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站在斗兽场内的那名亚兽人摘下脸上的奴隶面锢后, 看到那张颇为熟悉的俊朗面孔, 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杜宾先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还未等你细想,斗兽场内的奴隶便突然开始发狂暴动,挣脱铁笼和身上的奴隶环, 满脸凶恶仇恨的扑向自己的主人。
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族们那里会是整日拼命搏杀凶狠好斗的奴隶们的对手,男人的身躯直接被愤怒的奴隶撕碎咬断, 成为了他们的食物, 而穿着精致繁复衣裙的女人们则被撕烂衣裙,就地摁在地上或者座位上疯狂女干淫起来, 凄惨哭泣的哀嚎求救声在整个斗兽场内徘徊响彻,令人不寒而栗。
残肢断骸洒落在观众席上,过道上堆积的鲜血混在这碎肉如水流般往下方流淌而去。
不过片刻功夫,喧哗热闹的斗兽场便化为了恐怖血腥的人间炼狱,
而作为主导者制造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则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残酷杀戮, 仿佛与自己全然无关般清冷孤傲。
你怎么也没想到, 一直在你印象中颇为可靠稳重的杜宾先生, 居然会做出这种残忍冷酷的事情,或许你以前看到的,只是他伪装出来的模样, 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亚兽人杜宾。
站在斗兽场内的亚兽人并未发现你的存在,他迈开步伐朝着观众席的一个方向走去。
他的目标似乎是一个被几名护卫保护起来的贵族男子,那名男子看着越发逼近的杜宾, 脸色惨白神情仓惶的大叫起来“快给我杀了他,不要让他靠近我谁杀了他我就奖励他一万金币”
一万金币足够让一个平民过上大半辈子奢华无度的挥霍生活,几名护卫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被金钱引诱打动,握紧武器朝着手无寸铁的亚兽人冲了过去。
就算这只亚兽人奴隶再强,被几人同时围攻,也必然打不过他们。
只要能杀了他,一万金币就算均分下来,每个人依旧能得到一大笔丰厚的报酬。
然而他们却低估了杜宾的实力和狠戾程度。
没有丝毫手下留情的意思,一个照面的功夫,这几个护卫的身体便陡然僵住,甚至没有人看清楚杜宾的动作,等他从这几个僵硬的护卫身旁穿过时,他们的身躯陡然四分五裂,脖子诡异的扭曲着歪倒在一旁,显然颈椎骨已经断了。
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坏的贵族男子惊恐尖叫了起来,“不、不要过来你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求求你别杀我”
杜宾却充耳不闻,径直走到被吓的失禁的奥利尔面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提了起来。
“好久不见,奥利尔少爷。”
亚兽人冷漠的脸庞对着面色逐渐铁青的奥利尔露出了一抹饱含怀念和残虐的嗜血笑容。
“你可还记得我是谁吗”
“怎怎么是你”奥利尔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哆嗦道“你、不是已经死了”
“你还活着,我怎么舍得死。”
杜宾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语气透出一种扭曲兴奋的愉悦,“现在我回来兑现我当初的诺言了。”
“你若是、杀了我父亲一定不会放啊啊啊”
奥利尔断断续续的威胁下一瞬便化为了凄厉的哀嚎惨叫。
杜宾轻描淡写的捏断了奥利尔的手臂,唇角的笑容越发肆意残忍起来,“不要担心,我不会这么快就杀死你的,还有你的父亲,我也会尽快让你和他重逢的。”
说完他便松开了手,让差点窒息死亡的奥利尔跌落在地上,捂住自己断裂的手臂像条丧家之犬般狼狈的大口喘息着。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算算你和我的旧账吧。”
亚兽人眯起灰色的眼眸,脸上的笑容凉薄又冰冷。
“别忘了,我可是很记仇的。”
下方传来的阵阵痛苦嚎叫声,即便隔着贵宾室的厚重隔门,也依旧无比清晰的传入了你的耳朵里,你咬着唇轻吸了口气,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
“你认识那名亚兽人”耳旁倏然传来路维德的低声询问。
对于贵宾室外正发生着的惨烈景象,堕夜精灵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和恐惧,仿佛自动将那些画面和惨叫声过滤了一样, 杜宾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语气透出一种扭曲兴奋的愉悦,“现在我回来兑现我当初的诺言了。”
“你若是、杀了我父亲一定不会放啊啊啊”
奥利尔断断续续的威胁下一瞬便化为了凄厉的哀嚎惨叫。
杜宾轻描淡写的捏断了奥利尔的手臂,唇角的笑容越发肆意残忍起来,“不要担心,我不会这么快就杀死你的,还有你的父亲,我也会尽快让你和他重逢的。”
说完他便松开了手,让差点窒息死亡的奥利尔跌落在地上,捂住自己断裂的手臂像条丧家之犬般狼狈的大口喘息着。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算算你和我的旧账吧。”
亚兽人眯起灰色的眼眸,脸上的笑容凉薄又冰冷。
“别忘了,我可是很记仇的。”
下方传来的阵阵痛苦嚎叫声,即便隔着贵宾室的厚重隔门,也依旧无比清晰的传入了你的耳朵里,你咬着唇轻吸了口气,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
“你认识那名亚兽人”耳旁倏然传来路维德的低声询问。
对于贵宾室外正发生着的惨烈景象,堕夜精灵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和恐惧,仿佛自动将那些画面和惨叫声过滤了一样,或者早就见过无数比这更恐怖残忍的场景的他,并不觉得这些奴隶的暴动是一件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我”你下意识的想要开口回答,却在想到了什么后,立刻改变了口吻,“估计是我看错了,曾经有位和他长得颇为相似的亚兽人在叔叔的店里兼职过一段时间的临时工。”
路维德现在还不知道你已经恢复了过往的记忆,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他面前露陷,深知他冷漠本性的你,不难想象若是知道你恢复了记忆,他绝对不会再这么温和友好对待你。
堕夜精灵的种族信仰里,绝对没有仁慈和善良这两种美好的品德。
杀戮和欺诈,谎言和背叛,掠夺和贪婪。
这才是他们真正的黑暗本性。
这时你们所在的这间贵宾席外传来了一阵絮乱沉重的脚步声。
“他们来了。”路维德忽然出声道。
闻言,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些女性的悲惨下场,你的脸色陡然苍白的面无血色。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堕夜精灵难得用温柔的语调安抚了你一句。
但你却并不相信他的话,若是遇到了难以抵抗的危险,他绝对会立刻丢下你逃走。
路维德将身上的披风裹在了你的身上,将你从头到脚都遮掩的严严实实的。
他的披风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编织而成的,不仅坚韧耐磨,似乎还镶刻了几个隐匿气息味道的魔法阵,非常适合像堕夜精灵这种擅长潜伏暗杀的黑夜种族。
贵宾室内的大门被踹的哐哐作响,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
“闭上眼睛,抱紧我。”路维德沉声道。
现在确实只有这个堕夜精灵能救你逃出这个混乱的地方,你也顾不得对方的身份,咬牙抱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了路维德不算强壮却也格外结实的后背上。
伴随着哐当一声巨响,门被踹塌了。
闭上眼睛的你只听到耳边簌簌刮过的风声和鼻尖飘过的淡淡血腥味,甚至连一声闷哼和惨叫都未听到。
作为擅长暗杀偷袭的堕夜精灵,他们杀死敌人讲究的就是快狠准,绝对不能给敌人有半分还手的机会,否则死的就可能是他们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你们穿过一层类似粘膜结界物质的屏障后,先前污浊腥腻的空气才逐渐变得清新干净起来。
你还是有些不太敢睁开眼睛,便小声的问道“路维德先生,我们已经逃出来了吗”
过了片刻后,堕夜精灵才低低的应了一声。
你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景象却吓了你一跳。
“路维德先生,您受伤了”
路维德捂住腰侧的伤口,神情平静的道“没事,只是破开结界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虽然说着没事,可他的指缝里还在源源不断的溢出血,伤口四周的布料都被血液浸染成了暗红的濡湿颜色。
看着他这样,你的心里也有点不好受 方,你也顾不得对方的身份,咬牙抱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了路维德不算强壮却也格外结实的后背上。
伴随着哐当一声巨响,门被踹塌了。
闭上眼睛的你只听到耳边簌簌刮过的风声和鼻尖飘过的淡淡血腥味,甚至连一声闷哼和惨叫都未听到。
作为擅长暗杀偷袭的堕夜精灵,他们杀死敌人讲究的就是快狠准,绝对不能给敌人有半分还手的机会,否则死的就可能是他们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你们穿过一层类似粘膜结界物质的屏障后,先前污浊腥腻的空气才逐渐变得清新干净起来。
你还是有些不太敢睁开眼睛,便小声的问道“路维德先生,我们已经逃出来了吗”
过了片刻后,堕夜精灵才低低的应了一声。
你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景象却吓了你一跳。
“路维德先生,您受伤了”
路维德捂住腰侧的伤口,神情平静的道“没事,只是破开结界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虽然说着没事,可他的指缝里还在源源不断的溢出血,伤口四周的布料都被血液浸染成了暗红的濡湿颜色。
看着他这样,你的心里也有点不好受,虽然你讨厌他,但是他毕竟也算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加上你本来就是那种无法对伤者视而不见的心软类型,多看一眼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感觉到你频频偷看他伤口的视线,堕夜精灵忽然出声道“你在担心我”
“才没有,谁担心你了。”
你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顿了顿,你又有些迟疑而困惑的问道“刚才你为什么不把我丢下如果是你一个人的话,就不会受伤了吧。”
堕夜精灵一族可是出了名的自私自利,他们根本没有帮助同伴这个概念,一旦同伴拖了后腿或者受了伤,就会毫不犹豫的舍弃,甚至利用受伤的同伴帮助自己逃走。
你并不觉得这个堕夜精灵对你的感情深厚到足以让他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你的问题也让路维德同时愣住了。
是了,按照他以往的习惯,绝对不会随身带着一个拖累,甚至冒着受伤的危险去保护她。
但是他刚才却完全没有升起过一丝丢弃你的念头,甚至在那名实力强大的女恶魔无意中攻向背后的你时,生怕伤到你的他,还蠢到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了这一下。
实在是愚不可及的行为。
可他心中居然没有一丝后悔。
明明他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脱离堕夜精灵的束缚,积累足够的财富成为一名潇洒自由的游侠,走遍这片大陆的险峻之地,在每个角落留下自己的足迹。
但等他真的用少女换取到自由后,路维德却只觉得内心好像被挖空了一大块,莫名的悔恨和痛苦令他的心脏绞痛的仿佛碎裂了般,甚至看着以往最喜欢的宝石金币都没了半分兴致,浑浑噩噩的就像一具失去了心的行尸走肉。
他不是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自由了吗
为什么还是不觉得满足
路维德不明白。
在那段时间里,他回想起最多的,便是与少女的短暂相处,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想起少女的音容笑貌,她生气的模样,害怕的模样,羞涩的模样以及后来得知到他接近她只是为了换取自由的惊愕和被背叛的愤怒。
她是真的信任过他的。
居然蠢到相信一名谎话连篇的堕夜精灵,真是愚蠢。
路维德想像以往那样嗤笑冷嘲出声,可是麻木的面部表情和胸口浮现的陌生痛楚令他只是漠然的看着少女的神情从愤然震惊逐渐化为自嘲和憎恨。
堕夜精灵曾被很多这样类似的眼神看过,但唯独少女的注视令他胸口刺痛不已。
那时候他甚至后悔用少女换取了自己的自由,只是等他悔悟过来后,少女却早已不知生死,他不相信她就这么死了,不知疲倦的在各处游历寻找着,直到偶然从少女曾经的一名好友那里得知到她还活着的消息,路维德甚至未去思考消息的真假,便迫不及待的赶去了艾多玛小镇。
哪怕只是一个假消息,他也不愿错过这个微弱的可能性。
到了艾多玛后,他并未第一时间现 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自由了吗
为什么还是不觉得满足
路维德不明白。
在那段时间里,他回想起最多的,便是与少女的短暂相处,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想起少女的音容笑貌,她生气的模样,害怕的模样,羞涩的模样以及后来得知到他接近她只是为了换取自由的惊愕和被背叛的愤怒。
她是真的信任过他的。
居然蠢到相信一名谎话连篇的堕夜精灵,真是愚蠢。
路维德想像以往那样嗤笑冷嘲出声,可是麻木的面部表情和胸口浮现的陌生痛楚令他只是漠然的看着少女的神情从愤然震惊逐渐化为自嘲和憎恨。
堕夜精灵曾被很多这样类似的眼神看过,但唯独少女的注视令他胸口刺痛不已。
那时候他甚至后悔用少女换取了自己的自由,只是等他悔悟过来后,少女却早已不知生死,他不相信她就这么死了,不知疲倦的在各处游历寻找着,直到偶然从少女曾经的一名好友那里得知到她还活着的消息,路维德甚至未去思考消息的真假,便迫不及待的赶去了艾多玛小镇。
哪怕只是一个假消息,他也不愿错过这个微弱的可能性。
到了艾多玛后,他并未第一时间现身,而是躲在暗处一直观察少女。
他不敢就这样去见你,因为害怕会看到你厌恶怨恨的眼神,所以在得知到你失去记忆后,他竟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激之情。
仿佛连上天都在帮他。
路维德本想暗中除去那两个对少女别有意图的碍眼男人后,再制造一个顺其自然的契机去接近她,却不想,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却打乱了他的计划。
顾不得隐藏自己,他急忙冲进火场,救下了已经昏迷过去的少女。
近乎颤抖的抱着失而复得的少女,堕夜精灵空荡荡的内心再次被填满。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少女沉睡的安稳面容,缓缓俯下身,迷恋而温柔在她的唇瓣上亲吻着。
这一回,他不会再丢下她了。
他会将她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只属于他一个人。
永远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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