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吧,”黑羽快斗有些心虚,他实际上刚刚才从一个目标那儿回来,他正意外为什么对方那两个人那么配合的把宝石给他还跟他打招呼,刚换上常服便被打晕了。
“安心吧,服部那边我会帮你,为了活命还是说实话比较好哦。你应该大概猜出我是谁了吧。我看白马也是明白的样子,没必要遮遮掩掩了。”工藤看他这样,不禁提醒道。
“你原来真的是……好吧……小侦探都这么说了,”黑羽叹了口气,“我刚刚顺利拿到了新的宝石,正奇怪对方为什么不报警也没装保险系统,刚换下衣服便被打晕了。呀~这一下不比你的足球轻啊~”他摸了摸头,“没出血吧。”
“放心吧,死不了。”黑羽也是个活宝,这半会儿压抑的气氛就被他缓解了许多,工藤新一其实对于他的出现还是很高兴的,多个熟人好办事,多点帮手准没错。
“喂……工藤……他是…怪——”服部只是比较热血但不是笨蛋,相反他脑子很聪明,马上反应了过来。
“啊,怪盗基德。”工藤新一点了点头,“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了,我们最好抓紧时间,到晚上又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至少,我到现在没看到这里的灯的开关在哪儿。”工藤新一环顾了下四周,意料之中,也没找着开关。服部白马也一直觉得这个屋子有很浓的违和感,但光线太暗没注意,现在终于明白了。
“嘛,你也是,终于承认了啊。”白马理所当然地接了句。
“切,如果不是这个情况……话说这到底是哪儿啊?”黑羽愤懑的回了句,终于开始打量起了环境,但这糟糕的环境实在没法让他安心,倒不如说让他更加烦躁了,下意识地摸了下后腰,呼,幸好扑克枪还在……话说,对方究竟要干什么,竟然不搜走枪。
“不知道,我们和你都差不多。”服部也调整好了,摊了摊手。
“。 现在我们这四个人之间也没有很明显的联系。看来要把房间都看完了。”白马探沉思道。
然后众人便没再多逗留,简称少年组的四个人站到了四号门的门口。和之前一样,没有什么阻碍和危险门就打开了。
——是安室透。
“喂喂,日本公安都找来了啊……”工藤新一了解这个表面作为咖啡厅服务生的青年的身份。服部也多少了解,此时又惊又疑。而黑羽和白马实际上对眼前的青年不是很了解。
“日本公安吗……”黑羽快斗有些疑惑不解,“这里的每个人,在外面都不是好惹的角色,这个青年在日本公安里也应该是什么难缠的角色,那么究竟是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又为了什么呢?枪也没收走,不像是关押的地方啊……”
“我的怀表也还在,看起来并没有被搜过身的样子。”白马也接着说。
工藤新一看了下手上戴着的手表,那个手表是他作为柯南的时候所带的,对方根本没收走,除了眼镜和腰带,但如果连腰带的事都知道,没理由不明白手表的作用啊。
服部平次本身没带太多东西,一开始便没怎么怀疑,现在却也不禁思考起来。
“现在这么干想也不是办法,先把安室先生叫醒了比较好,”工藤新一又把视线移回了安室透的身上,“安室先生,醒醒。”只是轻轻一拍,安室透便马上醒了过来。
“唔啊!诶?我怎么?你是?”安室一睁眼便是工藤新一放大的脸近在咫尺的模样,还处于混沌状态的他不免受到一阵惊吓,但又马上反应了过来,带上了好好先生的面具以备万一。眼前是完全陌生的环境,眼前的四个少年,服部平次他认得,白马探也略有耳闻,自己面前的人——工藤新一他也曾在报纸上看过,但剩下的一位是谁以及为什么工藤新一会喊自己“安室先生”他都不得而知。
这时,他注意到了工藤新一手上的手表,这是……柯南的那个手表吧……
工藤新一看到安室透的视线转移到手表上,便大方的承认了:“安室先生,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柯南,服部我就不多介绍了,这位是白马探,白马警官的儿子也是个侦探,另一位是黑羽快斗,当然你也可以叫他“怪盗基德”。”
这么一出,安室透的眼神便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他倒是没有想到那个和工藤新一相像的少年竟然是那个怪盗基德。
“等等你是柯南?!”白马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理解了什么,想起古怪的“柯南小朋友”却又突然有些觉得理所当然。
“嗯……我忘了跟你说了,这个不好解释……”工藤新一挠了挠头,有些许尴尬。
“啊,没事,不用在意我。”白马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他很分得清主次。
“我明白了,那么,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安室毕竟也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敢在卧底期间和琴酒在组织里互怼的人,很快便不再有什么情绪波动。
“额……具体的我们也没弄明白呢,都是被毫无预兆打晕过来的,几个人也不算特别熟悉,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带到了这里。”黑羽快斗摸了摸鼻,他此时挺庆幸这位日本公安没有“秉公执法”先把自己逮捕。
“我也是呢,在新开的卖咖啡豆的店里排了好久的队终于买到咖啡豆后回咖啡厅的路上被打晕了……”安室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这么说还有别人你们没找到吗?”
“啊,还有两个和我们情况应该一样的地方没找。”工藤新一点了点头指了指门口。
“那走吧,尽量早些找齐人,我可不会开这里的灯。”安室似是随意的说,但白马探和黑羽快斗神色一变随后又有些许钦佩。
在开了第六扇门时,工藤新一先进入了,随后便是少年组的各人,而安室垫后。
但很奇怪,这次先进去的四人都不认识眼前的男子,下意识的,几个人便都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站在门口的安室透看不到里面,见他们顿住,变往前凑了凑,但真正看到对方时,他猛的拉开众人,冲了上去。服部被他这么一拉险些摔倒。
面部表情变得有些僵硬,安室透先是感到难以置信,本来紧绷的神经似乎要崩断了。
“景光?!景光你醒醒啊!”安室透猛的撑着诸伏景光的肩膀,收紧手上的力道,但内心是又喜又疑,景光不是自杀了吗?但眼前的人的确是景光啊,这种熟悉感,不可能是别人伪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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