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个人笑够了已经是好一会儿了,几人直起了身子,理了理衣服。
出门在外行走江湖还是需要注意形象的不是吗?
“说起来,链子又变长了呢。”黑羽快斗刚刚笑够了,指了指安室透的链子。
“啊,这个啊,刚刚就发现了,本来想说来着,但看你们笑得那么欢没好意思打扰。”安室透不以为然的晃了下链子,嘴角噙着笑意。
哦
你刚刚没笑是不。
冷漠.jpg
“话说这里对于Gin还真是优待呢。”赤井秀一打量着铁链,他到现在都没好好看过这个东西。
很普通的铁链,细长的那种,却能把琴酒这个可怕的人和他们牵连到一起。
“的确,一般如果牵扯到了Gin……黑泽本人的意愿时,大部分都会顺着他来。”工藤新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回想了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但在说到Gin的时候顿了一下,改成了黑泽。
可能他私心不太希望现在他认识的黑泽,和那个杀手Gin是一个人吧。
但他很清楚的,很明白的。
也很无奈。
但近期,琴酒身上总隐隐有种熟悉感让他感觉不太妙。
“说不定这里的[主人]和Gin认识?”诸伏景光顺着他们的思路装模作样的往下推了一步。
安室透悄悄看了他一眼但也没说话。
“这么说的话那么这个[主人]应该和琴酒关系不错吧。”白马探也顺着思路插了一句。
服部平次此时又想到了刚刚那两份蛋糕,感到一阵恶寒,突然打了个寒颤,指了指桌上的狼藉惨案,“关系不错?你们确定这不是和他有仇?”
“额……当我没说。”白马探突然觉得良心难安。
安室透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一直在把自己的行为倒推,希望能够想起来。
“啊———”突然安室透蹲下了身子挠了挠头发,一副十分懊悔的样子。
“怎么了?”赤井秀一被他吓了一跳,他还没见过安室透这么夸张的样子。
“我忘记了!我竟然忘了!”安室透双手捂脸深吸一口气。
?
“等等!零,到底你忘了什么?”诸伏景光也有些焦虑,好友这幅紧张失态的模样让他十分担忧。
“我忘了找琴酒要手机号了……”安室透靠着墙,一副魂都要飞出去的样子,似是十分沮丧,整个人变成了灰白色。
???
等等?!
什么东西?!
你忘了找琴酒要手机号?!
至于懊恼成这样子吗?!
你是青春期的初恋少女吗?!
“等等?安室?你怎么回事?我刚刚就觉得不太对劲了,你跟琴酒一晚上过去了就感觉气氛变得怪怪的。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吗?”赤井秀一此时是一脸懵逼,安室透是什么人,是什么样的人他都再清楚不过,此时有些接受无能。
“啊?昨天?”安室透稍微回了点神,看了眼一旁看起来无所谓其实十分专注在听的好友,停顿了一会儿,决定皮一下。
“啊,昨天啊,昨天把琴酒调戏了一下。”
安室透带上了他神秘主义者惯有的欠揍笑容。
???
喵?喵?喵?
他们刚刚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安室透,
这个日本公安,
说他调戏了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
Gin?!!
“……安室透……你脑子秀逗了?”赤井秀一本来是半点不信安室透敢调戏琴酒的,但是介于琴酒刚刚的表现,他觉得这反而有可能。
莫名不爽。
“零?”诸伏景光也是一脸茫然的询问好友,只是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
“真的啊。”安室透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一脸正色,十分严肃的模样。
“你确定,琴酒没糊你一巴掌?”赤井秀一有些咬牙切齿。
“没啊,琴酒怎么会做扇巴掌这种娘炮事?”安室透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
赤井秀一觉得他现在很暴躁。
想打人。
他今天早上才在梦里被琴酒扇了巴掌!
“可是,那是Gin啊。”诸伏景光提出了关键问题。
安室透瞟了好友一眼,“其实吧,我觉得琴酒比赤井可爱多了。”
???
工藤新一一副风中凌乱的样子,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安室先生这么骚呢?!
“可……可爱?”工藤新一已经在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对啊,你不觉得他超可爱的吗?”安室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反问道。
不!觉!得!
工藤新一这时候还没发现不对劲那是他傻!
您这滤镜要多厚才会认为一个杀手可爱?!
“明明是关心人却一副只是关心学生的样子;明明菜超级难吃(服部:喂!)却勉强自己夸奖;明明醉了却硬说自己没醉(不,他并没有说啊!),哦好吧,硬表现出自己没醉的样子。不觉得这样很可爱吗?”安室透也是一脸无辜,他现在的滤镜厚的可以做增高垫了。
“的确。”然后其他几人就看到白马探也一副同意的样子,诸伏景光也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甚至连服部平次也犹豫着同意,就连一直没怎么发言的黑羽快斗都明确赞同。
然后找到了组织的五个人开启了热烈的讨论。
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我常常因为没有滤镜而感到和你们格格不入_(:_」∠)_
就在几人大有一副大聊特聊的趋势时,系统又切换了一下屏幕。
【新任务:至少一个人在接下来的六个小时内与刚刚喝酒喝的最多的人在一起。】
突然死寂。
琴酒上前说了什么来着?
接下来五个小时内谁打扰谁就死定了对吧。
【失败惩罚是,女装。】
他们现在就去!
七个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浩浩荡荡的冲上了楼。
而琴酒本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窝在被窝里,脑袋埋在了被子里。
说实话这种缺氧的感觉让他更难受,这样把脑袋埋着让脑袋感觉不那么晕头转向。
其实真的要说琴酒自己是不知道自己喝酒喝醉后会发生什么。
他很少喝,喝醉根本不可能,但自从自己和工藤优作喝酒喝醉了之后,醒酒的时候工藤优作十分严肃的嘱咐他不要让他在别人面喝醉。
是的,工藤优作!
可惜的是琴酒清醒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喝醉期间的行为。
有些郁闷的紧了紧被子:他发誓如果还有人在五个小时之内烦他,他绝对给对方一个耳光!
但三杯倒的琴酒并没有撑住、而是更加柔软的陷入了被子并且脑袋越来越糊,琴酒终于沉沉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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