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阳光正好, 是个让人心情愉悦的好天气, 太子和舒苒的心情却不太好,被村长告知了他们家竟然还有一亩地的时候, 纷纷陷入了沉思,种地?是他们想的那种种地么?
太子面对皱巴巴的小老头,为难的皱起眉头:“一定要种地么?”
老头儿严肃个脸:“种不种随你们, 只是不种就没有吃的。”
太子就和舒苒商量了一下, 一个人下地,一个人去种田。
等太子笨拙地提着锄头走了, 舒苒到了厨房面对一口大锅陷入沉思, 这锅怎么生火来着?钻木取火?
挽着裤脚下来地的太子一边薅秧苗一边奇怪, 这密密挨挨的秧苗为什么要把他们薅出来然后再一跟跟插到旁边的水田里, 一行行排列间距分开插呢?一开始洒秧苗的时候就不能一粒粒种子都洒开吗, 那就不用再这样移栽了吧?
他想着不禁产生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想着果然庶民的智慧不足啊!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 却被一个麻布衣裳破破烂烂的成年男子叫了,“嘿, 赵家小子,你们家着火了。”
村里的石三儿抹了把鼻涕擦在鞋边,抽抽鼻子:“我专门跑来找你的, 够意思吧。”他挤眉弄眼的, 太子完全被较重着火的信息给弄懵了,拔起步子就往家里跑,完全忽视了他说的话。
石三儿有些不高兴, 他本来就是村里游手好闲的,看新来的一户人家有点来头的样子,就想着报个信儿拿点好处,谁知道人家不领情。
太子飞奔到家,却发现安然无恙,什么事情都没有,除了舒苒好好的脸上似乎有了点黑点,其他都没有异样。
舒苒:“你怎么回来了?”
太子:“我听说家里着火了,你没事吧?”
舒苒笑着摇摇头,悄悄把手背在身后,“没事儿,没着火,你快去田里干活吧,一会儿回来吃饭。”
他松了口气,叮嘱了两句就回去了。
石三儿被他瞪了一眼。
舒苒回了厨房,看见漆黑带着水迹的厨房,还有自己手上的燎泡,忧愁的皱起了眉,没想到女红针织厨艺样样都行的他,竟然败给了生火?万里长征第一步还没跨呢就扯到裆了,可谓出师不利。
等到院子里黑烟再升起来的时候也,石三儿揣着袖子,悠哉游哉一点儿也不着急,等看到人狼狈冲出来,女子头上的蝴蝶发簪晃了晃,再阳光下反光地刺眼一下。
三儿眯了眯眼,神情一动,连忙又跑回到田里喊人了,太子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跟着他回来,回来之后看小院子好好的哪有什么着火的迹象,板着脸对人说:“莫要捉弄我,与我开玩笑。”
甩袖走了,留下三儿旁边郁闷。
等又冒烟的时候,他又一小溜儿跑去田里喊人,气得太子直接把秧苗往水里一甩,他面色铁青,“就家里房子塌了我都不回去,休想骗我。”
三儿丧气回到舒苒他们家,进去了告诉她小兄弟不信也不回来。
舒苒这才知道尧哥三番两次回来干嘛的,不禁有些埋怨他多管闲事,谁整天盯着别人家起没起火啊,淡淡一笑, “多次大哥告知,但我们家真的没事儿。”
就要回去灶间忙活,刚还委屈的三儿低着头突然抬起来,嘿嘿露出猥琐的笑意,舒苒直觉不妙想跑,被拦住了。
流氓露出一口大黄牙,嘎嘎笑着,“小美人儿,别跑啊,陪哥乐乐。”
舒苒警告:“你别这样啊,再这样我叫了啊。”
破布衣裳的男子吸了把鼻涕,眼神下流,“你叫啊,再叫你们家那蠢货也不会从地里回来了,他可是说屋塌了都不来的,今儿你可就落我手里了,劝你还是识相点,别逼我动手。”
舒苒就在前面袍,流氓在后面追,跟玩老鹰追小鸡似的。
沈世泽和崔言真下了马车之后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沈世泽眼神迷惑,“这俩人干嘛呢?乡野中人的情趣吗?”
崔言真一把拍在他后脑勺,“你傻啊,什么情趣,快去救人,那人就是你哥的女人。”
沈世泽恍然大悟,这灰头土脸还母鸡尖叫的女人就是表哥看上的?什么眼神?
他上去把舒苒解救下来,踹翻了三儿,把人吓跑了。
崔言真见她狼狈的样子捧腹大笑,差点厥过去。
搞得舒苒也望过来,“崔姑娘笑什么?”
沈世泽翻了个白眼,“她有病呗。”
崔彦真好一会儿才收了笑容,敛敛群角,端庄温和地说:“听说刘姑娘一家都被赦免了,真是恭喜你了。”
沈世泽面对她秒变脸的技能目瞪口呆,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刚在马车上还咬牙切齿呢。
刘舒苒打了个哆嗦,第一次见面她的直觉果然没有错,崔姑娘的病越发严重了呢。
秀雅淑女崔言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在场的两个人都界定为疯女人了,她嘴角扬起一抹矜持的微笑:“刘姑娘,殿下呢?”
“哦,你说尧哥啊,他下地去了。”
崔姑娘听了表情管理再次失效,笑到肚子痛,下地?他们身份高贵的太子殿下下地去了?他也有今天?笑着笑着她觉得不对,尧哥?什么?刘舒苒的称呼这么亲密了?上辈子她到死都喊的殿下呢,更不用说这么暧昧的称呼了,想着想着她的脸又扭曲起来。
这精分的场景看得小暴龙沈少爷都默默抱住了自己,妈妈,这边有变态!
等崔姑娘笑好了,呆滞的刘舒苒尴尬扯出一抹笑,“进屋坐吧。”
屋里除了俩条凳其他什么都没有了,沈世泽小心翼翼坐在颤颤巍巍的条凳上,头一次意识到了体重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要是瘦点至少他不用担心一屁股把人家的凳子坐散架了。
三人尬坐了一下午,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太子殿下,就见他带着宽大的草帽,袍子因为热的松松散散垮着挂在身上,锄头也抗在了身上,脸上的疲惫让人一打眼望上去竟然就跟真的农家汉子一般,只不过白了点,高了点。
沈世泽看到这一幕都要哭出来了,而崔言真则是再次爆笑,妈耶,她实在忍不住了,这哪还有地点儿清俊稳重的太子模样?
沈世泽对着她瞪目而视,“你别太过分了啊。”
她竟然没恼,俏皮地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沈世泽简直三观炸裂,这是什么幼稚鬼?
崔言真做完后知后觉也停了笑声,有些尴尬,脸上热热的。
舒苒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她是笑他们家尧哥了,咬咬唇,上前拉了太子的手,在院子里给他递了手巾:“尧哥,我怎么觉着刘姑娘有些古怪?”
太子擦了把脸:“崔家女为人疯癫,举止失常,你还是远着些好,有些事儿不要太过计较,毕竟也蛮惨的。”
舒苒点点头,正常人能跟疯了似的狂笑么,难怪呢。
之后沈世泽就急不可耐拉了太子进房,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就见世泽的脸臭臭的,掏出一张银票和糕点往桌子上一拍就走了。
崔言真今儿可是看够了笑话,赶忙追了上去。
舒苒看着银票无奈:“这也花不出去啊。”
太子:“没事儿,表弟的心意,你收着就是。”
出了村,沈世泽猛然转身一把掐过崔言真的脖子,红着眼睛威胁:“我劝你不要打什么坏主意,殿下在这儿的事情要是被透露出去了你就等死吧。”然后一甩手把人甩到地上。
崔言真趴在地上喘息咳嗽几声,抬起眼笑了:“受气了吧,就你表哥那榆木脑袋能听你的才怪。”嘲笑完之后,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别把怒气撒在我身上,我可不是什么受人欺负的小白兔,你最好小心一点,我可是掌握着秘密的女人呢。”
沈世泽眉眼一动,“什么秘密?”
崔言真趁他不注意爬上了马车,坐了下来,撩开帘子,“你上来啊,你上来就告诉你。”
他跳脚,“那是我的马车,谁允许你上去的?你给我下来。”
伸手就要去够她,崔言真缩着脚使劲儿往里钻,“够不着就是够不着。”
气得沈世泽爬上马车要去拽她,却被胳膊拦着:“哎?你别碰我啊,你碰我我就把秘密都说出去,到时候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
沈世泽迟疑了,之前她就凭一盒糕点就断定太子表哥不在宫里,神神秘秘的,说不定还真知道什么,“你真告诉我?”
崔言真重重点头,“那是一定的。”
他半信半疑和她一起做了马车回了城里,路上看到一个趴伏在地的妇女还好心的救了送去了医馆。
到了城里,崔言真一跃而下。
沈世泽撩起帘子,“哎,你还没说是什么呢!”
她回眸一笑,招手:“你过来,附耳过来我就告诉你。”
他有些不信,这疯女人不会又想什么幺蛾子了吧,但想想也威胁不到他,抿着唇附耳过去。
崔言真说:“这个秘密就是,你长得可真俊俏!”
沈世泽气急败坏,这还用她说嘛,他当然俊朗,大爷的,又被这个女人耍了。
看着一溜烟跑没了的少女他一口气憋胸口脸都红了,经过的沈世墨拿着扇子好奇问:“四弟,谁惹你了?怎么一副吃人的样子?”
他咬牙说:“我倒是想吃,还嫌牙酸。你说怎么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沈世墨摇摇扇子笑了:“因为丑的你不相信啊!”
他一噎。
却说被放在医馆里的妇人荣娘醒来之后顾不上感谢救命恩人救敲开了光禄大夫陈府的大门,求见了当家主母林暖儿,说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林暖儿心神俱震,她当初怀的竟是个女儿?那怎么殷家那小子好好活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沈二哥:你为什么会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一真理的?
沈三岁摇摇头:可能是张无忌她妈告诉我的吧?
沈二哥:......
今儿又重温了魔道,哭得稀里哗啦的,太惨了感谢在2020-04-17 20:47:40~2020-04-18 21:32: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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