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被蒋文斌扔出去的事, 姜悠气的两天都没有搭理蒋文斌。
看着到现如今还气呼呼的坐在沙发边缘不肯跟自己说话的人, 蒋文斌抿了抿嘴,有点无措。
想哄又不知道怎么哄, 以前的招数,对姜悠来说就好像免疫了似的, 不管蒋文斌怎么做, 姜悠都始终冷着一张脸, 摆明了不愿意搭理的模样。
蒋文斌拿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装模作样的坐在姜悠的不远处。
眼神时不时的朝姜悠那瞟,奈何姜悠此时高冷的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 这对蒋文斌来说, 就显得外不一样了。
以往, 一向都是姜悠缠着他的。
握着手里的东西,蒋文斌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身子却悄无声息的往姜悠的方向靠近, 地上的两只脚也跟跳街舞似的扭来扭去,慢慢朝姜悠的方位挪去。
不一会功夫, 几下就慢悄无声息的挪到了姜悠身边。
眼睛小心翼翼的瞟向低头勾着自己东西的人,蒋文斌咳了一声, 试图引起姜悠的注意。
谁知,姜悠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垂着眸和手里的钩针奋斗, 像是根本就没听到似的。
蒋文斌努力维持着自然的模样, 板正身子看向姜悠肃着声音说“你又勾错了。”
蒋文斌自觉找到了话题, 只要姜悠应一声,两人就能冰释前嫌。
哪知,姜悠一听到蒋文斌的话,瞬间更生气了,顿时把手里的东西往蒋文斌手里一塞,气呼呼的说“你行,你来,我知道我笨,我不要和你待在一起了”
说完站身来就想走。
完了,惹毛了。
蒋文斌一慌,赶紧伸手把人拉回来,一把抱紧怀里,抱住,不让走。
手忙脚乱的解释“我没有嫌弃你笨。”
姜悠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干脆就坐了下来,眼角撇向蒋文斌,扁着嘴指责“那你还说我勾错了”
蒋文斌“”确实勾错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话现在不能说,顺着姜悠的话就自我检讨道“我,我看看错了,你勾的挺好的。”
看见蒋文斌认错,姜悠瞬间就理直气壮了起来;“那你那天还不让我和你一起睡”
“”勾错了和睡觉有关系吗蒋文斌的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看见蒋文斌沉默的模样,姜悠瞬间眼角就一耷拉,小嘴一撇开始控诉“你看,你看,你就是不喜欢我,我天天跟你你说喜欢你,你一次都没跟我说过,你那天还把我扔出去,我马上就要不喜欢你了”
蒋文斌绷直着嘴角,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点什么。
虽然他知道姜悠是错的,但是现在不是不能和她讲逻辑的时候。
伸手轻轻的把姜悠耳边的鬓发挽到耳后,看着面前还怒瞪着眼睛控诉的望着自己的人,像是轻轻那伸出爪子的小猫,气呼呼的拍你一下,但是指甲却藏了起来。
蒋文斌的眼睛直直的望进姜悠眸子里,轻轻的认真的说“我喜欢。”
“喜欢谁”姜悠撇着小眼威胁道,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
“你,喜欢你。”坦然的说这句话,耳尖却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姜悠满意了,脸眼尾也跟着上挑,挑起一个向上的弧度。
眼珠子一转,姜悠又赶紧努力往下压了压嘴唇,苟住控诉的面孔,得寸进尺仰着脸问“ 那今天晚上我可以和你一起”
话没说完,蒋文斌就赶忙红着耳朵给打断了“不,不行。”不用想他都知道姜悠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为什么”是不是不想娶我
想到着,姜悠瞬间就怒了,勾笑的眼尾张开,怒瞪成了圆形。
蒋文斌伸手一把赶紧把人抱紧怀里,轻轻的顺着姜悠的后背,不让姜悠看见他此时的表情,努力的严着声音说“等再过一段时间。”
此时正背对着姜悠,脸红的不像话的就蒋文斌想,他得快点把这个婚给结了,这小妮子真是太磨人了。
过一段时间
姜悠眨了眨眼睛,认真的想了一下,觉的也行,过一段时间就一段时间吧。
想着想着就又高兴起来。
转而兴致勃勃的拿着自己勾的针问“你刚说我那错了来着”虔诚认真的像是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临近过年,外面的雪像是知道最近要过大节似的,一片片的都拼命的往下下,地上的雪除了一层又一层,依然厚厚的像是一块白胖的大棉袄,踏踏实实的盖在地面上。
最近天冷,屋里按了地暖,姜悠窝在家里都不愿意出去。
蒋文斌倒是三无不时的早出晚归。
姜悠知道他最近很忙,也就没跟着瞎掺和,老老实实的勾着自己已经错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手套,她打算把这双手手套和她勾的玩偶在大年的时候送给蒋文斌当新年礼物。
此时,蒋文斌正和一群看着就不是正经人的正经人坐在一个包厢里。
看着沉默不说话的蒋文斌,张强忍不住先开口了“老大,西帮的那伙人老是对我们虎视眈眈的,我们要不要动手”
张强的话一出,屋里瞬间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附和声。
蒋文斌轻飘飘的撇了他们一眼,屋里瞬间就安静了。
此时的蒋文斌和以往在姜悠面前憨厚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浑身肃冷。
“西帮的人不用管,随他们去,别忘了你们的身份。”
听见老大的话,屋里的一愣,瞬间傻乎乎挠挠头。
对哦,西帮的人是混混,他们又不是,他们可是有店有职业的人
想到着,一帮人瞬间又自豪了起来,老大是大老板,他们是小老板
他们可不是混社会的人
蒋文斌混社会的时候私下投资的暗网,里面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小到摆地摊的的,大到开酒店的。
表面上他们都是个各行的老板,实际上他们都只有一个老大。
违法犯罪的事是不会做的,老大说了要是发现,直接送进警察局,以后踢出去,自生自灭。
蒋文斌私下的这些事,陆家是不知道的。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陆震国安排他从军,他却选择了从商的原因,部队纪律严明,但是从商就没有这么多规矩了。
最近,蒋文斌已经摸到了詹蒂斯的老巢,希望能在过年前赶紧把这件事解决掉。
留时间结婚。
越接近过年,姜悠总觉的蒋文斌好像越来越忙,就连猴子几人回老家前来家里聚会,蒋文斌也是勉强抽出的时间。
最近,好像又更忙了,姜悠去找孟箐箐的时候,发现不仅仅是蒋文斌忙,陆桦也跟着一起,还有大院里好多她不认识的人,一群人神神秘秘的。
姜悠莫名的就觉的有点心慌,但也不知道自己慌的什么。
一切都还是如常,大雪下着,日子过着,没事的时候和蒋玉甜一起去买买年货,和孟箐箐一起去逛逛街,时间过的无聊又充足。
这天,姜悠那都没去,一个人在家里窝着。
手里的手套快勾好了,尽管都上面都是错露的针眼,乱勾的窟窿,勾起最后一针,姜悠收尾。
举起手套,对着窗外,午后的暖阳从窗户棱子里透过来,穿过套上的大小窟窿眼,像是一束束纤细的光线被绑在了一起似的,透着一股别样的风采。
姜悠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这也算是成功了不是。
晚上,蒋文斌回来,姜悠上去就欢喜的啃了一口,顿时,细嫩的脸颊扎的生疼。
摸着蒋文斌脸上刺棱棱的胡渣,姜悠心血来潮的拿过蒋文斌的刮胡刀非要替他刮胡子。
蒋文斌搬着小板凳坐在姜悠面前,仰起脸的同时还不忘的叮嘱道“你看着你手指在那,别一刀就戳到了自己的手上。”
想到姜悠那跟刀有仇的体质,蒋文斌有连连叮嘱了一下。
姜悠嘴里应着脑袋点着,手里握着的刮胡刀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举起手,将刮胡刀轻轻的贴在蒋文斌的脸颊上,姜悠小心翼翼的跟着刮刀的走向歪着小脑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蒋文斌给毁容了。
蒋文斌到是没有什么感觉,眼睛望向低着头给自己认真的刮着胡子的人。
此时小嘴抿的紧紧的,睫毛微微颤的颤抖却不敢闭上,满目严阵以待,虔诚的像是在做一件大事一样。
蒋文斌就这样直直的望着面前的人,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心里那种暖暖的感觉却填的满满的。
缓缓闭上了眼睛,蒋文斌觉的他得再快点。
其实,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詹蒂斯这个人暴力狠毒,手下的人轻易就被策反了。
y国那边传来消息,詹蒂斯的老窝已经被他的手下带着他的对手捅了,陆桦那边再出手施压一下,詹蒂斯很快就能解决。
姜悠停手,看着自己的成果,自觉还不错,轻轻的拍了拍蒋文斌的脑袋,示意他起来去洗脸。
蒋文斌顺着姜悠的手起身,去洗掉脸上的泡沫。
姜悠就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她想看看自己的成果怎么样。
结果
静默。
半晌,姜悠“噗”的一声就笑出了声,憋了许久还是没忍住。
看着自己一块有一块没的胡子,像是济公破了的补丁的袈裟。
蒋文斌睨了姜悠一眼,伸手拿过姜悠手里的刮胡刀,自己自足了起来。
自足前还不忘违心的夸一句“挺好的。”
本来还乐的欢的姜悠,此时到有点别扭了,但依然铿锵的承诺“下次,下次一定可以的”
蒋文斌望着镜子里的人,鼻腔里传来一声淡淡的高冷的“嗯。”
但,眉梢眼角的宠溺和笑意都顺着瞳孔折射了出来。
不过,学会的过程可就不怎么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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