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 104 章

    工具人本人闵行川无奈的当了个人形道具, 搂住他的腰,回吻着他软软的唇瓣。

    申然其实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闵行川的颤抖,他的亲密接触恐惧症从原著中的第一章,持续到最后一章。

    现在别看他天天和申然亲来抱去, 其实每次结束, 闵行川都会经历一通痛苦的折磨。

    但是这会儿申然顾不得那么多了, 求偶期的小男生只渴望一件事。

    就是搞事。

    他抱着闵行川,说道:“哥,我难受……”

    一脸的委屈巴巴,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闵行川单手搂着他, 说道:“我知道,你深呼吸,我先带你回房间。”

    申然的弹幕也难得的乖巧了一次:多么希望可以痛痛快快来一场冰与火的交融。

    这还是他第一次把那件事描述的如此含蓄。

    看来是真的难受了。

    他记得申然好像确实有些这方面的问题,最近几个月尤其严重。

    上上次和上次他都发烧了,就是被求偶期紊乱的激素折磨的。

    闵行川扶着申然,把他扶进了房间。

    这边的房间是定期有人来打扫的, 所以窗明几净, 还铺了一套全新的丝绸床品。

    申然坐到床边,头脑冷静了一点,说道:“哥,你出去吧!没关系, 让我忍忍。”

    闵行川说道:“你……”

    申然却摆手,说道:“我没事,我怕你一直不走, 我更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难耐的扯了扯外套,心知是不能指望闵行川的。

    因为一次靠了他,下次呢?

    下下次呢?

    可孕男性的求偶期是不能惯的,如果你一次没忍过去,有了二分的举动,下一次就还要达到这样的行为,甚至比这还要亲密。

    闵行川有严重的亲密接触恐惧症,让他彻底和自己搞事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彻底,又不彻底到什么程度?

    申然不想下次或者下下次没有他的时候,自己找一个替代品,去用齐骁阳给他的那种生理用具。

    闵行川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买点东西。”

    申然没再理会,只觉得难受,便关了门,拉开被子缩了进去。

    临出门前闵行川说道:“我很快回来。”

    迷迷糊糊中,申然应了一声。

    他皱眉躺到了床上,只觉得那种滋味,简直就像被喂了X药。

    说起来,自从穿进这本书里,他觉得自己适应还算良好,除了这个莫名奇妙的求偶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外,别的都能应付。

    哪怕他知道有个藏在暗处的程禹,也从来没觉得慌乱。

    他信奉一句话,有些事你只要有把握,就可以按部就班的做。

    只要你有自己的底牌,就不怕被人釜底抽薪。

    因为他把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哪怕以后被闵行川扫地出门,也不用担心流落街头。

    哪怕闵家真的巨轮倾覆,他也有能力养家。

    唯有这个求偶期,他这样的小男生发起情来真的很恐怖,他甚至都想出去找个干净的鸭睡一睡。

    理智却告诉他不行,他和闵行川有婚姻在,契约内出轨就会出现各种问题。

    可是这他娘的真的好难受啊!

    一个快要满二十岁的可孕小男生,这个时候如果还没有固定伴侣,也没有采取过任何措施,真的会失控。

    申然迷迷糊糊中都觉得自己拿起手机点了鸭。

    直到听到推门的响声,申然才惊觉是不是有人来了。

    他难受的坐了起来,神智有些不清,但是弹幕倒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闵行川进来的时候,便见申然头上顶了一个大大的弹幕:我艹不是吧?我还真点了鸭?

    闵行川差点被他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上前捏住申然的下巴,说道:“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申然这会儿正值发作的峰值,不过他还是能认出闵行川的。

    只是脸上迷茫之色尽显,开口道:“哥?你不是走了吗?你快走你快走,万一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可怎么办才好?”

    闵行川要被他气笑了,说道:“那你是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申然难受的扭动着,说道:“这个时候还能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头脑不清,说出来的话倒是逻辑分明。

    闵行川把他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撕到包装,说道:“好,你做吧!”

    申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并弹了个弹幕:这……不太像塑料老公的作风啊?难道真是我叫来的鸭子?

    他上前撕扯着闵行川的脸,被对方一把打开,说道:“别闹,我这张脸还要挂牌下海,撕坏了你赔不起。”

    申然弹幕道:也是,闵行川那张脸如果挂牌下海,分分钟能成为会所里的头牌。

    闵行川这会儿很想掐掉他那颗漂亮的脑袋,让他不再胡思乱想胡说八道。

    他把东西放好,说道:“所以,先生你想选择什么样的服务呢?”

    申然说道:“贵不贵啊?太贵了我可要退单啊!”

    闵行川说道:“不贵,免费为先生服务。”

    说着他上前,将申然抱在了怀里。

    那种如影随行的,痛苦的感觉又自他的灵魂深处袭来。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这两年来,申然对他围追堵截,处处彰显自己闵家主夫不同于旁人的独特。

    故意在人前让他难堪,故意给他造成很多困扰,这些都是因为他曾经对自己的深爱。

    有人说过,年少时的爱像一场绵长的宿醉,你根本难以控制。

    直至酒醒,或许自己都会觉得那是一场笑话。

    阿然也会觉得从前的自己是个笑话吗?

    不论你有没有后悔喜欢我,我还是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再对彼此多些了解。

    迷迷糊糊中,申然觉得自己叫来的小鸭子还挺周到。

    虽然他也并没有实质性的对自己做什么,但有了肢体上的触碰,真的缓解了他大半的痛苦。

    所以这一夜,申然睡的还挺踏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十分豪爽的点了个鸭。

    那个鸭乖巧又懂事,老板长老板短的叫了半天。

    早晨醒来神清气爽,好像昨晚那个发情求偶的人并不是自己。

    楼下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动静。

    他刚坐起身,却又觉得自己不太对。

    不疼,就是……有个地方有异物感,不对,应该是异物抽离后的感觉。

    申然迷茫了,昨晚不应该啊!

    他现在住闵行川的家里,塑料老公再塑料,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点鸭子。

    他立即起身下床,却在垃圾筒里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包装盒,以及一个用过的小东西。

    申然的脸颊哗啦就燃了起来,靠靠靠昨晚那个狗逼给他用上了求偶期专用小玩具?

    他捧着脸颊下楼,便见闵行川正在楼下的半敞开厨房里做早餐。

    没错,做早餐!

    申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看着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闵行川有点不敢相信。

    闵行川也看到他了,而且一大早的就让他受到了刺激,因为申然的头顶上顶着一排大字:卧槽塑料老公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

    闵行川心道,昨晚那个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一声一声叫老公的人是谁?

    果然是个小渣男,醒来以后就把昨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昨晚闵行川第一次觉得,其实那件事也是会有乐趣的。

    比如他可以逗着阿然说些他平常不会说的话,还逼着他叫了好几声老公,好几声哥哥。

    那个时候的阿然很是乖巧可爱,和清醒时一点都不一样。

    而且今早醒来,阿然确实比昨晚看上去脸色好看了许多。

    之前他求偶期那几天,可能是因为克制忍耐,脸色都苍白的像纸,十分憔悴。

    他昨晚在买东西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说明书里的小常识。

    说是如果好好照顾他的求偶期,他的健康和外形都会得到很好的发展。

    可孕男性真的是这世界上最最神奇的生物,闵行川的心脏开始有些为他怦然。

    算了,看在他昨晚那么可爱的份上,不和这小渣男一般见识。

    哪怕昨晚自己做完那件事,在卫生间呆了将近两个小时。

    真的太难受了!

    但他觉得是值得的,付出两个小时的代价,得到一个乖乖软软的小可爱。

    只有那半个小时的时间,闵行川才觉得阿然的确如宁绥所说,是个小可爱。

    想到这里,闵行川的唇角勾了勾,说道:“我只做了煎蛋和培根,烤了面包,热了牛奶。厨艺不好,你别嫌弃。”

    申然坐到餐桌前,看着简单的早餐,说道:“怎么会?”

    闵行川在桌边看到一本中西食谱大全,看着迎着晨光做早餐的闵行川,申然突然有点感动。

    他抬头对闵行川笑了笑,说道:“谢谢啊!”

    弹幕也比较配合的弹了一句:闵行川人还挺好。

    冷不防被发了一张好人卡,闵行川觉得自己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卑微了。

    这一切都是报应,谁让早年自己对他不闻不问?

    闵行川把热牛奶推到他的手边,说道:“喝点牛奶,身体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申然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昨晚,谢谢。”

    闵行川又夹了个煎蛋给他,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申然又问他:“很难受吧?”

    闵行川道:“还好。”

    他想了想,又说道:“就是……老板不太配合。”

    还一直把他当鸭子使唤,没办法,他只能改叫对方老板了。

    申然:……

    靠!我不要面子的吗?

    只是弹幕里却透着那么几分桀骜:呵,男人,当初你对我爱搭不理,如今我乍能不让你高攀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本来是想写事业线的,却一直在写小日常。

    好吧!

    最近特别喜欢甜甜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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