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你看涨了多少,我就是没钱,我要有钱的话现在分的钱都够买一座公寓了”
“怎么了这是?”乔楚生搂着路垚的脖子说道
“股市啊,你看涨了多少”
“算了,下一次再说”
“好吧”路垚委屈地说道,这一周都没什么大案子,乔楚生天天宅在家里陪着路垚。
叮铃铃叮铃铃
“喂”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走吧”路垚看着乔楚生就知道有案子了
——巡捕房——
“这个老头有问题啊”路垚头枕着乔楚生的腿,躺在沙发上
“怎么说”乔楚生给路垚剥着橘子
“双臂向前,手不停地搓动,身体微微后倾,典型的防御状态”
“那我再派人摸摸底去”
“暂时不用,我要先去案发现场”
“你自己去行吗?”
“你有事啊”
“工部局总裁,那个英国鬼子要来巡捕房视察,我负责接待”乔楚生无奈的看着路垚,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你给我派个司机吧”
“行,我给你找人去”
“阚大个,过来”
“到,探长什么事”
“给你介绍一下,路垚,一会你跟他去案发现场,你死了他都不能少一根头发,知道了吗”
“放心吧探长,保证完成任务”
“阚大个跟你去,行吗?”
“你倒是给我找个好看点的啊”路垚小声的对着乔楚生说道
“好看的你跟人家走了怎么办”乔楚生笑着看着路垚
“德行,走了啊”
“好”
——案发现场——
“路先生,这个尸体就是在这被发现的”
“吃什么呢”
“干黄豆,尝尝”
“挺香啊”
“你要想吃,我天天给你送点”
“不用,黄豆吃多了放屁,走吧”
“去哪啊”
“跟我走就对了”
——火车站——
“你知道那个蓝衣服的人”
“知道啊,他买了两张十一点的车票,不过十点就走了,箱子还在这”
“他箱子在哪呢”
“我去给你拿”
“这有张纸条”
“路先生,久闻大名,你女朋友在我手里,限期三天,你若没来我就娶她——河神”
路垚看着白幼宁的照片,心想他又不是我女朋友,死不死关我什么事,随后一个身影仿佛恶魔一般超路垚赶来
“出大事了,赶紧回巡捕房”找不到白幼宁,白老爷子不得活刮了路垚
——巡捕房——
“哎哎哎,冷静冷静,不关路先生的事”
“我当然知道不关他的事,你先下去吧”
“家里和报社都找过了,没有人,而且家里的窗户烂了,应该是从家里被绑走了”
“通知老爷子了吗”
“还没呢”
“先别通知他,我发誓三天之内一定找到她”
“你去哪啊”
“验尸房”
“你确定要自己上”乔楚生看着路垚,为他带好了手套
“这是能找到凶手的唯一线索了”路垚说完就开始动手了
从验尸房出来之后,路垚让乔楚生搜寻金沙湾一带了。
“现场都被破坏了,线索都断了”
“再进去找找”
“你别急嘛”
“我能不急嘛,那人是个变态,如果幼宁在他手里的话”
“放心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白幼宁那个狗脾气,如果被绑架她宁可死都不可能忍受那种屈辱,我们现在必须马上找到他,不然我怕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
“如果是这样,我给她赔命”路垚说完扭头走了,乔楚生看着路垚这样,他心情也不好,一失控就容易发脾气,路垚一直在忍受自己,安慰自己,他却批头盖脸的冲他吼,太不应该了,乔楚生想到这猛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去追路垚了
——何府——
“既然这么舍不得你女儿,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名声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看着何老爷子说道
“我希望你有时间看看你女儿五年来到底是过得怎样不如人的生活,就在那座小破屋”
“行啦,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那就把真相说出来啊,时间已经不等人了”
“怎么样”乔楚生看着从何府出来的路垚,心神不宁
“河神的新娘,从何清漪的房间里找到的,徐远有消息了吗”
“凶手为什么会了留下线索”
“挑衅,他很享受把人玩的团团转的感觉,给我派个人”
“你要干嘛”
“我要在回案发现场看看,给我找个体力好的”
——巡捕房——
“找~找到了”
“在哪?”
“闸北老仓库8125”
“人找到了,你去接他吧,我去小木屋看看”
“用不用我给你派个人”路垚仿佛没听见,离开了巡捕房
路垚从巡捕房离开之后就去了小木屋,希望还能找到蛛丝马迹,刚进去小木屋就被人从后面打晕,在等路垚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阚大个站在自己面前,旁边还躺这何府管家,刚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背绑,这是路垚一切都想通了
“徐远是你吧”
“路先生聪明绝顶,你倒是帮了我大忙啊,我还要感谢你啊”
“当初我还纳闷你是怎么那么清楚何小姐的卧室格局 ”路垚抬了抬胳膊
“他怎么了”路垚看着旁边的何府管家,看着徐远把管家翻过身来,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让路垚一阵恶寒
“你本不该如此”路垚替他惋惜
“我之所以活到现在,是因为我胸口憋着一口气,我一定要找到清漪”
“你心情我能理解”
“你不能理解,你永远不能理解”徐远冲着路垚大喊,拿着烧红的铁烙往路垚身上烫去
“徐远,你疯了”路垚看到快要烫到自己身上,大神喊着,徐远听到这,手停了下来,顿了顿
“对,我确实是疯了,怎么想到要折磨自己的恩人,呵呵”看到徐远停了下来,路垚松了一口气。
门被打开,路垚看着冲过来的乔楚生晕了过去,后面发生什么事路垚就不知道了
“乔四,你知道吗?”
“怎么了”乔楚生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路垚担忧的问道
“没有,只是感叹徐远的一生罢了”路垚抬头望天
“别想了,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嗯”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而那人我已寻到,就是我挚爱的你。
——路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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