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头子,你为什么要跑到这个地方来?好好地在韦恩庄园里待着不好吗?还是说你因为什么没有见过之类的原因好奇我们这个没有那么‘和平的世界’?”杰森并没有和布鲁西相处多长时间,要说和布鲁西有多么深刻的感情也不对。
他跟着跑过来,一方面是觉得布鲁西和布鲁斯怎么说都长着同一张脸,好吧,还有就是布鲁西对他真的挺好的,虽然不是来自自己世界的老爹,甚至不是蝙蝠侠的认同和安慰,但是杰森也很高兴,所以就更不想让布鲁西真的出什么事。
另一方面,主要是布鲁西开着布鲁斯的车,顶着一张布鲁斯的脸在外边乱跑。万一被媒体拍到,然后布鲁斯还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嘶……真的是灾难。
最后嘛……布鲁西的伪装功夫实在是有点生涩,找他这个程度下去,没过多久就会被布鲁斯发现,然而,给布鲁斯或者是蝙蝠侠找点不那么过分的小麻烦可以说是他的私人爱好了,有布鲁西在,这回肯定能让布鲁斯焦头烂额一回!
这些理由足够杰森帮助布鲁西打着熟悉哥谭的名头到处乱跑了,反正大白天的杰森还不怕自己护不住他。(现在的杰森并不知道布鲁西已经有点猜测了,甚至已经打算找点什么事情刺激自己的记忆,布鲁斯并没有把之前的分析和监控分享给自己的小知更鸟们,杰森的通讯器因为想躲开布鲁斯的监控有被他自己放在安全屋了。这导致这次布鲁斯想让他们监视布鲁西的消息他并没有看到……)
说是想要熟悉哥谭,布鲁西也没有打算当着杰森的面做些什么危险的事情,真的是老老实实的在贫民窟里转了转,还差点遇上火柴马龙的熟人……好不容易摆脱掉对方,转眼又遇到了一些胆子大的,想给布鲁西介绍一些工作。
布鲁西还真没遇到过给自己介绍工作的,他本来以为是什么卖命的生意,但看对方的表情也不像……正琢磨这到底是什么工作,不是卖命的话,难道是卖毒品?
还没琢磨出个123 来,杰森先炸了,他一把拎起这个小混混的衣领,直接把他朝一边的墙上甩过去,顾忌布鲁西可能不适应,没弄出多严重的外伤来:“都给老子把招子放亮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人,也是你们能招惹的吗?”
杰森并没有套上自己的红头罩或者法外者的马甲,导致现在他的脸也没有多少威慑力,还因为本身长的好看,年龄也没多大,导致总会有那么几个没长脑子,或者刚来哥谭没几年的家伙以为他好欺负。
离那些家伙远了,杰森摆出一副不在乎的脸,口气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没事吧?其实我们的哥谭就这样,你也不用习惯这个,过几天等老蝙蝠把联盟里的事情处理完,很快就可以把你们送回去了,时空坐标还记着呢,不会出问题的。”
说完半天没见回音,杰森忍不住回头看布鲁西,以为他是不是被吓着了或者是对这个世界的哥谭适应不良……也许更严重一点,这个来自和平世界,遇到过的最可怕的事情也就是前几天被小丑抓住威胁,还注射了镇定剂的布鲁斯,已经对这个世界的哥谭感到厌恶了……
‘这样也好,把这个布鲁斯送回他的世界去,两边都恢复之前的状态,反正不管怎么说,总算有那么一个世界,我不会是被放弃的那个了吧?’杰森看着走在自己身后,像是思考着什么重大事情的布鲁西,‘还别说,这么看上去还真不能发现他不是蝙蝠侠。’
既然布鲁西没有说话,杰森也没有挑起话头的兴致,两个人在小巷子里七扭八拐的走了整整两个小时,布鲁西突然停下来。
“怎么?”虽然在走神,但是杰森不愧是身为义警的人,他还是具有极其优秀的能力,布鲁西一停下,杰森就跟着停止自己的脚步,马上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他一边警惕的扫视周围,一边问道。
“没事,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布鲁西看着面前的这条小巷,他的声音很小,杰森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听清一点,最后还是用上了看唇语的技巧才知道,布鲁西在自言自语什么,“而且……我觉得我来过这里……不对,不是这儿,应该有一个和这里很像的巷子……”
本来杰森并不理解布鲁西的话,什么叫他来过这?哥谭的这种巷子不要太多,大多都一个样子,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马上杰森的冷汗就下来了,面前的这个小巷的确有些熟悉,严格来说整个蝙蝠家的人对这种的巷子都很熟悉……自从知道那件事以后,所有的罗宾,不论是现任还是单飞的,都会在夜巡的时候主动担任这几个巷子的巡查工作,从来都不会让布鲁斯靠近这里。
结果今天杰森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是什么让他忘记这个他们四个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竟然让布鲁西跑到了这里?最可怕的是:布鲁西竟然觉得这里很熟悉……
借口时间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阿尔弗雷德会生气,杰森直接拉着布鲁西回到韦恩庄园,这个人心绪不宁,连傲娇都顾不上了,不管是达米安偷吃他的小甜饼还是迪克叫他小翅膀,杰森都懒得理会。
晚上,布鲁斯叫住按照老习惯想要跑的杰森,带着孩子们到蝙蝠洞里去,先把今天的是处理好,才问道:“杰森,今天你很不对劲。今天和布鲁斯出去遇到了什么?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和布鲁斯赌气归赌气,再说,杰森其实只是习惯了而已,今天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大,如果他猜测的都是真的……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布鲁斯的确有一些伪装能力,但是很生涩,不过他学的很快,就像是已经学过只是很久没用了,这次只是复习而已。”
其他人并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并不需要他们的分析,布鲁斯会对这些进行研究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还有呢?只是这个的话,并不会造成你这么反常。”布鲁斯坐到杰森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
杰森竖着布鲁斯的话盯着他的眼睛,又看了看自己的几个兄弟,“你知道我么在夜巡的时候不会让你去你几个地方的。”
“嗯,我知道。”关于这一点,布鲁斯一直都了解自己的孩子们的担忧,他也尽可能配合他们,不到非去不可的时候,不会去那几个地方,免得刺激几个孩子在这方面格外敏感的神经。
“发生了什么吗?”看上去杰森是被刺激到了……
“布鲁斯……”杰森确实有点接受不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其实是拥有了以后再失去,现在杰森就面对着这种情况--本来以为终于有一个世界的布鲁斯没有直面过父母被杀害的场景,也并没有那些悲惨经历,结果呢?这些有可能是假的?!
“布鲁斯……”杰森艰难的开口,“今天我们去贫民窟回来的时候路过那里,他说他对那些地方感觉很熟悉……”
“这样吗?”布鲁斯搂住自己的二儿子,“没关系的杰森,这些我们不是已经有点猜测了吗?布鲁斯的确拥有一些蝙蝠侠的技能不是吗?”
“我就是……不甘心……”是啊,不甘心,凭什么布鲁斯就要经历这些呢?那些平行世界的布鲁斯,没有哪怕一个人真的拥有那些被普通人称为无聊的生活。所以布鲁西出现的时候,哪怕理智告诉他们不可能,但是潜意识还是想相信,真的有一个世界,布鲁斯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可以顺利平安的长大……
沉默了片刻,蝙蝠家的六个人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还是准备好好面对这个操蛋的世界。
“所以我们已经可以确认布鲁斯他曾经成为过蝙蝠侠,甚至他之前的经历可能和我们世界一样。”迪克学着布鲁斯的样子,也拍了拍杰森的肩膀,被杰森扒拉到一边去也不生气,“对吧?”
“嗯,”布鲁斯打开自己整理好的文档,里面是他今天整理出来的疑点和布鲁西的行为分析,把这些投放到蝙蝠电脑上。
“我们可以怀疑,他们的世界本来和我们并没有特别大的差距,就像其他的平行世界一样。直到某一天,他们的世界可能发生了一些变故,导致布鲁斯和克拉克失去了记忆,仅仅保留了一些肌肉记忆。”
布鲁斯双手交叉握拳托着自己的下巴:“可以假设是魔法一类的影响。”
“这种不知名魔法更改了他们的记忆,改变了整个世界的运行方式,还杀死或者从源头上阻止了小丑和其他反派的出现。”
“但是这不能解释为什么布鲁斯会和超人结婚。”提姆看着蝙蝠电脑上布鲁西和肯特的亲密照片,“还有,为什么没有听布鲁斯和超人提到过他们世界的女侠他们?”
“等等!我有一个想法!”达米安跳到椅子上,这样一来他的身高总算拥有了存在感,“为什么是魔法?我们可以假设超人!应该是那个外星人干的好事!我早就知道他接近父亲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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