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国内的很多事, 阚锐轩把黎煦溪带去了国外, 并且各方面联系医学方面的专家、教授,希望能找出救黎煦溪腿的办法。
虽然黎煦溪没法跑他能更好的束缚住黎煦溪,可是看着黎煦溪闷闷不乐的模样,他狠不下心对黎煦溪的腿置之不理。
不管黎煦溪愿不愿意,他都要把黎煦溪留在身边,他给黎煦溪自由, 但是黎煦溪也得为他付出些什么, 比如必须留在他身边。
时间久了, 他会让黎煦溪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高勤云, 还有人会真心爱护黎煦溪。
最近黎煦溪迷上了绘画,阚锐轩给他找了这方面的大师来教他, 黎煦溪每天有事做, 也不至于太无聊, 他不能走路, 又有耐心, 所以能坐的住, 而绘画最需要的就是这种耐心。
到了晚上时, 阚锐轩从外面回来, 直奔画室, 这个时候黎煦溪应该在画室。
“还没有画完吗?”阚锐轩看黎煦溪对着画发呆, 抱住了他。
“你回来了?我刚构好图,画完还需要很长时间。”黎煦溪对阚锐轩的亲密举动不在意,而且也习惯了, 说不上喜欢或是讨厌。
“都这么晚了,我们出去吃饭,想我背你还是抱你?”阚锐轩觉得他和黎煦溪的关系已经近了很多,虽然黎煦溪不会主动亲近他,可是对他的态度已经平缓了很多,他们就像是朋友那样,没有疏离和冷漠。
“背我吧。你最近在忙什么,每天都这么晚才回来。”
蹲下身,阚锐轩等着黎煦溪把胳膊搭上来,黎煦溪倾身趴在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阚锐轩宽阔的背让黎煦溪想到了高勤云。
“希望我早点回来吗?一个人寂寞了?我在和这边的首领谈事,对方太难缠,所以一直在浪费时间,我以后会早点回来的。”阚锐轩的心情突然变得无比愉快,被人弄出来的郁闷和烦躁都被黎煦溪的一句话驱散的干干净净。
他可以认为黎煦溪是在挂念和想念他。
“危险吗?”
“有点,不过没有大问题,很多合作都有危险,虽然你为我担心我很高兴,可是我更想你别想太多。”
“别死了,如果你死了,我可能会难过。”黎煦溪在阚锐轩耳边道,他温热的呼吸落在阚锐轩的耳边,让阚锐轩的欲望正在逐渐膨胀。
一瞬间,心像是飞起来了一样。
“不会的,我不会死,为了你我也不可能让自己遇到危险。”
从这里开车去市区需要一个多小时,加长的车里空间很大,黎煦溪捧着本关于绘画的书籍看,阚锐轩在一边没什么事做就总想着骚扰他。
“书有什么好看的,和我说说话。”阚锐轩凑过来,脸都贴到了黎煦溪脸上。
“你走开点,我没兴趣聊天。”黎煦溪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阚锐轩一到他身边就跟膏药一样,非要贴到他身上才甘心。
“怎么没兴趣?我们可以互相了解了解,我跟你说说我的过去,你也可以告诉我关于你的事。”
“我的过去都和勤云有关,你想听吗?”
“你不可能一直都和他在一起,说些关于你自己的事,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对你来说很危险。”阚锐轩用实际行动告诉黎煦溪有多危险,他扣着黎煦溪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然后被黎煦溪一个肘击撞的胸口疼,不得不松开黎煦溪。
书也看不成了,黎煦溪如了阚锐轩的愿,听阚锐轩说自己的过去,阚锐轩三十年的人生里,前二十年都在受苦,他所经历的痛苦和磨难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现在残暴而令人畏惧的阚锐轩,曾经也是一个受害者和可怜者,残忍的环境造就了残忍的他。
这世间没有绝对的黑和白,也没有绝对的善恶,人更是如此,当你全面了解一个人时,无法仅凭一件事或是一段印象就对他的善恶下定义。
市区一家餐厅为了迎接黎煦溪和阚锐轩,今晚没有接待任何人。
到了地方,阚锐轩把黎煦溪抱出来,带着他进去。
“我们今晚住在这里,明天带你去看芭蕾。”阚锐轩给黎煦溪剥着虾壳,沾了料送到黎煦溪唇边。
旁边等着给他们处理食材的人看两人在这里秀恩爱觉得自己很多余。
“嗯,你明天没事吗?”黎煦溪不会剥虾壳,所以没打算去动手,是阚锐轩剥还是服务生剥对他来说都一样。
“没有重要的事,可以推了,只要能让你开心,推些事不算什么。”
手下有很多有能力的人,一些事根本不用他操心。于是在阚锐轩和黎煦溪去看演出的时候,他手下的几个人累死累活,只能在心里咒骂阚锐轩这个无良的老大,把活都丢给他们是想闹哪样?啊?还想不想当他们老大了?
埋首在一堆文件里的军天戴着眼镜,一副高冷禁欲精英风范,来送文件的凤招一看到他就屁股疼,妈卖批这个禽兽,简直了!
“在那边干什么?过来。”军天抬头,门口的凤招不情不愿的过来。
“都在这里了,我先走了。”凤招放下文件就走,他不想见军天,这种辣鸡禽兽,赶紧去死去死!
“走哪去?我有些累了,来陪我消遣一下。”军天摘下眼镜,扯着自己的领带,门已经被他这边的遥控器锁上了,所以凤招无处可逃。
“雾草,你给我滚远点,别过来啊,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敢对我做那种事,我一定阉了你,妈卖批军天你离我远点!救命!”凤招不断后退,瑟瑟发抖,他不是这货的对手,这可怎么办?
难道他的贞操在今天又要失去一次了吗?话说贞操好像是一次性的?凤招突然想到,然后想抽自己,都什么时候了他在想的是什么?
“喊什么救命,一会再喊,宝贝,你爽的缠着我不放手,现在想翻脸不认人晚了,我不是你的一次性用品。”军天冰冷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邪气无比,吓得凤招蛋疼菊紧。
接下来办公室里就是一番不可描述的景象。
这边看表演的两人坐在和别人离的很远位置又隐蔽的贵宾位置,黎煦溪看的全神贯注,他旁边的阚锐轩对芭蕾没兴趣,所以看的昏昏欲睡。
感觉肩膀一沉,黎煦溪扭头就见阚锐轩歪在他肩头睡着了,手还不老实,非要抱着他才行。
“……”也不知道这人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等到散场,黎煦溪把阚锐轩叫醒,后者还不愿意起来,非要靠在黎煦溪肩膀上。
“你压的我肩膀疼,快点起来。”黎煦溪被阚锐轩枕了两个小时,肩膀都麻了。
“走,去车上我给你揉揉。”阚锐轩抱着黎煦溪就走。
“……”
一到车上,阚锐轩就脱了自己的外套,黎煦溪护着自己衣服,警惕的看着阚锐轩,“你干什么?”难道阚锐轩忍不住了?可是他看阚锐轩神色和目光都正常,并没有失控的欲望。
“给你揉肩,我造成的伤当然要我来负责。”阚锐轩一本正经,话说他脸上很多时候都没有表情,所以除了一本正经好像也看不出其它的?
“不用了,一会就好。”
“其实……我更想在你身上留下其它的伤,然后给你上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阚锐轩遗憾的收回手,然后有些殷切的看着黎煦溪。
“……滚!”
“好吧。”阚锐轩失望的捋了把头发。
“我好像没有见你笑过,你脸上有什么疾病?”黎煦溪看着阚锐轩的脸,是非常英俊硬气的脸孔,男性魅力满值,只是太冷了,什么表情都没有。
“笑不出来,可能真的有什么病。”阚锐轩摸摸自己的脸,他对着黎煦溪试图扯出一个笑容,可是嘴角勾了勾,看起来十分别扭和难看。
“不行,没法笑。”阚锐轩试了几次,依旧不行。
“以前过的太苦了,所以连怎么笑都忘了吗?”
“应该吧,我记忆里我好像没有笑过,你想看我笑吗?”阚锐轩道。
“我只是随口问问,别勉强自己。”他不过是好奇为什么阚锐轩经常面无表情。
“我会努力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阚锐轩握住黎煦溪的手,向他许下承诺。
“随便你。”黎煦溪无动于衷。
“等我笑出来,你能不能让我做一次?”阚锐轩突然把黎煦溪抱在了怀里,有些沉重的呼吸告诉黎煦溪他有多想要黎煦溪。
“不能。”
“我怎么做你才愿意和我做?”阚锐轩憋了太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禁欲而亡了。
“等我什么时候有点喜欢你了再说吧。”
“那你什么时候能喜欢上我?”
“不知道,可能要几十年。”
“……”阚锐轩觉得自己可能等不到那时候就先憋死了。
国内,对黎煦溪虎视眈眈的人依旧没有放弃,就算黎煦溪去了国外他们也不会放弃,只要给他们一点机会他们就会动手,就看阚锐轩能不能护住黎煦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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