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傅海垠的妻子孔珍琴带回来一个娃娃脸的稚气青年, 向他介绍这是自己的远方亲戚, 叫陆苒。
确实是远房亲戚, 都八竿子打不着了, 没一点血缘关系。
因为关系太远,陆苒甚至找不到合适的称呼来叫孔珍琴,还是孔珍琴说让他叫自己一声姨。
第一次见到陆苒, 傅海垠心中就升出了莫名的情绪,他看着这个像是少年的人,对方灿烂一笑,眼睛微微眯起, 那目光和眼型仿佛是在勾人。
明知道陆苒没有勾引他的意思,可是傅海垠还是被勾住了魂。
晚上的时候孔珍琴向傅海垠说陆苒,她回了趟乡下老家, 正好家里一个亲戚结婚,然后在婚宴上她遇到了陆苒, 和陆苒坐在一桌聊了些后, 她觉得陆苒非常有才华,进她的公司的话, 打磨个几年肯定是个商业精英, 于是她就向陆苒抛出了橄榄枝。
刚毕业但是还未找工作的陆苒同意了, 于是就跟着她一起来了这里,暂住她家,开启了自己恶梦的门。
住在孔珍琴家毕竟不方便, 所以陆苒没住几天就搬去了公司附近的小区,这里是孔珍琴安排的员工宿舍。
因为他搬出去,所以傅谷音才没有见过他,直到他被傅海垠带回家,傅谷音才知道陆苒的存在。
短短几天,傅海垠和陆苒都没有说过几句话,陆苒挺怕傅海垠的,因为傅海垠威严冷酷,那种上位者的气势让陆苒头皮发麻,浑身都不自在,所以他才着急的搬出去。
毕竟是自己找来的人,孔珍琴给陆苒安排的房子挺好,一室一卫一厅还带厨房,陆苒非常感激孔珍琴,已经想好了一定会好好工作报答孔珍琴。
这天晚上,陆苒加班回家,看到傅海垠过于高大的身影靠在墙上,手里夹着烟,好像在等他。
“姨夫,你怎么来了?”陆苒跑过来,或许因为最近在商场上历练了一番,再见傅海垠他已经没那么怕,他打开了门,然后请傅海垠进来。
他放了一头恶狼进门。
“来看看你,在这里住着还习惯吗?如果不习惯就搬回去,家里的条件比这里好,还有佣人。”傅海垠进了陆苒家,桌子上没有烟灰缸,看来陆苒不吸烟,他去卫生间,把烟扔进了马桶。
“这里挺好的,孔姨给我安排的房子很好,姨夫你这么晚过来,吃过饭没有?”陆苒脱了西服外套,露出高挑但是有些纤瘦的身躯。
一道深沉的目光滑过他有些细的腰,然后缓缓移到了他白皙明媚的脸孔上。
“还没有吃。”
“那我去做点夜宵,你有什么忌口的吗?”陆苒没有察觉到傅海垠的不对劲,在陆苒的世界里,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事对他来说是稀奇事,所以他又怎么可能去联想傅海垠对他有什么兴趣?
没有这种防范意识自然不会去注意这方面的危险。
“我不挑食,你看着做就好。”傅海垠坐下来,陆苒已经像是欢快的小鸟一样飞进了厨房,忙了一天还如此有精力,也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了。
做了比较清淡的面,陆苒端出来,正好和傅海垠的目光对上,傅海垠眼中藏了太多东西,沉重的让陆苒不敢和他对视,于是陆苒很快移开了目光。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我做饭一般。”陆苒道。
“很好吃。”傅海垠吃了一口,味道说不上好,但是对他来说却是珍馐。
吃饭的时候很安静,等到吃完,陆苒收拾饭桌,傅海垠突然道:“我今晚能住在这里吗?家里太远,不想开车回去了。”实际上他有司机,但是没必要告诉陆苒。
“当然可以,姨夫你睡卧室吧,衣柜里有新的浴巾和毛巾,卫生间里有一次性牙刷。”陆苒尽管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多想。
卧室被傅海垠占了,陆苒只能睡客厅的沙发,深夜的时候,他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看他,客厅里有个小壁灯,发着柔和的暖光,足够陆苒看清确实有个人站在他面前。
“姨夫?”陆苒猛然坐起来,瞌睡虫全跑了,傅海垠什么也没穿,站在他面前,身上均匀又性/感的肌肉是陆苒十分艳羡的,只不过现在傅海垠这样出现很诡异,他没有那个心思欣赏。
“小苒,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傅海垠声音暗哑,在昏暗的空间里,带着一股粘腻和阴冷,让陆苒打了个寒战,毛骨悚然。
不等陆苒疑惑傅海垠的话,傅海垠已经压了下来,他在陆苒震惊的目光中吻了陆苒。
这里是居民区,陆苒喊叫的话很麻烦,所以傅海垠捂住陆苒的嘴,把拼命挣扎却没有用的陆苒给拖进了卧室。
领带紧紧的勒住了陆苒的嘴,让陆苒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单音节,傅海垠甚至没有绑住他,因为对傅海垠来说陆苒太弱了,他完全能压制陆苒。
在这个夜晚,陆苒的世界天翻地覆,他被傅海垠可怕的模样吓的眼泪横流,呜咽着想求饶,想问傅海垠为什么这么对他,可是他说不了话。
卧室的灯开着,陆苒能看清傅海垠眼中的血丝,而傅海垠也能看清陆苒的一切,这个白的仿佛发光的青年,身躯线条太美好了,刺激着傅海垠的视觉神经,进而点燃他血中狂暴的欲望。
想让陆苒身上都印满他的痕迹,雪白的皮肤,布满粉紫色的痕迹,一定非常漂亮。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失控的一天。”傅海垠在陆苒耳边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陷了进去,泥沼淹没了他,没有人能救他。
所以只能越陷越深。
“试着喜欢我,因为这样对你来说最好。”傅海垠想要的不只是陆苒,还有陆苒的心。
混乱而罪恶的夜晚,陆苒哭干了眼泪,他无法承受傅海垠给的快乐和痛苦,但是他怎么挣扎都没用,傅海垠一只手就能按住他让他动不了,他们的差距太大了。
火热又清晰的疼痛,让陆苒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他抓紧被单,被痛苦控制的大脑无法思考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天的事发生后,陆苒被傅海垠带走了,带去了一栋别墅,傅海垠把他关了起来,金屋藏娇,让他独属于自己。
对陆苒来说,这里是他恶梦的开始。
本来自由的他,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承受着他无法承受的欢/爱,身上的痕迹旧的还未消失,新的已经覆盖上来,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可怕。
没有人能救他,甚至没有人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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