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青鹤经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流淌着湿润的水液“叔叔, 请标记我。”
小oga几天之前还欢欢喜喜紧张地等待等一次结合热,今天却因为发情期引起的几波结合热, 把自己弄得几乎破碎, 狼狈憔悴,失去自我。
童青鹤没什么力气的攥着江绍之的衣领, 近乎哀求的语气, 虚虚浮浮飘荡着“标记我”
他在恳求,请求, 更甚至抛开一个人的尊严, 追着aha标记他。
进入发情期,他们因为自身的承受的痛苦和折磨, 逐渐失去自我, 行为与意识不受控制,唯独剩下的本能, 就是追寻最原始的渴望。
小oga眼角通红, 浸出的泪将平日铮亮圆润的猫儿眼泡成两个核桃, 江绍之连连亲吻他额头的伤口的位置,指腹停在颈后的边缘, 缓慢温柔地释放着辛甜的沉香,安抚那陆续分泌水液的腺体。
“别哭,”江绍之托起小oga抱在身上, 一路向主卧走“我在, 我回来了。”
童青鹤身躯发抖, 他在寻求江绍之的庇护, 眼泪全都擦到了干净的衣料上。
江绍之不断以亲吻安抚童青鹤躁动恐惧的情绪,进了主卧,地板上染的血渍刺痛江绍之的眼睛,他紧了紧嗓子,最后把童青鹤抱进客卧。
童青鹤口齿不清的说“叔叔,我疼”
说不准具体是哪里疼,但贴在自己aha身上没错的,他们是彼此缓解结合热的天然药剂,江绍之的一点气息,一丝信息素,都是他的良药。童青鹤甚至抓起江绍之的手指开始胡乱的啃咬,但因为没有力气,咬起来像只弱猫喵喵的轻啃,通过这样的行为发泄他的狂躁焦虑。
江绍之的手指糊了童青鹤满满的口水,他纵容着自己oga的胡咬,专门挑手指还留有稍微软一点而非都是厚茧的地方给他。
当务之急,不是把他的oga按在怀里直接标记,而是先处理童青鹤额头跟脑后的伤口。
oga的第一次情热期通常会持续七到十天的时间,过程几乎不能离开aha,整个持续的过程,令他们流失大量体力,是oga身体处在最虚弱的一段时间。他们需要不断地进食,不断被安抚,感知aha时刻的守护与存在。
而这期间,童青鹤只能依靠aha的照顾,依靠江绍之给他补充水源,补充食物,给予他精神与身体上的抚慰。
“叔叔,”童青鹤被放倒在床上,两个枕头垫在腰后撑着,看见江绍之要走,连忙伸手一扯,虚虚勾住江绍之的手指,沙哑轻弱的问,“去哪儿。”
显然不愿自己的aha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秒钟都难以忍受。
江绍之指了指柜子的方向,嘴唇印在童青鹤湿长的眼睫,留恋不舍的亲抚。轻柔的沉香萦绕在童青鹤的身边,亲密无间的贴合,江绍之很快拿来药箱,耐心专注的处理童青鹤头上的伤口。
过程童青鹤特别黏人,手脚一直往江绍之身上蹭,他并拢着收起起膝盖,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就算伤痕累累,只要靠在宽厚温暖的怀里,依然循着本能,表现出极度的依恋,享受自己aha各方面的安抚。
童青鹤的手指一直勾在江绍之一节小指上,紧紧地勾绕,低声细语“叔叔,我疼。”
江绍之掀开童青鹤额前的湿发,露出血液模糊的伤口,心脏直抽,怕把他碰碎了,哑声问“哪里疼”
童青鹤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一遍遍说疼,声音虚软轻黏,气息热滚滚的,徘徊在江绍之耳侧。
茉莉香的信息素甜蜜得像要渗出蜜汁,成熟情热期的滋味和青涩时期的味道到底不同,青涩的花苞长开,淡雅中多了几分的诱惑,熟透的,花露淋漓,惹人采撷。
一股接一股的沉香气息发了疯似的追着茉莉香缠绕,江绍之不动声色,实际鬓发汗湿,五指握紧,手指头慢慢陷进厚茧覆盖的掌心。
童青鹤浑身抖了抖,眼睛闪着湿润的光。他伸出没有勾住江绍之的手摸了摸后颈,水光轻闪,掌心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液。
江绍之盯着白净湿润的手心,重重咽了一下嗓子,牙齿紧紧相抵,克制着把脸埋到自家oga颈后的冲动。
江绍之握着童青鹤的手背捂紧“先别让我看。”他连碰都不敢。
为了暂时转移精力,江绍之打开药箱,把需要用的药一一取出,目不斜视,只盯着童青鹤额头跟脑后的伤口。
处理完额头跟脑后受了伤的口子,童青鹤依然一身狼藉。因为有aha的陪伴以及信息素的影响,他的第三波结合热暂时得到消缓,安安静静靠着江绍之,静待第四波结合热的到来。
江绍之打算在浴室放些热水替童青鹤清洗。
挪不开猫在怀里的人,江绍之把自己的oga抱起来一起进去。
浴室间立了一面大镜子,童青鹤看到自己被江绍之面对面的抱着走进来,害羞地把脸埋低躲了躲。没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又抬起头,他的眼睛肿的实在不好看,于是闭眼不看,无需掩藏自己的内心的渴望,鼻尖连续往江绍之颈侧的位置嗅,越凑越近,上了瘾似的。
江绍之倏然一僵,手臂的肌肉紧绷。直到小小的温软离开脖子一侧,再开口,aha的嗓音又沉又哑,因为忍耐,额头浮起的青筋没停止过抽动。
江绍之如同在驯服一只忽然淘气的小动物“童童乖一点,先洗澡,一会儿你要什么都可以。”
热水蒸腾着源源不断的水汽,使得童青鹤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滴洒在身上的水珠,让他无法忍耐的颤抖。
童青鹤一双手攀在浴缸边缘,嘴里发出小动物受伤时的轻叫,这一次清理不知道折磨的人是发了情的oga还是处于忍耐状态的aha。
但aha与oga都同时游走在濒临失控与崩溃的边缘。
江绍之竭力牵回理智,两人出了浴室,脸上都湿淋淋的,挂着的有热水蒸出的水汽,还有冒出的汗。
童青鹤忽然有一点不安“叔叔”
江绍之抱他到楼下,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动作利落迅速的准备食物。他需要为接下去的几天储备粮食,给童青鹤随时补充接下去消耗的体力。
江绍之“在沙发等”
童青鹤下颚一紧,嘴巴抿成不高兴又委屈的线,眼角红润,好像快哭了。
江绍之走了两步马上折回,曲着膝盖,蜻蜓点水一般啄了啄童青鹤的嘴角。
最后拉了一张椅子搁在厨房边,浑身虚软的童青鹤靠在上面,蜷起膝盖抱紧,眼皮懒懒地掀,默默注视做饭的aha。
他的脑子飘过好多浑浑噩噩的画面,沉香缭绕,催动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江绍之身上。
aha做饭切菜的手指,偶尔攒动的喉结,眼睫毛的微微颤动,一切变化在他视野中扩散,灰蒙蒙的视野逐渐如拨开云雾般清晰明朗。
他眨了眨眼,放轻呼吸,不可置信。
江绍之用保鲜膜裹好一部分食物装进冰箱,多出的双人份,他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把童青鹤抱上楼,坐在床边把人放怀里细心的喂饱。
童青鹤的气色恢复了挺多,他靠在江绍之怀里,右手手指一直攥着对方手腕。
彼此没有更多的交流,偶尔一个眼神的交汇,丝丝缕缕的茉莉香与沉香碰撞,这样的小动作已经足以使百分之百契合度的他们身与形悸动,心照不宣的等着第四波结合热的降临。
夜色四合,江绍之打开了房内景色幻化的系统。一个小时后,童青鹤身体升起高温,脸颊的潮红慢慢洇开,他呼吸紧促,像攥着救命稻草一样攥紧江绍之。
江绍之立刻把怀里的oga轻缓的放倒在床里,握在后颈的掌心蔓开湿润的水液,他眼神渐暗,随后侧躺“童童别怕。”
辛甜的沉香铺天盖地在卧室里扩散,与小oga释放的清甜茉莉香交混出旖旎而浪漫的气息。
秋后的第一场雨及时挥洒笼罩在整座城市上空,夜幕下的雨水似波澜浪花,在水浪中拍卷出一个接一个的大浪。水花漂浮、荡漾,连成的水珠啪啦啪啦的打在窗户,连卧室内浓烈的茉莉香也沾上这股水花大浪的潮湿。
水打湿后的茉莉花瓣湿漉漉的,连带着根茎衔一片咬在嘴里,花叶子微微颤动,吐出辛甜的芬芳花露。
潮湿清甜的茉莉香与沉香有几个瞬间达到了信息素浓度最高的顶点,花香散开后,此时的茉莉香夹着苦涩与甜腥萦绕不歇。浓烈的沉香霸道而沉稳的吞没着茉莉苦香,交织成温柔网慢慢蚕食。
江绍之在童青鹤昏迷的同一时间彻底把他标记,属于aha与oga间最为神圣仪式标记,如翻江倒海拍击江绍之的大脑,他紧紧拥着童青鹤不松手。
这一波余韵的冲击,致使童青鹤短时间无法从昏睡中清醒。约莫过了半小时,他在继续涌起的结合热苏醒,下意识追寻江绍之。
童青鹤眼皮一掀,手忽然被紧紧扣住,漫天的沉香压迫席卷,aha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节制有规律的起起伏伏,属于野兽的宣示占有。
童青鹤被彻底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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