蕾丝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
杰森的眼睛因为惊恐逐渐变大。
“用刀多方便啊！来吧，我不怕你们了！”格蕾丝露出黑化的笑容。比体术的话，她可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把你的小刀给我放下！用枪！用枪！”严格认真的陶德老师时刻不忘记自己育人的使命。
“啊啊啊，放下了。”
“你是不是又在用刀？用枪！用枪！”
“没有啊！我发誓！”
“把你的刀给我丢了！用枪！用枪！”
“哎呀，这刀怎么丢不掉啊。”
杰森觉得自己的嗓子快要冒烟了。
由于杰森和迪克的剧情篇幅比格蕾丝要断，两个人率先结束了游戏。
“退出游戏或者继续游戏，请选择。”系统提示。
“要不再来一局”迪克对杰森说。
杰森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算了，再来一局吧。”
“角色‘杏仁豆腐’创建成功。即将进入游戏。”
杰森的嘴角抽了抽，看来今天他要和豆腐相依为命了。
“你的角色是什么？”迪克那边突然没了声音，杰森好奇的问道。
“艾达王。”迪克的嘴角疯狂上扬。
“呵，要去亲你的里昂了吗？”杰森哼了一声。
按照里昂线的剧情发展下去的话，艾达王和里昂在后面会有一个吻。
杰森叹了一口气，一会儿又要被闪瞎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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