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留声机里传来优美的音乐，路遥不禁感叹了一下人生的美好。
——白府——
“嘭”一个杯子在乔楚生脚下碎裂。
“你知道我废了多大的代价，才让他当上厅长的吗？”
“可是他杀人了”
“你没杀过人？”
“我没杀过无辜的人，这些年死在我手下的全是一些亡命之徒”
“你......你......你”
“杀了人我还放过他，我以后怎么面对我的兄弟们，我还怎么立足，你要想让我放过他，那正好，这个探长您也别让我当了”
“你这个臭小子小子，和小时候的脾气一样，一点就炸”
“您要是还不解气，就家法处置我，我认了”
“我为什么要处罚你，你又没做错事，闸北那边我自己想办法，你就在租界好好的给我当这个探长吧”
“老爷子圣明”乔楚生看着气极的，笑出声来
“赶紧滚蛋”白老爷子冲着乔楚生摆了摆手，让他离开了
乔楚生从白府出来后，联系路垚在酒吧碰面
——酒吧——
“环境不错嘛，威士忌”路垚冲着服务员说道，继而转头问乔楚生
“怎么想起来请我喝酒了？”
“上个案子的尾款”乔楚生递给路垚
“谢谢乔老板”
看着路垚在一边数钱，宠溺的问道
“钱够花吗？”
“就维持个温饱嘛”
“怎么不问家里要啊”
“你调查我”路垚有些不高兴
“查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那么殷实的家底，干嘛过得这么狼狈？”
“我问你啊，钱跟脸你只能选一样，你选什么？”
“我当然选脸啊”
“那咱们也算是物以类聚”路垚喝了口酒，笑着说道
“那以后就常聚”乔楚生宠溺的对路垚说。
从酒吧出来，乔楚生抱着喝醉的路垚，心想不能喝还喝这么多，早知道就该把你扔在酒吧，自生自灭。
抱着路垚回到家里，给他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睡衣盖好被子，乔楚生便去洗漱了，等乔楚生洗漱完，就看见路垚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醉醺醺的往自己房间里走，一切显得那么自然，乔楚生走到房间门口，就看见路垚正准备脱衣服，吓得乔楚生赶紧上前把他衣服重新系好，扶他重新躺倒床上，路垚扒拉自己的衣服，嘴里还嘟囔着热，乔楚生不得不把他睡衣脱了，给他盖好被子，压下心底的冲动，小腹传来的燥热迫使乔楚生又去洗了个冷水澡。
第二天清晨，路垚看着只剩一条内裤的自己，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原本清醒的脑袋对于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忘了个干净，晃了晃脑袋，正准备睡个回笼觉，就被外面叮叮哐哐的拍门声打扰了一天的好心情。
“谁啊”
“乔探长找您”
“我换个衣服，马上”
“来不及了，快点走”
——案发现场——
路垚被萨利姆从车上拖下来，清梦被人吵醒，暴躁垚上线
“你们干嘛呀，还让不让我活了”
“案发现场保存完好，你只有五分钟，赶紧看，赶紧收摊”
“这不是验尸官要干的事吗，喊我来干嘛”
“麻烦你把他嘴掰开，看见了吗？”乔楚生对着验尸官说道
“然后呢”
“有什么想法，我怀疑不是正常人类”
“把我从家里绑到这的才不正常呢”路垚看着乔楚生，幽怨的说道
乔楚生看着在一旁发牢骚的路垚，无奈的拉着路垚走到一旁
“凌晨有一个女士被跟踪，追了好几条街，最后到了案发现场，跟踪的人瞬间自燃，火势迅速变大，瞬间死亡。而且现场有目击证人”
“被跟踪的女士呢？”
“车上呢，受了惊吓，一会你问话的时候注意点分寸”
“我尽量”
路垚来到乔楚生的车前，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坐在车上
“林姜？”
“你是？”
“我也是康桥毕业的，小你两届，当初开学典礼上你还帮我带过胸花呢”
“三土，你怎么会在这儿”林姜看着路垚
“前阵子，和家里闹掰了，现在只能自力更生了，最近在帮巡捕房的乔探长办案，不说我了，你现在怎么样？”
“你觉得呢”林姜眼里的惊吓还没褪去。
——租界巡捕房——
“你翻箱倒柜的找什么呢？”
“茶啊”
“桌子上不有吗”
“那个太差了，你有好茶赶紧拿出来啊”
“我上辈子欠你的啊”
乔楚生看着路垚急切的样子，心中迸发了一丝无名火，随后在抽屉里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茶叶。
“林姜，喝点茶，压压惊”
“好”
“我想知道当时的位置跟动作，可以吗？”
随后二人在那边演示起了当时林姜被跟踪时与那人的动作，看着路垚两人的位置，乔楚生心里的怒意再也忍不住了，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下来，路垚抬头看见乔楚生猩红的双眼，有些尴尬的离林姜远了一些。
“就是这样”
“好，麻烦你了，有时间找你叙叙旧”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听到这里的乔楚生，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对外面喊道
“阿斗，送客”
路垚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有点尴尬，搓了搓手，走到乔楚生的身边，感受到身边人的冷意，不禁打了个寒颤。
“怎么，你喜欢她？”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看着乔楚生面色极为不善的询问自己，路垚赶紧说道
“那就跟我去法医室，尸检报告估计出来了”说完未等路垚回答，乔楚生大步离开了办公室，路垚看着他的背影，委屈的嘟囔了几句，乔楚生也没有听见。
——法医室——
“死者身材消瘦，指甲奇长，未烧毁的皮肤阻止有紫斑，全身呈病态”
“那嘴尖牙呢”
“在，如假包换”
“哎，你别动他了，万一感染上细菌就不好了，你还真以为他是吸血鬼啊”路垚拦住了准备动手的乔楚生。
法医看着两人笑了笑，继而又补充道
“死者皮肤并无明显的水肿，充血，内部组织也没有产生热作用，呼吸道综合症的现象，所以......”
路垚听到这惊讶的看向法医出声打断
“他是死后被烧的”
“理论上说正是如此”
“死者的体内和胃部都含有大量的酒精，现在还不能肯定酒精助燃是故意为之还是巧合”
“行，我知道了”
出了法医室，乔楚生看着低头沉思的三土，心里划过一丝担忧。
“怎么了”
“没事，想到一些事情”
只见萨利姆从外面跑进来
“探长，吸血鬼杀人了”
——案发地
“可以确定是吸血鬼干的吗？”
“基本上可以确定，被害人的脖子上都有尖牙咬出来的痕迹”
“不好了，探长，租界又发现具尸体，死法跟这个一样”
“身份确定了吗”
“确定了”阿斗离近乔楚生说道“还有良叔，老爷子吩咐要快点查”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巡捕房——
“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等萨利姆回来就知道了，你先来看一下这个”
“这是一张上海租界下水道修筑图，五名死者位置地方的下水道都连通宏仁医院，我已经让萨利姆去证实了”
等到萨利姆回来后，路垚去了一趟宏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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