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抬目望向那处,惊喜地看到一副熟悉的面孔。“卡米尔!”
“墨提斯。算起来,我们有整整三年没见了呢。真想念在霍格沃茨的时光啊。每次我想邀请你来方丹庄园,你总是会出现各种意外。”卡米尔与一位美丽的高个子少女一起走过来。
“墨提斯,这位是芙蓉·德拉库尔。”卡米尔热情地为楚汐介绍她的朋友。“我以前对你提到过几次。她也在布斯巴顿魔法学校读书。”
“这是金妮·韦斯莱。金妮,她就是卡米尔·方丹。”楚汐也跟着介绍她的朋友。双方互相握了握手。
“很高兴能早点遇见你。罗兰小姐。”芙蓉·德拉库尔一脸探究与审查的表情。“卡米尔对我提到过很多次。听起来你很出色。”
楚汐浅笑回应,一语不发。
金妮看着德拉库尔有些不礼貌的表现,微微皱了皱眉。楚汐没感到什么不堪,神色自然地回视对方。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真是美艳惊人。身材修长苗条,披着一头长达腰际的金黄色秀发,周身似乎散发出淡淡的银光,浑身带着优雅迷人的气息。她还有一双湛蓝色的大眼睛和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芙蓉亦是细细打量着罗兰小姐。平心而论,也许除了自己,芙蓉从未见过比罗兰小姐更美的人了。她的五官非常精致、完美,眉眼不自觉地带有温柔之意。饱满光洁的额头,挺拔秀嫩的鼻子,熠熠生辉的水蓝色眼眸,缎子般的茶色长发看似随意地披散在颈后,越发映衬得那张小脸白嫩细腻;身姿修长挺拔,白皙修长的双手交合握在腹侧,隐隐透露出镇定从容的气质;她还有一身浓厚的书卷气,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显优雅大气、温文尔雅的气度。可以说,她的一颦一笑都带着独有的气韵。芙蓉自认为,单论相貌,自己可以胜过对方。若论上气质与气度,就说不准了。
“真是两位美人呐~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今天我们算是大饱眼福了~”卡米尔的戏谑之语打破了楚汐与芙蓉之间的默默对视。
“呵呵……”楚汐轻声笑起来,“卡米尔,你喜欢跟德拉库尔小姐交朋友,不会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吧?”
“哪有~~”卡米尔可爱地眨了眨眼睛。
“直接叫我芙蓉。”德拉库尔小姐直直盯着楚汐,她的话语里带有些许法语口音。“我叫你墨提斯。楚——汐这个名字太不好叫准了。”
“好。”楚汐微笑回应,“你好,芙蓉。”
“我知道你是法国人……我们可以用法语聊天对吧?”说到后面,芙蓉直接用上了法语。“用英语有点不习惯…我知道我英语说得不太标准……”
“可以。”楚汐亦是用法语回应。然后她转头望向金妮,“金妮,你看,卡米尔也来了,是不是该带着她去见一下乔治呢?”
金妮微微笑了下:“好。乔治一定会很高兴的。”
当四人绕着另一条较为空闲的道路走回韦斯莱家的帐篷时,楚汐注意到有一大片帐篷挂满了保加利亚的旗子——白、绿、红相间——在微风中飘扬。每个帐篷上都贴着相同的招贴画,上面是一张非常阴沉的脸,眉毛粗黑浓密。当然啦,图画是活动的,但那张脸除了眨眼就是皱眉。看来那些帐篷都是支持保加利亚魁地奇球队的人住着。
“那个是威克多尔·克鲁姆。”金妮解释,“他是保加利亚的找球手。”
楚汐说:“他的样子太阴沉了。”
“罗恩一直很喜欢他。”金妮笑着说,“罗恩说——他非常厉害!而且还特别年轻,只有十八岁左右。嗯——”
“也就那样。”芙蓉有些不屑地说,“保加利亚也就克鲁姆看得过去。其他人水平很一般。保加利亚只能靠克鲁姆尽快拿到飞贼结束比赛。否则一定会惨败的。”
“我刚才和芙蓉一起到了一块全是绿色的地方。”卡米尔说,“所有的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看上去就像从地里冒出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小山丘。他们都是支持爱尔兰球队的。”
芙蓉犀利点出:“爱尔兰球队的找球手实力不怎么样。至少不如克鲁姆。”
金妮说:“但是他们有七个好手呢!这次我支持爱尔兰球队。”
芙蓉略略点了点头:“我也比较看好爱尔兰球队。但是我估计是克鲁姆先拿到金色飞贼。”
四个貌美可爱的女孩聚在一起,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卡米尔一副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样子,芙蓉则是有些得意于自己能得到大家的注意,金妮面色如常地走着,楚汐却是有些不耐烦得到这么多的注意力。
当四位女孩走到韦斯莱家的帐篷附近时,珀西、比尔与查理从另一方向走了过来。芙蓉好像对比尔产生了一些兴趣,她的目光频频看向他。
“金妮,楚汐!”哈利从帐篷里走出来。“呃——她们是?”
楚汐开口介绍:“棕发绿眼的是我读一年级时的舍友——卡米尔·方丹,金发蓝眼的是卡米尔的好友,也是我的新朋友——芙蓉·德拉库尔。她们两个都在法国的布斯巴顿魔法学校读书。他是哈利·波特。”
“噢,你们好。”哈利有些羞涩地打招呼,尤其是瞥见貌美的芙蓉时。他的眼神自觉或不自觉地被芙蓉吸引住了。芙蓉没去理会他,继续关注着比尔。
“你好,波特先生。”卡米尔笑眯眯地对他打招呼,“我听乔治提到你很多次——啊,乔治!”卡米尔热情地扑上刚从帐篷里出来的乔治。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他和弗雷德分清楚的。
乔治刚开始有些呆愣,注意到怀中人是谁后,面上霎时充满笑意。“你也来了,卡米尔。”
“我们好久不见啦。真想你呢……”卡米尔拉着乔治来到一处荒僻无人的角落里,窃窃私语地交流感情。
“我们刚刚幻影显形过来,爸爸。”珀西在帐篷里面大声说道,“啊,太棒了,有好吃的!”
“你们这么早就吃中饭了?”楚汐用魔杖查看时间,才九点半呢。
“我们早上大约四点钟就起来了。”金妮摸了下自己的肚子,“不说还好,一说我也觉得自己饿了呢。楚汐,我先去吃饭了。”
“好。”楚汐浅笑注视着金妮钻进帐篷里,“哈利,你是跟布莱克先生一起来的吧?”
“啊,是的。”哈利点头,“我们的帐篷在第二营地。昨天晚上就到了。你呢?”
“我和麦格教授一起来的。今天早上到的。”楚汐抬目望向属于自己的帐篷,“刚好就在这附近。喏。”
哈利顺着楚汐的视线望去。“这么近?你们是邻居呢。”
“是啊。”楚汐微笑着点头,“挺巧的。嗯——今年你假期过得还不错吧?”
“很好。”哈利高兴地回应,“小天狼星被清洗罪名后,他马上带着我去了格里莫广场12号。那里是布莱克家族的祖宅。自从小天狼星被宣布无罪释放后,魔法部归还给小天狼星部分布莱克家族的财产。但是——因为小天狼星被家族除名了,他还有个弟弟生死不明,不知下落……所以大部分家产还被魔法部押留着……不过小天狼星说他并不在意那些。”
“恭喜。你以后可以经常跟你的教父住在一起了。那一定与你的麻瓜亲戚住在一起愉快多了。”
哈利突然说了一句:“楚汐,小天狼星他很感谢你。”
眨动了下眼睛,楚汐浅笑回复:“哈利,我没怪你。也不怪格兰杰小姐与韦斯莱先生。毕竟,那正是你们三个人深厚友谊的体现。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当时会做出如此选择——我想,也许是因为斯内普教授在我心中很重要吧?那个时候我们各有各自的立场。你为了你的教父对斯内普教授用缴械咒。我选择帮助我的教授。”
“你确实一直很敬重斯内普。”
这时,韦斯莱先生从帐篷里爬出来(其余人也都陆陆续续地从帐篷里出来),他笑着向一个大步走过来的男人挥手致意。“哈哈!”他说,“当前最重要的人物!卢多!”
卢多·巴格曼穿着长长的魁地奇球袍,上面是黄黑相间的宽宽的横道,胸前泼墨般地印着一只巨大的黄蜂。看样子,他原先体格强健,但现在开始走下坡路了。长袍紧紧地绷在大肚子上,试想他当年代表英国打魁地奇比赛时,肚子肯定没有发福。他的鼻子扁塌塌的(楚汐心想,大概是被一只游走球撞断了鼻梁),但他那双圆溜溜的蓝眼睛、短短的金黄色头发,还有那红扑扑的脸色,都使他看上去很像一个块头过大的男生。
“啊嗬!”巴格曼开心地喊道。他走路一蹦一跳的,仿佛脚底下装了弹簧。他显然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亚瑟,老伙计,”他气喘吁吁地说,“天气多好啊,是不是?天气太棒了!这样的天气,哪儿找去!晚上肯定没有云……整个筹备工作井井有条……我没什么事情可做!”
在他身后,一群面容憔悴的魔法部官员匆匆跑过,远处有迹象表明有人在玩魔火,紫色的火花蹿起二十多英尺高。
楚汐颇为怪异地瞧了眼对方,这位的工作能力?……真是马马虎虎……
珀西急忙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显然,他虽然对卢多·巴格曼管理他那个部门的方式不以为然,但这并不妨碍他想给别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啊——对了,”韦斯莱先生笑着说,“这是我儿子珀西。刚刚到魔法部工作——这是弗雷德——不对,是乔治,在他旁边的是——”韦斯莱先生用了一段时间才惊讶地确认那位绿眼女孩是卡米尔。估计他以前从照片上看到过卡米尔。“他的女朋友——卡米尔·方丹。对不起——那才是弗雷德——比尔、查理、罗恩——我的女儿金妮——这是金妮的朋友,楚汐·罗兰。那两个是罗恩的朋友,赫敏·格兰杰和哈利·波特。那位是——?”韦斯莱先生大感疑惑地望向那个美丽的金发女孩。
楚汐帮衬道:“她是卡米尔的在校好友。芙蓉·德拉库尔。”
听到哈利的名字,巴格曼微微显出吃惊的样子,他的眼睛立刻扫向哈利额头上的伤疤,哈利对此已是司空见惯。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韦斯莱先生继续说道,“这位是卢多·巴格曼,你们知道他是谁,我们多亏了他,才弄到这么好的票——”
巴格曼满脸堆笑,挥了挥手,好像是说这不算什么。
“想对比赛下个赌注吗,亚瑟?”他急切地问,把黄黑长袍的口袋弄得叮当直响,看来里面装了不少金币,“我已经说服罗迪·庞特内和我打赌,他说保加利亚会进第一个球——考虑到爱尔兰的三个追球手是我多年来见过的最棒的,我给他的赔率很高——小阿加莎·蒂姆斯把她的鳗鱼农庄的一半股票都压上了,打赌说比赛要持续一个星期。”
“哦……那好吧,”韦斯莱先生说,“让我想想……我出一个加隆赌爱尔兰赢,行吗?”
“一个加隆?”卢多·巴格曼显得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恢复了兴致,“很好,很好……还有别人想赌吗?”
“他们还太小,不能赌博。”韦斯莱先生说,“莫丽不会愿意——”
“我们压上三十七个加隆,十五个西可,三个纳特,”弗雷德说,他和乔治迅速掏出他们的钱,“赌爱尔兰赢——但威克多尔·克鲁姆会抓到金色飞贼。哦,对了,我们还要加上一根假魔杖。”
“你们难道想把那些破玩艺儿拿给巴格曼先生看——”珀西压低声音说。
可是巴格曼先生似乎根本不认为假魔杖是破玩艺儿,他从弗雷德手里接过魔杖,魔杖呱呱大叫一声,变成了一只橡皮小鸡,巴格曼先生哈哈大笑,孩子般的脸上满是兴奋。“太棒了!我许多年没有见过这么逼真的东西了!我出五个加隆把它买下!”
珀西既惊讶又不满,一时呆在了那里。
“孩子,”韦斯莱先生压低声音说,“我不希望你们赌博……这是你们所有的积蓄……你母亲——”
“不要扫兴嘛,亚瑟!”卢多·巴格曼粗声大气地说,一边兴奋地把口袋里的钱弄得叮当乱响,“他们已经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们认为爱尔兰会赢,但克鲁姆能抓住金色飞贼?不可能,孩子们,不可能……我给你们很高的赔率……还要加上那根滑稽的魔杖换得的五个加隆,那么,我们是不是……”
卢多·巴格曼飞快地抽出笔记本和羽毛笔,潦草地写下孪生兄弟的名字,韦斯莱先生在一旁无奈地看着。
“成了。”乔治接过巴格曼递给他的一小条羊皮纸,塞进长袍的前襟里。巴格曼眉飞色舞地又转向韦斯莱先生。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一直在寻找巴蒂·克劳奇。保加利亚那个和我同等的官员在提意见刁难我们,可他说的话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巴蒂会解决这个问题。他会讲大约一百五十种语言呢。”
“克劳奇先生?”珀西说,他刚才因为对巴格曼不满而僵在那里,像一根电线杆子,此刻突然兴奋得浑身躁动不安,“他能讲二百种语言呢!美人鱼的,火鸡的,还有巨怪……”
“巨怪的语言谁都会讲,”弗雷德不以为然地说,“你只要指着它,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就行了。”
珀西恶狠狠地白了弗雷德一眼。
“还没有伯莎·乔金斯的消息吗,卢多?”巴格曼在他们身边的草地上坐下后,韦斯莱先生问道。
“连影子都没有,”巴格曼大大咧咧地说,“不过放心,她会出现的。可怜的老伯莎……她的记忆力像一只漏底的坩埚,方向感极差。肯定是迷路了,信不信由你。到了十月的某一天,她又会晃晃悠悠地回到办公室,以为还是七月份呢。”
“你不想派人去找找她吗?”韦斯莱先生试探着提出建议,这时珀西把一杯茶递给了巴格曼。
“巴蒂·克劳奇倒是一直这么说,”巴格曼说,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很大,露出天真的神情,“可是眼下真是腾不出人手来。呵——正说着他,他就来了!巴蒂!”
一个巫师突然显形出现在他们的篝火旁,他和穿着黄蜂队旧长袍、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的卢多·巴格曼相比,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反差。巴蒂·克劳奇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腰板挺直,动作生硬,穿着一尘不染的挺括西装,打着领带,他短短的灰色头发中间那条缝直得有点不自然。他那牙刷般狭窄的小胡子,像是比着滑尺修剪过的。他的鞋子也擦得程亮。楚汐认为,克劳奇先生一丝不苟地遵守了麻瓜的着装纪律,他做得太地道了,简直可以冒充一个银行经理或者某位雷厉风行的总统。
“坐下歇会儿吧,巴蒂。”卢多高兴地说,拍了拍身边的草地。
“不用,谢谢你,卢多,”克劳奇说,声音里有一丝不耐烦,“我一直在到处找你。保加利亚人坚持要我们在顶层包厢上再加十二个座位。”
“噢,原来他们想要这个!”巴格曼说,“我还以为那家伙要向我借一把镊子呢。口音太重了。”
“克劳奇先生!”珀西激动得气都喘不匀了。他倾着身子,做出鞠躬的姿势,这使他看上去像个驼背,“您想来一杯茶吗?”
“哦,”克劳奇先生说,微微有些吃惊地打量着珀西,“好吧——谢谢你,韦瑟比。”
弗雷德笑得差点儿把茶水喷在杯子里。珀西的耳朵变成了粉红色。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亚瑟,”克劳奇先生说,他犀利的目光又落到韦斯莱先生身上,“阿里·巴什尔提出挑衅,他想找你谈谈有关你们禁运飞毯的规定。”
韦斯莱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上星期派一只猫头鹰送信给他,专门谈了这事。我已经跟他说了一百遍:地毯在禁用魔法物品登记簿上被定义为麻瓜手工艺品,可是他会听吗?”
“我怀疑他不会,”克劳奇先生说着,接过珀西递给他的一杯茶,“他迫不及待地想往这儿出口飞毯。”
巴格曼问:“可是,飞毯在英国永远不可能代替飞天扫帚,是不是?”
“阿里认为在家庭交通工具的市场上有空子可钻,”克劳奇先生说,“我记得我的祖父当年有一条阿克斯明斯特绒头地毯,上面可以坐十二个人——不过,当然啦,那是在飞毯被禁之前。”他这么说似乎想让大家相信,他所有的祖先都是严格遵守法律的。
“怎么样,忙得够呛吧,巴蒂?”巴格曼轻松愉快地问。
“比较忙,”克劳奇先生干巴巴地说,“在五个大陆组织和安排门钥匙,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卢多。”
韦斯莱先生问:“我猜想你们都巴不得这件事赶紧结束吧?”
卢多·巴格曼似乎大吃一惊:“巴不得!我从没有这么快活过……不过,前面倒不是没有盼头,是吗,巴蒂?嗯?还要组织许多活动呢,是不是?”
克劳奇先生冲巴格曼扬起眉毛。“我们保证先不对外宣布,直到所有的细节——”
“哦,细节!”巴格曼说,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像驱赶一群飞蚊一样,“他们签字了,是不是?他们同意了,是不是?我愿意跟你打赌,这些孩子很快就会知道的。我是说,事情就发生在霍格沃茨——”
“卢多,你该知道,我们需要去见那些保加利亚人了。”克劳奇先生严厉地说,打断了巴格曼的话头,“谢谢你的茶水,韦瑟比。”
他把一口没喝的茶杯塞回珀西手里,等着卢多起身。卢多挣扎着站起来,一口喝尽杯里的茶,那些加隆在他口袋里愉快地叮当作响。
“待会儿见!”他说,“你们和我一起在顶层包厢上——我是比赛的解说员!”他挥手告别,巴蒂·克劳奇则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两人都幻影移形消失不见了。
“霍格沃茨现在有什么事吗,爸爸?”弗雷德立刻问道,“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
韦斯莱先生笑着说:“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这是机密,要等部里决定公开的时候才能知道。”珀西一本正经地说,“克劳奇先生不轻易泄露机密是对的。”
“哦,你闭嘴吧,韦瑟比。”弗雷德说。
楚汐强忍着笑意,清咳了一声,然后开口与他们道别:“亚瑟叔叔,我要去做饭了。再见,各位。”
“再见,楚汐。”
“我和你一起。”芙蓉直接跟上楚汐的脚步,“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不——”楚汐微笑着摇头,“你有吃过中饭吗?”
“没有。”芙蓉回答,“我们上周就到了这里。卡米尔昨天才到这。”
“你是法国人,应该喜欢吃法国菜吧?”楚汐猜测道,“刚好我中午要做红酒汁——用波尔多红酒制作。配合巴扎斯牛肉。还有巴黎龙虾。”
芙蓉直接问道:“你会做法式洋葱汤吗?”
楚汐点点头:“嗯。那可以说是我最喜欢的法国菜之一。”
“我也很喜欢吃法式洋葱汤。”芙蓉脸上第一次露出亲切的笑容,不再带有高傲之气。
“进来吧。”楚汐先钻进自己的帐篷里。
“我做菜需要一个小时。”楚汐说,“你可以到处看看。也许会有喜欢的地方?嗯——这里还有一位长辈,她是霍格沃茨的教授。虽然她为人很严厉,但是我希望你能对她保持一定尊重——米勒娃奶奶!”
麦格教授面含微笑着走过来:“墨提斯,这位小姐是?”
“她是芙蓉·德拉库尔。在法国布斯巴顿魔法学校读书。卡米尔的好朋友。我新认识的朋友。芙蓉,她是米勒娃·麦格教授。也可以说是我的亲人。”
麦格教授点了点头,神色恢复严肃,用惯有的严厉口吻说道:“你好,德拉库尔小姐。”
“你好,麦格女士。”芙蓉主动朝着麦格教授伸出一只手,“您一定是一位可敬可爱的长辈。”
麦格教授微有诧异:“这你是什么知道的呢?我想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芙蓉直言:“卡米尔有提到过你几次。从她的话语中我可以判断出你是一位公正的好老师。从墨提斯对你亲近而不失尊敬的态度中,可以看出她非常敬慕、喜欢你。我认为能获得墨提斯如此态度的人物,一定是一位不同寻常的人。”
瞄了下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墨提斯,麦格教授的目光变得温和了些:“能获得墨提斯友谊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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