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黎煦溪自然不知道这一家人竟然吓的要逃走,他都准备好去见见孟平,欣赏一下孟平他们的恐惧,可是他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孟平。
奇怪,这些人呢?难道被他吓跑了?
不得不说黎煦溪真相了,这些人还真跑了,他们清楚和黎煦溪的关系无法挽回,求饶或是攀关系没用,所以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系统,孟平他们人呢?”黎煦溪找不到人有些郁闷,宴会上唯一好玩的事就是看孟平一家对他跪地求饶,可是他的玩具不见了。
【他们正要离开庇护所。】
“哎?”黎煦溪一愣,真被他吓跑了?黎煦溪差点笑出来,他们倒是很看得清局势,不过以为跑了就有用了吗?
“给我看着他们去哪,毕竟你也只剩下这点用了。”他的系统真的没什么卵用,就会一些鸡肋的小功能,现在是他的系统派上点用场的时候了。
“去吃点东西吧。”项天远觉得黎煦溪应该饿了,带他到自助餐桌前,问他想吃些什么。因为是末日,所以餐桌上的餐点并不丰盛,不过比起外面连饭都吃不上的人来说,这些已经算奢侈了。
其实他可以让项天远直接把孟平一家带到他面前,项天远有这个能力,可是那样有什么意思?猫戏老鼠的乐趣就在于可以欣赏老鼠的恐惧,折磨它,让它绝望、痛苦,等到玩腻了再一口咬死。
现在他的老鼠们已经开始恐惧且逃跑了,想必现在心里的滋味很难受。黎煦溪喝了口酒,他知道复仇才刚刚开始而已,等他折磨够了他们,再找个机会杀了他们!
宴会一直到后半夜才散场,黎煦溪被项天远搂着往回走,两人谁都没说话,所以气氛很不错。
等到回去了,黎煦溪去洗澡,项天远就在外面等他,酒精正在侵蚀项天远的大脑,他很清醒,而且非常亢奋,他的欲望正在膨胀和上升。
即使黎煦溪不在眼前,项天远却仿佛能看到黎煦溪就在他眼前,黎煦溪的笑容,黎煦溪的目光,都含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他不断的沉沦直到无法再逃离。
那种魅惑无声无息,像是一张网困住了猎物,他是黎煦溪的猎物,可是他也是黎煦溪的猎人。
简单的冲了个澡,黎煦溪换上睡衣,他打了个哈欠,打算明天去看看三哈,后天他就得和项天远一起去找那头五级丧尸,他只希望自己命大能活着回来。
房间里灯光很明亮,所以项天远可以看到黎煦溪雪白的肌肤泛着极为娇艳的粉色,修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如玉的脸颊上是两抹绯红,仿若晚霞般温暖而艳丽。
这个人,他想吞吃入腹,又想一点点的品尝。
进了浴室,项天远想着黎煦溪的面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外面的黎煦溪很困,所以也没看书,直接就睡了。
等到项天远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项天远在里面动手了两次,可是却觉得感觉越发强烈,根本没有消下去一点火气。
房间的大灯关了,只有床头的暖灯散发一片温暖的光,黎煦溪毫无防备的睡颜在光下显得温柔而细腻,犹如油画,透着一种优雅和时光的味道。
“小黎。”项天远上了床,叫了黎煦溪一声,他声音低沉的厉害,而且很哑,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里面浓郁的渴望几乎溢出来。
睡梦中黎煦溪就感觉不对劲,他挣扎着醒了过来,就发现项天远凶狠的吻他,像是想吃掉他一般的气势十分骇人,遭遇夜袭,黎煦溪愤怒的咬了项天远,然后把人推到了一边。
“项天远,你做什么?”他下了床,啪的一声打开开关,房间里顿时亮的犹如白昼,他也看清了床上的项天远。
项天远目光狠厉而幽深,透着一种可怕的欲望之色,黎煦溪再清楚不过他想要什么,胆寒的感觉一点点升起,比起愤怒,现在黎煦溪更多的是恐惧,他不是项天远的对手,所以他若是和项天远硬碰硬,一定会被项天远强迫。
舌头很疼,项天远却面无表情,他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他当然知道,当他眼瞎吗?项天远什么都没穿,大秀身材,顺便把不可描述也秀了,妈卖批那是人的东西吗那么狰狞恐怖,要是他真被项天远压着做了他估计都活不到第二天。
压下心里的火和惧,黎煦溪道:“你说过不强迫我,给我点时间行吗?如果你连遵守诺言都做不到,你怎么能要求我相信你?我不喜欢男人,所以我一时间无法对你有感觉,但是日久生情,我会尽力让自己喜欢你。”黎煦溪神色平静,他没有和项天远针锋相对,这时候的男人马上就爆发了,他的任何一点违抗都可能激发男人的凶性。
所以他得顺着项天远,最好示弱。
“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如果你一辈子都不喜欢我,岂不是我一辈子都碰不了你?”项天远被黎煦溪的服软态度讨好,本来被咬的怒火消下去了点。
“不会的,我怎么会让你等那么久?今天我先用手帮你吧,忍着很难受我知道。”黎煦溪又上了床,他看项天远没动作,神色沉沉的看着他,他对项天远笑了笑,伸出了手。
妈卖批,有机会他一定要阉了项天远!
第二天,黎煦溪去找三哈,他开着车,想着昨晚的事,心里暗骂项天远,畜牲就是畜牲,把他手心都磨破了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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