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阿蔻心里咯噔一下, 天平不会坏了吧
拜托不要啊她才刚分家,眼看好日子就要来了。
心惶惶的连忙托起变大的天平检查, 检查半天也没发现哪出了问题。可怎么就换不成了呢
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托起天平再次细细的检查,这才发现天平梁上的细指针,停在左下不断的摆动, 而左边的秤盘里放着的是收音机票。
心下有了猜测,忍着激动试探着道“换八寸铁锅和两个暖水瓶。”
细指针往右边转动两个刻度。
鱼阿蔻拳头抵住嘴, 以免自己发出惊呼。
她没猜错果然是因为她要换的东西和收音机票不等值
绞尽脑汁的想家里缺少的东西,又添上手电筒, 指针还是离中间有着大段距离。
鱼阿蔻发了狠, “要十六寸铁锅、两个暖水瓶、一个手电筒、二十斤五花猪肉、十斤菜籽油”
天平陡然变的更大,右边的秤盘里凭空出现个铁锅, 铁锅里装着她换的东西。
鱼阿蔻连忙拖过筐挡住架子口。
看着一锅的东西笑的见牙不见眼,美滋滋的往筐里塞。
脑内则在思考, 难道天平换物是根据时空的时间差、价值差为砝码
比如天然的有机蔬菜, 再比如野物蛇、鸟之类。
这些东西在后世价钱小贵,而银耳这些东西在后世,几十块钱就能买一堆。
所以在这个时代就价值高的收音机票,放在后世价值更高
想到这手顿住, 掏出三尺布票做实验。
果然。
三尺布票不止换了一丈布, 还能换五斤棉花。
鱼阿蔻望着塞了满满当当的大筐,高兴的几乎想朝天呐喊,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这天平就是个宝物, 不能换钱和金银珠宝又如何
反正那些东西也是要卖钱来买衣食的。
而现在天平能省略掉这些步骤,直达最终目的。
她的生活也能从赤贫迈入小康
她要赶紧回家,给奶奶看铁锅,别的东西先藏起来,以后再分批拿出来给奶奶。
至于铁锅的借口也想好了,前天她在北大荒捉了条三米长粗蛇的事,奶奶也知道。
届时就说被有钱人花了大价钱买了。
用绳子把筐绑紧,背着筐脚下生风的出巷口,这边巷口不通大路,只有通向各个方向的小岔路。
鱼阿蔻爬上巷墙,仔细从众多小路里,辨别着走那条小路能回村。
跳下墙,脚拐进西岔口的小路。
此时已接近午时,大家都已归家吃饭。
再加上是小路,路上的行人更是寥寥无几。
鱼阿蔻闻着空气里传来的隐约香气,决定回家就蒸米饭,炒回锅肉。
想到咸鲜辣香的回锅肉,吞了吞口水,脚步加快。
走了没多久,就听到一声惊慌的呐喊,“有人抢钱啊”
鱼阿蔻寻声望去。
一个30多岁头发凌乱的妇女,脚步不稳的跑着。
菜色的脸上眼泪鼻涕横飞,指着前方,嘴里大声哭嚎。
“我的钱啊我的钱啊你个杀千刀的那是我娃的救命钱,我娃还在医院里躺着,等我拿钱救命吶”
鱼阿蔻转头,就见长长的小路尽头,有个提着碎花包袱的人影,听到哀嚎跑的更快,身影一晃就消失在拐角处。
路上的行人虽只有几个,可这会都撸着袖子去追人。
妇女看到她,两步上前拉着她胳膊哭嚎“妹娃妹娃你帮帮嫂子,那是我娃的救命钱,救命钱啊”
妇女似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哭的滑倒在地。
鱼阿蔻抿唇,“大嫂,你装钱的包袱,是不是黄底白碎花的”
妇女用手撸鼻涕,撸过手在脚后跟上擦了擦,“对,就是黄底白碎花,上面还打着三处蓝色的棉布补丁”
鱼阿蔻点头,确定了先前看到的人影就是抢劫犯。
放下背上的筐,抽出绳子重新绑筐,背上筐把特意留出来的绳头交叉系在胸前。
这样就不用担心疾跑时筐里的东西掉出来,更不用担心筐因颠簸而影响速度。
鱼阿蔻在原地蹦跳了两下,热了热身。
然后背着筐如离弦的长箭,跑射出去。
身后的妇女看的目瞪口呆,半响后反应过来大声呼喊,“妹娃妹娃往右拐左边是死胡同”
鱼阿蔻不回头的应了声,跑的更快。
渐渐地超过了先前见义勇为的几人,这几人边追嘴里边喊“停下,把包袱还来,要不然拉你去吃木仓子”
拎着碎花包袱的人影边跑边回头张望。
追近的鱼阿蔻也看清了他的人,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獐头鼠目。
不像几人口中呼喊,而是默默提速。
等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时,双脚重重踩地,借力跃起,抬脚飞踹向男人后背。
青年登时被踹的朝前扑去,在地上滑行了一长段距离才止住势。
看到男人痛的身子蜷缩成虾米。
鱼阿蔻走上前,踩住男人的手腕弯腰去拿包袱。
刚弯下腰,第六感突然叫着危险,忙退后半步避开。
就见一到银光闪过,男人手中挥着把匕首。
男人看一挥没中,翻身爬起,捂着胸口快速跑开。
鱼阿露连忙去追,见男人跑的比先前还快,不禁有点懊恼。
先前就不应该为了怕把这人踹出个好歹赔医药费,而收了力气。
要是一脚把他踹个半死,现在哪还用跑的这么辛苦
看男人身影一晃,又拐向旁边的岔路消失不见,气的握起拳,提速去追。
刚拐进岔路口,就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正着。
鱼阿蔻避之不及下,被撞的脚下趔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下盘。
另一被撞的人就没这么幸运,在力气的惯性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同行的微胖女青年怔愣几秒后,蓦地尖叫,弯腰去摇晃着地上躺着的人。
“凌同志你怎么样了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虚弱的男声响起,“宋同志,你家的伙食是不是很好”
女青年摇晃的动作停下,没反应过来。
“啊是”
男人单手撑地坐起身,屈着条长腿,淡淡的说“那你能不能移开你的千金之躯,我胳膊被撞骨折了,又被你晃脱臼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看”女青年发出急促的惊叫。
鱼阿蔻想着把人撞断了胳膊,心下愧疚满满。
边掏钱边上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急着抓贼才撞到你的,这钱你拿去医院看胳膊,我还要去抓贼不能陪你同去,不过你放心,要是钱不够,你就去共设大队下的鱼新村找鱼阿蔻,我一定”
待举着钱看到男人的脸后,嘴里的话戛然而止,脸色黑了下来。
特喵的怎么又是凌北归这个小白脸。
凌北归也认出了鱼阿蔻,手指夹着钱边抽走,数都不数的说“够了。”
鱼阿蔻握着拳头晃了晃,“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到时你再以钱不够的名头找我,我就揍你。”
眼见抢劫犯的背影都看不到了,忙拔腿追上去。
边跑边腹诽,怪不得小白脸胳膊都断了,还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
原来又是跟女人纠缠,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而且这个女人的声音绝不是她上次听到的那个。
看来小白脸属蜈蚣的,一只脚踏一只船。
呸,渣男。
早知道是这货,她绝对不把那十块钱给他。
气死她了,等找到抢劫犯必须先揍一顿出出气。
凌北归等脚步声远去,望向眼底泛着母爱的女青年。
艹,我又不是你儿子。
语气冷淡的说“宋同志,请你离我远点。”
女青年摇着头,柔软了声音,“不,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除了你身边我哪儿都不去。”
凌北归捏着眉心,尽量让声音保持心平气和。
“宋同志,你家伙食好,而我的伙食差”
不等他说完,女青年双手包住他的手,含情脉脉的说“我知道,所以你放心,只要你和我结婚,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凌北归用力甩开她的手,嫌弃的把手放在土路上蹭土洗手。
声音冷的能结冰,“我的意思是,你家伙食好,你自然吃出个重千金的身躯,你站在我旁边,我连太阳都晒不到。”
“换句话说,宋同志,我俩体重不合,以后请你离我远点。”
女青年低头看看自己微胖的身材,再看看男神俊郎的脸上挂着的嫌弃。
羞愤之下,抬腿踢了凌北归一脚后,捂着脸飞奔离开。
“凌北归,你魂淡”
凌北归揉着剧痛的小腿,脸色黑成锅底。
什么叫他魂淡
去医院看个胳膊就不走运的碰上她,继而被缠上。
自己都从医院后门绕小路溜了,还是被她追了上来。
要不是她,自己能再次被人撞断胳膊
想到撞断自己胳膊的鱼阿蔻,犹豫两秒还是决定去报jg。
毕竟鱼木桌似是很疼她,先前她在车上睡着了,鱼木桌发现后忙脱了衣服给她盖上。
起身判断了下方向,朝jc局走去。
*
这边的鱼阿蔻追到了岔路口,望着左右两条小路挠脸。
抢劫犯会走那条路呢
恰在此时,两个人从右边的那条路上,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其中一人抱怨着,“都都说抢钱的不不会走这条路了,你你还走这条。”
鱼阿蔻抓紧箩筐的背带,拔腿朝左边那条路跑去。
可越跑越觉得这条路荒凉,且怎么看都像已经出了城。
抢劫犯的身影更是半点都看不到。
鱼阿蔻拿出百米赛跑的气势向前跑,跑了十多分钟后,终于看到了抢劫犯和他手中显眼的包袱。
眼睛铮亮,加速超前跑去。
一臂之隔时,刚想再送他招飞旋踢。
就见男人停下脚步,转身站定,朝她诡异的笑。
而路两旁的树上也跳下两个壮汉。
傻子也知道眼前的情况不对,鱼阿蔻收起脚默默向后退了两步。
就听“噗通”、“噗通”的坠物声响后,三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团的男人,被人推下树。
紧接着又一人跳下来,拍着手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女娃这么能追,比这几个大男人可强多了。”
鱼阿蔻盯着这个人,心下收紧。
因为最后跳下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哭嚎着丢钱的那个妇女
现在一看就知她们是做了局,目的应该是拐人,毕竟她怎么看都不是有钱人,只是那三个成年人怎么回事
鱼阿蔻面无表情的说“大嫂好演技,把我们骗得团团转。”
“一般一般。”妇女谦虚,看向鱼阿蔻的目光十分满意。
口中夸奖着抢劫犯,“老鼠,你这次干的不错,还真把她引过来了,这么个好货色好好养上半个月,养肥了卖出去的钱够咱们吃上一年,等卖出去少不了你的奖励。”
两个胸肌发达的壮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鱼阿蔻,挂着y笑认同这个说法。
老鼠不愧叫老鼠,眨着浑浊的眼睛,贼眉鼠眼的搓着手讨好,“蛇姐,为了骗这个小娘们过来,我被她踢的不轻,现在胸口还在抽疼,要不就让这小娘们陪我一夜”
蛇姐抬手给了老鼠一巴掌,厉声,“放你娘的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么好的货色你配的上再说被你玩过,还卖给谁”
鱼阿蔻听他们光明正大的讨论这些,面上不显,心却微沉。
看来他们认为自己绝对逃不掉,才有闲心当着她的面说这些。
心下庆幸,幸好之前踢老鼠时,只用了两成力。
蛇姐看老鼠捂着脸,而他滴溜溜转的眼底藏着丝愤恨,觉得这人不能留了。
别到时候像真老鼠那样,把小姑娘偷啃了,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朝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壮汉点头,望向老鼠的眼神里,杀意一闪而逝。
暼到这一幕的鱼阿蔻心沉得更加厉害。
看来这群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手不着痕迹的伸向肋下的绳结。
此时杂乱无力的脚步声,伴随着骂骂咧咧声传来。
鱼阿蔻扭头,发现是在她不知选择哪条路时,“无意”间给她之路的那两人。
这几人想的可真周全,生怕她认不清来阎王殿的路,特地“好心”的给她指路。
如果换成以往,她肯定疑心事情怎么这么凑巧,只是这次心急之下,加上先前有别的好心人帮忙,她就没往陷阱方面想。
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下站立的方向,让自己的后背处于死角。
后来的两人捂着侧腹,拖着无力的双腿,待呼吸均匀后,指着鱼阿蔻说“蛇姐,大小蚁,你们就不知道这小娘们有多能跑,我和小蝇追的差点把腿跑断。”
蛇姐鄙视,“看她的打扮就知道是农村人,农村人天天下地干活能没力气跑我昨天就交代过你俩,今天有行动让你俩收着点,偏你俩折腾了那俩货物一夜,这会身子被掏空跑不动,还敢说人家能跑。”
大蝇讪讪,讨好,“蛇姐,这小娘们长得可真好,我长这么大,还是头次看到这么好看的,要不说蛇姐你最厉害,一出手就是好货。”
“你少拍我马屁,”蛇姐威胁两人,“要是让我知道你俩敢把手伸向她,我割了你们的二两肉喂狗”
两人下意识的夹紧腿,“不会不会,蛇姐你还不知道我们,我们绝不会动手动脚。”
蛇姐冷哼了声。
转向鱼阿蔻笑着说“小姑娘,嫂子只喜欢听话的孩子,所以你得听话知道吗”
鱼阿蔻歪头,面无表情的问“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蛇姐指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蛹,冷笑,“那你就得和他们作伴了,关到地窖里没日没夜的做苦力,两天才能吃上一个窝窝头,这辈子能见到天日的那天,也是他们累死被人抬出地窖的那天。”
地上的三个人,听闻此话,不停的用脚拱着地面,呜呜的叫着。
两个壮汉上前揍了几拳,“老实点”
“所以你得好好的听我的话,哄我开心,说不定我一开心,会把你卖个好人家。”
蛇姐伸出手指,缓缓滑过鱼阿蔻的脸,目光带上火热。
面黄肌瘦都遮掩不住这精雕玉琢的五官,要是她把这小姑娘养的细皮嫩肉、白白胖胖,恐怕到时不管她出多高的价钱,都有人争着要吧
鱼阿蔻得知了她们拐骗成年人的目的,手臂反伸到背后的筐里,扒开稻草,摸到锅柄。
朝蛇姐微微一笑。
接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锅,双手握住锅柄,跳起脚,锅底对准蛇姐的头砸下去。
伴着铁敲肉的沉闷声响,蛇姐瞪着双惊喜的眼睛,朝后倒去。
前额顷刻间流下红色的小河。
鱼阿蔻的动作太快,大小蚁根本来不及阻止。
见老大倒下,连忙上前察看。
“大姐”
现场乱成一团,大蚁不停的推着蛇姐的身子呼喊。
宛若死人的蛇姐头上,血流的更欢了。
大小蝇捡起棍子冲上来。
鱼阿蔻抽空对三人说道,“你们快找个地方躲躲。”
躺在最前面的青年大声呜呜,你倒是帮我们把绳子解开啊
被绑成这样,怎么移动
可看着小姑娘抓着锅,一锅一个青壮年。
再看到战场渐渐有向这边转移的趋势。
不敢再呜呜,艰难的翻过身趴在地上,大口呼吸后,胸脯双胯用力,像毛毛虫一样的蠕动着,往旁边躲去。
鱼阿蔻余光暼到三人离开,放心的放开手脚。
单手抓着锅柄,似挥动扇子般,挥动着锅把前来偷袭的老鼠敲晕过去。
老鼠吭都没吭出一声,双眼聚成斗鸡眼,摔下去和大小蝇做了伴。
鱼阿蔻满意,果然熟悉了力道后,只会把人敲晕,不会把人敲的满头血。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空气的破空声,鱼阿蔻连忙反手把锅举在头顶。
就听“duang”的一声,铁锅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躲在锅底的鱼阿蔻被震得眼冒金星,脑袋发晕,下盘不稳。
忙靠着树,剧烈晃动着脑袋,以保持清醒。
躲着三人的树后传来惊吓的呜呜声。
鱼阿蔻待眼不花后,举着锅转身,就见大蚁的手中握着根铁棒,满目凶光的看着她。
大蚁看鱼阿蔻安然无恙,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个笑容,露出黄的发黑的牙。
“没看出来你这小裱子还会几手功夫,是我兄弟看走了眼。”
鱼阿蔻眨着双黝黑的眸子望着他,不出声,握着锅柄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她不会什么功夫,只是仗着力气大,可经过刚才那一敲,她发现大蚁的力气同样不小。
“哥,别和这小裱子多话,咱得赶紧收拾了她,带大姐去医院。”小蚁手中同样握着铁棍。
大蚁点头,握着铁棍冲了上来。
鱼阿蔻忙举起锅挡下这一击。
后边的小蚁举起铁棍也加入战斗。
鱼阿蔻想继续用锅去抵挡,却发现锅边被大蚁用左手抓住,右手则挥动着铁棍。
眼见小蚁的棍子挥下,松开抓锅的手,利落的侧身躲过。
余光瞄到大蚁的棍子补上了空荡,忙跑向老鼠所在的地方。
捡起他们落在地上的两根木棍,交叉在头前,挡住大蚁的铁棍。
胳膊上用力,把铁棍推了回去,趁机挥动着木棍抽向大蚁。
大蚁躲避不及,被抽中了肋骨。
鱼阿蔻听到了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心里惋惜,她再高点就好了,这一抽绝对能抽晕大蚁,而不是像如今,只能抽中他的肋骨。
大蚁捂着肋骨痛的腮帮子鼓起,眼里的杀意毕露。
小蚁惊呼,“大哥”
“我没事,你小心点,这小裱子力气有点大。”大蚁嘱咐弟弟。
躲在树后的三人露出头,忍不住的发出欢呼的呜声。
鱼阿蔻额头落下黑线,命都快没了,这三人还有心情看戏。
小蚁望向三人的藏身树,冷笑,“别急,等我收拾了这小裱子,就送你们上路。”
三人立马缩回头,安静如鸡。
大蚁扔了锅,脱下上衣,缠住胸肋。
再次满脸横肉的举着棍子冲上来,鱼阿蔻双手挥动着木棍边反击边后退,余光注意着小蚁。
见小蚁绕到身后挥下铁棍,右收反握着木棍抵挡的同时,弯腿朝后踹去。
只是单木棍哪能和铁棍相比
直直相撞下,木棍应声而断。
鱼阿蔻被铁棍头扫到了肩膀。
丢了手中的断木柄,捂着剧痛的肩膀后退。
两人看她受了伤,不废话一句,狰狞着面目挥着铁棍继续发起攻击。
鱼阿蔻下腰躲过大蚁横扫而来的铁棍,眼见小蚁的攻势也随之而来。
忙左躲右闪,躲避间,瞧见不远处的铁锅眼睛大亮,上前两步去捡锅。
手碰到锅柄的同时,身后也传来凌厉的破空声。
鱼阿蔻就地一滚抓起锅躲过,只是左肩再次被棍风扫到。
感受着疼痛之下左臂只能使出五成力气,心下暗叫不妙。
她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再添新伤的拖下去,力气耗尽的她绝不是两人的对手。
红着眼睛发了狠,丢下木棍,双手抓着锅柄,化被动为主动,舞着锅朝两人的下三路攻去。
鱼阿蔻把一口铁锅使的出神入化。
敌人挥动着铁棍攻来,她用锅挡。
敌人收回铁棍之时,她则借着身矮的优势,角度刁专的专攻两人的下三路。
且她的攻击毫无规律可寻,大蚁两人认为她该攻击时,她停下来喘气。
两人觉得她不会攻击时,她立马出手。
两方武器相交下,鱼阿蔻的身上添了许多新伤,不过都是小伤。
不像大小蚁两人,双腿被并不锋利的锅边,划得都是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长伤口,血顺着双腿蜿蜒流下,浸透了裤腿。
脚步移动间,地面上印下一个个血色脚印。
作者有话要说
hhh,天平你们都没猜对吧早知道昨天和你们打赌了,你们要是猜对我就加更。
写这章的时候,想起某天看到的一个新闻目前还能搜的到。
孕妇为满足丈夫的私欲,利用孕妇的身份诱骗女生回家后杀了。
所以就想提醒下小猫咪们,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都要多注意自己的自身安全。
当然我更希望,你们永远被人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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